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離軍自小便跟隨父親修真,從沒談過男女之事,今天竟然被一個妖婦這般挑逗,自己不僅不能動彈,而且身體也越來越燥熱,不禁又羞又怒,大聲喊道:“妳這不知羞恥的妖孽,快把妳的髒手拿開,別弄髒了我的身體,我南離軍一定要妳受盡折磨而死,你滾開。”
媚兒一聽,雙手一推,便把南離軍推倒在地上,雙眼寒光四射,身上氣勢突然凌厲起來,看着南離軍說道:“哼~南離世家算什麼東西,現在這裡就只有你我二人,你身中我親手煉製的媚毒雲雨翻,你就是那崑崙、蜀山的門下弟子又能奈我如何,我就是把你百般折磨,你門中之人又哪會知道。你是不是覺得身體越來越熱,口乾舌燥,體內的慾望不受控制啊?再過半個時辰,你就會越來越熱,越來越熱,慢慢地便如置身於地火之中,血液沸騰,灼熱難受,最後爆陽而死,而且這毒還會侵入你元嬰之中,你到時候就是兵解重修,也會控制不住體內的慾火,我倒要看你一個天天都要與人交合的修士,怎麼去修煉。哈哈哈哈哈……你現在說的狠,我倒要看看你等下怎麼求我。”
南離軍的身體越來越燥熱,但是卻越聽越心寒,特別是聽到兵解之後也會留下後患時,他連忙運起門中的清靜訣,試圖控制住體內的慾火,可是一連幾次卻是一點效果也沒有,他又怒又怕,自己的清白之身是絕不可以讓這妖孽沾污,但又怕最後會忍受不住,到時候自己如何去面對列祖列宗,如何去面對南離家,如何去面對自己的父母。只見他牙一咬,心中下定決心,要馬上兵解,現在中毒還未深,自己回到門內也許還有丹藥可解。
媚兒在一旁,一臉玩味地看着南離軍,雙手不時在他身上游走一番,以加速藥力的發揮。卻見南離軍突然一臉堅決的
模樣,心中警惕起來,心想這小子難道真的想要兵解,今晚那死鬼要到前面的村裡去捉女人,自己一時興起也出來到處遊走,不想竟然看到這小子與那天玄子大戰,幸好自己身上有那神隱玉隱藏氣息,兩人都沒發現,後來這南離軍還身受重創,正是天助我也,看他模樣俊俏,呆我享受一番再吸收了他的元嬰功力,修爲定能突破出竅中期進入分神前期,這可是一大補品啊。現在怎麼能讓他從我手中逃離。
突然,南離軍身上冒出一片白光,光芒隨着他運功越來越盛,然後“嘭”的一聲,從他丹田之處飛出一個白色小人,而水幕蓮華在那小人頭上展開一個原型水幕把他保護起來,向外飛去,這正是南離軍的元嬰。媚兒卻是早有準備,祭出了自己的法寶,就在那小人飛出幾丈之時,就被她手上一條佈滿倒刺的長鞭給捆個結實,水幕蓮華卻是急速旋轉光芒大盛,想要擺脫那長鞭的束縛,只可惜剛與天玄子的一戰,這法寶已經受損,再加上現在南離軍剛兵解,功力不足,支持了一陣,便漸漸黯淡下來,最後再無旋轉掉在了地上,而那小人卻已被那鞭上的倒刺扎死了,只是那媚兒不知道用什麼功法,卻把其中本應散去的功力整個包裹了起來,使其變成一顆冰糖葫蘆大小的藍色小珠,嘴一張,便吸入了體內。自言自語道:“嗯~不愧是分神前期的修爲,就是遭受重創後,體內的能量依然這般龐大,看來這次真的能提升到分神前期了。”身一轉,便欲回山洞內煉化此珠,但看見南離軍的屍體時,又停住,心想這小子剛死,門中的本命玉牌定然破裂,再者突然暴斃在這裡,死得不明不白的,要是被他門中之人找來,只怕會找到我頭上來,而且那個天玄子也知道他的行蹤,到時候我必定被追殺,嗯……思咐一陣,媚兒喃喃道:“
嗯~天玄子啊天玄子,你可別怪我啊,要怪就怪你自己把他打得重傷吧。”便在南離軍屍體的手指上劃了個傷口,在地上寫了“天玄了”三字,事後還特意把手放在“了”字之前,裝作還沒寫完便死了的樣子。再看了看周圍,毀滅了一些痕跡,便回山洞去了。可憐的天玄子還不知道自己又被陷害了。
此時的天玄子身上黑衣有幾處破口,斗笠也在剛纔的打鬥中不知飛到哪裡去了,正向前趕路,他卻不知道南離軍已經被害,更不會想到由此引發的事將會改變他的一生,只能嘆一句世事無常。
天玄子過了兩座山,便看見前面不遠處有一條村莊,心想剛纔一戰消耗甚大,還是先回復一下再進蜀地爲好。就向那村莊走去。可是隨着越走越近,天玄子卻漸漸發覺不對,雖然現在是那三更半夜之時,但村中不但沒有更夫之聲,就連狗叫也不曾傳出一聲,再走近些,那空氣中竟是飄來一股血腥味道。天玄子心中一緊,便加快速度,當走到村前,便見周圍的地上、屋牆之上都佈滿血跡,再往裡走卻見遍地的屍體,有滿頭白髮的老人家,也有三歲小童,就連孕婦也有一個,屍體身上的鮮血還在緩緩流動,顯然是被殺不久,而且其中除了一些上了年紀的女人之外,其餘全都是各個年紀的男人,唯獨不見年青女人的屍體,就連那孩童的屍體之中也是少有發現女的。天玄子越看越心驚,不由地想起天理教分壇中所見之事,也想起來自己被冤枉之事,心中怒火難以壓抑,手一抖祭出晨陽劍,便加快腳步在村裡搜索起來。
終於,發現在一所大院落之中,一羣手執彎刀的男子正把一羣年青女子圍在其中,那些女子有的正掩面痛哭,有的想要逃跑卻被那些男子一把掌打得跌倒地上,有點已經暈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