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邪道之人此言一出,正道衆人臉色不由爲之變色,雖然說修行界中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不能夠禍及家人,但是對於這些邪魔而言這規矩對他們沒有多大的約束力,而且他們正教對邪魔一向是斬草除根,對方也有足夠的理由對他們下殺手。
只聽玉虛子沉聲喝道:“諸位道友快快出手,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們逃了,要不然日後對我們可是後患無窮!”
就是玉虛子不說這些人也會全力以付,畢竟他們都是有家有業,如果邪道真得要報復他們那在場的這些人沒有人能夠抵擋的住。
不過秦勇是一個除外,雖然秦勇在錢塘城中有點產業,不過那根本不值一提,丟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正教之人想要借刀殺人除了自己,這個時候秦勇自然不會一點反應都沒有,雖然說秦勇有能力攔住這些邪道之徒,可是他沒有這麼做,一擊之力他已經得到了自己的需求沒有必要再去趕盡殺絕讓邪道之人鋌而走險。
就在正道之人衝上前時秦勇心念一動那滿天的雷霆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了天雷之力的壓制這些邪道之徒則是心中大喜,瞬間這些邪道之徒大聲喝道:“鮮血爲引,遁!”
不得不說邪道之人就是了得,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同樣夠狠,機會一出現瞬間便施展出血遁秘術,帶着自家弟子逃之夭夭,不給正道之人滅殺他們的機會。
正道之人想要算計秦勇,可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秦勇在這個時候會給他們來一記更恨得,直接收手不理放任邪道之人離開,給正道這些人留下無盡的禍患,這可謂是你狠我更狠,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一直把秦勇狠得咬牙切齒的天雷真人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怒火破口大罵道:“小輩早就看你不是好人,你竟然敢與邪道勾結一氣實在該死!”
天雷真人真得是被氣急了,竟然說出這麼一番胡話來,也不能怪他如此,畢竟他與秦勇之間可是生死大敵,好不容易抓住這樣的機會他又怎麼會放棄,而且不僅僅是他心中要制秦勇於死地,在場這些正派人士沒有一個想放過秦勇,這已經不僅僅是爲了功德,而是邪道這一逃走他們的樂子大了,他們想借刀殺人除了秦勇,可是沒有想到現在事情反過來他們的處境比秦勇更危險了。
聽到天雷真人此言,秦勇冷哼一聲說道:“蜀山劍派真是好大的威風,隨口便可以他們栽贓陷害,難道說天雷真人忘記了先前的承諾,想要來一次過河拆橋不成,不過你想要陷害老子也得拿出點有用的,先前一戰老子可是斬殺了無數的邪道之徒,不知你又做了些什麼?如果說老子勾結邪道,那你蜀山劍派可就與他們同流合污了!”
說到這裡秦勇哈哈大笑,然後不屑地掃視了衆人一眼說道:“這就是所有的名門正派,真是讓人不齒啊,不要以爲你們的那點小心思老子不知道,想借刀殺人你們還差得遠着,想陷害老子,你們還沒有那個資格!”
秦勇這時已經與正道撕破了臉皮,對方不要臉那他也不想給對方留臉,更何況今天之後這些正道也不見得有時間與自己爲難,他們還是想想如何面對那些已經有些瘋狂的邪道之徒纔是。
面對秦勇的挑釁之舉,慧明這位佛教大能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怒火上前說道:“秦施主,我們先前可是有約定,今天的事情你得給我們一個解釋,爲什麼在這關鍵時刻收手放手那些邪魔妖道,要不然你將要承受我等的怒火!”
秦勇不屑地看了慧明一眼,冷笑道:“慧明大師這話是什麼意思,老子怎麼做難道還要向你請示不成,你以爲自己是誰,是三界至尊還是如來佛祖!”
慧明聽到秦勇此言怒聲說道:“你……”
還沒有等慧明把話說完,秦勇冷哼一聲道:“所爲的佛教大師就這等心胸,你這等爲人真是爲如來佛祖丟人現眼,今天的事情爲何會變成這個樣子你自己心知肚明,不要以來自己是佛教之人便可以爲所欲爲,老子也不是好惹的,爾等還是好自爲之吧,老子不奉陪了!”
秦勇說完此言便要離開,這時那天雷真上前一步說道:“現在你想走晚了,今天不把你這小輩拿下難消我等心頭之恨!”
對於天雷真人此舉秦勇是不屑地冷哼一聲說道:“就憑你還沒有這個本事,也沒有資格在老子面前大呼小叫,給老子讓開,否則今天老子就斬了你這個王八蛋,到那時誰說話也不好使了!”
說話之間秦勇身上的殺氣再現,也許經過了前先那番殺戮之後秦勇身上的殺氣更濃,絲絲的殺意籠罩住所有人,不僅僅是針對天雷真人一個,而是所有人,大有一言不和大大出手的架式!
