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陣嗡嗡作響,氤氳霧氣瀰漫,天外星光成河,如瀑布垂落而下,星輝閃耀,純淨聖潔。
一股奇異的波動從陣中釋放了出來,轉瞬方圓十里皆被大陣範圍籠罩了起來。
地行夜叉發出一聲怒吼,震天撼地,就差一步,就差一步他就逃出去了。
滔天綠焰熊熊燃燒,周身空間都被地行夜叉的綠焰灼破,露出漆黑的虛空。
雙爪散發着極其恐怖的能量波動,瘋狂的對着前方轟去。
可是不管他如何努力,最後都是白費力氣,因爲“小乾坤截界混元聖陣”直接把這一區域空間給截斷了,自成一界,無邊無距,無窮無盡,並且對陣內空間擁有絕對控制力。
與此同時第一城上空赤紅神念城主面無表情的看向林長生。
“破壞第一城秩序,掠奪天機子碑,罪成,裁決!”
說完緩緩擡起自己手臂並伸出食指。
可正當他準備指出的時候,神念城主周身忽然響起密密麻麻的鎖鏈聲音,隨後一條條大道之鏈破開空間鎖向神念城主。
一息間,三千大道鎖鏈皆刺入神念城主體內的本源神念,使其被死死的鎖在半空動彈不得。
林長生見狀嘴角輕輕上揚。
“神念不死不滅,但我只要把你神念給鎖住,我看你如何控制住第一城的力量。”
與此同時另一邊地行夜叉再次發出一聲怒吼,因爲一具由赤紅色力量所凝聚的軀體出現在他前方,並且控制第一城力量對他瘋狂轟殺。
沒有章法,沒有招式,就是瘋狂抽取海量力量轟殺他,讓他感到非常憋屈,根本近不了身,而且最讓他崩潰的是,近身轟殺後,轉瞬又凝聚出來了。
以神念城主媒介,控制第一城海量的力量襲殺地行夜叉。
“好了,暫時不用擔心神念城主和地行夜叉的影響,我們下去吧!”
林長生淡淡的說道,充滿了自信。
“遇到陣師,第一時間轟殺,慢一步就是生死輪換,命不久矣!”
楊自義雙目失神的看向天空被鎖的神念城主喃喃自語道。
其餘衆人都暗暗表示贊同,陣師的力量根本不能用常理推測。
“下!”
寂滅說完率先躍下洞口,隨後其餘人也相繼躍下。
洞下是一處非常廣闊的廣場,地面刻滿看不懂的繁奧花紋,而在其廣場中心有一座豎立了四十九根長十米猩紅圓柱的黑色祭臺,並且每根圓柱頂端閃耀着淡淡的乳白色火光。
而在祭臺中心落座有一具三米長的翠綠木棺槨,棺槨之上刻滿了各種各樣的奇珍異獸,風雨雷電,日月星辰,還有先民祭祀等等圖案。
衆人落到廣場後,沒敢輕舉妄動,因爲那翠綠色木棺槨所散發的淡淡威壓令他們如臨大敵,心駭神懼。
這時廣場地面花紋忽然亮了起來,淡淡的乳白色光芒似乎蘊含了某種偉力,令衆人情不自禁的朝着前方翠綠木棺槨走去,根本無法反抗,就像那咆哮汪洋中的一葉扁舟一樣。
“雷聖子,發生了什麼事,爲何我控制不了我的軀體了?”
火劫聖子對着林長生喊道。
“天神目——開!”
開啓了“天神目”的皇甫無目看向四周的人和自己身體,臉色忽然變了。
“有鬼物進入我們身體,並且控制我們肉體前進!”
說完,雙瞳化作虛無漩渦,使其永墜沉淪,率先拜託控制。
“不,那不是鬼物,那是神念化身!”
林長生此時左眼閃耀着紫黑色光芒,看着衆人體內的無敵者神念凝重的道。
“靈力——不詳禁忌!”
林長生體內靈力震盪,頓時泯滅了寄居於自己體內的神念。
轟!
忽然周圍兩股熱浪撲面而來,火劫聖子和東皇帝俊在聽到林長生的話後瞬間燃起了自身的本命源火,直接把體內的神念給焚滅了。
一聲龍吟響起,戰玉嬌也擺脫了神唸的控制。
而寂滅則一聲冷哼,體內神念直接寂滅,消失的無影無蹤。
蘇乞丐和尹晴一個龍氣升騰,一個背後升起冰冷的太陰明月,二人也瞬間擺脫神念控制。
中洲五帝族五人施展本族帝術,相繼滅殺神念。
至於最後的羿月,渾身魔氣涌動,陣陣魔音激盪,響徹整個廣場內。
五息後,羿月睜開了雙眼,隨後發現自己居然是最後一個擺脫神念控制的人,頓時驕傲的內心被深深的打擊了,感到無比的挫敗感和失落感。
“你境界還低,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厲害了。”
戰玉嬌走到羿月身邊安慰道。
羿月直接打開了戰玉嬌的手,不說一句話,但是眼中充滿了倔強。
此時地面繁奧的花紋依舊閃爍着淡淡的乳白色光芒。
“這位叫羿月的實力來這裡似乎有點不妥吧,這纔剛剛開始,後面還有這麼長的距離,她還是回去的好,否則誰也不敢保證她會不會出現意外啊。”
蘇乞丐擺弄了一下自己乞丐裝淡淡的道。
“我不需要你們任何人幫我,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羿月今天就算死在這裡也是我咎由自取,不會怨恨任何一個人。”
羿月雙眼充滿了倔強,不服輸的說道。
“呵呵,你話事這麼說,但是最後救不救還不是我們一念之間,別說乞丐我說話不好聽,你來這裡就是找死,就是累贅,甚至還連累其他人,所以還是上去吧,女兒家的何必要做男兒事,相夫教子纔是正道。”
蘇乞丐一邊摳鼻屎,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就在蘇乞丐說完的那一刻,噌的一聲,一把戰戟落在蘇乞丐的脖上。
“你猜女兒家的兵器能不能割下你的頭顱。”
戰玉嬌一手持戟,雙目冰冷的盯着沒正樣的蘇乞丐。
“姐姐,何必弄刀弄槍呢,我也是實話實說罷了,再說我就是一個小乞丐,孑然一身,頭掉碗大個疤而已,但是你不同啊,戰域赫赫有名的天才,一命換一命似乎有些不值得吧。”
蘇乞丐低着頭玩着自己的塞滿污垢的指甲淡淡的說道,絲毫不把脖子上的戰戟當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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