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莎莎內媚天成,初爲人婦後更是流露出勾魂攝魄的妖冶風情,只見她眼波盪漾,嘴脣輕咬,一邊脫下自己的衣服一邊用臉蹭着錢延的身體一路下滑,最後竟然用嘴叼開錢延褲子的拉鍊。
當柳莎莎的臻首在錢延的下面起伏後,錢延只覺得全身的精氣神都集中在了那一點,身體隨着柳莎莎的臻首顫動而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
錢延和柳莎莎前兩次歡好都中規中矩,他還沒有完全的體會個中滋味,今天柳莎莎的舉動則真正的讓他領略了男歡女愛的千變萬化,尤其是柳莎莎時而擡起頭,露出那稍帶無辜又有一點討好的笑顏,頓時使錢延的激情爆燃。
柳莎莎點燃了錢延的慾火,反倒是把自己燃燒了起來,兩個人雖然都是初嘗男女滋味不久,但是錢延由於血魄星大成,身體素質之強非常人可比,那方面的實力自然也霸氣十足,被柳莎莎如此撩撥,一發不可收拾,所以當柳莎莎明白什麼叫金槍不倒之後,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雲滾九重天,浪卷千里岸,等錢延脊椎骨末梢酥麻,爆發完畢後,柳莎莎已經完全癱軟在沙發上,失陷在快樂感覺中無法自拔。
前幾天錢延的所作所爲是在她的心靈上留下恐怖陰影,讓她的靈魂都時刻顫慄,那麼現在則是在身體上完全被征服,身心都留下了錢延無法磨滅的烙印。
錢延舒服爽快過後,抱着“肉香四溢”的柳莎莎,來到主臥的牀上一倒,滾了幾下後抱着柳莎莎陷入沉睡,柳莎莎同樣被錢延折騰慘了,同時也舒爽到極點,被錢延摟抱在懷裡,竟然有點美滋滋的感覺,很快也睡着了。
錢延做了一個夢,在夢中他泡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中,海水都是墨汁那麼黑,而且非常粘稠,如沼澤之中的泥潭,隱隱有吸力把他往下拽。
錢延努力的撲騰着,焦急倉惶的尋找陸地,可大海一望無際,根本看不到有無陸地存在,腳下卻吸力漸大,終於在錢延掙扎着撲騰幾下後,慢慢的沉入海中,那漆黑粘稠的海水也漫灌到他的嘴裡……
“啊……咳咳……”一聲驚叫後,錢延猛地坐起來,急速喘息,一滴滴冷汗從他的臉上流淌下來。
柳莎莎比錢延醒來早一些,看到了夢中錢延倉惶,無助,恐懼,絕望的神情,這和她認識的錢延差別巨大,一個魔鬼一般的人,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柳莎莎的身體沒來由的一冷,她突然想起向魔鬼出賣靈魂換取力量的典故,難道真正的魔鬼找上錢延了?
柳莎莎的命已經和錢延捆綁在一起,看着滿臉冷汗的錢延,柳莎莎輕輕的擦拭着錢延臉上的汗珠,急切道:“它來了?它來威脅你了?我們怎麼辦?”
錢延愣了,疑惑道:“誰來了?威脅什麼?”
柳莎莎緊緊的依偎在錢延懷裡,道:“不是魔鬼來找你了嗎?你的力量不是跟魔鬼交換來的嗎?”
錢延這才明白柳莎莎的腦子裡在想些什麼,不禁苦笑,真是驢脣不對馬嘴,看來這個女人是被自己嚇壞了,滿腦子魔幻主義思想,真是罪過。
感覺到懷裡的柳莎莎瑟瑟發
抖,錢延撫摸着她那光滑如玉的脊背,道:“你想多了,我只是做了一個夢而已,不要大驚小鬼的。”
柳莎莎長出一口氣,但還是猶疑道:“真的嗎?你沒有騙我?你不會有事吧?”
錢延看出柳莎莎的關切發自內心,不管出發點是什麼,被人關心總是溫暖的,胳膊繞過柳莎莎的脖頸,輕輕揉捏着玉兔上的那點櫻紅,聽着柳莎莎發出一聲嚶嚀,這才說道:“如果你忽然擁有了匪夷所思的能力,你會怎麼辦?”
柳莎莎凝目想了想,道:“當然是不能讓人知道,米國的大片都說爛了,被人知道的下場只有一個,就是被捉去做小白鼠,下場很悲催的,你在KTV裡殺死熊二他們,也是這樣想的吧?你當時連我也想殺呢!我現在回想起來都害怕的渾身發抖。”
錢延的潛意思裡真就是這麼想的,見柳莎莎說的可憐,不禁緊了緊胳膊,道:“彼一時此一時,既然我們變成現在這樣的關係,說那些就沒什麼用了,說心裡話,我還真需要一個人來分擔,分擔喜悅,壓力,恐懼等等一切,既然上天都決定是你了,那就是你吧!”
“那陳瑜呢?”柳莎莎脫口而出,說完就後悔了,覺得自己好賤,好蠢,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嘛!
