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師冷哼一聲說道:“希望兩位‘大師’下一次多做好工作,不要像這次這樣動不動就大動干戈,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就在法海、法相與張天師他們離開相國府後,秦勇則又偷偷地返回相國府,這一次可沒有人阻攔,秦勇輕而易舉進入相國府中,很快便找到了樑相國批示的最終決意書,在科考名單之中添加了許仙的名字。
爲了確保萬無一失,秦勇則又走了一趟官府將樑相國的批示給發了下去,如此以來那怕是樑相國察覺不對也無法阻止,畢竟令諭不可能朝令夕改,那樣所造成的危害不是樑相國所能夠承擔的,這天下不是他所能夠一手遮天的。
做好一切之後,秦勇則冷笑道:“法海,你不是將天師教的高人給請出來嗎,那老子就讓你身敗名裂,坐實你小提大作、自私自利的名聲!”
樑太師與金山寺的關係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也正是如此張天師在一進京師便直奔相國府而來,對於樑相國這個人張天師不是不相除去,而是無力除去,畢竟方外之人不能幹政,最重要的是朝庭的力量都在儒家的控制之下,樑相國只要沒有叛國儒家是不會對他有所舉動。
許仙的事情解決了,秦勇則要利用樑相國府與法海來一場鬥智鬥勇的決鬥,打掉法海囂張的氣焰,讓他老實起來。
法海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但有一點他同樣有弱點,法海能夠找到秦勇與白素貞的弱點,同樣秦勇也看到了法海的弱點,法海的弱點並不是自身的原因,而是大環境之下造成的,佛道不兩立,如今天下雖然道門佔得了上風,可是佛教卻並不弱於對方多少,別得不說僅從樑相國這樣的高官都與佛門有染便可知一般,而法海的弱點便是佛門給他帶來的壓力。
法海可以利用道門,可這是一柄雙刃劍,一不小心就會傷了自己,秦勇則正想借此來與法海一較高下爲自己清除隱患。
在秦勇的計劃之中樑相國既然與法海穿一條褲子,那就要給他點染色看看,別人或許不知道樑相國的底細,可是秦勇那是一清二楚,身爲相國他可沒少貪污受賄,更有甚者都打起了外邦貢品,而秦勇的目標便是它,讓樑相國的事情暴露在天下衆人面前。
都說殺人放火,而秦勇則盜寶放火,樑相國府雖然是防衛嚴密,特別是寶庫更是重中之重,但這一切只是對凡人而言,在秦勇的眼中這一切都是空的。
心念一動秦勇便穿過了重重防禦進入到了樑相國的寶庫之中,一進寶庫眼前的一切讓秦勇爲之震驚,太驚人了,僅僅只是這個寶庫便足可以看出樑相國的爲人,富可敵國,這樣的人如果不是一個貪官那就有假了,對於貪官秦勇自然不會手軟,更何況這個大貪官還與自己有過節那就更不能放過。
對付貪官最好的辦法莫過於把他所有的財富都給拿走,凡間之物對於修煉者而言沒有太大的用處,但也不是絕對的,秦勇想要著書也需要龐大的資金,不過要憑他自己一點一滴去賺取則需要很長的時間,眼下收了這座寶庫則可解決他的問題。
秦勇大袖一揮所有金銀、藥材被他收入袖中,而那些奇珍異寶則被其留下,這可是秦勇用來打擊樑相國的最佳武器,只要把這些奇珍異寶暴光那他不死也得脫層皮,至少他這相國之職是保不住了,如此以來許仙的官途也就平穩了許多。
要想暴光那就要把事情鬧大,心念一動秦勇在這些奇珍異寶之上做了一層保護,然後一道火焰平空出現,一瞬間寶庫被點燃了,瞬間火光通天而起。
着火了,樑相國府着大火了,這個消息很快傳便了京師,以樑相國的地位來說要巴結他的人那是大有人在,雖然是晚上,但是卻阻擋不了這些人的巴結之心,於是整個京師都動了起了,無數的官員指揮着家丁向樑相國府第而來,這些人卻不知道正是他們此舉則把樑相國給逼到了絕路之上。
如果說僅僅只是自家人救火,那就算寶庫中的秘密被人知道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以樑相國的力量自然可以輕易壓下,但是如果事情暴露在百官面前那就不一樣了,雖然說巴結他的人不少,但同樣恨他的人也不少,事情一傳開自然要有所交待。
樑相國府起火,法海與張天師也很快得知,這時法海再也沒有先前那份忍辱負重之心,冷哼一聲說道:“張天師現在事情你可清楚了吧,很明顯你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樑相國可是國之重臣出了問題那可會動搖國本,現在你不會再認爲老衲謊報軍情了吧!”
張天師聽到此言不屑地說道:“不過只是一場火災,法海,你就這麼敢肯定與國家安危有關,難道說法海大師對此事瞭如指掌不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貧道反而要懷疑這一切是不是你法海大師一手控制的!”
