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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基爲了巴結十四安,就介紹自己如花似玉的姐姐給他,十四將趙基的阿姐搞到手,弄成殘花敗柳,最後還命人把她而死。十四安連自己的女朋友都不在乎,又豈會在乎趙基,這依然是用來對付王赤的幌子。可憐又可恨的趙基竟然懵然不知,以爲自己的姐姐是被王赤的手下所害,還在一味趨炎附勢於十四安。
若在平日,王赤早已和十四安翻臉了。今日有張菁在場,如果開打,定會使張菁受到牽連傷害,張菁就是他的累贅和牽絆。
王赤每退一寸,十四安就逼進一尺,有時候這世間的道理就是這麼簡單,這麼絕對,不進則退。
王赤冷然說:“信不信隨你,打算怎麼對付我竟管挑明瞭吧!”
十安冷冷笑了笑說:“王赤,你往常在我的場子鬧事我都忍了,今天你他媽又把我的小舅子打得差點連我都認不出,現在就算我肯放了你,我手底下的這幫弟兄也不肯罷休。”他接問身後的手下:“你們說是不是呀?”雖然這句話他是對身後的手下說的,但他的眼睛卻一直盯着王赤。
他身後的弟兄立刻起鬨響應:“對!” 接着弟兄們又向十四安提意見:
“留下他一隻手!”
“不夠再加上一隻耳朵!”
“這樣太便宜他了,應該掛了他!”
十四安往鼻孔裡吸了些白粉,輕笑道:“羣情紛涌,我不能違背兄弟們的意願,不過我這個人一向慈悲爲懷,你留下一隻手就算了”
他說的倒是非常輕鬆,似乎砍別人的手已經成爲他的家常便飯。
王赤雙眉緊蹙,目藏殺氣,冷冷道:“十四安,我給你面子才叫你聲安哥,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以爲我王赤這十幾年來都白混了,今天你人多勢衆不假,但真正開打,你未必能討得半點便宜。就算我王赤今天運衰栽在你手裡,我在尖沙咀的一千多個弟兄一定會讓你全家死得很難看!”王赤敦指相向,氣勢逼人。
十四安笑了,笑得有些狂妄:“王赤呀王赤!我真爲你感到悲哀,你以爲你還是過去威風八面的赤哥嗎?我實話告訴你, 你在尖沙咀一代的弟兄差不多都已經投靠我了,你沒有聽旬子他老人家說嗎?人性本惡。弟兄們入黑社會爲的什麼?劫富濟貧?我靠!當然是爲了花天酒地,賺錢擺酷。你卻不讓弟兄們販毒,賣淫。不幹這些兄弟們加入黑社會幹什麼?不幹這些大家怎麼發財?大家說大哥說得對不對?”
如今十四得勢,就算放個屁也是香的,自然一呼百應。
十四安向身後的弟兄作了一個手勢,這是他慣用的手勢,他的手下自然知道他的意思。
只聽他的一名手下揚聲道:“今晚酒吧開戰,暫停營業,不想死的請回吧!”
賓客們一聽要開打,免生事端,全都急匆匆地溜了。
酒吧中打架鬥毆可以說是十有的事情,但沒有人會因爲這種事而斷了去酒吧的念頭,而酒吧裡沒有這種事也就不是酒吧了。
看來今天是在劫難逃,多說無益,先下手爲強:擒賊先擒王!
王赤猛地使出一記龍爪抓向十四安的肩膀,並同時對張菁說:“張菁!你先走!”
張菁憂鬱了一下,轉身向酒吧外跑去。她並不是膽小怕事,而是她知道自己根本幫不上王赤,只會拖累他,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快逃出去報警。
十四安早料到王赤有此一招,但凡是黑幫大佬,都是格鬥的行家,而且是僥僥者。十四安側身後傾腳下後滑,巧妙地避開了他的一擊。
與此同時十四安身後的弟兄同時從一些不可思議的地方取出鐵棒砍刀,與王赤的手下撕殺成一團。王赤的手下赤手空拳,毫無防備,被砍了個措手不及。
一般的古惑仔混混都沒有沒有學過格鬥技巧,他們格鬥的時候憑得就是一個“狠”字:出手狠辣,不留餘力,不是你便是我亡。
一般來說黑道的事都由黑道解決,他們不會報警,因爲他們每個人的底子都不太乾淨,報了警說不定自己更倒黴。所以在黑道混,風光的時候吃香喝辣,泡妞擺酷;運糗的時候就會死無全屍,讓你退無可退。所以過來的人都說,步入黑道就等於踏上不歸路,不到死的那天很難全身而退。
張菁本來想逃出去,但門口早有十四安的兩個手下迎接她,把他押了起來。接着又有兩個手下將卷閘拉了下來,看來想來個“關門打狗”,看情形不把王赤一夥掛了,誓不罷休。
十四安的手下紛涌而上,圍攻王赤。而十四安則趁機全身而退,坐在一旁,悠閒地抽着雪茄欣賞好戲。
王赤赤手空拳,只能巧妙閃避,藉機發招。王赤出拳不但快如疾風而且準確無誤,每拳都能擊中敵人要害;他臂力千鈞,每一拳都能聽到敵人的骨頭斷裂的聲音。王赤深知雙拳難敵兵韌的道理,他出手如電,猛地奪過一個癟三的砍刀,渀佛屠夫一般瘋狂砍殺,刀鋒過處,刀刀不落空,敵人慘叫聲不斷,王赤氣勢駭人,敵人節節潰退。
一陣血戰,王赤的手下寡不敵衆全都負傷,有的甚至被砍得肢體不全,死況極其慘烈。只有王赤一個人在孤身欲血奮戰,他身上的血並不是自己的,而是十四安手下的。
十四安眼見王赤如此神勇,不禁動容,看來老大不出手很難措敗王赤。十安站起身,丟掉手中的煙,眼中寒氣逼人,他活動了幾下筋骨,握起一把快刀猛地向王赤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