三頭犬可不管這些,雖然被剛纔的詭異一幕驚住了,但很快就回過神來,繼續攻擊玄魁。拼着受傷纔好不容易佔了上風!怎能退卻。
三頭犬撲了過來,玄魁下意識的伸手抵擋,但胸口處傳來的陣陣疼痛,讓他心血翻滾,眼看是要被三頭犬得逞。
就在這時,一面小鼓飛出玄魁體外,而後定在玄魁頭上二尺地方。那小鼓咚咚的響了幾下,玄魁只感覺像打了雞血一樣,立刻跟三頭犬纏在一塊。
三頭犬則是越打越鬱悶,這還是一個受傷的人麼?怎麼比沒有受傷的時候還要厲害?
玄魁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那小鼓敲了幾下,自己好像完全恢復了一樣,而且非常的亢奮,手上的力道都大了不少!
打了半個時辰,雖然玄魁被三頭犬給抓傷了不少地方,但玄魁跟個沒事人一樣。反觀三頭犬,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這時玄魁掏出敕符、火符打向三頭犬,三頭犬自知必死,也沒有如何掙扎!
塞北,城高牆厚,不少的甲士立於城上,一個軍士長顯得有些焦急,“第五小隊還沒有消息嗎?”
旁邊的偵察兵道:“沒有傳來任何消息。”
軍士長是軍隊裡面一個比較特殊的職務,相當於高級士兵或者是幾十人隊伍的隊長。
“不會又全軍覆沒了吧,這可不好辦了,要是天黑之前第五小隊沒有回來,很可能就輪到我們小隊了。”
“將軍不至於做這麼愚蠢的決定吧,前面兩個小隊都毫無音訊,怎麼還會傻到拿我們去送死。”
軍士長搖頭道:“這可不一定,這個任務牽扯到的東西太過匪夷所思,人多不一定有用。”
正在這時,一個騎着寶馬的紅衣女子來到了城牆下,她似乎在跟守衛交涉着什麼,軍士長走到城門口,那守門的兵卒忽然間將手縮了回去。
軍士長怎麼會不明白這其中的貓膩,這紅衣女子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看那匹寶馬便知,就算她如何的掩飾,她反正絕不是漢人。那兵卒肯定是索要了好處,打算放這紅衣女子出關。
“哼哼,異族。將這紅衣女子拿下。”紅衣女子當然就是逃婚的莎麗爾了,只是她此刻萬萬沒想到這軍士長既然下令逮捕自己。要知道就算自己不是漢人,也不一定非拿下不可,這草原上到漢人地方做生意的人多了去了。
莎麗爾不服,“憑什麼抓我?”
“憑什麼?就憑你隱藏身份,沒有通關文碟,並且賄賂守城兵卒。”
冰風谷,一個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的山谷,離塞北城五十里。它在兩山之間的低凹處,如同橋,連接着兩側的峰巒。
它還很狹窄,一條溪流穿插在峽谷之中,溪流源自兩座山峰的某處,然後融合,相互滲透,有着難以言說的和諧與深厚。
當莎麗爾醒來的時候,就在這峽谷之中,寒風吹的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莎麗爾記得自己被守城的兵卒給抓了,然後將她綁起來,接着送到一個監牢裡面,然後吃了他們送來的飯菜,之後不記得了。
“這,這是那裡?”莎麗爾慢慢站起身來,腦袋還暈乎乎的。
她想走出峽谷,莎麗爾暈暈乎乎的向前走,不過一會便到了一個幽暗的山口處。
裡面陰風陣陣的,莎麗爾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莎麗爾想要儘快的離開這裡,於是加快腳步,可剛走幾步,一股巨大的吸力將莎麗爾吸進了一個不知名的山穴裡面。
玄魁和雪鴞來到了塞北城下,此時玄魁身上的傷勢依然痊癒,一路上雪鴞對玄魁照顧有加,玄魁給雪鴞的印象也很好,最初時的一點不愉快早就忘得一乾二淨。
“玄公子,塞北城到了,這城可真高,比起草原上的籬笆圍欄可壯觀了不少。”
玄魁笑道:“大草原上多以放牧爲主,那兒的水草豐茂便遷徙到那兒,不適合建城池。”
守城的兵卒見玄魁和雪鴞來到跟前,打量了他們一番,然後伸出兩根手指,頭朝另一邊看,嘴裡還哼哼着不知名的調子。
過了一會兵卒見兩人沒有反應,瞪了玄魁一眼,咳嗽一聲,將兩根手指抖動幾下。
玄魁非常無奈的看着這兵卒,這什麼情況?兵卒怒了,喚來了軍士長,“這兩個傢伙很可疑,有可能是異族的探子。”
軍士長聽完看向玄魁和雪鴞,這兩人不管是從着裝打扮,還是從樣貌上看都不像什麼異族探子,再說了異族的探子能笨都這個程度?很明顯是沒交‘孝敬’。
軍士長不耐煩的道:“懷疑的話就捆起來嗎,等會審一下不就知道了。”
守城的兵卒拿來麻繩,一下子就將玄魁和雪鴞捆了起來,玄魁不解道:“你們怎麼能隨便捆人?”
冰風谷,一隊兵卒冒着寒風走了進去,剛一進入冰風谷,軍士長道:“昨晚沒讓老子來,今天下午還是派我來了,這不是讓老子送死嗎?昨天丟了一個女疑犯進去,一點音訊都沒有,看來和那兩個小隊一樣,已經完了。”
偵察兵抖着身子,從當兵吃糧以後,死亡對於他來說並不可怕,但是這樣無聲無息的死法他也受不了,人總是對未知的事情有莫名其妙的懼怕。
“老大,這裡邪乎着呢,上頭的人說要我們來挖什麼東西來着,我猜很可能是金銀財寶。”
軍士長道:“你小子,就你精,我們都傻是不是?這不明擺着的事情嗎。你身爲偵察兵,是不是先去偵察一下啊?”
偵察兵打了個哆嗦,這事情可不是鬧着玩的。“老大,你就別嚇唬我了,你不是把今天抓的那兩個疑犯給帶來了嗎,給他們鬆綁,讓他們先進去。”
“那你還愣着幹啥,趕緊呀。”
那偵察兵跑到玄魁和雪鴞面前,將兩人鬆綁,“小子,你可得聽好了,現在讓你進去探路,如果你能順利回來的話,我們就放你出城,要不然的話哼哼…”
偵察兵一臉壞笑,玄魁則是一臉的憤怒,這守城的兵卒居然如此的蠻橫不講理,剛纔聽偵察兵和軍士長的說話,裡面肯定有什麼東西很可怕。
“我給你們探路,你們就真的放了我們?”
“當然,本來就屁大點的事情,誰讓你們沒交孝敬呢,要不然也不至於把你們倆給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