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師嘆道:“秦道友,你想過沒有,這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在天庭之上只是小角色,就算你殺了他也不會影響對方分毫,可是人間的封印總有消散的那一天,到時道友只怕要面對各方的怒火!”
秦勇說道:“正是因爲如此,所以老子方纔要痛下殺手,讓他們知道痛,讓他們不敢輕易招惹老子!”
說到這裡,秦勇突然好奇地看着張天師,然後說道:“天師,你如今也是與天庭分道揚鑣了,不知日後可有什麼打算?”
張天師長嘆一聲說道:“貧道還能有什麼打算,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畢竟現在天師教可是裡外不是人,誰都看不起,誰都想打壓!”
聽到此言,秦勇冷哼一聲說道:“天師還是沒有狠心,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事情到了這一步你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天庭雖強,可是也不是沒有敵人,只要你有足夠的能力,就算是天庭也不敢輕舉妄動!”
張天師嘆道:“這點貧道如何不知,可是人間被封印,貧道就算想提升修爲也是做不到啊,除了等死還能做什麼?”
秦勇沉聲說道:“若是天師只有這個念頭,那老子也不再多言,你請回吧,就當我們從不相識!”
秦勇此言一出,張天師急了,好死不如賴活着,張天師也不相死,於是連忙說道:“道友可有妙策還請指點貧道一二!”
秦勇搖了搖頭說道:“人只能靠自己,道友如果想要活下去那只有殺出一條血路來,不是老子看不起你天師教,你那教中只是一羣蛀蟲,壞事的本事不少,能做事的卻沒有幾個,若是真有那麼一天,只怕他們第一個出賣的便是你這天師,若是你想要活命首先得清理一下天師教的內部,要不然早晚有一日你會被他們給賣了!”
張天師又何從不知道這一切,只是他狠不下心來,不是張天師心軟,而是牽而一發動之全身,他擔心自己這一動會讓天師教土崩瓦解,這人間再也沒有天師教的立足之地,正是如此他方纔一再忍讓。
張天師長嘆一聲說道:“我點貧道何從不知,只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想改一時間那能動搖得了對方,一個不小心只怕是讓天師教萬劫不復!”
秦勇搖了搖頭說道:“不破不立,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想忍到什麼時候,再忍下去別說天師教了,你自己的小命就將不保,性命與天師教之間你自己選擇吧,老子可不想再與你多說,你好自爲之吧!”
張天師雖然對天師教有着很深的感情,但是在自己性命面前這份感情也算不了什麼,而且他也看出來秦勇面上的那絲冷淡之意,對於秦勇這樣的兇人而言,他最看不起的便是自己這樣拖泥帶水之人,若是自己今天沒有做出選擇,那雙方的關係也就要從此斷絕了,這可是不張天師所希望看到的,他還想借秦勇的風一探始皇地宮,去爭奪那先秦時期的寶物。
雖然說張天師所在的天師教出生的晚,可是有些事情他還是知道的,至少他知道那始皇地宮之中有着無數的寶物,那都是當年始皇贏政一終天下所得,那怕只是萬分之一也足可以重立天師教。
在張天師面前已經沒有路了,正好秦勇所言他想要生存那就得殺出一條血路來,人間有封印在那天庭之上的天師教先祖不能下界清理門戶,可是當封印消失之時也就是他身亡之時,張天師不想死,也只能捨命一搏。]
只聽,張天師沉聲說道:“道友說得對,貧道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奮起反抗,除此之外別無他法,道友若是有什麼需要貧道做的但說無妨!”
秦勇搖了搖頭說道:“天師言重了,天師教的事情我還沒有心思去理會,而且也不想理會,我的敵人與你不同,你只有天庭一方敵人,而我則是天下皆敵,封印消失之時佛、道、天庭等幾方勢力都不會放過生路,所以我只能搏命,只要我能夠在人間修成大巫真身,那時就算是這幾方勢想殺我也很難!”
張天師又何尚不知道這一點,秦勇有着大巫的傳承,而且掌握了‘九龍大陣’這樣逆天的力量,有自保之力那是一定的,而且張天師也知道‘九龍大陣’的真正力量,把秦勇逼急了那必將是兩敗俱傷的結局。
張天師沉聲說道:“秦道友,貧道說得是真心話,如今這種局勢之下貧道則會與道友站在一起,只要道友願意相信我,那麼貧道必會全力相助道友,只求日後道友能夠救貧道與危難之中!”
