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大佬着急到一身大汗,現在已經是九點多了,洛桑竟然沒有出現在紅勘體育館,這可怎麼辦?
洛桑根本就不知道今天還要去演出,在他想來,既然錢怎麼好掙,那機會肯定有限,要是每天都能掙到二百五十萬,要不了幾個月自己能掙的錢可就是個巨大的數字了。
香港的演出市場和內地最大的不同,就在於他們這些人是嚴格按照國際演出市場規律來操作演出的;如北京那樣一臺晚會只演一場,在他們看來,根本就是傻子才幹的事情,但是大陸的傻子就是多;不僅觀衆傻,操辦這些演出的人員也沒幾個聰明的,在歐美和港臺要價二、三十萬港幣的明星們,到了內地就能要價一百多萬,而那些大腕級別的到了北京,沒二百萬就不出場。
香港的一臺晚會,都要持續三天以上,大多是一週左右。這筆帳其實很好算,籌辦一臺演出,前期的費用是最多的:舞臺設計、安裝要一大筆錢,燈光音響設備也要花費一大筆錢,至於前期的宣傳的費用就更是個巨大的投入了。
香港的演出票價和國際上的差不多,一般就是二、三百港幣,如北京那樣成千上萬的票價,在他們看來,根本就是天方夜談,也只有大陸有這麼傻的觀衆來養活他們。
以這臺演出爲例,一場的票房收入大約在一千二百多萬,而演員就要拿去八百多萬,刨除成本如果只演一場,這些香港大佬們肯定賠錢;但是多演幾場就不同了,演的場次越多,成本就越底,香港人也習慣於這樣的模式了,所以第一場去觀看的大多是追星族,只有第一場打響了,演出才能賺錢,好的演出往往要加演好多場。
洛桑只是個意外,他的要價已經創下香港演出市場的最高記錄了;但是洛桑也值這個錢,雖然票價已經提高了不少,但是今天的票早已經賣完了;昨晚看了演出的大多數人,在狂飲了半夜後,直接來到設在港島四處的售票點等着天亮;這些票一開門就被搶購一空了。
也是香港大佬被洛桑嚇壞了,話都沒敢向洛桑說明白,合同也沒敢和洛桑簽定,洛桑認爲演出就一場,完了就完了;香港大佬們認爲洛桑已經通過電視、報紙知道演出的時間了,有錢掙誰還不搶着去掙?林寶芝小姐都唱完了,香港大佬才問勒莎旺洛桑什麼時間來?勒莎旺今天根本就沒在華尚馬廊多長時間,他也不知道洛桑什麼意思。
香港大佬這纔想到洛桑是從嚴重浪費演出資源的大陸來的,他肯定以爲這裡象大陸一樣,演一場就完了,所以才急忙趕來請洛桑,如果洛桑十一點之前沒到紅勘,世界非亂了不可!現在紅勘裡的觀衆已經開始高喊洛桑的名字了,而洛桑還不知道自己有大批的歌迷在紅勘等着自己!
知道了來意後,洛桑犯起了嘀咕:這種事情隔個十天半個月來一次還行,天天如此,不要說洛桑受不了,就是黑玉扳指也受不了。
下午洛桑抽空幫助勒莎旺恢復雙腿被損傷的經脈時,特意查看了黑玉扳指的情況;昨晚送進去的精神能量實在太多了,善惡門內的菩提樹長高了不少,但是葉子卻不再碧綠,看起來有些發黃;那朵包容着恩扎格布大喇嘛的菩提花也長大了不少,那樣子要不了多久就開放了。
洛桑在藉助黑玉扳指治療勒莎旺的傷處時,把真氣借道黑玉扳指的瞬間,發現自己的真氣竟然也被黑玉扳指吸收掉不少,菩提樹在吸收了洛桑的真氣後,顏色才變正常一些;洛桑雖然在泥丸宮內有個寶藏黑氣團,但是也不認爲那裡面所蘊涵的能量比得了自己從紅勘裡送進去的那麼巨大。洛桑認爲,開啓六道輪迴對自己的好處有限,很可能自己就此被那東西套牢,再沒工夫享受生活了,而耗費完了寶貝黑氣團,天地流又沒開啓,再遇到什麼事情自己可怎麼對付,所以還是維持現狀的好。
