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魔扮演西方騎士單膝跪地向公主白天鵝求愛,嚇得白天鵝爬到了樹上,從樹上掉下來又落到了胡老魔的懷裡,胡老魔大喜,聲稱自己就是金剛,要爲白天鵝打飛機,把好好的一個孃家,直接給嚇得暈死了過去。
一羣護花使者懾於胡老魔的淫威,已經不敢再上前營救他們的公主,眼睜睜的看着白天鵝在胡老魔的懷裡暈着。
到時他們隊伍中的幾個女孩子,雖然開始看到胡老魔的時候都遠遠的躲在後面,但是一看白天鵝暈倒,立刻衝了上來,仗着膽子把白天鵝從胡老魔懷裡搶了下來,放在地上又是掐人中又是扇涼風,甚至還有個妹子把瓶子裡面不多的礦泉水倒出來淋在白天鵝的臉上,終於把她給弄醒了過來。
白天鵝剛醒,突然看到站在不遠處抻着腦袋正滿臉關切的望着她的胡老魔,“啊”的一聲,竟然又暈了過去。
一羣娘子軍這下也在忌憚胡老魔的兇惡的,站起來叉着腰把胡老魔圍在中間,一頓推搡數落,將胡老魔推離了白天鵝的身邊,堵在一個路邊各種謾罵,言辭之難聽,讓人不忍入耳。
胡老魔一個大老爺們兒,說又說不過一羣女人,又不好對女人動手,雖然被說的面紅耳赤,但是也只能老老實實的聽着一羣女人聒噪。
我雖然和胡老魔剛剛纔認識了兩天,但是也一起經歷過生死了,算的上是患難與共的兄弟,見到兄弟受到如此羞辱,我心中也是感同身受,當時就看不下去了,走過去打算替胡老魔解圍。
但是還沒等我走到他們跟前,金牌陪練李彬熙已經快步走了過去。
在這裡,我心中不禁爲李彬熙叫了一聲好,果然是個有情有義的好漢子,不愧是胡老魔的表弟,雖然曾經不地道的挖過胡老魔的牆角,但是能夠在這時候出來爲胡老魔出頭,也對得起這從小一起和尿泥長大的情誼。
李彬熙走到跟前,將臉已經紅到了胸毛的胡老魔擋在身後,非常有禮貌的向着衆位美女鞠了一躬。
“各位美女,我這位兄弟雖然面容有些醜陋,行事有些孟浪,但是論起因,也只不過是因爲愛慕白天鵝小姐而已,本身並不是什麼壞人,而且昨天他還曾經從壞人手中救白天鵝小姐,望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要在數落他了,”
李彬熙說到這裡頓了頓,環視了一下週圍的衆女,接茬說道:“鄙人李彬熙,來自武術世家,也算得上是個拳頭上能站人,胳膊上能跑馬的漢子,現在兵荒馬亂的,到處都是危險,不知道各位美女有沒有興趣交個朋友,萬一路上遇到麻煩我也能給各位幫襯上一把。”
話說這李彬熙雖然不如胡老魔魁梧,但是也是一頭一米八幾的漢子,渾身上下全是腱子肉,真真當得起那句“拳頭站人胳膊跑馬”的誇讚,更重要的是長相要比胡老魔面善了不是一點半點,在這亂世,是最能給女人提供安全感的類型,經他這麼一說,周圍的女人們頓時拋棄了可憐的胡老魔,圍着李彬熙如黃鶯般嘰嘰喳喳的亂叫起來,絲毫不見了剛纔一羣罵街潑婦的樣子。
艹!看着李彬熙被羣鶯環繞的樣子,我心中氣頓時不打一處來,本來以爲這個貨是來給他的堂哥胡老魔解圍的,卻沒想到他竟然是跑過來泡妞的,還一泡那麼一大羣,你讓剛被人拒絕了的胡老魔心裡面咋想?你這不是給胡老魔心裡撒鹽嗎?
麻痹,活該胡老魔給你下瀉藥,拉死你都不冤枉。
李
彬熙一招“圍魏救趙”,泡走了圍攻胡老魔的一衆女人,雖然招數下作令人不齒,但是畢竟還是將胡老魔從圍困中解救了出來。
這邊胡老魔脫困,那邊白天鵝也甦醒了過來,只不過嚴令禁止胡老魔靠近他身邊五米之內,否則的話他就去死。
胡老魔黯然傷神,李彬熙等人卻春風得意,我之前給他們都分發了武器,除了那兩挺笨重的重機槍外,其他都都沒有回收,都任由他們拿着,萬一有個突然狀況也好防身。
這些傢伙將槍亮出來在妹子羣中一走,立刻就有妹子主動上前“哥哥”、“哥哥”的叫着求保護,只有我和胡老魔兩人沒人搭理,胡老魔是由於太醜,而我……
到時有個妹子打算過來和我搭訕來着,但是差點沒被旁邊護食的母老虎魯晴給打死,從那之後就再也沒有妹子敢冒着生命危險來勾搭我了,唉,都是淚啊~~o(_
沒多久,那邊的隊伍就認識到了我們這幾個傢伙的實力,主動上前要求能和我們一塊上路,我由於再三,最終還是答應了他們的請求。
雖說和一羣弱不禁風的妹子一起上路會極大的拖延我們的速度,但是身爲團隊的首領,尤其是一個已經有了狗飯乾糧的首領,也不能爲廣大光棍考慮不是,現在漂亮妹子貶值了,如果不給他們機會趁機抄底,這羣傢伙以後還不怨恨死我。
本來一行七人一植物人,現在變成了浩浩蕩蕩的幾十人,李彬熙等人挎着槍摟着妹子在前面開路,我和魯晴在後面溜達着壓陣,一行人走的雖然緩慢,倒也不再像是恓惶的逃難,而一羣出來春遊的學生。
我正和魯晴卿卿我我,聽着她那永遠都說不完的碎碎念,突然隊伍中傳來了一陣吉他的琴音,然後一個優美的男聲婉轉的響起。
“哦~
搖晃的紅酒杯
嘴脣像染着鮮血
那不尋常的美
難赦免的罪
誰忠心的跟隨
充其量當個侍衛
腳下踩着玫瑰
回敬一個吻當安慰
可憐!!!
