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極樂世界不平靜,天庭也同樣如此,秦勇這樣強勢而出讓所有人爲之震驚,在他們看來這一切只怕都是對方早就安排好的,爲得便是要給佛教來個致命一擊,原本那些有所異動的衆仙在見識到秦勇這等強悍的手段後,立即都老實起來,他們犯不上在這個時候去給佛教出力。
雖然說有許多人認爲秦勇這一次是針對西方,那下一次又會針對誰,以天庭與他那敵對的關係,誰也不敢保證下一個會不會是自己。
玉皇大帝此刻的臉色也是陰沉的可怕,先前終南山脈一戰便落了他的麪皮,而如今秦勇的強勢出擊更是讓他心寒,短短只是數年的時間,秦勇便有了驚人的發展,如果再任由對方發展下去那必將成爲自己的心腹大患。
玉皇大帝有心想要對付秦勇,可是偏偏人間已經脫離了他這三界之主的掌握,讓他無從下手,除非他能夠不顧一切讓閻羅王再次出手,不過這可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冒險,玉皇大帝還沒有被逼到那個地步。
如果說比較沉默的還是道門三教,在這件事情上對他們而言則是有利,原本佛道之爭他們已經落了下風,可是現在有了這番變化,他們與西方又處於同一起跑線上。
秦勇的強勢出現玄真嚇傻了,法相也呆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秦勇竟然敢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北方,而且會在這個關鍵時刻出現,秦勇是什麼樣的修爲他們都清楚,但有一點他們知道終南山一戰那麼多高手雖然沒有滅了秦勇,不過也讓其身受重創,他這麼做難道就不怕殞落於此嗎?
九龍大陣乃是地師一脈的終極力量,自上古至令只有在先秦施展過一次,不過一戰之下所有參與之人都魂飛魄散,如今秦勇卻沒有絲毫影響這如何能不讓玄真爲之震驚,對方挾着如此兇威而來,玄真感受到了死亡的迫近。
發生如此大事降龍羅漢等人如何能不知道,他們也是後悔不已,早知道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們就不該誇大事情上報,那樣他們還有退路,現在他們是一點退路都沒有了,畢竟他們誇大的對象是道、儒兩方,可是現在首先要面對的則是秦勇這個兇人。
三界因爲秦勇的強勢復出而大亂,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北方,都想知道事情的結果,看佛教能否擋得住秦勇的兇威,能不能渡過此劫。
同樣所有人也都知道佛教對此事的反應如何,也許佛教有心也有能力與道、儒雙方開戰,但是他們敢不敢與秦勇這樣的兇人對上。
在此事上秦勇則佔據了大義,大時代gao潮來臨,同樣此戰結束也是推動人間大時代的鉅變,雖然說這件事情不會影響到人間正統的統治,但是卻可以決定日後誰能夠主宰天下,而這一戰的結果便是根本。
雖然說對於此戰道、儒也有所不滿,畢竟秦勇這是搶了他們的風頭,不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總體而言對他們還是有利,所以他們不會在這個時間與秦勇發生衝突,反而希望看到對方兩敗俱傷。
當然這個想法不大可能實現,不過那怕是有一線希望他們都有這樣的渴望,畢竟這雙方都是他們的敵人。
千年的時間已經讓地師一脈的人心浮動,玄真也只不過是衆多人中的一個,也怪他太貪婪,沒有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秦勇的強勢出現,讓其他地師沒有一個再敢肆意妄爲,至少他們不敢明目倀膽地行動,今天秦勇能夠找上佛教去滅殺玄真,那麼明天他就能夠找上自己的山門行地師的門規來斬殺自己。
對於地師而言沒有那麼多的清規戒律,他們只有一條,不能肆意妄爲擾亂地脈運轉,想要逆天改命靠自己的本事在山川大澤之中尋找真龍之穴,尋找各種靈脈,如果妄動地脈者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雖然僅僅只有一條門規,但是這條門規則如鐵律,自上古至今沒有多人敢去踏踐,踏踐者都被毀滅了,而玄真則是又一個人,他能否藉着佛門的力量逃過此劫所有人都不看好這一點,因爲他們皆知道‘九龍大陣’並不是僅僅只能夠逆天改命,同樣也有着一套針對地師的殺手鐗,任何違背禁忌者都難逃這殺手鐗的追殺。
當然這套法訣玄機並沒有傳授給秦勇,也從來沒有向秦勇解釋過,至於玄真的叛教而出,地師一脈也並沒有如玄機所說得那樣慘。
對於玄真的舉動,其實有很大一部分是玄機等人故意放縱,他們想要看一下佛、道、儒三方對地師一脈的看法,不過他們卻沒有想到會引出秦勇這個凶神,讓他們的計劃出現意外,讓他們有些措手不及。
別看秦勇打着大禹王傳人的名號,可是他對於‘九龍大陣’那套可斬殺地師的法訣卻並不清楚,畢竟他沒有得到完整的傳承,這套法訣也只限於玄機與玄明二人知道,畢竟法不傳六耳,知道的人多了也就容易泄密。
現在秦勇沒有急着對玄真下手,並不是因爲他還沒有找到對方,其實只要找到了法相,只要秦勇稍微留意一下便可以找到玄真的下落,至於說法相安排在玄真身邊的那些人手,對秦勇而言那都是不堪一擊,他若有心想要殺玄真,這些人是擋不住的。秦勇沒有出手是因爲時機不到,他要殺雞駭猴,要以玄真立威,需要等人都來齊!
