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好好的一個搶壘得分的好機會,接球手魯晴也已經做好準備了,突然鬧出一檔子女神和備胎的事件,打斷了我的好事。
當然,這不是最氣人的事情,最氣人的是,這個傻波依備胎竟然還一直在問我想怎麼樣,我擦,我都告訴你你錯在哪了,你道個歉能死啊,非得讓我把你給怎麼樣了你才滿意?
在我對這哥們兒無奈的時候,魯晴突然走了過來,衝着這哥們兒胸口就是一腳。
話說魯晴可是一戰鬥力近千的女暴龍,而且這一腳可是動了真怒了,咔嚓胸骨碎裂的聲音傳來,這哥們就直接被踹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吐着鮮血。
見到魯晴打算繼續上去接着踹,我連忙起來拉着這個紅了眼的女人。
“別,別,晴晴乖,不生氣哈,氣壞了不值當的。”我攬着魯晴的肩膀把這女人拼命的往後推。
我擦,姐姐,人家都被你踹的胸骨斷裂吐血了,你要是再來一腳,還不得讓你直接給踹死了,人家最多隻算是個強姦犯,就算是被抓了頂多也就關個幾年,你直接把人給踢死了可是要槍斃的說。
這邊魯晴被我推着往後退,那邊的備胎男卻開了腔。
話說這備胎,真不愧是條硬漢子,雖然被踹斷了胸骨,嘴裡大口大口的吐着鮮血,但是仍然堅挺的梗着脖子,帶着顫音兒說“事情我已經做了,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我去,哥,你就是我親哥,你他媽都吐血了還這麼堅挺,我好不容易吧我家的母暴龍給攔住,你又來招惹他,這不是自己作死嗎?
果然,這一句話,又把魯晴給惹毛了,推開我就準備上去繼續痛打那傢伙。
而且就在此時,那些萬惡的圍觀黨也跟着起鬨起來,大聲叫嚷着:“打死他,打死他。”聲浪響徹夜空,一浪高過一浪。
擦,這些都什麼人啊,那些女的說要打死他我還能夠理解,這些男的也跟着吆喝,這不是明顯是在妒忌麼。
我心中氣惱,這他媽的隊伍還能不能讓人好好帶了啊,老子現在還是這團隊的首領呢,老子不說話,你們瞎起鬨幹嘛。
想到這裡,我氣沉丹田,將自己身上的王八之氣開到最大功率,大聲吼了一嗓子:“都給我閉嘴!”
我一聲吼出來,周圍的人全部都安靜了下來,就剩下一個傷員還在地上哼哼着。
靠,老虎不發貓,你們還當我是病危啊,我心中惱怒,冷着臉對站在身旁的魯晴說道:“不許說話,不許動腳,不許打人,總之就老老實實站着,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我本以爲魯晴被我吼了會發怒,但是沒想到,這傢伙卻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老老實實的站在哪裡,朝我點了點頭,一臉委屈的表情。
我擦,誰說我狗飯是母老虎?看來只是紙老虎而已,只要我強硬起來,還不一樣被我馴服的服服帖帖的。
搞定魯晴,保證了地上那個倒黴蛋暫時沒有性命之憂,我又把注意力轉向了那些在窗口看熱鬧起鬨的圍觀黨。
“你們說,要打死
他?”我吊着嗓子問道?
不知道是剛纔的王八之氣太強還是怎麼回事,一羣人竟然鴉雀無聲,沒有一個敢出來當出頭鳥的。
我正準備回頭,突然一個妹子忍不住了,再次高聲叫了一句:“打死他!”
擦!還真有不嫌事兒大的,我猛地轉頭看向那個妹子,大聲的對她讚了一句:“說的好!”
衆人一楞,然後突然爆發出陣鬨笑,而那妹子也得意的朝着周圍看向她的傢伙們點頭示意。
就在她得意的時候,然後快步走到窗口,扒着窗戶拽着她的衣服一把把她從窗口扯了出來,任由那妹子大聲的哭鬧,拽着她一直拖到了那個倒黴的備胎跟前,扔在了地上。
“你……你要怎麼樣……”妹子雙手捂着胸前,驚恐的對我問道。
擦!鄙視你們這些沒創意的,則麼遇到事情老是這麼一句,你們就不能換一句新鮮點的問問。
“不怎麼樣,”我面帶着和煦的笑容,用食指指點着這個嚇壞了的妹子說道:“我覺得你剛纔說的很好,所以決定給你一個實現你願望的機會,今天,就在這裡,就由你親自來打死他。”
我聲音說的不小,話音剛落,衆人一片譁然,那些看熱鬧的傢伙全部都竊竊私語起來,而地上剛纔還在得意洋洋的叫囂的妹子卻臉色大變,流露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我……我爲什麼要打死他?”妹子驚恐的問道,嘴裡舌頭打結,話都說不順溜了。
“你剛纔不是說要打死他的嗎?這麼多人都看到了,你難道說想抵賴?”我看着這個妹子疑惑的問,都說女人這種動物特別善變,但是你就是再善變也不能這樣啊,剛說的話轉眼就不承認了,你把節操都當衛生巾包大姨媽了嗎?
