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侯爵固然實力不俗,可是沐浴在陽光之中,他們如同落了水的老虎,上了岸的鯊魚,再大的能力也發揮不出來。
此時的他們充其量也就能發揮出伯爵的實力,區區伯爵重墟以一敵二都不成問題,更何況還有那麼多好手相助。
短短五分鐘之內,謝爾蓋的腦袋便被重墟砸的粉碎,奧利加被玉兔一招日月入懷刺穿了心臟,二人化爲飛灰落入大海。
大功告成,衆人御空西返。鑑於幾名狐族後輩實力不濟,無法支撐長距離御空飛行。
重墟等人按照計劃降落到了島國首都特扣西郊,在這兒找了一家旅館,用魅惑術騙過店員,住了進去。
狐妖們冥想回神,重墟、誇茂、白陵、邱香、玉兔、白絮和饞饞閒着無聊,決定去街上轉轉。
白絮是個語言通,會說九種語言,島國話包括在內。一行人邊走邊問,找到一家商場。商場不大,只有五層,三四千平方米的樣子,裡面商品卻是不少,女士用的化妝品尤其豐富。
白陵、邱香、玉兔、白絮一到這兒就拔不動腿,嚶嚶呀呀問這問那,歡天喜地。
饞饞迷上了炊具,在體驗區東瞧西看很是着迷。
重墟閒着無聊,喊誇茂去街角的咖啡廳喝茶,誇茂卻說要給未來的王妃們護法。
重墟翻個白眼,心說:“重色輕友的傢伙!護法是假,給白絮獻殷勤纔是真。”
誇茂追求白絮這件事,重墟舉雙手贊成,所以沒有強行留他,任由他鑽到女人堆裡去。
重墟拍拍屁股,自己進了咖啡廳,要了一杯綠茶。
島國本不產茶,現在盛行的綠茶茶種據說乃是唐代鑑真和尚東渡的時候引入,時至今日已過了1300年。
品咂茶的滋味醇香幽怨,給人以竹的空明感,與華夏北方所產綠茶的厚重口感大爲不同。
重墟飲完一杯,禁不住感嘆一方水土不僅養育一方人,還更迭了一代茶。
喝茶的工夫,他瀏覽了一下手機新聞,有兩則消息引起了他的關注。一是格魯吉亞爆發了大規模的瘟疫,疫情通過呼吸傳染,傳染力極強。目前疫情已經擴展到周邊國家,多個國家封鎖了格魯吉亞的邊境。
重墟看完新聞給李黎發信,立刻了解疫情情況,向有關國家捐贈抗擊疫情所需的醫療用品,並附贈一批魔藥“清熱潤肺丹”。
第二條消息說:津州市有着100多年曆史的聖蘇菲大教堂昨日着火,起火原因不明。教堂裡的工作人員全部失蹤。
重墟揚起嘴角,心說:“失蹤?都去見上帝了吧!”他記得之前在金字塔遇到的蘇東等人,開的是津字拍照的汽車,“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也捲進去了?小夥子年紀輕輕,要是就這麼死了實在是可惜。”
兀自感嘆之事,聽到街上亂哄哄的有驚呼聲,緊接着兩名20歲作用的青年衝進咖啡廳,慌不擇路逃奔,他們跟着8個穿着黑色西服壯漢。
壯漢各個滿頭大汗,操着島國話大呼小叫,大有一幅不抓住他們不肯罷休的架勢。
重墟聽到兩名青年說華語,便助他們一臂之力,佯做不小心碰倒了旁邊座椅,領頭的黑衣大漢措不及防,被椅子絆倒。
緊跟在他們身後的兩人來不及止步,也隨之到底。
重墟假裝吃驚,起來攙扶,把咖啡廳狹窄的過道擋了個嚴嚴實實。
黑衣人大怒,“八嘎!”將他推倒,倒地之時他“不小心”踢翻了沙發,又把另一側的過道擋住。
咖啡館“H”形的佈局現在成了“凸”字,黑衣人行動受阻,眼睜睜看着兩名青年繞後門逃上了大街。
黑衣人見追人無望,氣得嗷嗷叫,揪着重墟的領子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用日語問:“混蛋,你是不是跟他們一夥兒的?”
重墟聽不懂日語,就原封不動的重複了他們的話,“混蛋,你是不是跟他們一夥兒的?”
黑衣人楞了一下,“你敢罵我混蛋,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
重墟也說,“你敢罵我混蛋,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
“我是黑龍會的!”黑龍會是島國最大的黑社會組織,聞者無不退避三舍。黑衣人以爲報出大名,重墟會嚇的尿褲子,殊不知重墟壓根聽不懂他的話,更不知黑龍會爲何物。
重墟原封不動複述,“我是黑龍會的。”
黑衣人還道他說的是事情,問:“你也是黑龍會的?”
得到的答案是個反問:“你也是黑龍會的?”
黑衣人鬆開了揪着重墟的手,問:“你老大是誰?”
“你老大是誰?”
“水濱志武先生是我老大。”
“水濱志武先生是我老大。”
黑衣人上下打量重墟一陣,心說:“原來是自己人,可是我怎麼沒見過他?”他回頭看同伴,同伴也是一臉茫然,兩手一攤表示沒見過這麼一個新人。其中一個留仁丹胡的傢伙反應機敏,拍着腦袋說:“這混蛋逗你呢!揍他。”
爲首的大塊頭這才反應過來,重墟一直在重複他的話,朝着重墟的面龐揮出一記老拳。
“別打我!”重墟露出恐懼的表情後仰避過,踉踉蹌蹌後退之時,一腳踹中大塊頭的下體。大塊頭嗷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其他黑衣人改重墟,重墟隨手抓起茶杯砸倒一人,在咖啡廳跟黑衣人玩起貓抓老鼠的遊戲。
在普通人眼裡,重墟扮演着老鼠的角色,被一羣貓追得東躲西藏。可是懂得武術之人一眼就能看出,屋子裡的羣貓被這隻老鼠包圍了。
重墟看似慌張實則頗有章法,張轉騰挪,凡事靠近他兩步以內的黑衣人,不是被器物絆倒,就是被重墟條件反射的動作放倒。
沒過多久8名黑衣人便全部倒在了地上,不停**。
重墟扮無辜,指着地上的黑衣人用英語對咖啡廳裡的店員說:“砸壞東西不關我的事,是他們乾的。要賠償找他們。”
店員之前聽他自稱黑龍會的成員,不管是真是假哪裡敢找他要錢,戰戰兢兢,任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