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處,一襲紫色衣裙的玉女歌星王思韻,帶着滿身的清香飄俏立在門廊下。
門外的草地上一片黑暗,遠處的便道上,挺放着一輛白色轎車;門廊下的壁燈把王思韻的俏麗面容攏在昏黃裡,現在看去,玉女歌星就像一個夜女神。
“怎麼,不請我進去坐坐嗎?搬了新居也沒人來祝賀,我來看看你,這是給你的。”說着把一束百合放進洛桑的懷裡。
洛桑乾笑了一聲,把王思韻讓進屋內,現在的洛桑對於女人,態度已經變的有些無所謂了;從前的淳樸,到從前去找,它們已經被喬影給洗刷乾淨了,現在的洛桑不是從前了。
王思韻一進門,就點起腳尖在洛桑臉上來了一個輕蹭,洛桑被這一蹭弄的暈忽忽的。好像是很滿意洛桑的反映,王思韻把洛桑懷裡的百合拿走,插在她不知從那裡拿出的花瓶中,輕輕蓬鬆開花枝,在花叢裡對着洛桑眨了眨眼睛。
“是不是剛和女朋友喝完分手酒啊?”玉女歌星終於坐下了,她就坐在洛桑剛纔坐的地方,微微笑着看着洛桑。
“你怎麼知道?”洛桑驚異的問;客廳裡的燈光下,王思韻白皙的臉上浮起的酒窩可愛之極,貼身的衣裙把她線條勾勒出美好的曲線,幾天沒有接近女人的洛桑開始有反應了。
“有什麼喝的嗎?陪你喝杯酒吧,一醉解千愁啊。”沒有回答洛桑的話,王思韻隨開茶几下的木門,一個小巧的酒櫃出現在洛桑眼前。
洛桑在這裡已經住了幾天了,從來沒有發現這個機關。
清亮的燈光從酒櫃裡照出來,幾個高低不同的酒瓶出現在洛桑的眼前。
王思韻從櫃門上取下兩隻高腳玻璃酒杯,把一支黑色的方型酒瓶拿了出來。“砰”的一聲,橡木瓶塞被打開,暗紅色的**被注入到酒杯裡。
王思韻又拿出一支細長的酒瓶,把另一個酒杯裡注入大半杯青稞酒。
濃郁的酒香在王思韻晃動酒杯的過程中被搖晃出來,“來,喝一杯,祝賀你得到新生。”
洛桑不知道怎麼說好了,他那裡見過這種做派,和喬影在一起時,雖然喬影也有放肆的一面,但是總的來講,喬影還是個正常的女人;而這個玉女歌星,在洛桑面前表現的就像個豪傑了,這一切和她那嬌柔的外表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使洛桑感覺極其不習慣。
洛桑接過酒杯,抿了一口;洛桑現在除了喜歡喝點青稞酒外,幾乎不怎麼喝酒。就是喝青稞酒,也是爲了草原的回憶,在青稞酒的酒香裡,洛桑能回憶起在藏北草原上日日夜夜。所以在比登的餐廳和酒吧裡,青稞酒就成了不可缺少的東西,不少會員們也開始喜歡上了青稞酒;彷彿喝起青稞酒,就真成草原騎手了。
比登的所有會員都知道,洛桑只喝青稞酒。其實這裡面有個典故:洛桑第一回到比登的那天,錢老闆請客,酒席上上的是五糧液;那一天洛桑唱起了酒歌,結果整個酒樓的人都圍住洛桑喝酒,這喝的酒自然是錢老闆的酒了。那一晚,錢老闆也喝暈了,再想不起來到底大家喝了多少酒,轉天結帳時,錢老闆心如刀絞,發誓再不和洛桑喝酒了。不喝洛桑喝酒是不可能的,洛桑在比登的地位是超然的,爲了籠絡洛桑,錢老闆天天盼着和洛桑喝酒,喝酒可是喝酒,但這酒可是換了,換來換去,就成了洛桑最喜歡的青稞酒。
“你怎麼知道這裡有個酒櫃,我這個做主人的還不知道呢。”洛桑兩口把酒杯喝乾,王思韻乖巧的又給洛桑倒上。