像蠢動的音樂
教人們怎麼成眠
不知名的香水
窒息的鬼魅
……”
我被這美妙的歌聲打動,擡頭循聲望去,卻看到了前面隊伍中極爲違和的一幕。
在隊伍的中間,白天鵝正在捂着耳朵,奪命狂奔,而她身後五米的地方,胡老魔穿着破背心大褲衩子,腳踩塑料拖鞋,黑魘魘的胸毛前掛着一把吉他,一邊輕彈一邊深情的演唱着,也就是他常年練功夫練得丹田氣穩,一邊奔跑一邊演唱,竟然還能把歌聲演繹的如此動聽,沒有絲毫走調的地方。
只可惜,他的深情永遠不會有人懂,沒多久,一首歌唱完,胡老魔揹着吉他,垂頭喪氣的走了回來。
“老魔,別傷心,我過去和那姑娘談談,做做她的思想工作,我想她總會接受你的。”看着自己的“學生”受挫,魯晴安慰了胡老魔兩句,然後走過去和白天鵝說了幾句話,不一會就走了回來。
“成了麼?”我和胡老魔一起伸長了脖子期待的問道,希望魯晴能夠說服那隻驕傲的天鵝。
“她說……”魯晴猶豫半天“她說讓你死心吧,她就是死也不會喜歡上你的,老胡,要不咱還是算了吧,換個女的再試試,總會有人喜歡上你的。
”
胡老魔一副黯然的表情,彷彿被打擊的瞬間失去了生趣,就在這時,五行心眼太多的金竈沐遛了過來,一臉神秘兮兮的走到胡老魔跟前。
“嘿嘿,老哥,兄弟我給你弄了點好動西,你以後可得好好謝謝我哦。”說着,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個女生用的小化妝鏡和一把電動剃鬚刀。
胡老魔狐疑的看着金竈沐,不知道他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嘿嘿,你剛纔歌唱的那麼好,那女的爲什麼不感動?還不是因爲你鬍子拉碴的太難看,你把鬍子修一修,然後再想辦法弄身漂亮衣服再去唱來,我就不信那女的不感動。”
胡老魔眼睛一亮,雙手搶過鏡子和剃鬚刀,對金竈沐千恩萬謝,然後就去忙着處理他那生長過快的鬍子去了。
“喂,小子,你從那弄來的這些東西。”魯晴好奇的盯着金竈沐問道,要知道這可是末日,這些日常用品現在可是極爲少見,更何況那鏡子上還殘留着脂粉的氣息,絕對不是金竈沐這個小賊該有的東西。
“嘿嘿,大姐,我不就那麼點特長麼,”金竈沐有點不好意思的做了一個掏包的動作,然後神秘兮兮的湊到魯晴的面前,“大姐,我還順便從哪些女學生那裡給您搞了點特供貨,還請您笑納。”說着,從口袋裡又掏出兩個塑料包來。
看到這兩件東西,魯晴的眼睛頓時一亮,但是轉眼之間又恢復了冷淡,狠狠的白了金竈沐一眼。
“你個不要臉的東西,女孩子的衛生巾都偷,詛咒你一輩子找不到老婆,這東西你拿走,我纔不稀罕呢,我家男人有的是本事,我想用什麼牌子的都能給我找來,哼。”
我擦!果然是我的親親狗飯,這話說的,讓我心中極爲舒服。
隊伍走了不到兩公里,由於女生們累了,再次停下來休息,這時候胡老魔已經刮完了他那滿臉的鬍子,摸着一個光潔的下巴,跑到我這裡要了一箱子火腿腸,說是要去換點行頭把自己打扮打扮,然後就鑽進了那一羣曾經被他打過的護花使者當中,張羅着給自己換行頭了。
休息了半個小時,我們準備再次上路出發,卻怎麼也找不到胡老魔的人了,這讓我心中不禁吃了一驚,擔心他被什麼隱藏的怪物所害,又擔心他因爲感情受到打擊而對生活失去信心尋了短見。
扯着嗓子在周圍吆喝了半天,胡老魔終於從不遠處的一個樹叢後面出現了,還是那身露着胸毛的背心、褲衩、塑料拖鞋的打扮,除了鬍子颳了幾乎看不出和之前有任何區別,只不過和他一起出現的竟然是那隻一直視他如洪水猛獸的白天鵝。
本來這女人嚴令禁止胡老魔出現在她五米之內,但是現在,不但緊緊的跟在胡老魔後面,還一副依人小鳥的樣子,羞答答的,看着讓人憐惜,反倒是胡老魔,看起來似乎臉上有些沮喪的神色。
“咋了兄弟?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我不去理會那個羞答答的白天鵝,趕緊上前拉住胡老魔問道。
“上了!”胡老魔撇撇嘴,非常喪氣的說出一個令我震驚的消息。
“上了?”我驚訝的問,“那種上?那你爲什麼這麼沮喪啊?”
“別提了,沒勁死了。”胡老魔就地唾了口吐沫道。
納尼?我瞪着兩眼看着胡老魔驚爲天人,這他媽還是剛纔的那個胡老魔嗎?當初我給魯晴驅魔時的聖水也沒剩下,這傢伙不會是被什麼怪物給附身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