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後面的城守府衛隊出來幾個人,把他們綁了起來,押了下去。而金碧清等人繼續朝裡面走去,不管見到男的女的,一律看押起來,但凡有抵抗和逃跑的,就用魔法弩雷霆一擊進行擊殺,所以左府裡面的很多人,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隨着他們不斷地推進,一個個小隊也分頭進入周邊的院子進行清查;此時大部隊來到中部核心的一個院子,這裡應該就是左凌空的居所,一幢三層樓的木製小樓,相當大氣。
而左凌空也已經接到了報警,正帶着二十多名護衛,長劍、刀槍、棍棒各自拿在手中,準備做最後的抵抗。
他怒目圓睜,惡狠狠地盯着風光無限、雄赳赳的金碧清踏入院子中,大叫道:“金大人,你這是做什麼?難道你想公報私仇?”
“呵呵,左凌空,你可不要大言不慚了。你所做的違法亂紀勾當,已經暴露了,我已上報知府大人了,這是知府衙門的批捕公文。”說着,金碧清從懷裡拿出一卷公文,扔在了左凌空面前。
“你自己看看吧,私交南疆盜匪、勾結南蠻外族、通風報信、泄露軍機,這些可都是你犯下的滔天大罪。今天我是奉了知府大人之命,前來捉拿你左凌空這等亂臣賊子,爾等還要助紂爲虐不成?”
聽到金碧清的這些話,左凌空身後的人已經大驚失色,更有個別人都在瑟瑟發抖,連手中的武器都拿不住了。他們中的一些人是左凌空的死黨,但還有一些人也只是貪圖左凌空給出的錢財而已,可不想冒叛國的罪名。
“放下手中武器,繳槍不殺。”金碧清身後的侍衛,也端起手中的魔法弩,對準這些護衛。
左凌空見此情景,頓知大勢已去,不過他還是要搏一搏了,至少前來抓捕的這些人中,還沒有勝過他的高手,他應該可以衝出去了。他這時想到了自己的外甥帶走了自己府中一半的劍師,不然自己的把握就更大了。
可惜現在他的身後,就只有四名劍師了;他猛得一腳踢飛地上的那捲公文,大叫一聲:“兄弟們,給我衝。”
當先,左凌空長劍一抖,直刺向金碧清,如果短時間內能把金碧清拿下,就可以把他作爲人質,讓這些人投鼠忌器了。
金碧清的實力他非常清楚,一個被日常公文所耽誤的中級劍師,自己應該可以在兩個回合內就拿下他了。至於金碧清身邊那個全泉,他更是不屑,一個已經從大劍師跌境爲中級劍師而已,實際戰力更是不堪。
可惜,他忽略了兩人邊上的黃志龍,當他見到左凌空時,就已經拿出來兩顆四級藤蔓鍊金種子。此時,見到他欲要撲殺過來,哪還不知道他的想法?肯定是要想先拿下金碧清當人質,便及時扔出了手中的藤蔓種子,他怕一顆不保險,還特地扔出了兩顆。
就在左凌空剛要接近金碧清的時候,兩顆藤蔓已經飛速地長大,並一左一右地對他進行了捆綁,而左凌空想要用劍進行劈砍時,已經快速成長的藤蔓遠遠超過了被他劈砍掉的數目,頓時他就被藤蔓牢牢地困住了身體。
黃志龍也在扔出藤蔓鍊金種子的一刻,持劍向前突進了,等他欺身近左凌空時,對方就已經被藤蔓牢牢給困住了,黃志龍也不言語,猛力一劍削去了左凌空的頭顱,他也怕左凌空身上穿着護體內甲,可以抵住他的長劍突刺,那就要徒增麻煩了。
黃志龍拎着左凌空那死不瞑目的頭顱,向着院內衆人,大聲喝道:“誰敢反抗,就此下場!”
有些人本來已經跟着左凌空衝了出來,想着混水摸魚,希望能夠藉此逃出左府了。可是沒有想到,連左凌空這樣一個高手,竟然就被對方的一個少年模樣的人乾淨利落地殺害了,怎麼讓他們不心驚肉跳?都一個個地噤若寒蟬,把手中的兵器丟在了地上。
金碧清心裡也是感慨不已,對於黃志龍如此果決與狠辣,也是萬分佩服,如果是他自己的話,一定不會如此殺了左凌空。況且黃志龍也算是救了他一次,他和全泉身上雖也有保命底牌,不過真要被左凌空抓住當作人質,那就是當衆丟臉丟大了。
而且他又轉念一想,覺得能夠如此殺了左凌空,反而是最好的結果了。一旦把他關在城守府大牢中,他肯定不會坐以待命,暗中活動一番,想辦法逃脫罪名,想必他在府、州也有不少關係,到時候真又弄出一些什麼幺蛾子,也是有可能的。
現在被黃志龍一了百了,雖然依舊會有些人跳出來嘰嘰歪歪,不過人都已經被殺,又是在大庭廣衆之下由於他反抗拘捕而被殺,那些以前和左凌空沆瀣一氣的人,也就只能口頭上說一說,還能把人說活了?
