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旁邊的一人身着灰衣,和夜行的衣服一模一樣,不過此人面帶黑紗,都帶斗笠,看不清樣貌,從氣息上看他的修爲不在夜行之下
“阿彌陀佛,夜行施主,此物乃是魔物,就請讓老衲帶回梵音寺如何?”星雲法師,單手立掌,詢問道
“我說了,閻羅煞的獵物,永遠逃不了,東西在那小子身上,給我奪回來。”夜行,冷哼一聲並沒有回答星雲法師問題
話音落下,黑衣人瞬間從屋檐上衝了下去,直奔林凡而去。
林凡也不在猶豫,伸手長歌劍握在手中,將一人的攻擊擋下,古馨兒也出手擊退幾人。
法印四人第一時間衝了過來,保護林凡等人。這些黑衣人都是修者,雖然修爲不是太高,但也不是項天嘯等人應對的。嚇的三人連滾帶爬的躲在街道的角落裡,用籮筐擋住自己。
林凡修爲一直停留在二重天中期,沒有進步,黑衣人的攻擊又是心狠毒辣,招招都是致命一擊。
要不是古馨兒和法印幾人擋住大部分攻擊,此時的林凡早已經成爲刀下魂。
夜行的眼睛一直盯着林凡,嘴角露出一絲的冰冷笑容,而他身邊的那人則是看向不遠處。
“金剛梵烈掌”
這時星雲法師躍到幾人身旁,全身金光大放,一掌打向那些黑衣人。
幾名黑衣人被星雲法師打倒在地,轉頭對着法印說道
“法印,你們護送林施主快跑,我先攔住他們。”
法印也不在念戰,擊退一人,帶着林凡和古馨兒向着城門方向而去,項天嘯三人見狀,貓着腰連忙跟了上去。
面對黑衣人,星雲法師不在話下,全身散發着金光,將黑衣人逼退,站在中間擋住了去路
“老禿驢,我的目的已經達到,給我讓開。”
“此物關乎蒼生,老衲誓死也不會讓你過去。”
“哼,上次是我故意輸的,這次我讓你敗得一塌糊塗。”
夜行身體停留半空,雙臂撐開,雙眼閃過一道冷光,一股強大的氣息從四周蔓延,將星雲法師困在其中
“夜幕降臨,百鬼夜行,夜行鎖魂陣”
突然天空出現無數把飛劍,一時間周圍的空間暗了下來,星雲法師進入了一個虛空世界,這裡沒有一絲光芒。
夜行打了個響指,一把飛劍飛刺而去,直通星雲法師心臟部位,而此時的星雲法師面前一片漆黑,周圍的一切變得安靜。
“不好!”
這時星雲法師感覺到身前空間波動,暗道一聲,不管是什麼,雙手而立,一番佛家銘文出現在面前,一道卐字印將他護在其中,散發着金光
卐字印剛結出,飛劍刺在了銘文屏障之上,如今的星雲法師困在了夜行的鎖魂陣中,什麼也看不到,也聽不到。
“呵呵”
夜行看着陣中的星雲法師,冷笑一聲,食指一動又一把飛劍刺了過去,接着是第二把,第三把……
每刺一把,卐字印顫抖一次,星雲法師氣血翻天倒海,體內真氣錯亂。
“我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夜行顯得很輕鬆,星雲法師周圍插着至少二十把飛劍,數量還在增多。
“星雲法師,我這個鎖魂陣是我最得意的陣法,不知道有多少高手慘死在陣法中,要不是我有急事,纔不會第一時間拿出來對付你。”
“你們佛家是正統大道,我不想殺了你,但我可以廢了你,星雲法師也算是得道高僧,哎,可惜了!”
夜行勾勒着手指,無奈嘆息,可又顯得很諷刺
星雲法師被困在陣法中,此時他只能苦苦硬撐,但眼前什麼也看不到,如今卐字印也是強弩之末,也支撐不了多久
“大悲金剛決”
無奈之下,星雲法師只能選擇自損一千,傷敵八百,只見他上衣僧袍爆裂,炸成了碎片,露出結實的肌肉,一道剛陽之氣爆體而出,卐字印破碎,抵擋住大部分的飛劍。
剩下的飛劍直接刺進了星雲法師的皮肉之中,忍着痛,一掌拍向地面,一道巨大的能量破土而出,地面炸裂,一時間地動山搖。
周圍不少的房屋被震的塌陷,一股狂風席捲,將地上的瓦礫吹響天空。
星雲法師一聲怒吼,真氣自體內傾泄,將刺入體內的飛劍逼了刺來。
“轟”
鎖魂陣被破,陣法帶來的反噬,讓沒有準備的夜行急速後退,胸口一甜,全身氣息混亂。
“怎麼可能,他不想活了嗎?”
夜行看着自殺式破了鎖魂陣的星雲法師,震驚道
星雲法師此時鮮血自傷口飆了出來,擡手在經脈穴位點了幾下,將傷口止血。
此時的他全身膚色變成金色,如同金人一般
“百鬼,去追那小子,這個老禿驢,想不到真小瞧他了。”
這時夜行調整氣息,看着不遠處的星雲法師,對着一旁一直沒有動的同伴說道,那百鬼點了頭,身影一動,消失在原地。
就在這時,星雲法師也動了,身影一晃,對着不遠處一拳
“佛家方剛拳”
這一拳足足有十道殘影,力道十足,將前行的百鬼攔了下來,殘餘的殘影,將不遠處的房屋足足打穿十間房屋,留出一個巨大的窟窿。
周圍的百姓早已經嚇的躲的遠遠的了,這時黑水城飛出幾十道身影,停在屋頂看着不遠處的戰鬥。
“呵,那不是靈隱寺的星雲法師嗎,他怎麼在這裡和人交手了,看來傷的不輕呀”
“那是閻羅煞嗎,他們怎麼和星雲法師打了起來”
“今天的黑水城有好戲看了”
……
這些人都是一些躲在黑水城的逃犯,或是一些俠客,看着這邊的戰鬥,一個個變成了吃瓜羣衆,好多人認出了場內戰鬥的星雲法師他們。
“老禿驢,你的對手是我”
夜行飛身向前,無數的飛劍圍着他飛舞,看着星雲法師冷聲道
“老衲說了,此物不能落在你們手裡,就算今天我死在這裡也無妨”
星雲法師向前一步,斬釘截鐵,將二人的路堵死
“你對付我一個都困難,何況是我們兩個,那我只能踏着你的屍體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