對於法海這樣的無恥之徒,張天師也沒有好臉色給他看,樑相國與佛教有染與道門完全不是一起的,他出事對張天師而言那是好事!張天師的反擊之言則一下擊中了法海的軟肋,這一切的確是法海一手控制的,只不過到了後來卻出現了意外,如果張天師真得對此緊抓不放,那法海的樂子可就大了。
法海怒哼一聲說道:“張天師可不要血口噴人,老衲只是提醒你,你卻如此懷疑老衲,天師不覺得自己做得太過份了嗎?”
張天師不屑地說道:“是非曲直你我心裡有數,法海大師用不着如此激動,如果大師認爲事情重大那就自行前去處理便是,貧道可沒有那份心情爲一處小小的意外而大動干戈!”
張天師的不屑深深刺激了法海,他怒哼一聲說道:“好!很好!張天師,你可不要後悔!”
張天師冷笑道:“後悔!你法海還沒有那個本事!”
面對着張天師的冷嘲熱諷,法海轉身對法相說道:“師弟,我們走!”
對於法海如此急燥法相心中則有一絲不安,雖然他有心想要化解與天師教之間的矛盾,但事情走到了這個地步卻由不得他,更何況張天師也不會接受,誰讓法海把事情給做絕了!
相國府那通天而起的火勢在衆人的傾力相救之下很快便得到了控制,不過就在衆人欣喜之際一件意外的事情發生了,起火的寶庫突然之間轟然倒塌,如果說是內陷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所有的寶物都會被埋藏到塵土之中,可是這一次的倒塌是外揚之勢,一瞬間寶庫之中的所有寶物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傻眼了,在場所有人都傻眼了,如此衆多的寶物讓他們眼冒紅光,有得人是貪圖如此重多的寶物,有得人則是看到了機遇,一個飛黃騰達的機遇。至於樑相國家中之人則徹底蒙了,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他們所能夠控制的住。
寶物現世這時有不少人暗中溜走,回家準備第二日早朝的功課去了,原本還比較熱情的場面變得詭異起來,發生這麼大的事情那些隱藏在暗中的大儒又怎麼會不知道,不過沒有人懷疑秦勇,而是認爲樑相國做事太絕了引起了同行的不滿所致,牆倒衆人推,眼下樑相國便是如此。
法海與張天師不歡而散來到樑相國府第之時,眼前的一切也讓他蒙了頭,一步錯步步錯,他不用想也明白這是秦勇所謂,自己一時失算讓對方殺了一個回馬槍,真是一槍索喉斬斷了自己在朝庭之中最重要的臂膀。
後悔,此刻法海十分後悔自己不該一時衝動佈下如此絕戶計,此計可是一面又刃劍,控制不好便會傷着自己,眼下便是如此,樑相國如果就此倒下那金山寺便失去了在朝庭之中的眼線與支持者。
法海想保下樑相國,可是在這種情況之下他也是無能爲力,雖然說佛門有無上可以讓衆人忘記眼前的一切,可這京師之地高人無數,別人不說那張天師就不會任自己妄爲,更何況他這一動立即會遭受到儒家的攻擊,此刻法海則明白什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敗了,徹底的敗了!法海怒聲喝道:“好一個小輩,我們沒完!”
法海這一聲大喝,驚動了更多的人,讓樑相國更是雪上加霜,原本一些沒有注意到此事的人也都開始觀注起此事。
看到法海那惱羞成怒的樣子,隱藏在暗中的秦勇則冷笑連連,這只是剛剛開始,好戲還在後面,要玩就要把法海玩殘,讓他沒有反抗的機會。
想到這裡,秦勇冷哼一聲說道:“法海,你在說誰?”
說話之間秦勇的身形出現在法海的視線之中,秦勇這一現身法海心中的怒火立即被點燃,瞬間忘記了一切,忘記了自己現在的環境,大喝一聲道:“小輩給我死來!”
法海真得被秦勇給逼瘋了,竟然不顧一切衝向了秦勇,忘記了雙方之間的修爲差距,更忘記了這是在凡塵俗世之中,他這樣大大出手會傷及無辜。
法海這一出手,強大的佛力如同一直龍捲風一樣席捲向樑相國府第中的那些凡人,而在這些人中卻有不少大儒,還沒有等秦勇做出反擊,一道道的浩然正氣沖天而起撞向了法海的佛力。
法海本想借儒家之力來對付秦勇,可是他的計劃不但沒有成功,反而自己先與儒家對上了,當佛力與浩然正氣一接觸後,法海瞬間清醒過來,他想要收手可已經爲時太晚了,他已經被這些大儒給鎖定。
只聽,那些儒家大儒怒聲喝道:“何方妖僧竟敢如此猖狂不顧百姓死活?”
好傢伙儒家這些人被法海的舉動給激怒了連稱號都變成了妖僧,妖僧的帽子一扣下法海與法相變成了喪家之犬,只等抽身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