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多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我喜歡你,多麼讓人欣喜歡快的一句話。
我喜歡你,多少人在夢中幻想過無數次的告白的語言。
只是簡單的四個字,卻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感情;在這四個字面前,再華麗的詩歌也黯然失色。從自己喜歡的人口中聽到這四個字時的幸福感,超過了千言萬語。
“啊哈哈……”仙蒂已經完全沉浸在了這甜美的世界中,連身體都好像要飛起來一般變得輕飄飄的。
“我念得有什麼不對嗎?”尤里西斯有些困惑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仙蒂,弄不清楚她爲什麼會這麼的高興。
“沒有,沒有,完全合格,簡直是十全十美!”仙蒂喝下一杯紅茶來掩飾自己的激動,她可不能讓眼前的可人兒發現了自己的小小陰謀。
這麼純真而善良的美人兒,實在是太讓人憐惜了。正因爲如此,她得更加好好疼愛才行。
接下來的時間,仙蒂繼續着這個有趣而歡快的指導。她可以很清楚的看出來,眼前的黑髮少女在戀愛方面完全是新手中的新手,不僅沒有任何的經驗,還笨拙得可愛。
看到這樣純潔而美麗的花朵,她又怎麼可能不心動。
“那麼,大概上就是這樣了,拿好。”仙蒂遞給尤里西斯一份由她幫忙寫好的情書,字跡和尤里西斯的幾乎一模一樣。
“真的是太感謝了。”尤里西斯沒想到最後仙蒂居然親自幫忙替坎卡寫了一封情書。不管是從哪個角度來看,仙蒂寫的這一封比他那些亂七八糟的要好得太多了。
這封情書的文字優雅卻又充滿熱情,不多的文字中有着讓人心動的魅力。
不管從什麼角度來說,這都是一封非常合格的情書。加上充滿花瓣香味的信紙和心型標誌的信封,就如同藝術品一般優美。
“接下來你只要把它交給你的朋友就好了。”在“朋友”兩個字的讀音上,仙蒂特意的加重了不少,顯然是完全看穿了尤里西斯的“僞裝”。
“嗯,謝謝,仙蒂,你也是我的好朋友。”尤里西斯愉快的回答道,然後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好朋友嗎?”仙蒂有些不滿的看着從她房間裡離開的尤里西斯,她期望的可從來也不是“朋友”的關係,更不是那曖昧的“朋友以上,戀人未滿”
盛開的百合芬芳,纔是讓她沉醉的世界。將那黑髮的可人兒壓倒在身下,兩人的雙手疊在一起,一起進入秘密的花園……“咳!咳!”稍微阻止了一下自己那不受控制的幻想後,仙蒂整理了一下自己頭上的緞帶,去了另外一個世界。
今夜,她也需要爲了那最終的王座而戰。缺乏實戰經驗的她,只有在短時間內大量集中的訓練自己纔可以獲得貨真價實的魔女之力。
耀眼而充滿哲理,孤獨而渴望愛,她是行走在希望和渴望中的魔女,鋼鐵森林的主人。
…………“女孩子的事情還真是複雜。”從仙蒂那得手了情書一份後,尤里西斯算是鬆了一口氣,這下子總算可以還坎卡一次人情。
不過,坎卡的愛情到底能不能順利,他可是一點底都沒有。說到底他一直很懷疑,自己損友到底理解不理解人類的愛情是什麼樣子。
比起精神的快樂更注重的,比起浪漫的月光更喜歡鋪好獸皮的帳篷,精通所有種族語言中“和我一起上牀怎麼樣,美人兒”這句話的色獅—這就是他的損友坎卡沒錯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個很厲害的傢伙沒錯,這點不止是尤里西斯,似乎連坎卡的同族也是這麼認爲的。
夜晚的微風吹過中庭的花園,帶來一絲絲的涼意,花叢中不知道哪飛來了很多很多的螢火蟲,在花朵的周圍歡快的飛來飛去。
尤里西斯不知不覺的停住了腳步,目光完全被那些螢火蟲吸引了過去。在很久很久以前,他還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少年的時候,也曾經這樣被螢火蟲的光所吸引,然後和她再相遇。
那是夢幻般美麗的開始,他青澀而朦朧的初戀。
記得那個夜晚,他傻傻的跑到她第一次出現過的地方,然後在那個地方等待着,一直等待着……突然之間,世界失去了所有的聲音,風聲,水聲,螢火蟲飛舞時翅膀的輕微震動聲全部消失,天地之間變成了一片死寂,連空氣的流動都幾乎完全的停止了。
只有那些螢火蟲所發出的光依然在飛舞,無數的光開始從四面八方的匯聚過來,最終組成了一個夢幻般的影子。
這個影子並沒有固定的形狀,構成它身體的光不斷的波動着,讓它的身體看上去也隨着扭曲,如同被石塊打破了平靜的水面倒影一樣。
伴隨着飛過來的光越來越多,這個白色的影子也越來越高大,從最初的和尤里西斯差不多的類人輪廓飛快的變成了一個身高超過十米的光之巨人。
在光之巨人的臉部,有着兩顆巨大的如同雞蛋一般閃閃發光的紅色眼睛,胸前鑲嵌着一塊紅色的水晶,其他的部分則全部是四面八方被吸引過來的光所組成。
“這是什麼?”尤里西斯難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光之巨人,光輝學院裡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東西。
是幻覺嗎?還是他在做夢,這種巨大的未知生物,到底是從哪裡出來的。
一記強而有力的直拳打破了尤里西斯的胡思亂想,最終吞噬了無數光的巨人身高是十五米,光是拳頭都比尤里西斯要大一圈。
“轟!”被這巨大的拳頭砸到的地面被直接轟出了一個十米左右的大坑,強大的衝擊波掃過中庭的花園,無數嬌弱的花朵慘遭毒手,變成了一堆散亂的殘骸。
“嗷!”一擊不中的巨人發出憤怒的喊聲,擡起了自己的右腳,狠狠的對着尤里西斯踢了出來。
臨時召喚來深淵斷罪的尤里西斯連人帶劍被踢到了上百米的空中,如果不是他及時防禦,恐怕這一腳就足以將他踢到重傷吐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