思前想後,洛桑都決定暫時不冒這個險了,萬一黑玉扳指承受不了這些能量發生意外,就太划不來了。
看洛桑猶豫,香港大佬大佬頭上的汗把頭髮都打溼了,着急的求着洛桑,求着汪錦輝,求着王思韻:幫幫忙,幫幫忙嘛,票都賣出去了,洛桑要是不去,賠錢不說,這亂子就誰也擔當不起。
洛桑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這些人要是因爲自己沒出場而鬧起來,那自己的臉面上也沒什麼光彩。洛桑在比登的時候,就聽王思韻的一個朋友說過類似的事情,到現在那個大腕還一身腥騷沒去幹淨呢。
洛桑把竹槓稍微敲了敲,就上車趕去紅勘了;王思韻坐在洛桑的身邊自豪到顫抖:少女組合的運氣太好了,剛在內地開始走紅,香港的舞臺上洛桑已經給她們開闢出一條金光大道,明天的這個時候,她們就可以在紅勘的舞臺上演出、亮相了。
今晚洛桑在紅勘的演出,叫洛桑自己看來,簡直是在盡義務:領着五、六萬觀衆唱了半個多小時後,又聚集起一股巨大的精神能量,但是洛桑就是不敢在吸收它們了,觀察、眼饞了幾分鐘,洛桑又把他們還給現場的的每一個人了。
公平是不存在的,洛桑已經知道怎麼控制這些能量了;紅勘今晚發生的事情,其實這就是一個巨大的灌頂儀式,洛桑的作用就是把這些巨大的精神能量煉化到純淨後,再回歸到每個人體內。
這種灌頂儀式在佛門創立之處是十分普遍的,那個時期的高僧們,都具備極高的修爲和慈悲心腸;在他們宣讀經文、宏揚佛法時,也是依靠這種威儀把信仰傳揚到各個信徒的心靈中的;但是隨着歷代高僧的飛昇,隨着時間的推移,具有這種慈悲心腸的大德高僧越來越少,具備這種修爲的人也越來越少,肯做這種努力犧牲的人也越來越少,在一場突發事件過後,這種功法也消失在時間的長河裡了。
後來的修煉者,變的越來越功利了,在聚集起能量後,自己修煉完畢就全不管能量場中的信徒了,多是大喝一聲,喚醒大衆,使其驚醒就算完事了,美其名曰:頓悟!當然也有人能在這頓悟中悟到些東西,但是距離佛門的本意卻越來越遠了。
洛桑在上臺前就要求王思韻、林小姐、崔海潮、趙鷹、勒莎旺和趙鷹帶來的兩個師弟在臺口等着,在最後的時刻,洛桑小心的把自己體內的氣旋引導出體外,如剛加所說,在這個能量場裡運轉修煉着,七個氣旋依次修煉成金黃色後,就利用氣旋分離出一些能量引導進入他們幾個的提內。
勒莎旺第一個知道了師傅的用意,立即閉目吸收起來,趙鷹他們三個也意識到了什麼,也都開放自己的心靈任憑洛桑灌頂;王思韻、林小姐和崔海潮茫然不知,而跟着來看熱鬧的汪錦輝卻有所領悟;汪錦輝是一個基督教徒,對於這些東西遠比一般人敏感,看洛桑的眼神立即充滿了神聖感,洛桑也特意照顧了他一下。
四十分鐘過去了,洛桑的演出時間結束了,洛桑的歌迷們心中一片祥和,起立鼓掌後,安靜的退場了,再沒有亂丟東西的現象發生,也使洛桑心中的愧疚減少了些。
其實洛桑根本就不需要愧疚,來爲洛桑捧場的這些觀衆都得到很大的好處,在洛桑用他們的精神能量引導、淨化的能量場裡,他們不僅心靈得到了淨化、放鬆,身體上也得到了很大的好處;如果洛桑不引導他們去酗酒,那他們得到的好處將更大。
但是洛桑心中鬱悶,他又得到了一張卡片,上面還是英文。
王思韻這回沒有搜走這個卡片,但是洛桑也不能拿着它到處問別人吧?所以得到卡片和沒得到卡片沒什麼區別,鬱悶的洛桑在汽車將要開出紅勘時,又喝起了酒,也又把濃烈的酒香留在了距離洛桑不遠的萬餘名觀衆的心中,真是作孽。