看到秦勇如此之舉,在場所有的正道之人皆怒了,不過怒歸怒但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敢出手,因爲先前秦勇給他們帶來的震撼太大了,誰都不想成那出頭鳥,面對秦勇這樣一個狠人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剛纔的一戰不正是如此嗎,對上一個沒有負擔之人,一旦把對方惹急了下了狠心,那對方可不會顧及你的身份!
被秦勇掃了麪皮的慧明則是怒視着秦勇沉聲喝道:“秦施主,難道你真得想要與正道爲敵嗎,你可要想清楚了,與正道爲敵這天地間將無你安生之處!”
聽到慧明以正道的名頭來壓他,秦勇不屑地冷笑道:“好一個慧明,原本還以爲你也算是一個人物,卻沒有想到這等話你都說得出口,你可真是佛教的敗類!佛教有你這樣的人真是一大悲哀,你以爲自己是誰能夠代表這正道,能夠讓老子無安生這處,想做到這一點等你成了三界至尊再說這樣的大話吧!”
說到這裡秦勇語音又一變,冷哼道:“今天誰敢擋老子去路,老子就會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絕不會手軟,你們要是誰不相信心可上來一試!”
別看正道這些人口上喊得很兇,可是真得讓他們冒生命危險與秦勇一戰,那他們都成了縮頭烏龜,正是應了那句話,橫得怕愣的、愣得怕不要命的,現在秦勇就是那個不要命的人,面對這樣一個如此兇狠之人誰也不想上前一試,更何況現在他們不僅僅要面對秦勇,更重要的是他們隨時都要小心邪道的反擊,在這個時候與秦勇來一場大戰他們誰都沒有那個底氣。
看着那些不言不語的正道之人秦勇不屑地冷哼一聲,轉身便帶着白素貞與小青離開了,在場的衆人雖然心中不甘心,但是這個時候則沒有一人敢上前阻攔,因爲他們這些人都怕死,都不想把小命葬送在這裡。
看着秦勇離去的背影,正道之人恨得是咬牙切齒,特別是天雷真人,蜀山劍派這一次可是丟人丟大了,不僅死了三大長老,同時連自己的鎮派寶劍都丟了,可以說日後蜀山劍派與秦勇將是不死不休。
正道之中也不是沒有人同情秦勇,至少那些儒家高人有那份同情心,不過這些人讀書讀得有點傻,皆認爲秦勇與正道之間的爭鬥那是屬於方外之人的爭鬥,他們不好參與,同樣對於這些儒家之人秦勇也看不上眼,也不屑與之爲伍。
被秦勇當衆給羞辱了的慧明與天雷真人,他們二人可是把秦勇恨到骨子裡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子他們二人可是丟人丟到家了,天雷真人還好一點,畢竟先前他早把蜀山劍派的臉丟盡了,再多這一回也算不了什麼,而慧明則不同,二人皆都明白如果接下來他們沒有任何舉動那日後他們也沒有臉在這江南地界混了,誰也不會再給他們面子,這人生就是這麼現世,正道更是如此。
人活一口氣,佛爭一柱香,天雷真人與慧明的臉色陰沉的可怕,黑得如墨,看到他們二人的樣子原本有些人想勸解也都視而不見,誰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去觸那黴頭。
生氣也沒有用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們唯一能夠做的只有反擊,想反擊先要考慮一下渡過眼下的難過,如果連眼下的難關都過不了那想再多也是沒有用,在這些人中都以慧明與天雷真人爲主,畢竟他們二人所受的氣最多,大家都想坐收漁翁之利,就是法海也如此,論起仇恨法海並不比這兩位少,可是他能夠拉下臉不在臉面。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了,還是慧明大師這位佛教大能先回過神來,只聽他長嘆一聲說道:“唉!眼下先對付邪道爲重,至於那小輩,等我們渡過此劫有得是時間對付他,諸位道友不知對於這些邪道之徒有什麼看法?”
慧明此言一出在場的衆人都暗自撇了撇嘴,對慧明之言不屑,雖然說他們也很擔心慧明會在惱羞成怒的情況之下不顧眼下的局勢而先與秦勇大戰起來,不過對於慧明就這樣放棄也同樣不屑,怎麼也得說點場面話,讓大家有個盼頭,可是慧明卻讓他們失望了,而且是大失所望。
聽到慧明此言那天雷真人則顯得有得不甘心,不過他又不能不同意慧明大師的提意,畢竟光憑他一家也對付不了秦勇這個兇人,如果他要堅持那隻會與衆人站在對立的一面,雖然說蜀山也是大派,但是如果因爲此事而與衆人有了分岐那也是得不償失,無奈之下他也只能點頭同意。
同意是同意了,但是天雷真人不認爲憑藉他們現在的力量就能夠對付得了邪道之人,只聽他長嘆一聲說道:“諸位道友的用意貧道明白,不過就算是眼下我們就算有心要對付邪道那也是無能爲力,畢竟我們的力量與邪道相比有着很大的差距,對方隨時都可以集中全力發動攻擊,而我們則分散各地,就算相互之間有聯繫,但也做不到全力以付,要知道大家都有自己的門派要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