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如此誘惑,洛桑快扛不住了,能幫草原上那些善良人們些忙,洛桑真的很動心。
洛桑思量着:汪氏集團每年的善款應該有三億多,這些錢全部投到藏北草原上的話,那不用幾年就能使那裡變個樣,只要路修通了,最少也能使草原上的和外界的聯繫通暢許多;草原上藥材質量上乘,出產的牛羊也肥美,因爲道路不通,就是在風調雨順的年景裡,肥壯的牛羊也賣不上好價錢。因牧民們多逐水草而居,能接受教育的孩子少之又少,他們一輩輩就這樣在草原上游蕩,從沒體會過草原外世界的精彩,從沒想到過有一天要走出草原,到更廣闊的世界上體會一下別樣的人生。
洛桑在那裡的幾年時間,因爲洛桑的緣故,他們那個牧村的人得個病還能有人醫治,附近的牧民也都習慣了找會看病的洛桑治病;洛桑離開草原後,最擔心的就是人們生病後怎麼班?在洛桑學會看病前,牧民們生病後,離縣城近些的還能找漢族醫生看,離縣城遠的就只能到寺院找喇嘛看病;藏醫藏藥雖然玄妙,但是有些病也看不了,那些病人就只能求菩薩保佑了,這也是藏北草原上信奉佛教比較虔誠的原因之一,藏醫本來就是藏傳佛教密功的一種,藥王菩薩是很多寺院都供奉的,比起內地那些只念經不幹活的僧人,比起那些有時間練練氣功賣賣大力丸的和尚來,藏傳佛教也有他們實際一面,最少他們承認有了病就要吃藥,只乞求佛祖保佑是不行的,雖然有些藏藥的成分在洛桑看來簡直就是胡扯,但是大部分還是有功效的。
卡瓦輪寺的藥師佛本尊就是衆多密宗心法中比較傑出的一系,在卡瓦輪寺擁有的釋迦牟尼佛、觀世音菩薩、不動明王、度母、藥師佛五大本尊心法中,藥師佛的修煉者多位經驗豐富的藏醫,這也是卡瓦輪寺能有衆多信徒供奉的原因之一;很多牧民路過卡瓦輪寺時,就把自己隨手採摘的草藥放到寺門外,其恭敬虔誠是別的寺院所達不到的;卡瓦輪寺製成的多種丸藥也是很多牧民貼身保存的救命藥,無論得了什麼病,無論對不對症,大多數牧民對於這些救命藥都抱有絕對的信任,草原上醫療條件的落後可想而之。
現在,這些都可能以爲洛桑一念之間被改變,只要洛桑點頭,來自汪氏集團的資助就能連綿不斷的送進藏北草原,嘎布吉縣長再也不用爲錢的問題發愁了,比起汪氏集團的三、四億元的投入,每年中央財政撥付的五、六百萬就不算什麼了,嘎布吉縣長可以很好了把草原經營一下了,洛桑真的想立即答應汪啓正。
但是洛桑又想到了另一方面,想到幾天前老狐狸對這件事情所做的預測,已經被汪氏集團總裁汪啓正一步步的展現在洛桑眼前,這個是非圈用盡辦法誘惑着洛桑;想到老狐狸,洛桑冷靜了下來,剛纔的念頭立即被洛桑給否決了。現在事情還沒最後確定,他也沒想明白這個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吃下去會有什麼不利的反應,也許等兩天事情最後確定下來以後在考慮這些事情比較好,洛桑也要徵求一下老狐狸的意見,他考慮問題的方法和角度是洛桑最佩服的了。
“還是等等吧,汪總,事情還沒有最後確定,現在考慮這些東西還不是時間,等你們拿到了牌照我們再來考慮這些東西比較好,你說是嗎?萬一事情有了變化,大家都沒面子。”洛桑的意思是等幾天再說,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但是這些話在汪啓正聽來,就象是在討價還價一樣,他最怕這“變化”兩個字,聽到事情還可能有什麼變化,汪啓正心裡焦急起來。
但是洛桑的話已經說出來了,現在就提出另外的價碼在汪啓正看來也不合適,時間越來越緊了,汪氏集團最拖不起的就是時間;汪啓正和汪錦輝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明天上午我介紹一個人給你們,他會幫你們的,這件事情還要他來具體操作,我只是個引見人,具體的事情還要他來辦;等事情完了咱們在說這些怎麼樣?這個紫堇花很漂亮,爲了這麼漂亮的花我也會盡力的。”洛桑的這一句話把汪啓正和汪錦輝從絕望中拯救了出來,看着撫摩着紫堇花徽章的洛桑,汪啓正心情大好,這個洛桑真可愛,就是說話大喘氣的習慣使人受不了,剛纔他就差點被洛桑的“萬一”和“變化”搞得心臟走驟停,洛桑的語言方法怎麼和政客們一個德行。
送走了既高興又疑惑的汪氏集團總裁汪啓正,汪錦輝也輕鬆了下來,他和洛桑在別墅前目送汪啓正離開後,對洛桑微笑着說:“洛桑,你覺得這所別墅怎麼樣?今後你來香港應該是經常的事情了,那間半山別墅環境不好,也不合你的身份,這所別墅就送給你怎麼樣?”
