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無聲的悲涼在充斥的舞曲的空間內瀰漫,臺上的姑娘全部都用着最魅惑的姿態沿着t臺爬了下去,觸手可及的地方就是最誘人的身體,這樣的舉動無疑是挑逗,很快就有人直接從t臺上被拽了下去,引起臺下的大小姐們嗤之以鼻的驚呼。
這樣舞其實不適合帶着女生來看,只是設計了這一場舞的林城本來就是另有所圖。看着t臺上方那個正朝着v座中央爬過來的女生,她果然是最好看的一個,那樣一個動作,正面看着就是異常豐滿的曲線,側面看着估計腰線也很誘人,因爲好幾個站在側面的男生明顯眼睛都瞪直了。
v座中央,米傲還是那副有些高深莫測的樣子,一雙萃了藍色燈光的妖嬈桃花目凝着身前女生面具下的眼,不過可惜,那女生卻沒有在看他。是做着這樣的事,心裡卻還帶着一絲膈應的意思麼,說實話,他並不特別待見這樣的姑娘。
出來玩不是談戀愛,玩就是要找玩得起的女人,半吊子的美人再美也少了點樂趣,所以在林城緩緩湊過來有些曖昧的在他耳邊問了一句要不要的時候,米傲尋思了一刻,興致寥寥的搖了搖頭。
下一刻,辛朵一個失神,直接被身側的一個男生一把扯下了t臺!
摔下t臺的前一刻辛朵正在走神,只因她迴避着身前的視線的時候,卻是一偏頭,晃眼瞥見了站在二樓樓梯口的阿零…
阿零站在暗處,這邊正玩得激烈,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那裡多了一個人。那一雙淡淡的,萃了水汽的大眼睛便像是透過重山萬壑一下看入了辛朵心裡,那一刻心上猛得抽了一下疼的厲害,渾身起了一層戰慄的那一刻,辛朵發覺自己心亂了,她可以自甘墮落,她可以做很多很傻的事情,她知道她做的事全世界的人都有資格鄙視她,卻是獨獨,她不想被阿零看到,一點,也不想…
只是心裡泛起這個念頭的那一刻,她已經身子一歪被狠狠拽下了t臺,臺子半米多高,下面雖然鋪的是地毯但是t臺的棱角還是很硬,辛朵被扯下去的時候腳踝一下磕在棱角上疼的一個激靈,站都站不住的姑娘下一刻卻是被身前身材高大的男孩兒一把扯了起來,不由分說狠狠摁進了懷裡!
美人入懷,柔若無骨,只是這個美人不像其他人一般拿下了面具,讓酒醉激動的男生非常想看一眼她面具下的臉。太子爺不要,那可就他來接受了,男生笑了笑,伸手就往那銀白色的面具上抓去。
“住手!”下一刻不遠處卻是突然響起了一聲斷喝,頃刻就有個黑色的人影一下小跑到了t臺前方,一下打斷了男生的動作,“你沒看出來她不願意嗎?強迫一個女生算怎麼回事,這裡還有這麼多人看着呢!”
激動的聲線帶着一絲顫意,蒼白的小臉在那一刻也因激動帶上了一絲不正常的緋紅。阿零衝過去的那一刻嚴景來不及拉人,跟着一起跑了過去一聽阿零開口卻是愣了一愣,沒想到阿零在這麼慌亂的情況下居然還想得到要假裝和辛朵不認識,這一道彎轉得簡直是超出了呆瓜零的腦容量!
