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臉上發燒,燒的厲害,不知道該推開懷裡的濯清漣,還是繼續抱着,這時候的心在狂跳,在地上掙扎哀嚎的嗜血鬼猿都成了浮雲,我心裡忽然想抱着她,不看濯清漣那張俊俏的臉,直接繼續抱着這個可千萬使不得。”
老夫子說:“使得,你們與我們素不相識,今天卻捨命殺這個嗜血鬼猿,老夫我年邁,幫不了忙,出不了力,可是這個禮我,朝旁邊躲去。
此時的嗜血鬼猿完全瘋狂了,在地上掙扎哀嚎,我懷裡抱着濯清漣,另一隻手握着鬼頭刀,我要保護我懷裡的女人。幸好那個嗜血鬼猿沒有顧着我們,只是在那裡哀嚎,哀嚎了一會,忽然竄出三丈多高,然後朝着井的方向飛馳而去,我心裡大叫不好,這個嗜血鬼猿要逃回老巢,如果逃回了老巢,那就會變的極其危險,到時候我們再想抓住它,勢必比登天還難。
我趕緊鬆開懷裡的濯清漣,此時的她不需要我保護了,我看着那個嗜血鬼猿朝着井而去,它是頭朝下,想直接鑽到井裡,這時就聽見砰的一聲悶響,只見那個嗜血鬼猿直接撞到八卦石上,腦袋撞的粉碎,沒夥都別點這個火,我來點火,這樣所有的罪孽,都是我一個人承擔。”行禮,就這樣硬拉着,沒有老夫子行禮,這時大夥知道嗜血鬼猿死了,都鬼猿是怨氣和陰氣所生,如果在太陽下,這個陽氣充盈,這些陰氣自然會消散,可是如果下雨了,那些陰氣和怨氣,藉着雨氣不會消散,所以我們現在必須燒了這個嗜血鬼猿,這樣才能永絕後患。”
我一聽也對,還是老夫子考慮的周全,這時老夫子又讓人去找鹽和草木灰,很快木頭就架起來了,老夫子看見木頭架起來之後,老夫子讓人把鹽和草木灰撒了一個圈,我一看明白了,這個是爲了辟邪,防止那個怨氣四處的遊蕩,日久之後再去害人。
鹽和草木灰都是辟邪的東西,這個草木灰的細小部分百草霜,爲稻草、麥秸、雜草燃燒後附於鍋底或煙囪內的黑色菸灰,有還是能行的。”
雖然這麼說,但我們怎麼能讓老夫子給我們的說:“老天開眼,終於除掉了嗜血鬼猿了。”
接着就跑到了嗜血鬼猿的身邊,這個嗜血鬼猿,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腦袋都撞碎了,血直接染紅了八卦石。這時老夫子喊道:“幾位壯士,今日殺了嗜血鬼猿,請受老夫大禮一拜。”、
說着話就要給我們幾個人跪下,我們幾個一看,都嚇壞了,趕緊的躲到一邊,把老夫子扶起來,我說:“老夫子,使不得,?”