錢延搖搖頭,道:“有人說過,人是矛盾的集合體,我終於深刻的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面對陳瑜的時候,我只想和她手牽手白頭偕老,可剛纔又喜歡和你做那種事情,是不是很矛盾,很虛僞,無恥……”
柳莎莎伸手捂住了錢延的嘴,如果錢延和陳瑜相親相愛,情比金堅,那她就是多餘的,她要是多餘了,自然就要被處理掉,所以絕不能讓錢延只愛陳瑜一個人,因爲那種結果對她來說非常致命。
柳莎莎想了想,道:“怎麼會呢!你是男人啊!哪個男人不多情,你喜歡陳瑜,喜歡和我在一起歡愛,這都是正常的,要是不這樣才說明你有問題,你是在擔心陳瑜吧?你放心,我會小心的,絕不會讓陳瑜看出什麼,一旦陳瑜有所懷疑,我會自動消失,不給你增加困擾。”
好話誰都喜歡聽,柳莎莎的話落在錢延耳中,很舒坦,情不自禁的勾起柳莎莎的下巴,看着這個善解人意的女人,看着她臉上可憐兮兮的表情,忍不住再次趴在她身上。
柳莎莎啊的一聲嬌呼,身子酥軟,她是真的不成了,錢延那數倍於常人的體質,搞的她疲憊不堪,雖然也喜歡這事,享受那種飛起來的感覺,可山珍海味也不能一口不停的吃啊!會吃不消的。
就在錢延提槍上馬的時候,一陣手機鈴聲響起,那是錢延的手機鈴聲,錢延不禁回想起在頂棚上電話也響了,還不知道是誰在那個時候打的電話,慾望頓時消退大半,在柳莎莎的手提包內拿出手機。
電話是陳瑜打來的,錢延接聽後,陳瑜說她已經到了蜀城,知會錢延一聲,別叫錢延擔心,等她見過外公,過完春節後再回山城,陳瑜那邊很吵,說話聽起來不是很清楚,陳瑜隨後說短信聯繫,便掛斷了電話。
柳莎莎見錢延愣神了一會後又開
始翻看通話記錄,馬上道:“你是在找那個沒接的電話嗎?是你父親打來的,你在醫院的時候又打了一次,我怕你父親擔心,就沒有說實話,只說你很忙,不方便接電話,你不會怪我吧?”
錢延一看未接電話,果然是父親打來的,有心想打回去,卻猜測這個時候父親肯定和繼母在一起,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
錢延看着玉體橫陳的柳莎莎,以前覺得柳莎莎眼高於頂,勢力眼,瞧不起他;現在兩個人關係變成這樣,反倒體會到柳莎莎的一些優點,不管是不是因爲懼怕他,反正給他的感覺比以前好上百倍,以前那個眼神蔑視,高高在上的印象,卻是模糊了許多。
錢延站在窗前,天近黃昏,夕陽無限美好,將天邊染成了金紅色,握了握手裡的電話,幽幽道:“你說的對,不能讓我父親擔心,要過春節了,看來我得回家一次。”
柳莎莎猶豫了一下,問道:“我……也想回家看看……我已經一年沒有回家了……”
錢延一邊穿衣服一邊道:“你家在哪裡?現在買票不是很容易,如果遠的話,那就坐飛機吧!”
柳莎莎沒想到錢延如此輕易的就答應了,難道錢延不怕她跑掉?雖然她根本不敢跑,也不願意跑,但錢延心裡怎麼想的,她可猜測不到,道:“我家很近的,就在青湖縣。”
錢延哦了一聲,看着劉莎莎的白皙可人身材逐漸被衣衫包裝起來,道:“你家也是青湖縣的?我家也在青湖縣,原來還是老鄉。”
山城市下轄六縣,青湖縣距離山城市區不遠不近,需要一個半小時的車程,雖然除夕將近,又是傍晚,但因爲是短途,市區的很多出租車願意跑這樣的輕鬆賺錢的活,因此打車很容易,此刻錢延和柳莎莎就坐在一輛出租車上,朝青湖縣駛去。
柳莎莎和錢延都坐在後座上,柳莎莎依偎着錢延的肩膀,低聲道:“謝謝你,信任我。”
錢延知道柳莎莎話裡的意思,他把別墅的那串鑰匙和百萬存款的銀行卡都放在柳莎莎手裡,主要是想要低調一點,再說在柳莎莎手裡和在他手裡也沒有區別呀!
可在外人看來就完全不一樣,柳莎莎有存款有別墅,可以有很多種解釋,就算是編謊話也說得通,他呢?眼下只是一個修理電腦的臨時工,真要是被人盯上了,首先逃不掉一個鉅額財產來源不明罪,麻不麻煩?
錢延看出柳莎莎有點小激動,這個女人啊!骨子裡還是愛慕虛榮的,好在爲人處事有分寸,做情人,的確可心。
時間過的很快,晚上八點不到,出租車已然駛進青湖縣城,錢延輕輕晃了晃柳莎莎的肩頭,問道:“你家在哪裡?先送你回去。”
“就在前面那條路的後面,拐個彎就到了。”柳莎莎下車後,望着車內的錢延,道:“我電話什麼時候都會開機……”
錢延明白柳莎莎話裡的意思,隨叫隨到啊!揮手朝柳莎莎告別後,腦袋不禁有點痛,他也有半年多沒有回家,近家情怯,想到即將面對的家人,尤其是繼母和所謂的妹妹,剪不斷理還亂,滿腹糾結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