“把那些人都綁起來,押在一邊,回去後都先下大獄了,他們身上的財物和武器也都充公了。”金碧清指示着身後的衛兵。
這時,黃志龍熟練地摸索出左凌空身上的錢袋子和物品袋,放入了自己的儲物袋中。按照帝國的律法,被貴族殺死的人,身上的財物都歸此人所有,無需上交朝廷了。
當然,如果是牽涉案情的,那是必須要上交的。所以金碧清和全泉見了也沒什麼話,而且左凌空的身上也不會有太多值錢的東西了。
這時,從人羣中於客卿衝了出來,他‘噗通’一下跪倒在黃志龍身前,磕着頭說道:“少俠大人,我願歸順於您,做您的私僕了,我們全家也都願意做您的私僕了。請您一定要收下,別讓他們帶走我們一家。”
然後,他見黃志龍有點意動,就又朝後面張望了一下,他的妻子、二個兒子與他們的家人也都跑了過來,跪在地上磕着頭。
黃志龍雖然也想收下於客卿這個中級劍師和他兩個中級劍士的兒子,但是他還有點不確定,探尋地看向了金碧清。
金碧清點點頭說道:“按照帝國律法規定,有爵位的貴族可以在一次戰鬥中,接受降俘作爲自己的私僕。按你的爵位,在每次戰鬥勝利後可接受5名降俘。不過,這些降俘一旦成了私僕,必須當場刻字了,除非主人允許,他們將終身不得背叛。他們的家屬不算此內。”
“這麼少?才5個。”黃志龍低聲說了句,旁邊的金碧清聽到後翻了翻白眼。
一旁的全泉也輕笑拍了一下黃志龍,說道:“不少了,再多的話,一場戰鬥下來,那些降俘不就都被貴族分完了?你以後每升一級,也可增加一人了。”
然後,全泉對着那羣跪伏在地上的俘虜們,大聲說道:“你們聽好了,這位金大人可以接受兩名降俘,我可以接受四名降俘。不過,我們只接受大劍士以上的降俘了。”
“這也行?”黃志龍心中暗罵一句,想到自己只招到三名武者,其中二個還是劍士,另外都是普通人,就有點小鬱悶了。不過他隨即又恢復正常,不能所有的好處,都讓自己佔了吧,其他人也是要分攤點的。
最後,金碧清招募了二名劍師,全泉也招了剩下的二個劍師和二個大劍士。全泉還告訴他,他們這些人被下獄後,不僅錢財都被沒有了,而且自由也沒有了。如果再被判刑,輕則會發配邊疆去充軍,或者進入僕從交易市場被販賣,而重一點的話,還會被廢去修爲成爲廢人,去做礦工了;甚至罪名更重的,秋後問斬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他們這些降俘基本上都會願意做貴族的私僕了,不僅生命無恙,而且身上的財產也有可能保住;同時,以後一旦爲貴族主人立了大功,也有可能會被主人恢復平民身份了。況且,他們的後代子女,也不是私僕身份。
有了全泉的解釋,黃志龍這才恍然大悟了;隨後又見到全泉和金碧清兩人,各自拿出自己的印章,運用內息,直接蓋在了私僕的額頭上。而他就只有用小刀寫了個黃字,很不雅觀,看來以後自己也得要去刻個私章,現場刻字還是太麻煩了。
隨後,他們幾人由於客卿帶領着,身後是牛德晨、孫二孃以及三名親衛跟隨,一起去了左凌空的書房,而這個院子的其他地方,就交給天龍特攻隊和於客卿的兩個兒子進行查抄了。
至於其他院子,金碧清讓新收的兩個劍師配合他的親衛隊繼續清查了,而全泉也讓白長老他們配合城守府的行動了。
來到書房中,衆人立刻就被左凌空房中的豪華擺設和收藏,給震撼住了。所有的傢俱都是珍貴的金絲楠木,地上也是鋪着厚厚的純毛地毯,靠牆有着三排大書櫃,上面擺放着各種珍惜小玩件、瓷器、玉器等等,牆上還掛着幾幅名家山水畫和書法了,此外靠牆那裡還有三口大大的樟木箱子。
幾名親衛把樟木箱子搬了過來,一一打開,裡面也都是一些珍貴的功法典籍和武具用品什麼的,親衛們把箱子裡的寶貝一件件地拿了出來,讓幾人進行挑選。
孫二孃在這堆東西里面看中了一本四級土系的土傀術,還有一件女式的四級魔核內甲,這個內甲也是稀罕物了;一般的內甲是不用鑲嵌魔核的,而她這件鑲嵌入四級魔核後,還可以在原有基礎上再增加三成的防禦力了。
牛德晨也在這堆物品裡面,挑選了兩件物品,一個是名叫驚虹劍術的劍法,另外也是一件四級內甲,雖沒有孫二孃的好,但也屬於精品了。
全泉也在裡面挑了兩樣東西,看着被他們三人拿走了六件好東西,金碧清心裡還是很鬱悶的,早知道黃志龍一人就可以拿下了左凌空的話,他當初說什麼也不會答應他們每人可以挑選三件物品了。
黃志龍對於這些物品到沒什麼感覺,他隨手拉開書桌的抽屜,看看裡面有什麼了。還到真讓他發現有一個木盒,打開一看,裡面有一張殘缺的地圖,正是他得自李家堡那份藏寶圖的另外三分之一了,他嘿嘿一笑,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了,趁人不注意快速放入空靈戒中。
下面還有幾封信件,他拿起其中一封粗略一看,裡面有幾封是南疆盜匪之一的天羅盜匪首寫給左凌空的,告訴他曲陽縣那裡發生的事情,李家堡被旋風盜滅門,東西可能已經被旋風盜拿走了等等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