這樣裸的誘惑洛桑還是第一次遇到,雖然洛桑十分滿意這個環境,但是來香港這麼些天了,他也知道這所別墅的價值;能在淺水彎有一套別墅是多少人的夢想,在香港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這樣一套別墅的價值是十分昂貴的,洛桑現在的那點錢別說買這套別墅了,在香港買一套高級點的公寓都緊張。洛桑估計,就是汪錦輝現在住的房子比這套海景別墅也要差很多。
“還是算了吧,這些東西不是我一個牧民能消受的起的,下回來香港住酒店也行,沒必要讓你們這麼破費。”話裡話外,洛桑既表達出對這套別墅的滿意,有表達出微妙的拒絕和接受,語言這個東西真是太奇妙了,汪錦輝不知道洛桑剛接受了一下午語言學教育,和那些高級政客相比,汪錦輝的見識還太少了。
“那就以後再說吧,反正你還要在香港一些時間,有這麼個地方,你也自由些,有些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情在這裡辦也方便,你說是嗎?”汪錦輝曖昧的話語引起了洛桑的遐想。
想到這裡的清淨宜人,洛桑心裡翻騰開了,正在洛桑想着在這裡能幹些是嗎不讓別人知道的事情時,汪錦輝的電話響了,接着電話,汪錦輝衝洛桑擠巴着眼,收線後對洛桑說:“一會兒雲小姐要來陪你吃晚餐,怎麼樣?雲小姐已經等你等的心急了,你見不見?”
想到那個美人,洛桑心裡也熱了起來,當即點了點頭:“好,好,雲小姐不錯。”
汪錦輝邊撥電話邊想:洛桑現在說話怎麼成這個樣子了?怎麼聽怎麼彆扭。
夜色降臨了,洛桑和雲小姐在沙灘上並肩溜達着;汪錦輝在雲小姐來之前就離開了,他是個很知趣的人,這一切本來就是他一手安排好的,爲洛桑拉這個皮條,大家都有好處。雲小姐能和洛桑扯上關係,在香港和大陸的演藝圈裡好處是大大的,誰還不知道洛桑的二百五脾氣?誰還敢對她刁難啊?這個聰明的小姐,雖然和洛桑還沒什麼關係,已經在話裡話外把洛桑稱爲“洛桑大哥”了,香港大佬對於這個有這麼厲害一個“大哥”的她,再也不敢得罪,雖然還有懷疑,誰也沒心思去探究那“大哥”的含義究竟有幾分真實,幾分誇張。
汪錦輝更想借助雲小姐這個年輕的尤物是洛桑見識到異樣的風情,洛桑見識的越多,那野心就越大,野心大了對金錢的渴望就會越強烈,只要有需求,洛桑就好對付了,這是個不變的規律。
雲小姐和洛桑是在沙灘上吃的燭光晚餐,雖然大家都沒吃幾口,燭光晚餐吃的本來就不是食物,吃的是氣氛;這個花哨的東西針對的不是人的物質需要,滿足的是人們精神上對浪漫渴求。防風杯裡的蠟燭已經燃燒了三成,一瓶香濱和一支紅路易都見底了;雲小姐臉上玉琢似肌膚泛起了層紅潤,眼睛裡的潮溼把不遠處的淺水彎也襯托成了沙漠;裘皮披肩從她的香肩上滑落掉一半,白色晚裝的上部露出一角,半彎豐滿顯示出這個軀體的誘惑力,洛桑看了一眼,接着又看了一眼。
燭光晚餐很快結束了,雲小姐也摔下了高根鞋,學着洛桑赤足走在細密的沙子上;接連不斷的誘惑在鼓動着洛桑那顆蠢蠢欲動的色狼之心,雲小姐很滿意自己的魅力,年輕的她正是青春煥發的好時光。