老夫子說:“小道長你應該明白這些,嗜血
至於辟邪,那個時候大家都知道,每到二月二,家家戶戶都會用草木灰,撒一個半圓,當時有個說法就是草木灰撒半圓,大鬼小鬼不敢來。大家把木柴弄好了,下面放上引火之物,有人剛要點火,這時老夫子說:“大那個時代人窮,這個百草霜是治療出血的好方子,比如鼻子出血,每天煮一個雞蛋,然後蘸着鍋底灰吃,就可以治療。手腳破了,弄點鍋底灰敷上,很快就能止血。趕緊的圍上來,這些人雖然怕嗜血鬼猿,可那是怕活的,至於死的,沒有誰會害怕。
大夥都圍上來,互相議論着嗜血鬼猿,這時忽然颳起了風,天陰了起來,這時老夫子大叫道:“壞了,壞了,趕緊的去找木柴,都趕緊的去。”
我說:“老夫子您老人家爲什麼這麼着急她腦袋的嗜血鬼猿,再也猖狂不起來了,身子直接軟癱在地上。
這時老夫子從椅子上站起來,大聲
說着話就拿起一隻火把,點着木頭,慢慢的大火燃燒起來,熊熊大火把嗜血鬼猿吞噬了,這時的天更加陰沉,在火裡傳來了痛苦的吶喊聲,那是很多人的尖叫聲,哀嚎聲,非常的嘈雜,讓人聽了極度的難受,這時在火裡騰起一陣陣黑煙,可是這些黑煙,應該就是怨氣,這些怨氣只要到了那草木灰跟前,就不再往前進,到了最後那些黑煙慢慢的消散,嗜血鬼猿也變成了一堆灰。
到了這時大家才鬆了一口氣,除掉了嗜血鬼猿,大家能重新回莊,都非常的高興,想留着我們吃飯,我們看看這些人都忙着搬家,我們覺的這頓飯一耽誤,今天就不能走了,看看天雖然沒有晴,可是也暫時不會下雨,於是我們婉拒了他們的相留。
這時韓老三說:“道長你們先別走,我方的那個人,不是算命的,就是一個郎中。
馬車繼續往前走,我們超過了那個人,面說的雖無劉阮逢仙術,是一個典故,說的是劉伶、阮籍成仙的故事,二人俱東漢剡縣人,永平年間同入天台山採藥,遇二女子,留居半年辭歸。及還鄉,子孫已歷七世。後又離鄉,不知所終,至於岐黃就是醫術,這個遊方郎中,說自己有懸壺濟世之才,比普通的郎中要厲害。
不過大多數郎中,都是誇大其詞,我朝這個郎中看了一眼,只見這個郎中鬚髮皆白,穿的衣服已經溼透,看年齡已經有八九十歲了,但讓人奇怪的是,老頭眼睛並沒有一般老人的那種渾濁,反而眼睛明亮,一口的小牙,鶴髮童顏,身上除了箱子,還有幾個葫蘆,可是葫蘆蓋着,不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們所在的地方全都是荒野,可是老頭依然搖着手裡的鈴鐺,我看老頭的相貌,仙風道骨的,不由的起了尊重之心記得在地下酒窖裡有幾罈子好酒,如今老爺已經沒有了,這個酒也沒有人喝了,就送給幾位,權當謝意。”
說完了就去酒窖裡搬酒,那個時候的酒釀好之後,都是用陶製的罈子裝起來,然後用紙封住口紮緊了,再用黃泥封住,這樣的酒越是放的久,就越是香醇,不一會兒,幾個人把酒罈子搬來,這些酒罈子,皆是十來斤的,總共有四罈子酒。把酒裝在我們的馬車上,我們又說了許多話。
最後在大家的相送之下,我們上了馬車我看見那個人的布幌子上寫着雖無劉阮逢仙術
,只效歧黃濟世心。我一看就知道這準是一個走方郎中。遊方郎中又叫走方郎中,舊時稱負笈行醫賣藥、周遊四方者爲走方郎中。因手搖串鈴,又名鈴醫、草澤醫、走醫,多以遊鄉串戶、看病賣藥爲生,社會地位很低。其服務對象,主要是貧苦的勞動人民,他們通過長期實踐,積累了許多民間防治疾病的經驗。但這些走方醫,被一些讀過幾本醫學著作的正統醫生所輕視。
這個郎中的口氣不小,上,我們的馬車比一般的馬車大,上面還有棚子,不過四周沒有窗戶,沒法看四周的風景。
我們的馬車往前走着,馬蹄聲聲伴着清脆的鑾鈴,我坐在車上,不時的偷看濯清漣的那張漂亮的臉,心中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走着走着忽然前方的路出現了鈴聲,那個鈴聲和我們的三清鈴差不多。我趕緊朝前看去,只見前面有一個人,搖着鈴鐺走着,那個人一手搖着鈴鐺,另一隻手拿着一個布幌子,在前面走着,身上穿的衣服都溼透了,我在後面一看,就知道前,我在馬車上,對着那個遊方的郎中說:“老先生您走路辛苦,乾脆我們的馬車捎你一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