這個時候張天師也不想說那些沒有用的話,畢竟誰都不是傻子,所以他直截了當地說出了自己的請求。
雖然秦勇嘴上說對張天師沒有所求,可是如果張天師真得能夠全心全意站在秦勇這一邊,那麼秦勇則會剩去很多力氣,至少他的計劃要加快許多,畢竟張天師在人間有着龐大的人脈,這是秦勇所不具備的。
張天師已經到把說到這個地步,如果秦勇再推辭,那就顯得有些過頭了,只聽秦勇沉聲說道:“如果天師不怕受我的牽累,那我們雙方便立下盟絕相助幫助,不瞞天師,你我二人是身單力薄,想要與佛道爲敵,那就得凝聚起大氣運,將人間的氣運聚於一身,如此以來上界之人也奈何我們不得!”
凝聚人間氣運這事情張天師又如何不知,其實歷代天師都在相助天庭凝聚人間氣運,只是在佛道雙方的打壓之下從來沒有成功過,這其中的門道張天師可要比秦勇知道的多。
張天師長嘆一聲說道:“道友所說這些貧道也知曉,只是這天地氣運並非那麼好凝聚的,我天師教歷代都在凝聚人間氣運可惜都是功敗垂成!”
秦勇淡然一笑道:“天師教是樹大招風,自然引得各方注意,可是我卻不同,這終南山脈之下的龍脈相必天師也知道,只要他一日在我的手上,那怕是金仙到此也得敗退,若是能夠進入始皇地宮掌握禹王傳承,那時人間氣運自然掌握在我的手中,誰敢與我爲敵,那就是一人族爲敵!”
張天師也不是傻子,聽到秦勇此言,他瞬間明白秦勇的用心,這讓他想起神話傳說之中的事情來,只聽他顫聲說道:“道友可是想要掌握禹王九鼎,難道說禹王鑄九鼎真得在人間不成?”
秦勇沉聲說道:“這是自然,禹王九鼎那方纔是人間至寶,也同樣是人族至寶,凝聚着人族的無上氣運,只要此寶在手,只要人皇不出,誰也不敢與我爭鋒!”
秦勇說得沒有錯,有禹王九鼎在手只要人皇不出的確誰也不敢與其爭鋒,畢竟九鼎之上凝聚着人族的無上氣運,那可是從上古一直到今天的信仰與氣運,足可以讓聖人側目,這也是佛、道、天庭等幾方勢力一直加大人間的投入的主要原因!
如果換成是別人將要被秦勇這番話給嚇呆,可是張天師則不同,他並不害怕秦勇有野心,對他而言秦勇的野心越大對他越有利。
秦勇有‘九龍大陣’在手,若是掌握了禹王九鼎,那便有橫掃千軍之力,天庭之上的玉皇大帝與王母娘娘也要退避三分。
張天師沉聲說道:“好,道友有此大志,貧道自當鼎力相助,傾天師教之力助道友成功,道友有什麼要求還請直言!”
秦勇這次沒有拒絕,沉聲說道:“天師這麼說那我也就不推辭了,如今佛道之爭即將開始,而北方之亂也同樣牽扯出那地師一脈,雖然看似那玄真之事與地師一脈無關,可是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地師一脈若說沒有一點想法,沒有一點準備那是假的,對於他們這些人,我也同樣很擔心,甚至我一直都在懷疑,對方傳授我‘九龍大陣’也都是故意而爲,有着很深的算計在其中,如果天師有能力還請助我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聽到此言,張天師笑道:“此事好辦,就算道友不說,貧道也會這麼做,畢竟北方的事情一出,朝庭已經坐不住了,那怕是地師一脈在京城佈局很久,但是同樣也要遭到壓制,在這朝庭之上還是儒家佔據上風,他們是不可能看着地師做大,影響到自身的安危!”
秦勇也知道張天師說得沒有錯,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要求,秦勇最關心的並不是地師一脈,那怕是對方有算計,秦勇也有足夠的力量來對付他們,畢竟地師一脈從來沒有人掌握過‘九龍大陣’沒有聯繫到禹王九鼎,他們想算計自己還差了點,現在秦勇最想監視的人則是許仙,只有許仙方纔是秦勇擔心的重點。
對於許仙,秦勇自己無法去監視他,畢竟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做沒有那個時間,也沒有那個精力,再加上他並不想引起佛、道兩教的重視。
只聽,秦勇沉聲說道:“天師,在下還有一事請你相助!~”
張天師說道:“道友有事請真說,只要貧道能夠做到絕不推辭!”
秦勇說道:“這件事情其實對道友而言那是易如反掌,我想請道友監視許仙,最好能夠將他從錢塘調到京城之中!”
秦勇此言一出,張天師不由爲之一怔,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秦勇如此鄭重其事竟然是這麼一件小事,這讓他有所疑惑,雖然說張天師也知道許仙與秦勇之間的一些事情,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秦勇爲何要如此重視許仙,難道僅僅只是因爲許仙身邊有法海的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