那一聲斷喝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威力,有威力的,是來人的身份。
t臺下的一圈v座裡已經亂成了一團,女生們躲得遠遠的,男生們放浪形骸,聽見動靜之後大多數人都擡起頭來,認出阿零之後所有人都愣了一愣。這樣的時間,這樣的狀態,被一個不是他們圈子裡的人看見了最私密的一幕,偏還是一個動不得的大小姐,這“青嬈”的安保到底是幹什麼吃的?一下子分析出來形勢,林城的臉首先黑了。
今晚到場的人大多數人阿零都不認識,倒是和林家的林城有過幾面之緣,場上一下安靜下來之後,阿零轉眼望向林城,儘量放緩了聲調,不想讓其他人看出她的異樣來:“在場還有女生,你們也都是學生怎麼能這麼做?放開那些女孩子我就當什麼都沒看見,你們今天來這裡的事情我不會說出去的。”
阿零想要救辛朵,卻又不能讓大家知道辛朵的身份,辛朵的臉大家都熟悉,她和辛朵的關係但凡北豫畢業的學生估計也都清楚,所以她一旦表現得太關切就會引起懷疑害了朵朵。
但是無端端的出手多管閒事情理上也有些不和,阿零說完微微抿脣,在衆人的視線裡心若擂鼓,她不是一個藏得住心事的姑娘,心思細膩一些的如林城這種一下就看出了貓膩,晃眼往朋友懷裡那臉色蒼白的小姐看了一眼,隱隱猜出了對方的身份,心裡亦是驚了一驚。
先不說看在晝家和林家的關係上他最好賣晝零一個面子,單是本校學生出門玩樂卻女票上了本校學生這一點,也不是什麼風評會好的事情保不齊就要嚴肅處理,還是大事化小的好。
再是放眼望去看了看周圍的朋友,林城也突然發覺今晚大家的情緒都有些失控得不正常,再怎麼說也都是有頭有臉人家出來的公子哥們什麼女人沒見過?怎麼今天一個個都猴急成了這個樣子大有扯着人家小姐就地辦事的意思?這麼一想林城自己也是愣了一愣,皺眉看了一眼桌上的酒瓶,沉聲開口:“既然這樣今天要不就先散了,我們改天…”
“改天?”卻是話音未落,身側突然想起了一聲輕笑,“林城原來你是這樣的個性啊,被隨便說上幾句就蔫了?還是,這纔是你想讓我看的好戲?~”
淡淡一句話裹着戲謔說來收效良好,一瞬引起了周圍不少的反響和共鳴。是啊,先不說我們壓陣的太子爺是什麼身份,單說我們這些人加起來還比不過一個小小的晝家?出來玩個小姐都有人來管,呵呵,你小妹妹你還是早點回家洗洗睡吧~有人笑着,直接嚷了出來。
林城回頭皺眉看了米傲一眼,眼神陰沉。桌上放的洋酒是今天新到的品種,他現在直覺這個酒有問題,喝了的人都有些不太正常,包括米傲。昏暗的燈光下對面那淺淺含笑的眉眼看不出什麼異樣,但是米傲從來都是笑裡藏刀的個性林城直覺要出事,正想再次開口,米傲已經搶先發了話。
“在場的人,來玩的,被玩的,本來就是明碼標價各取所需,你要讓我們放人,你有沒有問過你想放的人想不想走?本少怎麼就覺得你要救的那個丫頭,其實神情…還挺享受的?”
米傲不是個好相處的人,只是平時個性懶散一般不怎麼和別人計較。這番話說得諷刺,明顯就是看來人不爽,而說實話他的確從剛纔起心裡就覺得煩躁,盯着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大言不慚裝腔作勢的小丫頭尤爲不爽!一句話有意挑起爭端冷冷甩過去,對面阿零眸色暗了一暗似乎一場紛爭就在眼前,連陸勤都覺得自家表哥說話有些過了,幫着勸了一句,卻是毫無效果。
a市隻手遮天的晝家的大小姐,對上京城呼風喚雨的米家的太子爺,呵呵,這怎麼瞧都是有好戲看啊!~周圍好幾個男生扯着懷裡微微掙扎的姑娘臉上都帶起了有些迷亂的笑,那個樣子看着明顯就是中了迷幻劑的徵兆!而這樣的事情阿零自然不知道,既然和談失敗,她已經決定要強行把人帶走,剛剛擰眉往前走了一步,對面辛朵突然淡淡開了口:“這位小姐不用麻煩了,我們的確不需要您的幫助,所有事情都是我們自願的,請您回去吧。”
那一番話說得極其冷淡,字裡行間聽不出一點端倪,但是開口的那一刻,那面具之下一雙大眼裡的情緒卻是無比複雜的,看入阿零眼中,帶着擔憂,帶着催促,她擔心她受傷希望她快走,而更多的情緒阿零卻是沒法好好參透,只是看出了,濃濃的悲傷…
四目相對,一瞬無言,辛朵這樣的反應,讓阿零頓覺無力。場上的音樂還在,伴着隱隱喘息聲原本是那樣曖昧,此刻卻是聽出了一股詭異的蒼涼感。 wWW ⊙ttκǎ n ⊙C○
如同靜止了時間一般的二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阿零那處,嚴景微微皺眉只覺形勢非常不利,下一刻身後卻是傳來了踢踢踏踏的腳步聲,伴隨着一聲詭異的嚎叫,來人醉得離譜,卻是身姿迅猛的撲到了跟前!