汪錦輝看出了洛桑的心情,他悄悄的從洛桑手中拿過了卡片,不動聲色的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裡,老練如王思韻怎麼看不出他們的鬼把戲,冷笑一聲,把兩個心懷鬼胎的男人嚇了一嚇,也就是冷笑一聲罷了,王思韻再沒有別的動作。
香港島,太平山下;勒莎旺和林寶芝小姐正在沙灘上嬉戲。看到天色太晚了,才戀戀不捨的離開這片他們經常流連的地方。
演出已經結束兩個小時了,精神亢奮的他們一點疲倦的感覺也沒有;雖然洛桑沒有刻意去照顧林芝寶小姐,但是還是使林小姐得精神好了很多。
香港島的太平山,纔是香港豪富門居住的高尚別墅區,林小姐的家就在這裡;洛桑居住的半山別墅,是香港政府所有,環境和風水,根本就不能和太平山相比。
每天遊玩到半夜,勒莎旺都要送林小姐回家,然後才自己回華尚馬廊。今天兩個人都比較興奮,特別是勒莎旺,在被洛桑特別照顧猛灌一通後,腿上的傷勢好了大半不說,腦子好象也開竅了不少,好些想不明白的事情豁然領悟,如得悟大道般清醒了好些。
洛桑把大量的精神能量灌注進勒莎旺的泥丸宮內,直到充滿到外溢才停止,聰明的勒莎旺也當即開始修煉;到吸收完畢後,勒莎旺泥丸宮裡的半月形氣旋竟然豐滿了起來,腦子也清明透徹了不少;得意之餘,勒莎旺拉起林小姐就跑。
後半夜的太平山下人煙稀少,紅色的法拉力跑車在路邊嘎然而止,熄火熄燈融入一片棕櫚樹的黑影下。不遠處就是林芝寶小姐的家了,這片白色的別墅前,就這片棕櫚樹隔斷着路人的窺視。
跑車裡,勒莎旺和林小姐擁吻了片刻後,車內的溫度逐漸升高;勒莎旺終於把顫抖的左手遊遍了林芝寶的全身各個角落,比較起來,青春少女比北京的豔麗婦人更使勒莎旺情動,也就是因爲面對的是一個如花少女,勒莎旺才表現得如菜鳥般膽怯。
要論身高,勒莎旺比林芝寶要低個幾公分左右,論戀愛的技巧,勒莎旺更是多有不如;林芝寶在草莓頻死的時間,被勒莎旺感動了,勒莎旺對草莓的愛護和因爲草莓之死的昏迷,使這個遊戲賽場的富家女好感大生,在爲草莓舉辦葬禮後,深受感動的林芝寶就把矮小的勒莎旺帶到了牀上,兩人之間唯一的一次接觸就在那一次發生了。
本來勒莎旺也不過是林芝寶的一次普通的青春衝動罷了,但是勒莎旺的羞澀和勇猛,使林芝寶大爲好奇;在這個社會裡,能害羞到臉紅的男人已經少見了,又勇猛到使林芝寶昏厥多次的男人那也不是經常得見的;所以林芝寶沒有把勒莎旺當成一夜情的對象,繼續交往了下去。
勒莎旺經過那一次後,覺察到自己的需求太強烈了,嬌貴柔嫩的林芝寶還受不了自己的狂暴,就一直壓抑着自己;這一段兩個人雖然天天泡在一起,但是都在努力把交往的層次壓底了不少,親吻和擁抱是最常見的也是最後的底線了,林芝寶也不希望被這個矮小的**弄到沉睡一整天,她有些懼怕勒莎旺在牀上的表現了。
兩天來,林芝寶憑着生澀的表演混跡在一羣超級巨星中間,知道了每天給林芝寶獻花的勒莎旺就是黑格爾的騎師和洛桑的弟子後,觀衆給予林芝寶的掌聲是僅次於洛桑的;被巨大的成功興奮着的林芝寶,也在這時渾身火熱起來,在勒莎旺的挑逗下,又放開了自己。
藉助遠出傳來的微弱燈光,勒莎旺衝動於林芝寶美好的身體各處,褪下了胸衣的少女,被勒莎旺緊緊的固定在身下;喘息中勒莎旺的右手也深入到溫潤的雙腿間探索着,徘徊在挺拔的玉峰各處的左手個嘴脣,把林芝寶的思維給抽空了。
法拉利的前座已經被放平了,狹小的空間、桶形的航空坐椅正好使林芝寶移動不了分毫,而矮小的勒莎旺卻絲毫不受空間的限制,修煉多年的柔韌的軀體使勒莎旺的動作靈活又充滿了勁力。