秦勇對人間各大勢力下出通知爲得是立威,震懾衆人,雖然說他明知道這麼做會引起佛教的防範,但是要得就是這個結果,要以自己之力在萬人之中取玄明首級,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兇威。
殺人立威這並非是什麼難事,只要你有這能力便可,秦勇神念鎖定了玄真這個敗類,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除非說佛教衆人會爲了玄真會不顧一切,以人命來保護他,要不然秦勇不認爲玄真有能力擋得住自己的一劍。
雖然說秦勇並沒有完成對七星殺戮至寶的煉製,但是感悟到七星的殺戮之氣後,對秦勇自身而言則是有着質的提高,別說是玄真這樣一個無名小輩,那怕是降龍羅漢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之下秦勇也有信心將其斬落。
當然,斬殺降龍羅漢,秦勇自身也需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秦勇還沒有瘋狂到那個地步,也沒有必要去挑釁佛教的底線。
斬了玄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畢竟此人該死,佛教也不見得敢爲此人與秦勇不死不休,可是斬了降龍羅漢那就不一樣了,那可是讓佛教沒得選擇,是在挑戰佛教的底線,如果降龍羅漢被斬了佛教還沒有任何反擊,那他們的麪皮可就丟盡了,就算是付出再大的代價,只怕佛教都會出手斬殺秦勇。
對於有人挑釁佛教的底線,儒、道兩教各大勢力就算沒有利益的誘惑也紛紛前來湊熱鬧,更何況他們還想爭一爭那份利益,而散修與邪道則不同,他們已經被秦勇先前一次在終南山脈那場血醒的清洗給嚇壞了,不想參與到這件事情中來,秦勇與佛教之間的恩怨由他們自己去解決,他們連觀看的心情都沒有。
說實話自佛法東傳以來還從來沒有人敢如秦勇這麼大膽正面挑釁佛教,那怕是秦勇有正當的理由也同樣引起了巨大的轟動,影響非是自然是不同凡響,人人都想知道雙方這一次正面衝突的結果。
當各方勢力從人間各地漸漸來到北方之後,秦勇終於動手了,誰也沒有想到他會直接直闖佛教之所,正大光明向佛教衆人索要玄真,這可是裸在打對方的臉,要知道那怕是玄真與佛教無關面對秦勇如此舉動也不會有人交出玄真,更何況如今佛教還用得着玄真,自然是達不成協議。
看到秦勇的出現,法相相要先聲奪氣,沉聲喝道:“秦道友莫非以爲我佛教好欺不成,竟然如此放肆打上山門而來?”
面對着法相的質問,秦勇不屑地冷哼一聲說道:“法相,老子爲何而來你自己心裡清楚,識想的就交出玄真,老子二話不說立即掉頭就走,要不然後果你自己清楚!”
在聽到秦勇的喝聲之時,躲在保防圈中的玄真可是提心吊膽,生怕法相頂不住秦勇這個兇人的壓力把自己交出來,頭上則是冷汗直流,神經則是緊崩,整個人現得無比的緊張,還沒有開戰便喪失了戰鬥的勇氣,他的這種表現實在讓人不屑。
雖然說法相也巴不得玄真死,如果說秦勇暗中前來與法相交談,那法相還有可能將玄真交給秦勇,畢竟法相也有私心,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之下法相則是沒有退路,因爲他代表着佛教的尊嚴,也關係到金山寺的發展。
法相要是交出玄真,不僅僅是壞了佛教的尊嚴,同樣也是絕了金山寺的發展,玄真如今可是金山寺的人,如果法相將他交出去,日後誰還敢投靠金山寺,就是金山寺門下的弟子也都要心涼,害怕下一個被出賣的是自己。
只聽,法相沉聲說道:“秦道友還是請回吧,這件事情沒得談,無論怎麼樣貧僧都不會出賣朋友!”
聽到此言,秦勇不由地冷哼一聲說道:“法相,你可要想清楚,你這麼做可是在與整個人界衆生爲敵,玄真這無恥之徒不僅僅背叛師門,而且犯了人間大忌僞造龍脈,爲了這區區一個玄真而壞了金山寺的氣運,你值得爲他如此冒險嗎?”
爲了一個玄真自然不值得,可是爲了佛教的顏面別說是金山寺的氣運,只要不威脅到他的性命,那一切都值得,誰讓他沒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