“誒呦這個妹子是who啊?你們,你們趁着我不在又叫了個極…極品的妞兒出來?不…不厚道啊!我靠妹子,妹子真心不錯啊這兒小臉長得~來,來給哥哥香一個!~”
帶着濃重酒氣的瘋言瘋語一瞬撲面而來,下一刻一個精瘦的身影已是一瞬撲到了阿零身側。那是剛剛去廁所回魂了一把的“猴子”段鑫,色眯眯的看見個妹子就網上衝,那一頭嚴景還沒來得及叫一聲小心,下一刻被辛朵一個眼神氣到了的阿零已是瞬間爆了!段鑫衝上來的那一刻,她反手一個側身掐上了他的後頸,小腿一個橫掃一下踢上了段鑫的後膝彎讓他整個人吃痛向前跪去。只是那掐着後頸的手掌偏又用力提着人,嗷嗚了一聲的段鑫半撲不撲以一個非常詭異的姿勢被阿零拽着往上提了一把,下一刻手心一個用力下壓膝蓋同時一個猛擡,那整張哇哇亂叫的小臉下一刻一瞬迎上了飛掠而起的膝蓋骨,咔嚓一聲,狠狠脆了上去!
清脆的一聲響,破滅了嚴景全身而退的幻想。晝家的確牛,但是不代表阿零可以像這樣毫無顧忌的傷人也有恃無恐。只是今晚的阿零顯然是暴走了,那一擊膝擊毫不猶豫動作迅猛一瞬就撞斷了段鑫的鼻樑骨!
飆着鼻血的段鑫嗚咽都來不及軟軟倒地的一剎那,一直揮散不去的舞曲應景的停了,衆人一瞬呆愣的視線迎上那雙冰涼墨瞳的那一刻,阿零已是驟然一個加速,如同一隻墨色梟鳶一般,一瞬越過了t臺!
之後發生的一切,如同夢境一般混亂而離奇。
喝了加料的洋酒極度興奮的男生們全體投入了戰鬥,不少人傻不拉幾的在第一時刻就掛了彩,卻還是傻笑着掄起一切可掄之物往上衝!
而敵人那一方,晝零那丫頭的戰鬥力簡直是逆天!林城很早就聽二叔林放誇過晝家的丫頭能打,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小妹紙可以能打成這個樣子!
唯一沒怎麼動洋酒的林城和陸勤不巧都是沒什麼戰鬥力的主只能一起抱頭躲在角落,眼看着對面一身黑衣的小丫頭飛躍而起一腳踢碎了丟過來的一個矮几!再轉眼一看,尼瑪那丟矮几的人好死不死正是有些不正常卻是戰鬥力絲毫不減的他家太子爺殿下好麼!
那麼大一個矮几,尼瑪想也不想就掄起來砸妹子啊,結果妹子彪悍防禦一下躲過,尼瑪對面的太子爺還好意思勾脣饒有興致的笑啊!那帶着些些激動明顯熱血沸騰的笑容林城今晚等了一夜,打死他都沒有想到過這會是太子爺砸妹紙的時候纔會有的表情好麼?!
林城和陸勤看着眼前的羣魔亂舞已經徹底吐槽到了無語,另一邊明顯戰鬥力也跟不上節奏的嚴景只能東躲西藏好不容易去拽了辛朵過來一起躲到了安全地帶,兩個人也是愣愣的看着羣體混戰之中阿零異常勇猛的身影…
三年以來,不斷試煉,如今阿零的體能和靈力都進步巨大,便是在這樣絲毫不動用靈力的情況下要以一挑三也不是沒把握的事,何況對手一方除了她正對面的這個耳釘男有些難度之外,其他全部都是菜鳥一打一個準!
wωω● TтkΛ n● ¢ ○ 阿零今天心情很差,心情很差的時候就需要發泄,打一架,無疑就是最好的發泄!
米傲今天不太正常,人不正常的時候就容易發瘋,打一架,正好是最瘋的那種瘋!
幾乎勢均力敵的兩人在場上打嗨了,沙發傢俱燈箱,各種東西四分五裂碎得滿地都是!
場上都是惹不起的主,保鏢趕來了也不敢動武,只能把倒下的人擡走把沒戰鬥力的人保護起來,樓上開始鬧翻了之後樓下的舞池已經全部清場,顧青嬈第一時間趕了過來,站在三樓平臺上看着樓下這處鬧劇用力皺眉,那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女孩兒,那滾了滿地的據說摻了幻劑的酒水,顧青嬈心知肚明自己是被擺了一道,有人就是在這裡等着她呢,等着她在這羣二世祖出來玩樂的今天惹出事端來毀了“青嬈”!
場上,阿零和米傲已經打了很久,兩人練的都是硬派的拳腳功夫每次一個飛踢相撞的時候聲響都巨大聽着都疼!辛朵站在場外臉色蒼白,她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全部都是她的錯,是她把阿零牽扯了進來,周圍不少二代們都受了傷,這一次阿零爲了她惹上了大麻煩!
辛朵的腳踝受傷了,這個時候疼的全身冷汗,嚴景扯着辛朵站在一邊,感覺她已經不行了,伸手一把按住她的面具:“你要麼先走!你的身份不能曝光,不然阿零算是白忙活了!”
