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炫對戰李妍!
看着面前的李妍,陳炫的臉上浮現出冷意,“三年太長了,我不想去等了,而現在就把那日的言語給它兌現了把,輸的人,要在這萬衆矚目之下跪舔勝者的鞋尖,並宣佈一輩子給勝者爲奴爲婢。”
李妍冷冷的看着陳炫,她眼前的男人,成長實在是太快了,從傻子到煉丹,再到靈動境界,這一切實在是太快了,她錯了,但她不願意承認。
“哼,成長快了又如何!囂張到無邊無際那有如何!可惜你太狂了!”
“比武開始!”
轟!!
裁判一聲令下,募然間,陳炫身軀爆閃,沒有多說一個字,反手便是楚茜教會他的戰績——火雲掌!
“天塵之翼!”見到陳炫這一擊聲勢驚人,李妍心生躲避之意,爆喝一聲自身的靈力直接延伸到她的背後,瞬間轉化成一對炫彩的翅膀!
猛地一扇,一陣狂猛的氣場在她四周成形,同時也帶動了她的身體飛向半空,想要避開了陳炫打來的驚天一掌!
對此,陳炫是蔑視一笑。“給我下來吧!”陳炫一掌直接向空中的李妍一抓,火焰迸掌而出,李妍背後一對翅膀頓時被燒成灰燼。
“竟然可以隔空襲人!”李妍一驚,手掌一翻,靈力凝結成寒氣,寒氣結成了一杆長槍!
比武的規則是不許使用武器,但李妍這由靈力凝聚的長槍卻是屬於對自身靈力精準的掌控,用靈力凝聚而成,若是要說屬性,那應該也算是戰技的一種!。
長槍未到寒氣便已經襲向了陳炫!
“一點寒芒先到!隨後槍出如龍!!”李妍一聲怒喝,便是向着陳炫刺了過去。
陳炫用靈力掌控丹火驅散了身邊的寒氣,手中也是用丹火凝聚出了一柄方天畫戟,與那李妍戰了開來!
整個場地隨着冰火的交融而被噴薄的霧氣攏罩,場地內兵器揮動的破空聲不絕於耳,在哪份霧氣之中,兩道身影一來一往戰的不可開交!
“好強!這兩個年輕人經過了龍象威壓的考驗,竟然還能戰出如此陣仗!”
“李妍有吞靈珠這個法寶,那座山峰中的龍象威壓並未影響到她,這個陳炫,不簡單啊!”
“單論屬性相剋這一點,李妍已經敗了,勝負似乎只是時間的問題!”
就在剛剛那位老者的話音剛落,衆人便是聽見了一聲響亮的耳光!
楚正龍揮去了場中的霧氣,衆人也是看清了上面的情況。
陳炫一手提着李妍,而另一隻手又是高高的揚起,再一次的抽在了李妍的臉上!
在衆人的眼中將李妍的臉扇了數十次後,
陳炫便是向着李妍的丹田一掌拍下,李妍被打的紫紅的臉徒然慘白,一口鮮血噴出,在臺上滾出老遠。
“所謂李家第一才女,飛雲宗天之驕陽,就是這麼不堪一擊?”陳炫送過去一句淡淡的話,讓衆人的心尖狠狠一顫!
而李家那邊,李沖天差點一口血噴出來,以爲是出現了幻覺,但是陳炫最後那“不堪一擊”這四個字,如同尖刀一般扎心他的心口,時刻提醒着發生在眼前的事情千真萬確。
敗了!敗得那樣乾脆!
就四個字!
不堪一擊!
李家的第一年輕才俊!飛雲宗的重點培養的種子弟子!不堪一擊!簡簡單單,平平淡淡的四個字,卻如同一口千萬斤重的大錘,狠狠打擊在李家每一個人的心口!
臺下,李妍神色迷茫,處於一種呆滯麻木的狀態。
“你的驕傲現在在哪裡?你退婚上門,與我父親當場撕破臉皮的氣勢又在哪裡?”陳炫再次抓起李妍,聲音洪亮如鍾!
李妍全身劇顫,咬着牙齒,內心說不出的複雜。
陳炫照着李妍的小腹,又是一拳!打的她直接痛跪在擂臺之上!
陳雄一腳踏在了李妍的面前。
“現在,像李沖天舔我父親的鞋尖那樣,舔把!”
