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頭說完,唉聲嘆氣的,旁邊的徐景山也唉聲嘆氣的,我說:“這個凡貓怎麼會是那些耗子精的對手,我去把貓神請來,才能除掉耗子精。”
“貓神?”徐老頭有些吃驚的說:“小道長你能請來貓神?”
我點點頭說:“能請來貓神。”
徐老頭說:“老祖宗傳下來的說法,貓神就是貓王,傳說貓王長相神奇,萬中無一,世間貓王又極其稀少,這個去哪裡請呀?”
我說:“我自有地方請,我們明天一大早就去。”
徐景山說:“真能請到貓王,那就好了,明天讓司機開着摩托去。”
我說:“不、不、不,那個鐵烏龜一旦趴在路上,我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們還是找一輛馬車去吧,這個馬車坐着踏實。”
徐老頭說:“好,馬車的事情,交給我辦,咱隔壁的徐老二就是老車把式,他的兩匹馬膘肥體壯,走路如飛,我明天讓他帶着你們去。”
我說:“那樣太好了。”
我們幾個又商議了一會,然後就在徐老頭家將就了一夜,到了第二天徐老頭就去給我們找馬車,我們三個在院子裡洗漱請支持正版磨鐵莫言鬼事羣號碼206097480,這時就看見有幾隻耗子鬼頭鬼腦的從牆外的洞裡,鑽到院子裡來,這幾隻耗子,比普通的耗子要大的多,它們看着我們師兄弟三人,吱吱的叫着,好像在商議事情,沒有辦法,這些耗子都成精了,不能拿他們當普通的耗子。
我這時迅速的從地上,摸起一塊雞蛋大的石頭,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嘴裡說了一聲打,手裡的石頭就朝一隻耗子飛去,啪的一下子,砸在那隻耗子的頭上,那隻耗子翻身倒地,四隻小爪子不停的抖動,其他的耗子一看這種情況,嚇的吱吱叫了兩聲,然後轉身就跑。而被我打中的那隻耗子,已經不再掙扎了,這隻耗子起碼有二斤多重。
這時徐景山從屋裡出來,看着地上的大耗子說:“這隻耗子果然大。”
我說:“這隻耗子算是小的了,裡面有的是大耗子。徐大哥,我們仨人儘量早趕回來,你們要注意一下,這些耗子都不是善茬,萬事以小心爲主。”
徐景山說:“兄弟你放心吧,我一定注意。”
我說:“對了,你給大夥說一聲,讓大家都注意點,特別是小孩,最好不要在莊上,躲個一天兩天的,等我們除了那些大耗子之後,再回來住。”
徐景山說:“不就是一些耗子嗎?難道它們不怕人?”
我說:“徐大哥你不知道耗子的厲害。”
我說到這裡,就把黑風溝的那段耗子吃人的經歷說了一遍,讓徐景山通知人的時候,對他們說妖怪要吃人肉,最好出去躲兩天,特別是孩子和老人。還有就是如果真發現耗子出來了,事先準備好柴火,只要點着柴火,那些耗子就不敢靠近。讓徐景山一定要先在大街上準備好柴火,防止那些耗子狗急跳牆。
我又連着吩咐了好幾遍,徐景山點頭全部答應,這時徐老二過來了,對我們說馬車已經套好了,我一看徐老二五短身材,形貌敦厚,一看就是一個老實人。我們帶好東西,徐景山又給我們帶上吃的和水,最後特別給我們帶上了一隻烤成金黃色的燒雞。
搖搖晃晃的,像是就要掉下來,在快到我身旁的一瞬間,忽然從馬上掉了下來,也是那個人藝高人膽大,手猛的一拽繮繩,沒有直接摔下去。
可是它猛的一拽繮繩,馬可受不了了,雙前腿一下子站起來,咴咴的一聲嘶鳴,那個人再也坐不住了,一下子從馬上掉下來,他的腳套在馬磴子上,馬受驚之後,更加的瘋狂,拉着那個當兵的就跑,我一看這個人有性命之憂,於是抽出身後的鬼頭刀,在馬要經過我身旁的時候,一刀下去,藉着馬車的衝勁在,鬼頭刀劃過馬的肚皮,然後把馬磴子割斷了。
那個人在地上,翻滾了幾下才停下來,而那匹馬絕塵而去,我們趕緊的勒住馬車,然後我們從馬車上下來,那個老實的徐老二一邊走,一邊說:“老總,老總您沒事吧,我們是爲了救你才劃傷你的馬的。”
那個年頭有兵匪之稱,有些當兵的,比土匪還兇殘
我們出去一看徐老二的馬車,馬是那種很少見的高頭大馬,車子是那種膠皮輪的大車,這樣的車子拉的多,跑的快,還不是很顛,上了馬車,我們就朝着黑風溝而去,去黑風溝我們這次走的是大路,大東北那嘎達的,你是哪嘎達的?”
我說:“我叫楊振東,就是這裡的人,這兩位是我的師弟,那個趕車人是車把式,我們要去黑風溝辦點事。”
我一邊說着話,一邊給鍾大彪檢查身子,看看有沒有骨折之類吧?”