“我來比登就住這裡啊,週末我要開個酒會,今天定房間時,管理室的小姐說十二號已經被人包了,我還發了頓脾氣,當聽說是你住進來時,我沒脾氣了;誰不知道你是比登老闆的老闆啊,錢老闆對你比對他親爹都孝敬,除了你有這麼大的能耐,別人還都弄不過他。來,爲錢老闆的乾爹乾一杯。”洛桑苦笑着喝了口酒,沒幾分鐘,自己就成某人的乾爹了。
“我聽說你又弄了匹好馬,明天能讓我見識一下嗎?”王思韻喝光了自己的酒,又倒上半杯。
“你的消息怎麼這麼靈通,下午的事情你就知道了。”洛桑有點驚訝。
王思韻挪動着腰肢,靠近洛桑說:“你現在是比登的怪物,關於你的一切都是比登的最大新聞;你和喬小姐分手後,就成了一塊鑽石了,到那裡都有人盯着呢。”
王思韻快靠到洛桑懷裡了,清新的體香撲近了洛桑,“其實你們分手前就有人盯好久了,你不知道嗎?洛桑。”洛桑感覺呼吸有點急促了,這王思韻的“洛桑”,叫的就是好聽。
“下午,錢老闆給我說,你失戀了,我還不信,看到你真在十二號住,就來看看你;小弟,想開點,愛情也就那麼會事,既然愛了就不要分開,分開久了就不是愛情了;傻瓜呀,她要是真愛你,捨得把你一個人扔在危險重重的比登嗎?這裡有那麼多人打你的算盤,很危險的。”玉女歌星看來也有些醉了,用白嫩的手指點着洛桑的額頭。洛桑迷迷糊糊的看着這個比自己小二百多歲的小女子,心裡想,社會主義就是好,就是好,改革開放的成果今天叫自己碰上了。
“來,我帶你參觀參觀一下十二號別墅,這裡我最熟悉了,開始建的時候我就來了,這裡有六個酒櫃;爲了十二號別墅,我在比登沒少扔錢,我都想把十二號別墅給買下來了,可是錢胖子不賣;我和錢胖子的前妻是朋友,那可是個厲害的傢伙,錢胖子遇到她,既倒黴也幸運。”說着,王思韻牽着洛桑的手在別墅裡轉悠起來。
這一轉,洛桑真是大開眼界;十二號別墅真是偉大,地下竟然有個酒窖,裡面能看到整排的葡萄酒瓶均勻的排列在酒架上,能在這裡睡上一覺,真是酒鬼們的夢想。
每個房間裡,王思韻幾乎都能找到使洛桑驚異的機關,最後在臥室裡,最使洛桑驚異的機關被打開了。
王思韻躺倒在寬大的水牀上,把洛桑給拉到自己的身邊並排躺好,洛桑雖然已經蠢蠢欲動,但是還是有些畏首畏尾,稍顯拘謹。王思韻“咯咯”輕笑着,把洛桑平放好,不知觸動了怎麼機關,臥室的天花板向劃開了。
一面巨大的鏡子出現在水牀的正上方,鏡子正對着水牀的上方,四周稍有傾斜,躺在水牀的任何角度上,都能從鏡子裡看到自己的影子。洛桑從鏡子裡看到,躺在自己身邊的王思韻,已經衣裙散亂了,左腿已經從裙子裡露了出來,勻稱的線條,白細的肌膚在粉色的燈光下閃着肉慾的光澤。
王思韻也從鏡子裡注視着洛桑,看着看着,忽然撲到洛桑身上,把一份柔脣覆蓋在洛桑的臉上。
洛桑開始客氣起來:這是送上門來的豔遇啊,自己該怎麼辦呢?接受吧,有點那個,不接受吧,又有點這個,這個這個,那個那個;洛桑只客氣了五秒鐘,對自己客氣了五秒鐘,馬上開始享受起這早已吸引自己的美味了。
曾有話說:
百行孝爲先,論心不論跡,論跡天下無孝子;
萬惡淫爲首,論跡不論心,論心天下無完人。
這段話的意思是,從內心裡來說,大家其實差不多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分男女),關鍵就是看各自實力(自身條件)和機遇(外部環境)了;二者相輔相成,實力高何以彌補機遇的不足,機遇巧的也能抵消實力的差距;二者累加到一定的程度,一個萬惡之首的淫賊就誕生了。
不想當色狼的男人就不是真男人,不是嗎?