下一刻,卻是話音剛落,突然之前一直趴在角落裡一動不動的一個男生不知爲什麼突然一個翻身爬了起來,操起手裡的酒瓶子大喝一聲朝着阿零衝了過去!——小心!一聲尖叫自耳邊響起,阿零還來不及反應下一刻身側一個人影已是一瞬撲了上了,猛得抱住了她的頭!
那是辛朵,在危急時刻猛地衝了出來擋在了阿零和酒瓶之間,只是她的腿傷了,那一步衝出之後整個人壓着阿零向下摔去,那一刻瘋了一般的男生揚起綠油油的酒瓶一瞬砸下眼看着就要擊中辛朵的後腦勺,下一刻對面卻是再撲過來了一人橫臂一擋,兵乓一聲響,酒瓶頃刻碎成片,巨響之間有溫熱的液體一瞬飛了出來,濺上了阿零驚恐擡起的眼!
“朵朵?!朵朵你怎麼樣,出血了!哪裡出血了?!”阿零嚇得已經完全忘記了隱瞞,拉着辛朵起來急得都快哭了。另一面,辛朵也是懵了,臉上濺了幾滴血也沒覺得疼,反倒是看着阿零擔心得要命落下了眼淚。她的面具掉了,妝也花了,樣子看着難過的不得了。她嚇壞了,差點以爲阿零要死了,此刻涌上心頭的全部都是自責,責怪自己幼稚責怪自己一意孤行,差一點,差一點就害了阿零!
驟然的一個驚嚇,兩個小姐妹緩過神來之後情緒上涌抱頭痛哭起來,一個委屈,一個自責,伸手爲彼此擦着眼淚,兩人都急需要互相傾訴,現場氣氛瞬間轉變,周圍所有人都愣愣的反應不過來。
“…朵朵你受傷了麼?”
“阿零…你哪裡疼?”
不住的關懷夾雜着哭聲傳入耳中,米傲站在一片廢墟之中,有些晃神的穩了穩身形,低頭看着不斷滲出鮮紅液體的指縫,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出血反而淡化了迷幻劑的影響,他突然有些清醒了過來,手臂上的傷口也是一下感覺到了疼。
微微擰眉,米傲擡眼,明明自己纔是受傷的那一個,怎麼居然沒有一個人出來關心他!
下一刻:“哎呀傲哥你流了好多血!玻璃,玻璃刺進去了呀快點去醫院!”終於反應過來了的陸勤跑了過來驚呼出口,被打斷的阿零一瞬仰頭,才發覺了爲她們擋下酒瓶受了傷的,原來正是之前一直針對他的那個耳釘男。
墨瞳一個輕擡,四目相對,緩和過來之後的阿零突然發覺那張微皺的眉眼看着有些眼熟…
眼睛…短髮…五官…氣質…“…馬場?”
“啊對了,你是那個,那個冰淇淋!馬場,馬場冰淇淋,沒道謝!就是那天,很多年前的冰淇淋…冰淇淋!”阿零哭得還有點喘,有些思路不清無語倫次的開口。
對面,正在查看傷口的米傲聞言皺眉看了一眼,再次望向阿零的時候,眸光裡也帶上了深意。對面的這個丫頭,武力值還不錯但是明顯智商有問題,一句話都說不勻吞神馬冰淇淋啊?!不過現在看看那個糰子一樣的頭型和臉…似乎也的確有點印象…
下一刻已經懶得再回憶了的某太子不耐煩的開了口:“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哪有人看見別人只會嚷着冰淇淋冰淇淋的?我沒有名字啊?!”
“哦…哦…”阿零呆了呆,老老實實,“那你叫什麼名字?”
“米傲。”沒好氣。
…額:“…米,米…喵?”
那一刻,澄淨的眼神認真的態度完全不像是惡作劇的一張臉!…軟軟萌萌的一聲貓叫在二樓上空幽幽迴盪開來之時,世界死一般,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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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喵~>▽<
—小劇場—
話說我們小阿零是個重度臉盲症患者,一般輕易記不住小男神們的臉,請看下面各位人證的苦訴!
晝雲白:我就不說了,阿零的腦子裡就從來沒有過我,我想可能是因爲我顏值不夠高吧,呵呵呵。
百里容笙:嗯,阿零也是轉頭就把我忘了的,同顏值不夠黨好了。
嚴景:呵呵我就不說了,包子零估計現在也沒記起來哥是當初教她跳舞的那個小帥哥吧,不過話說回來哥顏值還不夠?!開玩笑吧尼瑪至少無比阿喵差吧,憑什麼包子零記得他不記得哥?!
阿喵…:咳咳,我想,可能是因爲我第一次出場的時候,給了糰子一個冰淇淋吧…冰淇淋…淇淋…淋…
衆秒懂:吃貨的世界果然不是常人能懂的,哦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