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爲,是律的身體,我就不敢動你了嗎?”他的手順勢撫上我的臉,冰冷的觸感讓我直髮憷,“下毒,如何?或者,你以爲憑你這張臉,應該說,律這張臉,真能做什麼,不知道是你太小看其他國家的君主,還是太高估你自己?”
我側頭一笑,不着痕跡的擺脫他的手,“都不是,我只是一直想看看,用這種臉說出這句話來,會是什麼結果而已。”
“什麼意思?”
我笑着退一步,他神色漸漸疑惑,我笑得更加燦爛,再退一步,再一步,再一步,“我只是說着好玩而已。”
“白律!!!!”
哇,冰山變火山了,還不快開溜。
仗着白律這張臉,我從紫煙那裡拿來了出宮的腰牌,我有些擔心寒枝了。冰山皇帝倒是不擔心我跑掉,反正我的身體也留在了這裡。
走在街上,我搖着手裡用來裝模作樣的紙扇,嘴角掛着淺淺的笑容,然後在從四周傳來的的或嫉妒或愛慕的目光裡飄飄欲仙。
雖然這不是原裝貨,不過偶爾用用感覺還是相當不錯的,那百分之三百的回頭率啊,哦呵呵呵呵……
說到身體,我倒是想起一件事,如果一直換不回去的話,那也是不是意味着我身體的毒可以不用解了?白律這具身體根本沒中毒嘛。
不過,不過,
白律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先不論他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可是我卻是貨真價實的女人,肯定是喜歡男人的。
耶?
還是想辦法換回來好了,我可對上演斷袖分桃沒什麼興趣。
而且,而且,據說,據說哦——當下面那個很痛的,而且晚年說不定還有失禁的毛病什麼的。==+
一步三晃,我道貌岸然的走着,腦袋裡卻天馬行空想着不知所謂的東西。走了半天,我猛地停住腳步,對了,忘記一件事了,寒枝住的地方好象不是這個方向吧。
我是白癡!!
正想轉向正確的方向,目光一溜,不遠處,那輕紗覆面的女子,眼熟得很,不是我要找的寒枝,又是誰。
啪的收攏扇子,我抵着下巴淫笑兩聲,換上最猥瑣的笑容迎了上去,走近了,我飛快的伸手,用扇子往寒枝下顎下一挑,“小娘子,跟大爺我走吧。”
砰砰砰——
我幾乎能聽到身後,碎了一地芳心的聲音,切,誰叫你們用那種yy的眼光如惡狼般的盯着我,從來只有我調戲別人,還沒有別人調戲我的!
見着我的相貌,寒枝一怔,隨即高高揚起手,對準我的左臉而來,我飛快的抓了她的手,湊到他耳邊,“我是如意,寒枝,跟我來。”
聞言,寒枝大驚,用一種奇異到極點的眼光看着我,明顯不相信。
我嘆氣,再次湊到她耳邊,“女兒節祭。”
說完,我拉着怔立當場的寒枝,快速越衆而出,再不走的話,看熱鬧的人會造成交通堵塞的,那我多過意不去啊。
到一個環境清淨的茶樓,我拉了寒枝進去,要了一個上好的包間,向她解釋了事情的經過,現在,她是我最能夠信任的人,這件事,我不想瞞她。
所以我有時候就搞不清有些人了,明明不是什麼大事,非要騙來騙去,最後不得不用另一個謊言來圓這個謊言,接着就是數不清的謊言,對人對己,哪裡有一點好處?
聽完我的話,寒枝這次真的愣住了,半天沒有反應。
我好整以暇的坐着品茶,我相信,她接受得了的。畢竟,她可是主動要求修書的女子啊!
良久,她斟酌着開口,“你的意思是,你現在的身體,是王爺?”
“對!”我點頭。
“男人?”
“沒錯!”
“……”
“喂,喂,寒枝別昏啊……”
“認識你的日子,可真是驚心動魄啊。”半晌,寒枝終於無奈的接受了這個事實,邊喝着茶壓驚邊道。
“嘿嘿……”我訕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想了想,才小心翼翼道,“你不喜歡嗎?”
“笨!”寒枝嫣然一笑,曲指彈了彈我的額頭,“如果不喜歡的話,我還跟着你混幹嘛?”
“嘿嘿……”我摸着被敲的額頭,繼續傻笑,笑容,卻多了半分的溫暖,“對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那個女兒節祭的事,到底怎麼樣了?”
寒枝皺了皺眉頭,“剛纔我就是去看皇榜,才和侍女走散的,然後碰見了你。”
“哦?怎麼說,比什麼?什麼時候開始?”我立刻好奇的問道。
寒枝道,“時間已經確定了,就在不久後,不過比試內容,”搖了搖頭,“只知道一部分。”
“一部分?”這是什麼意思?
“恩,這次和以往相同的,也是分爲三次測試選出花仙,但不同以往的是隻宣佈了前兩關的內容,第三關說是要到當天在入選的人面前才公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