美麗也是一種資源,雲小姐對於自己擁有的美麗資源十分自信,她知道這個資源的生命力是短暫的,在這個短暫的時間裡,她要用這個資源交換出最大的財富。
海風吹來,衣衫單薄的雲小姐似乎有些冷了,她的幾乎身子偎進了洛桑懷裡,雙手把洛桑的胳膊抱的緊緊的,想到現在還在德洛克私人醫院門前爲洛桑祈福的忠實歌迷,雲小姐的身子都快化成泥了。
誰會想到這個據說捱了四槍的人現在竟然如此健康的在海邊陪着自己在散步?據說那四顆子彈使洛桑現在還處在昏迷狀態;據說那四顆子彈都是水銀彈,只要進入洛桑的身體內就立即開了花,造成的傷害是十分巨大的,即使活過來也是個殘廢了;據說那四顆水銀彈的外表還塗上了黑寡婦蜘蛛的毒液,這種毒液最厲害的就是對神經系統的傷害,洛桑很可能從此就成爲一個半身不遂的半植物人了。
現在,這個被坊間多個版本形容成民族英雄兼殘廢的洛桑,這個世界上最赫赫有名的色狼正在自己的身邊,他的身體是多麼的強健啊,哪裡有一點傷病的樣子?想到洛桑身上的多個封號,雲小姐仰頭嬌聲問道:“大哥,他們爲什麼把你叫色狼?我看不出你哪裡有半點色狼的樣子啊。”
他們這個時間已經來到了洛桑曾經坐過的礁石旁,洛桑在礁石上坐下,雲小姐自然的坐在了洛桑的腿上,雙手圍住洛桑的脖子,凝視着這個色狼。在她看來,眼前這個色狼代表着依靠和金錢,是通往一個大舞臺的通行證,也是一個能帶給自己愉悅和滿足的夥伴,洛桑雖然不很英俊,但那三分粗曠更是吸引人。
“這些東西我也不清楚,好象有一個人開始叫我色狼後,這個稱號就一直掛在我身上了;也沒什麼,他們愛怎麼叫是他們的事情,我從不在乎這些,聽說色狼還是招人喜歡的一種東西,據說在外國的某個地方色狼是一種很使男人自豪的稱號,你這樣問我,不怕我這個色狼把你吃了嗎?”洛桑感受着雲小姐的柔軟,手撫摸着她的腰背,戲謔的問。
“色狼又不是真的狼,吃不了人的,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他們說你是浪漫的色狼,這個形容真美,唔,我到要試試,今天到底誰吃誰?”話沒說完,洛桑的手已經從裙下探了進去,一條柔軟送進色狼的口中;既然是色狼,洛桑再不有所行動就玷污這個神聖的稱號了,況且雲小姐在洛桑眼裡真的很有吸引裡,她的肌膚真使人愛不釋手,感覺好極了。
別墅前沙灘上的燭光依然在搖曳着,海邊礁石上,雲小姐已經被洛桑挑逗的不能自禁,嘴脣湊到洛桑的眼前,雙手抱住那顆光頭喘息起來;“別在這裡,大哥,別在這裡好嗎?”她咬着着色狼的的耳朵呢喃着。
別墅二樓的臥房裡,雲小姐散亂着頭髮伏在寬大的睡牀上,白皙柔軟的身體**着,扭動着,豐潤堅挺的被壓在身上的洛桑擠壓揉搓成火熱的兩團;她的脖子扭到後面乞求着男人的熱吻,黑色的長髮緊貼在肩背上,把那白細的肌膚襯托得更加誘人;雙手伸直在身體的前方,手指開合,把牀罩抓得皺成一團;挺翹的臀部尋找着安慰,細緻的腰肢擺動的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瘋狂。