“我……這……那……那你也不能讓我打啊。”妹子語塞,臉色數變。
“那,妹子,給你機會想好了再說話,你究竟想不想打死這個傢伙,如果你確定要打死他,那你就自己動手,現在你選擇吧。”我帶着誠懇的笑容對這個妹子問道。
妹子訥訥了一會,非常怨恨的看了我一眼,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
“還有誰!”見到妹子放棄,我站起來,衝着一羣瞎吆喝不嫌腰疼的傢伙吼道,果然,這一次一個敢跟着起鬨的都沒有了。
艹!真他媽的一羣孫子,還他媽都是同學呢,本來以爲這些傢伙裡面能出幾個末日小說主人公那樣的存在,頭天還是窮學生,睡一覺起來就能殺人如同草芥,看來也不過就是一羣放嘴炮的,光知道瞎起鬨。
不過也是,老子這兩天殺了那麼多喪屍和各種怪物,道現在還仍然覺得對活人下不了手,這些平日裡恐怕連雞都沒有殺過的傢伙,能有幾個真有膽量殺人的。
一羣嘴炮的碧池!我在心裡面罵道,但是剛剛罵完,一個不是碧池的傢伙終於看不過去了。
“沒人敢來,我來!”一聲高呼,婦女權益保護協會骨幹不相關人員魯晴統治擼着胳膊站了出來,打算做第一個丟石頭的人(其實,這是個典
故)。
我擦!看了怒氣衝衝的魯晴,我心中大爲怨念,我好容易把騷亂給平息下去,這女人又出來生事,不是在拆我的臺嗎?有這麼當人家老婆的嗎?
“姑奶奶,你就別裹亂了好不好。”我連忙攔住魯晴,組織了她踹想那備胎的第二腳,別說這傢伙是備胎,就算是正式輪胎,要是被魯晴給再踹一腳,估計也得給踹成爆胎了。
“那你打算怎麼處理他?”魯晴叉着腰,氣呼呼的對我問道。
“給點傷藥,趕走算了,都是人類,何必非弄得打打殺殺呢。”我有些尷尬的壓低了聲音說道:“你都一腳把人家踹的吐血了,打擾咱們幽會的仇也報了,也該消氣了,好好的一個姑娘家,別弄得滿手是血的成不。”
魯晴聽了我的說辭,瞪大兩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我,過了半響才問:“那他強暴那姑娘呢?”
“大姐,強姦才判幾年啊,你剛纔那一腳就不止強姦的罪名你知道麼?再說了,他強暴那女的也是事出有因,人家養了那女的那麼久,收點回報,應該不算過分吧。”
我不解的問道,不知道這些人都是怎麼想的,都覺得那女的可憐,卻沒人覺得這男的當了幾個月的備胎可憐,唉,人心果然都不是一樣的肉長的啊。
“他養人家那麼久是他自願的,是活該,但是剛纔的事情這姑娘是被迫的。”
“唉,大姐,別說啦,你這是在揭露社會現實啊,你這話傳出去以後還有那個凱子願意當備胎的,而且這女人賣身的錢都收了,她現在違約說自己被迫?之前所有人都在屋子裡,如果她不是自願跟着這男的出來,我就不信這男的還能把她給扛出來。”
我嘆了口氣把話說完,然後就不再理會看外星人一樣看着我的魯晴,轉身走到那個仍舊在吐血的可憐備胎身邊,在他同樣看外星人一樣的眼神中,找了一些跌打損傷活血化瘀的藥和一把手槍,塞進了他的懷裡。
“兄弟,今天我本來應該揍你一頓的,不是因爲你做錯了什麼事,而是你選擇了一個錯誤的時間,但是剛纔我女朋友已經踹了你一腳了,把我們的氣都出乾淨了,雖然我不埋怨你,不過發生了今天的事情,估計你也不會願意繼續和那邊那些對你喊打喊殺的同學待在一起了,藥帶好,自己去找個房子好好休養吧,以後給人家當備胎這種的傻事,能不做還是別做了。”
我的話說的有點語重心長,備胎男看了我不知道說什麼纔好,最後什麼也沒說,掙扎這爬起來,面容陰沉的環視了一下週圍的衆人,扶着牆,一瘸一拐的走掉了。
我沒有理會周圍嘁嘁喳喳胡亂議論着的人羣,只是靜靜的看着那個備胎男逐漸遠去的背影,心中感覺就好像是一個老朋友走遠了。
“你……你沒事吧?”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魯晴在我旁邊喏喏的問着,將我從走神的狀態中拉了回來。
“沒什麼,就是剛纔送走了一個自己而已。”我將魯晴輕輕摟在懷裡,淡然的笑了笑,雖然時間仍舊是黑夜,但是我心中已經充滿了陽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