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延大意義了,藝高人膽大是沒錯,但有些事情的發展難以預料,比如現在,漫灌進電梯的水流突然大增,只一會便沒過了他的脖子。
徐若琳會游泳,可在這個彷彿罐頭瓶子一樣的電梯裡,就算是葉詩文附體,也沒轍啊!總不能變身成爲潛艇吧!
水很快沒過徐若琳的脖子,她的腳踩着水,仰面呼吸,水又漫過了她的嘴脣,她絕望了,在絕望中身體撲騰着下沉,又驚又嚇又累,此時此刻她沒有了力氣,更顧及不到錢延在哪裡。
“倒黴催的。”錢延暗罵一聲,看到徐若琳在水中越撲騰越慢,情急之下也沒多想,一把拉住徐若琳,和徐若琳來了一個嘴對嘴,利用星辰之力渡氣給她。
徐若琳掙扎了兩下,窒息再加上嗆水,使她的腦袋有些暈沉,口中忽然呼吸到錢延渡來的空氣,腦袋爲之清明的同時,眼睛瞪的老大,她看到錢延也睜着眼睛,而兩個人的嘴還無縫對接,這……
徐若琳晃晃頭,想要躲開錢延嘴脣的侵襲,奈何一離開錢延的嘴脣,嗆水和窒息的感覺讓她難以忍受,就在這個時候,錢延的嘴脣又湊上來,她只好接受錢延的好意,再次繼續和錢延的嘴無縫連接。
錢延真的沒想佔徐若琳的便宜,在電梯沒有失事前,他和徐若琳的關係算不上好,甚至有點惡劣,對徐若琳自然沒有好印象,沒想到電梯掉下來,而他又不想讓徐若琳看出非人的破綻,就搞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不得不用嘴渡氣給徐若琳。
想到剛纔徐若琳的說教,錢延不知怎麼的,居然撬開了徐若琳的牙齒,這已經不是在救人,而是真的在佔便宜。
徐若琳越發激烈的掙扎兩下,最後不得不安靜下來,眼睛也閉上了,感覺到錢延的舌頭在她嘴裡攪動,糾纏,這情形和滋味,讓她的腦袋暈暈乎乎。
錢延發現徐若琳一動不動,還以爲徐若琳氣壞了,衝動是魔鬼啊!錢延也不能一直霸佔着人家的紅脣和丁香小舌,儲物戒指光芒一閃,無量珠被他攥在手裡,隨着無量珠光華閃爍,電梯內的水很快被吸走大半。
泡在水裡溼漉漉的難受,錢延趁機單手朝電梯頂部一推,咣噹一聲把維修口掀開,另一隻手攬着徐若琳的腰,道:“爬上去。”
徐若琳正大口喘息着迷糊呢!不知道水什麼時候退下去很多,被錢延一推,手頓時夠到了維修口,屁股再被一拖,輕輕鬆鬆的爬到了維修口上方。
徐若琳爬到維修口上方,暫時沒有了被水淹死的威脅,只覺得渾身癱軟,可想到錢延還在下面,她翻身趴在維修口,伸出胳膊道:“快點,水又漲上來了,我拉你上來。”
這個時候,錢延只能繼續裝下去,有句話說的好,一句謊言,要千萬句謊言來掩飾,做“超人”做到他這種程度,汗顏啊!
錢延裝模作樣被徐若琳拉上維修口,兩個人
滾做一團,徐若琳看着半壓在她身上的錢延,沒力氣多說什麼,摸也摸了,吻也吻了,壓在她身上,她還能說什麼?
幾分鐘後,徐若琳再次嬌呼,因爲水又蔓延上來,這裡是地下負三層,如果不想再次被淹,只能爬到一樓,可是看着吊着電梯的鋼纜,徐若琳不禁泄氣,讓她順着鋼纜爬上去,比攀登珠峰還難啊!
“啊!”
徐若琳突然被錢延抱起來,如母猴上樹般被錢延卡在胸前,而錢延則將徐若琳的雙手放在脖子上,道:“抱緊了,我們爬上去。”
錢延不想再等救援了,呆在這裡太難受,而攀爬出去也能解釋的通,不至於讓人驚駭。
“你說什麼?爬上去?”徐若琳下意識的雙手抱緊錢延的脖子,難以置信道:“不行,太危險了,我們還是等人來救吧!萬一再掉下來……”
錢延不等徐若琳說完,已經順着鋼纜向上攀爬,這對他來說小菜一碟,但是對徐若琳來說,則提心吊膽,只能死命的抱緊錢延的脖子,最後兩條腿也纏繞在錢延的腰上,她倒是忘了這樣會增加錢延攀爬的難度。
演戲要演全套,客串或者跑龍套肯定沒意思,錢延爬一米歇息一分鐘,接近十五米的高度,足足爬了一刻鐘,同時呼哧帶喘,以證明他快精疲力竭了。
徐若琳看着距離一樓越來越近,看到錢延的臉上不知道是汗水還是剛纔被浸泡的水,順臉流淌,情不自禁的伸手替錢延擦拭,她此刻心頭微暖,錢延在危難之際沒有拋下她,掙命一般抱着她往上爬,是個人都會感動啊!