看臺之上,衆人嘈雜的議論聲不絕於耳,無不例外的,都是當年李沖天是如何的對陳渡修怎樣的討好,已及給陳家送上自己女兒的虔誠!
李沖天氣的渾身顫抖,他看向了飛雲宗,回敬他的,卻是一副看狗的眼神!
他李家已經沒有讓那飛雲宗重視的價值了。
“我棄權”休息區的王道擡起了頭,看着陳炫如此說到,畢竟他沒有必要再與陳炫爭鋒比鬥,至於第一的名號與楚正龍的承諾,他也不再感興趣,畢竟這時棄權,還可以繼續的高傲,如果敗了,丟的可不是面子那麼簡單。
“王道棄權,陳炫乃凌天第一才俊!”裁判宣佈到。
“陳炫,可以說出你的願望了。”
陳炫環顧四周,最終,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高臺上的真武院。
“我想要成爲真武院的內門弟子。”
真武院的弟子分爲四個等級,分別爲外院弟子、內門弟子、堂口記名弟子、真傳弟子,如果陳炫現在拜入真武院,那他只是外院弟子,而外院要晉級內院則要經過長時間的考覈,纔有進入內門的機會,這樣的機會是很渺茫的,畢竟你永遠也不知道他們會在什麼時候纔會考覈到你,也許一兩三年,也許十一二年,那樣的時間跨越,陳炫可不願意等,於是他提出了直接成爲內門弟子的要求。
如果成爲內門弟子,那麼事情就簡單了,這時真武院便會以實力、潛力、年紀,來判斷弟子們的等級,只要實力夠,那就由你說了算。
楚正龍點點頭,“陳炫這孩子資質非常不錯,不知真武院,可否給我楚某人一個面子?”
前來挑選弟子的導師向着楚正龍抱拳一拜,“陳炫公子資質極佳,乃是百年難遇之才,理應爲我院內門弟子”那導師說完,便是向着陳炫投出了一塊玉佩,以及一個儲物袋子。
陳炫伸手接住,翻來一看,只見那玉佩正面刻着“真武院·靈”背面則刻着陳炫的名字,真武院以凡、靈、法、真,四字由低到高來簡述弟子們的地位,排名第二的“靈”便是內門弟子的專屬標識。
收起玉佩以及儲物袋,陳炫抖出了火焰凝聚的方天畫戟。
“看來你比你父親有骨氣!那麼就帶着這份骨氣去死吧!”陳炫冰冷的話語不帶一絲情感,彷彿下一秒,她李妍便會成爲一具屍體一般!
就在這時,李沖天已經衝上了擂臺!撲通!
隨着一聲脆響,李沖天竟是直接跪在了陳炫的面前,“陳大少爺!求求你,放過我女兒吧!我舔!我舔!!”
陳炫看着跪在面前頭髮花白的李沖天,又看了看方天畫戟之下的李妍。
陳炫心已經軟了,能打動陳炫的情感並不多,但是父愛卻偏偏是其中之一,她李妍已經被自己打碎的丹田,這輩子她只能以普通人的身份活着,而他李沖天則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小人,一生成就有限,翻不起什麼大浪,“滾吧,明天,我不希望這凌天城內,還有你們李家人的身影。”
因果終有一報,生而爲人,處事何以滴水不漏?
成爲一名修煉者,陳炫自然是要離開家的,可陳炫離開了,那萱琅怎麼辦,楚茜該怎麼辦,更甚至,家裡就自己一顆獨苗,一位爸爸好幾位媽媽都得自己去照顧啊。
“貌似光顧着囂張與瘋狂打臉了,居然給自己擺了一個難題。”
陳炫不停的搓着手中“真武院”的腰牌,修真,一個讓自己無比期待的名詞,加上手中意外獲得的“星海圖”如果要闖蕩,那必然是海闊天空,前途無量!
猛然間,陳炫不在迷茫,眼神中透露着一種果決!
“萱琅是我的救命恩人,雖然缺心眼了點,但實力非常的強,可與我一同進入真武院,楚茜與我有道婚約,妥善的處理某些事,那麼她與我遲早是一對,至於父親,誰家老子不想讓自己兒子風光無限?”