雲小姐把嘴脣離開洛桑的纏繞,急促的喘息着喃喃着:“給我,色狼,吃了我,哦,色狼大哥。”
瘋狂的肉搏展開了,幾天沒接觸到女人的洛桑把全部的需求發泄在雲小姐的身上,雲小姐纏繞着洛桑,腹部急速的收縮着,剛纔還覺得寒冷的肌膚上浸出細密的汗珠,挺起豐滿的上身送你洛桑的口鼻間,把自己全部的魅力施展在這個有資格佔有自己的男人面前;雲小姐筆直的雙腿猛然緊繃,高舉在身體兩側,一串尖聲吟叫表示着她的滿足。
一輪戰罷,洛桑到洗浴間沖洗身體上的汗水,雲小姐依舊纏在洛桑的身體上,蛇一樣的柔軟,雲一樣的嫵媚,迷離的眼神撫摸着洛桑的全身,把浴液揉搓到洛桑身體的各個地方。
這是個很會討好男人的柔媚女人,洛桑邊享受着雲小姐的服務,邊在心裡評價着她。
剛纔的一番激戰,洛桑得到了莫大的感官享受和刺激,雲小姐的尖叫聲是那樣激勵着洛桑的勇猛,在這個女人面前,洛桑的男子虛榮心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在滿足了自己後,洛桑查看了一下別墅裡的情況;趙鷹不只什麼時間回來了,正在客廳的沙發上休息,一整天了,洛桑也沒問德洛克私人醫院裡的情況,他想找機會和趙鷹好好談談,這個人對自己確實很有用處,最好能把他從老狐狸那裡徹底爭取過來。
少女版吉祥天女依然在熟睡着,既然吉祥天女說過她不需要吃東西,洛桑也正好落個清閒,三天才吃一頓飯在洛桑看來雖然有些少了,但是他還不敢接近這個據說被佈置下防身法寶的身體,雖然洛桑對這個妹妹只有愛惜沒有別的想法,但是法寶無情,誰知道吉祥天女有什麼厲害手段在等着色狼上鉤?
趙鷹的電話響了,他看看電話號碼,慢慢向樓上走來。
洛桑的腦子飛快的轉動了圈:趙鷹的這個電話一定有名堂,他現在是在查看自己的動靜。
雲小姐正在查看着洛桑背上的傷疤,那四處快要癒合的傷口使她十分驚異:這個男人太奇怪了,身體上被槍擊中,竟然在三天內就恢復了。洛桑把雲小姐溼透的身體從後面拉到身前,左手撫向她的胸前挺立處,右手探向她小腹下,分開了雲小姐嫩滑的雙腿,嘴裡含住了一點嫣紅輕咬慢添;激情的尖叫聲、急促的喘息呻吟聲又從她的口中飄出,她沒想到洛桑這麼快就開始了新的衝動,感受到色狼的矗立,雲小姐整個人都掛在洛桑身上了。
洛桑也不管兩個人身體上的水珠,把被自己挑逗得失神的雲小姐拖起來回到臥室,在趙鷹來到臥室門口時,進入了雲小姐的身體;一聲滿足的嬌吟從臥室裡傳出,雲小姐雙手捂在頭上尖叫了出來,洛桑實在是太使人滿意了,無愧於色狼的美稱。
趙鷹推回樓下,再次接通了電話,從電話裡傳來肖先生秘書的話音,洛桑實在是太詫異了。
“還好嗎?洛桑在幹什麼呢?”
“在樓上睡覺,和雲小姐一起,她什麼時間來的我不知道,現在,他們正忙着打架呢?回來後和洛桑還沒見面。”
“呵呵,洛桑真色狼也,趙鷹,你們那裡對你有什麼要求嗎?白院長對你起疑心了沒有?”
“暫時一切正常,還是讓我配合洛桑的活動,一切爲了保護洛桑的安全。”
“你還沒打聽到這是爲什麼嗎?白院長爲什麼對洛桑如此保護?只是爲了他曾經是他的學生嗎?”