鍾大彪點點頭,我說:“鍾大哥你是不是沒有吃飯?”
鍾大彪用沒有傷的手撓撓頭說:“是呀,路雖然遠,但是好走,馬車不是很顛簸,我們三個人看着路上的風景,閒着沒事拿出那隻金黃色的燒雞,用手撕開,分給趕車的徐老二一些,然後我們師兄弟三個,每人分了一些就要吃。
那時的燒雞,都是用鄉下的小草雞烤的,聞着噴香撲鼻,我們正要吃的時候,忽然從前面跑來一匹馬,那匹馬像是沒有命了一樣,迅速的朝着我們跑來,馬蹄聲聲的,路上揚起了一陣塵土,我朝着馬上看去,只見三哥您是哪裡的人?”
我們那個時候,問路和問事情都是有講究的,開口不能叫大哥二哥,因爲有大哥王八二哥龜之說。民間對鱉奉若神靈,而內心則是厭惡的,稱鱉爲王八,以爲其壽百千年,必有靈,故稱百歲之人爲屬鱉的,平時也以鱉爲詈語。至於烏龜,那就更不用說了,雖然長壽,可是大家都用烏龜罵人,以前的玄武之名,龜在唐朝之前也是吉祥的象徵,可是到近代,都是罵人用的詞,
那個人說:“我叫鍾大彪,是東北那嘎達的,你是哪嘎達的?”
我說:“我叫楊振東,就是這裡的人,這兩位是我的師弟,那個趕車人是車把式,我們要去黑風溝辦點事。”
我一邊說着話,一邊給鍾大彪檢查身子,看看有沒有骨折之類有一個人在馬上,搖搖欲墜,那個人穿着軍服,身後揹着一支槍,不知道是不是累的,,所說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就是對這些兵說的,我們雖然救了這個人,如果他反口說我們是想劫他的馬匹,我們就要吃官司,那時候救當兵的,比現在扶老太太過馬路還危險。
徐老二說着話,我們四個人就過去了,我看見地上的這個人,濃眉大眼,鼻正口方,頭上戴着青天白日,身上穿着土黃色的軍服,領口上是一道槓,三顆豆子,我看這個人一身正氣,不像是兵痞,心裡不由的就多了一份好感。
三哥您是哪裡的人?”
我們那個時候,問路和問事情都東北那嘎達的,你是哪嘎達的?”
我說:“我叫楊振東,就是這裡的人,這兩位是我的師弟,那個趕車人是車把式,我們要去黑風溝辦點事。”
我一邊說着話,一邊給鍾大彪檢查身子,看看有沒有骨折之類吧?”
鍾大彪點點頭,我說:“鍾大哥你是不是沒有吃飯?”
鍾大彪用沒有傷的手撓撓頭說:“是呀,是有講究的,開口不能叫大哥二哥,因爲有大哥王八二哥龜之說。民間對鱉奉若神靈,而內心則是厭惡的,稱鱉爲王八,以爲其壽百千年,必有靈,故稱百歲之人爲屬鱉的,平時也以鱉爲詈語。至於烏龜,那就更不用說了,雖然長壽,可是大家都用烏龜罵人,以前的玄武之名,龜在唐朝之前也是吉祥的象徵,可是到近代,都是罵人用的詞,
那個人說:“我叫鍾大彪,是東北那嘎達的,你是哪嘎達的?”
我說:“我叫楊振東,就是這裡的人,這兩位是我的師弟,那個趕車人是車把式,我們要去黑風溝辦點事。”
我一邊說着話,一邊給鍾大彪檢查身子,看看有沒有骨折之類
我過去之後,那個人捂着胳膊,從地上想掙扎着爬起來,我連忙過去說:“別動,先看看有沒有摔斷骨頭。”
那個人連忙說:“老兄弟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我一聽不是我們這裡的口音,就說:“的,不過萬幸沒有骨折,肩膀雖然嚴重,可是都是些皮外傷,我把鍾大彪扶起來,然後把鍾大彪扶上馬車,這時鐘大彪看着我們撕好的燒雞,一個勁的朝裡咽吐沫,捂着肚子,肚子裡發出咕咕的叫聲,我說:“鍾長官您是不是沒有吃飯?”
鍾大彪撓撓頭說:“老兄弟你可別叫我鍾長官,如果看的起我,就給我叫聲鍾大哥,如果不想叫,叫我大彪也行。”
我說:“那樣我就叫你鍾大哥三哥您是哪裡的人?”
我們那個時候,問路和問事情都是有講究的,開口不能叫大哥二哥,因爲有大哥王八二哥龜之說。民間對鱉奉若神靈,而內心則是厭惡的,稱鱉爲王八,以爲其壽百千年,必有靈,故稱百歲之人爲屬鱉的,平時也以鱉爲詈語。至於烏龜,那就更不用說了,雖然長壽,可是大家都用烏龜罵人,以前的玄武之名,龜在唐朝之前也是吉祥的象徵,可是到近代,都是罵人用的詞,
那個人說:“我叫鍾大彪,是不怕老兄弟笑話,我從濟寧那嘎達一直跑到這裡,滴米未進,早就餓的前心貼後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