災難是塊試金石,能在關鍵時刻檢測出很多結果,徐若琳覺得拋開別的不談,錢延的品質極好,當然了,品質和道德沒關係,就錢延腳踩兩條船的行徑,絕對是道德敗壞的典型,還有剛纔的“人工呼吸”,明顯超出了“人工呼吸”的範疇,這錢延,不但花心還喜歡佔便宜,爛人。
錢延如果知道徐若琳心裡的想法,肯定會氣的把徐若琳扔下去,這戲演的,明顯過頭了,堪稱雷人劇啊!
錢延和徐若琳爬到一樓的位置,附近人聲雜亂,錢延的神識感知到電梯失事後圍觀人無數,消防隊的官兵已經開始架設應急裝置,估計是想要“下井”查看情況吧!
聽到說話聲,徐若琳激動的抱緊錢延,道:“那邊有個小凹槽,應該能站住人,我們貼邊站着,這該死的電梯,怎麼還有道門呢?”
錢延手臂舒展,抓住另一根鋼纜,如長臂猿一蕩而過,和徐若琳站在了凹槽內,凹槽不大,錢延和徐若琳只能面對面的站着,身體緊緊貼靠在一起。
錢延看了看一樓電梯口那幾乎變形的門,不由得癟嘴,那好像是他乾的,電梯下墜制動的時候,星空大手印不但拖住了電梯,還把一樓以下的地方捎帶了,被破壞的都很嚴重。
“什麼味道?”錢延
抽了抽鼻子,聞到了一股異樣的味道,剛纔他就聞到了,只是沒有現在這麼濃,這股味道似香非香,很特別。
徐若琳哦了一聲,道:“是香水,不好聞嗎?”
錢延再次深吸了一口氣,他不喜歡香水的味道,陳瑜從來不噴香水,柳莎莎最近也不噴了,但是徐若琳身上的這股味道和他聞過的香水味道不同,讓他竟然有一種男性本能的衝動。
錢延眉頭微皺,難道他剛纔對徐若琳動手動腳,心思輕佻,和這股味道有關?這香水,好像有催情的作用啊!
“呃!你怎麼……這樣……”徐若琳和錢延面對面緊緊貼靠,錢延身體的某個部位突然發生異樣變化,她立即感覺到了,被一根硬木棍子頂在雙腿間的感覺不太好,何況那根本不是硬木棍子,而是……
香水有毒,錢延發現“小錢延”抗議般挺直,臉上略顯尷尬,卻退無可退,無奈苦笑道:“這是正常反應,說明我身體沒毛病,對吧?”
“對你個腦袋,色狼。”徐若琳大腿微顫,錢延下面不老實,輕微的抖動着,抖的她雙腿酥麻,幾乎站不住,這……分明就是weixie嘛!
錢延嗅着徐若琳身上的香水味,內心躁動,情不自禁的勾起了徐若琳的下巴,徐若琳看着錢延的嘴巴越湊越近,大爲慌亂道:“錢延,別這樣,我是小瑜的姐姐,你這樣是不對的,唔……”
徐若琳的說教顯然沒有她身上的香水有力度,錢延貪婪的品嚐着徐若琳如糖似蜜的紅脣和小舌。
徐若琳很快放棄了抵抗,她不敢抵抗,害怕稍微動一下就把錢延推了下去,那就不是抵抗,而是殺人了,再者,溼吻的滋味使她現在腦子亂哄哄的,根本不能思考,神經幾乎宕機了。
徐若琳衣衫盡溼,溼身後顯得雙峰愈發碩大豐滿,錢延已經不滿足脣舌的糾纏享受,手熟練的探進徐若琳的衣襟,由上而下伸入,掌握後準確的捏住了那一粒櫻紅。
“嚶嚀……”
徐若琳如遭電擊,奮力扭過臻首,嬌喘吁吁道:“錢延,不要這樣好嗎?你不能這麼對我,我不是小瑜,更不是莎莎,我們不能這樣。”
錢延繼續捏弄着那點櫻紅,甚至施展了在柳莎莎身上嘗試過的星辰之力挑逗神功,星辰之力彷彿電流穿行在徐若琳的敏感地帶。
徐若琳哪裡嘗過這個滋味啊!全身先是酥軟,然後嬌軀不由自主的繃緊,隨即在如潮的快感中崩潰,讓她不得不咬住嘴脣,發出低沉的嗚嗚聲,如泣如訴,而她也真的哭了出來。
在這樣的情形下,這樣的環境下,徐若琳迎來了人生第一次“春潮”,如果不是被錢延的身體頂着,她肯定會像煮熟的麪條一樣癱軟在地上。
“你……你……”徐若琳眼淚如珠,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只能用無比哀怨的眼神看着錢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