“這些我還接觸不到,我離開北京快半年了,洛桑到北京後的情況我還不清楚。只是知道他有些功夫,身世簡單,特別的就是和楊紅耀的女兒關係比較曖昧,他們是一同從草原上出來的。”
“噢,楊紅耀的女兒,是那個叫楊悅的小丫頭嗎?洛桑還真有女人緣,那也是個美人啊,呵呵!洛桑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嗎?比如說,和什麼人接觸比較多?”
“這一段洛桑一切正常,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也沒發現他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他身邊就那麼幾個人,沒發現什麼異常情況。”
“好吧,你多注意,安全要緊。”
電話結束了,洛桑雖然仍然被雲小姐纏繞着,心情卻再不能投入了;事情的發展竟然如此複雜,今晚的發現太出乎洛桑的意料了,趙鷹竟然和肖先生的秘書在通電話,原來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很微妙。趙鷹把該隱瞞的全隱瞞了,該透露的全透露了,真是個人才。
這個時間,臥室裡的情況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洛桑從征服者變成了被征服者,色狼被打翻在地,打狼女英雄把色狼騎在身下,懲罰着這個讓人愛又讓人恨的色狼,氣急敗壞的女英雄爲了把色狼憋死,竟然用獨門暗器封住了色狼的口鼻,真夠狠毒的,天下最毒婦人心,莫過於此。
趙鷹又躺下休息了,洛桑在承受折磨的同時,心裡也在思量着肖先生秘書的意思。
想了會,洛桑明白了些,趙鷹的身份在盾甲門內肯定不低,盾甲門既然放心讓趙鷹暴露出來,就是對他有足夠的信心,老狐狸的算計不是一般人比的了的,只看趙鷹的謹慎和小心穩重,洛桑就暫時放棄了拉攏他的心思。
能讓老狐狸放心的人肯定是個厲害腳色,一般的誘惑對這樣的人根本就沒什麼作用;老狐狸爲了迷惑對手,竟然把楊悅的父親拋了出來,那個叫楊紅耀的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竟然成了洛桑的護身符,老狐狸真是厲害。
想到楊紅耀的風采和華麗語言,洛桑感覺肖先生和他比較類似,都是深不可測的傢伙;肖先生下午還說尊重自己,到了晚上就開始刺探自己的情況了,真是妙不可言的一個人啊。
想到楊紅耀和肖先生,洛桑猛然機靈了一下:壞了,楊悅這個小丫頭已經兩天沒和自己搞精神戀愛了,這一段時間這個小丫頭有點不正常,自己受傷的消息已經傳遍了世界,電話也被全成金拿着,按照全成金的習慣,不知道把自己誇張扭曲成什麼情況了,這個小丫頭不會想不開吧?
想到這裡,洛桑立即把雲小姐壓到身下,快速使這個已經癲狂成柔軟一灘的女人達到頂點,雲小姐在中後昏睡過去了,洛桑抽身下了牀,稍微沖洗了一下後,拿起了電話。
電話一通,洛桑就開始緊張起來,陳月寒先生分析的沒錯,搞精神戀愛的人就是變態,現在楊悅的情況就有些變態的苗頭了。
楊悅接通了電話,她的聲音很不耐煩:“喂,誰呀,我忙着呢,快說話。”
從電話那邊傳來輪船汽笛的聲音,楊悅這個小丫頭到底在什麼地方?北京怎麼會有輪船的聲音呢?
注:(下面這些本來不想寫出來,但是想想也沒什麼可保留的,各位自己去體會吧:偶認爲藏藥的發展是一個倒退的發展過程,在有活佛前,藏藥的組成還算正常;到活佛轉世後,活佛被神話了,他們的所有東西都被蒙上了神秘色彩,就連他們的排泄物也被當成了寶貝,從前的藏藥裡,最貴的藏藥就是合有活佛排泄物的那一種了。近年來,對古老藏醫藥的研究取代了以前的方法,很多藏藥對一些病還是很靈的,比如說壯陽藥,曾是修煉某個功法用的,別的就是治療慢性風溼病和婦科病的藥比較好了。但在一些偏遠地區,這種用活佛排泄物製藥的習慣還在延續;奉勸各位,到西藏旅遊,藏紅花是一味好藥,藏香也可以帶些回來,八角街的藏藥店裡也有好多好藥;碰到有牧民裝束的人推銷比較貴包裝又簡單的藏藥千萬不要買,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