相信誰碰上這個情況都要如洛桑一樣墮落的,同志們除外;王思韻的魅力不是一般的大,洛桑徹底的不客氣了。
看到這樣的尤物,男人們沒點想法是不正常的,就看你是怎麼做了。洛桑現在的所作所爲是大多數男人們的夢境,能當這種淫賊也是種幸福。
洛桑的手接觸到王思韻的肌膚時,那柔軟的觸覺使洛桑欲罷不能,和她的手一樣,王思韻的身體柔軟的像沒有骨頭般任洛桑蹂躪着,從天花板的鏡子裡,洛桑的視覺得到了最大的滿足;紫色的衣裙已經離開了水牀,衣裙下的肌膚如雲賽雪,一層柔軟的脂肪覆蓋在這具軀體上,衣裙下的王思韻只一黑色內褲,傲立的胸乳根本不需要乳罩的襯托,洛桑從任何地方都能感覺到王思韻的嬌柔和性感。
燈光漸暗,只一束追光射向水牀上的兩具上,洛桑已經進入了她,王思韻四肢緊緊包裹着洛桑健壯的軀體,把一頭長髮散在水牀上,輕細的呻吟聲如她的歌聲一樣動人遐思,但現在,只會更加刺激洛桑的神經,使他更加瘋狂的征服着身體下的萬人偶像。
兩個人的耐力都是驚人的,洛桑已經不知道在王思韻的身上起伏多少次了,王思韻忽然把洛桑給翻了下去,自己到洛桑的身上扭動起來。洛桑從上邊的鏡子裡,看到那扭動的腰肢,圓潤的肩臀,心神更加激盪,神勇異常。
早晨,洛桑被一陣輕柔的音樂聲喚醒了,睜開眼睛,窗外以是明亮一片了。
昨天晚上的激鬥太過香豔,洛桑到現在還回味無窮;王思韻真是個牀上的尤物,能給男人最大的刺激和滿足。
窗簾已經被拉開了一半,室內的光線已經明亮起來了。
水牀上只有洛桑一人,王思韻着身子,在一條鋪開在地板上的白色軟墊上隨音樂扭動着身體。這種音樂洛桑從沒有聽到過,這種視覺享受也沒見過,他的心神全被放在王思韻那美好的軀體上了。
王思韻似乎全然沒感覺到洛桑的目光,只是隨着音樂舞動着;她的身體像蛇一般扭動在墊子上,挺拔胸乳上的兩點粉紅使洛桑又矗立起來;王思韻扭動的軀體慢慢變幻着體位,柔若無骨般扭出了一個個不可能的角度。
洛桑忽地坐了起來,從水牀上撲上王思韻的身體。
王思韻還沉浸在自己的運動中,對於洛桑的襲擊很是不滿,當他看到洛桑那嚴肅的面容時,也被驚住了。
洛桑把一隻手按在她的小腹,一隻手按着她的胸口處,王思韻的軀體內竟然有一個蓮花樣的氣團在運轉,這個氣團界於海底輪和海底論之間,是另一個命輪的形態,一個細細的脈道把她的子宮處連通着命輪;但是在王思韻身體的其他部位,卻沒有三脈七輪中任何脈輪的蹤跡。
洛桑放開了王思韻,從牀邊的衣櫃裡拿出兩套晨衣,扔給王思韻一套,自己也披上一套,對發愣的王思韻說:“穿上衣服,我有話說。”
王思韻用晨衣把自己呢美好的軀體包裹起來,走到洛桑身邊,坐進他的懷裡。
“這個功法是誰交給你的,你練了幾年了?”洛桑輕輕把她摟在懷裡,沉聲問到。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王思韻不解的問。
“你不知道你練的是什麼嗎?難道說你現在都沒感覺到什麼嗎?”洛桑有點悲哀的看着懷裡的人。
“瑜珈啊,我練的是瑜珈啊,怎麼了?”王思韻忽閃着大眼睛不解的問。
“那我告訴你,你練的根本就不是瑜珈,這個是密宗的蓮女心法,是一種修煉密之花的奇功。”洛桑眼睛裡像要冒出火一般,“告訴我,誰教你練的,你會沒命的。”
“沒那麼嚴重吧,我已經練的一年了,這一年就感覺越來越年輕,皮膚越來越好,身體也沒有生過病————”“還越來越喜歡勾引男人了,是吧?”洛桑打斷了王思韻的話。
王思韻思索着,慢慢點點頭:“開始時看到男人就心煩,從上個月開始,總想這事,反正現在也沒老公,看到你就忍不住想吃了你,瞧你這脖子,多粗壯啊。”說着臉也有點紅了,玉手卻又伸向洛桑。
“誰教給你的,快點告訴我,我是在救你的命。”洛桑用了了金步搖的“威”字部心法,把聲音直送到王思韻的心靈深處。
王思韻的眼光迷離了,她已經被洛桑擊中了心靈最脆弱處,眼淚也順着光潔的臉頰淌了下來:“我、我一直都在練瑜珈,練了十多年了,就是過年前,隨朋友去聽一個上師傳法,上師說,我只練瑜珈的呼吸可動作是沒有效用的,只有得到瑜珈最深心法才能容顏不老,百病不生。今年,我一直都在練,感覺很好啊。你不要對我那麼兇好不好,你現在很嚇人啊。”
“你是不是拜上師了,他給你灌頂了是嗎?”洛桑問着。
王思韻點點頭,洛桑把王思韻平放在水牀上,凝神靜氣,把真氣運轉一遍,小心的化去了那朵罪惡之花。
一會兒,一身細汗從王思韻胸腹部沁出,她開始迷茫了;洛桑放開了虛弱的王思韻,把自己的身體移開去,好在她練的時間不長,屬於自己本體的真氣還十分孜弱,只有被施術灌頂灌入的那朵蓮花有些微抵抗。
洛桑安撫好王思韻後,去到衛生間沖洗着自己;被洛桑化去體內密之花後,王思韻疲倦之極,在水牀上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