勒莎旺又一次剝下了林芝寶的衣褲,自己的衣物也被丟到一旁;林芝寶只能緊緊抱住勒莎旺,她的呼吸急促到呻吟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林芝寶已經沒有意識了,渾身癱軟的她連擁抱勒莎旺的力氣也沒有了。
“嘭”的一聲,車門被拉開,機警的勒莎旺在這一躍動起來,但是法拉利跑車內的空間太狹小了,剛一躍起,勒莎旺就被車頂阻擋下來,從又落到林芝寶的玉體上。
一道金光閃過,裸的勒莎旺被拽出了跑車;跑車外一個威嚴的和尚法相莊嚴,凝神操縱着一團金光,旁邊還有兩個小沙彌口誦經文準備出手;金光把勒莎旺困在中間,一道道金光打入勒莎旺的身體各處穴道,又被勒莎旺強行抵擋住,勒莎旺的動作越來越慢,神情也呆滯起來。
但是大和尚絲毫沒有放鬆的跡象,手裡又現出一紫金鉢,胖大的僧衣舞動起來,只聽大喝一聲:“何方妖孽,還不現形,再不束手,本佛爺真容不得你了,念你一身修爲得來不易,放棄抵抗,或許還有重見天日的一天。”
勒莎旺拼死抵抗着,他的身軀被困在一個奇異的結界內,重重的壓力使勒莎旺血液沸騰,四肢漸軟;但是勒莎旺知道,自己修來的軀體真要現出原體後,那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
勒莎旺知道自己遇到佛門衛道士了,這些人就是靠欺壓象自己這樣的異類修煉者、奪取他們修煉來的內丹來提高自己的修爲,勒莎旺最懼怕的也是這些人。在漫長的修煉歲月裡,勒莎旺之所以躲避着外面的世界,其實就是怕自己成爲他們的獵物。
在遇到洛桑前,勒莎旺一直都龜縮在深山裡,靠自己開墾出的幾畝薄田掩人耳目,頑強的修煉着自己的身體;在跟隨洛桑後,洛桑傳給他的功法和被洛桑改造了的軀體,使勒莎旺信心倍曾,修煉到勒莎旺這個境界,其實已經不應該懼怕這些佛門衛道士的法術了。
但是現在正是勒莎旺最虛弱的時間,內傷還沒有完全恢復不說,在和林芝寶歡好的時間,勒莎旺根本就沒有防禦的能力;也只有在這個時間,勒莎旺的異類修煉者身份纔可能被他們覺察到,被林芝寶美妙玉體吸引着的勒莎旺,只顧着享受的快樂了,護體的真氣已經撤去,也只有在這個時間,這些佛門衛道士才能察覺勒莎旺的本身。
勒莎旺抵抗着越來越重的壓力,抵禦着不斷試圖攻入自己身體內的道道勁氣,如果被這些勁氣破體而入,那勒莎旺的修行就全廢了,肯定要變回驢子的本來面目;那個時候勒莎旺就要任憑對方處置了,最後的結局就是一頭死驢子。
勒莎旺怎麼肯在美麗的林芝寶面前顯露出自己驢子的本質呢?就是拼命也要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保有人類的形態。
和尚也被勒莎旺的頑強抵抗激怒了,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這個東西是什麼變的,但是和尚知道被自己師門至寶九孔金魚困住的修煉者,都熬不到這麼長的時間,如果再繼續下去,這個異類的內丹要被九孔金魚吸收掉了,看它的表現,和尚就知道自己遇到了千年以上的修煉者了,真被九孔金魚煉話到,實在是可惜。
和尚大喝道:
“壽量無邊,豎窮三界;光明有象,橫遍十方;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樂邦有路,起信即生!
念爾修行不易,本佛家度化於你,如能屏棄邪念,撤除淫慾,不再危害世人,放你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