在一番心理安慰後,陳炫便推開了家門。
他要告訴萱琅這一個“好事”然而等待他的,是一封萱琅的信。
信是這樣寫的:
“人呢總得要離別的,畢竟已經不是人家的婢女了那麼也就不用聽她的話了吧,那麼找器大活好的男人這件事也就算了吧,從南方一路走來突然覺得當個賞金獵人也不錯,這樣的生活也算是很適合我,吶總而言之你不用擔心我就是啦。”
文筆最後的落款是白清姿,而全文就只有白清姿這個落款寫的非常的漂亮,而其他的字,那就不堪入目了,“這種情況,恐怕是認得字而不會寫吧,至於白清姿這個名字。”陳炫不由一笑,“好吧,我的白女俠,祝你一路順風!”
告別家人,告別準妻子,陳炫便踏上了飛往青螺山脈的坐騎。
幾個月後,魔物大陸,大陸西南,青螺山脈。
青螺山脈乃是魔物大陸西南方向的勝地之一,位於真武院稍偏西南一點的位置,綿延數萬裡。
這裡山多水奇林密草盛,前山聖權極爲隆盛,道觀聖宇不下數百,每年朝山的善男信女往來無窮,加上前山山高水秀,層巒疊嶂,氣象萬千,前來賞玩的遊客自然也是不少。
後山的風景更是幽奇險峻,自古以來都是深山大澤,多生龍蛇。
深林幽谷,多是那虎豹豺狼棲身之所。
大多遊覽後山之人,都是一去不返,便是經驗最爲豐富的老獵手都不敢貿然進入,久而久之,人們便妄自認爲後山有吃人的妖魔鬼怪,如此一來,很多欲要前往後山的遊客也都裹足不前,使後山省去了許多塵擾。
盛夏,還有一個時辰日頭便要落山了,森林中每一寸土地都被烈日炙烤的彷彿要融化了一般。
此時的後山一如往常,沒有任何蟲鳴鳥叫聲,寂靜的有些過分。
此次恰逢宗派發下任務,陳炫便隨着衆位同門一同下山去獵殺妖獸。
當大家各自忙活的時候,陳炫卻無意闖進了這個後山,就在陳炫與一頭巨蟒驚險的玩了一場捉迷藏後,脫離險境的陳炫卻是發現,同門師兄弟已經離開了,陳炫自認爲自己人品不錯,可這般情況又是爲何?
暗歎自己在同宗弟子心目中沒有地位的同時,陳炫便是心灰意冷的向着山門走去。
宗門出行任務時,是可以乘坐飛行鳥獸的,但是陳炫落了單,也就只能走着回去了。
到了山門,便可以憑藉身份牌,借到只可在宗門內部使用的座騎,這樣一來,去自己的住所就簡單了許多。
走了兩個時辰,陳炫看着前方恢宏的院門,不由的露出了微笑。
借到飛禽,陳炫便飛往了自己的院落。
隔着老遠,陳炫便看到了自己的宅子裡有着好幾個人。
看姿態,似乎是在搬東西!
陳炫一愣,隨即便是無與倫比的憤怒!
“下賤的僕人!狗一樣的存在!你那混蛋少爺已經回不來了,這院子空着也是空着,道不如讓我改造城廁所,你若再多做糾纏,老子就廢了你!”
“江濤師兄威武!”
“有真武院記名弟子王帆師兄在執法堂爲江濤師兄鋪路,陳炫要與他爭,簡直是不自量力。”
“是啊是啊,陳炫想同江濤師兄爭,那真是找死。”
在這位名叫江濤的灰衣青年身後,幾個少年滿臉崇拜,吆喝助威。
他們都是一些寒門子弟,沒有雄厚的背景,在真武院只有依靠江濤這種有後臺的人物,才能生存。
聽着他們讚揚的話語,江濤傲然挺胸,暗道自己這一次的計劃天衣無縫。
本來到青螺山脈獵殺妖獸完成任務的時候,江濤就想使計策把陳炫弄出真武院,沒想到那陳炫突然要去四周逛逛,真是老天眷顧,幫了他一個大忙,而他陳炫去的地方最起碼有着魔獸的存在。
“住口,不准你們這樣說少爺。”那名被圍攻的少年,此時彷彿被說中軟肋,竟然掙扎着起身,想要反擊周圍嘲笑陳炫的少年,卻被江濤一腳給踹倒在地。
陳炫遠遠看着這一幕,前面那個被圍攻的瘦削少年,正是與陳炫一起的僕從承雲。
此時,被人圍承雲再次忍痛爬起來,大喝道,“平日你們就與少爺有過節,定是你江濤藉着此次歷練,暗害我家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