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林堪遇害!?鐵戈沒死!?”林府,林堂的府上,林堂坐在正位,一名美豔的女子跪在林堂的胯.間,爲他進行着某種特殊的服務,可是突然之間,林堂一拍旁邊的檀木茶几而起,將那檀木茶几拍的一陣動搖,差點碎裂開來,林堂突如其來的舉動將跪在他胯間含住他小弟弟運動的女子嚇得花容失色,小弟弟也是隨着他的起身,直接從女子的口中拔了出來。
縱慾過度的林堂小腹處好不容易在女子極其厲害的口技下聚集了一點快意,可是這一激動之下,再隨着他的起身,還沒有完全站起,一股**就率先噴發了出來,演繹了所謂的早泄,噴的這名樣貌美麗,身材火爆的女子滿臉都是,演繹了所謂的顏.射…
女子感覺到林堂的怒意,心頭慌忙,趕緊將臉上的**抹到嘴巴里面吞了下去,然後又趕緊擡了一下身子,繼續含住了林堂的小弟弟……
林堂毫不理會這名女子,起身的同時,另一手也是突然指向自己的前方…
“是!”站在那裡,被林堂指着的紫舞面無表情,腦袋微垂,只是如實答道。
“你前幾天才告訴我說鐵戈已死,這才幾天?你卻又告訴我,我兒林堪前去可壩村打探情況,竟然死於本該死去的鐵戈之手,今日奉他們可壩村的祈天節,故趁此機,又命你前去除掉鐵陽等人,順便找回我兒,我是如此的信任你,可是你竟然告訴我這樣的一個情況,紫舞,我要你有何用啊?”林堂指着紫舞,強壓憤怒的說道。
“大人息怒!”紫舞心慌,趕緊抱拳,單跪在地,請求林堂。
“好了,起來吧,你也下去。”林堂調整了一番情緒,儘量以溫和的口吻示意紫舞起來,然後朝着含住自己小弟弟的女子揮了揮手,女子會意,答應了一聲,緩緩退了出去。
“座吧。”看着已經起身,但臉上仍有愧疚的紫舞,林堂指着左邊的次位,嘆息了一聲。
“紫舞不敢!”
“唉,也罷,你也別介意,剛剛是我一時憤怒,才那樣說你。”林堂嘆息一聲,親自起身,雙掌抱住紫舞的兩肩,推着紫舞坐在了次位上,林堂這才歸於自己的正位,道:“你給我說說,整件事情的具體經過吧。”
“是。”紫舞點頭,然後詳解了起來,一切沒有半點的隱瞞,甚至連她的一些心裡推斷,統統告訴了林堂,從紫舞的解釋中,林堂也得知,今日隨紫舞而去,死於鐵戈之手的那些衙役,其實並非衙役,不過是紫舞找的是一些江湖上的人,僞伴的衙役罷了,這也讓林堂心理平衡了一些,畢竟死的江湖上的人,也就沒什麼事,更是將虛空中突然射來,救鐵戈命的羽箭也講了出來……
“你估計是誰射出的救命羽箭呢?”林堂坐在正位,眉頭微皺一下,五指放於茶几,不停的敲擊着茶几面,似問似自語的說了一句。
“我懷疑是鐵陽,我從鐵陽的表現中,看到了鐵陽的鎮靜,我懷疑鐵陽深不可測,只是,他不過一介村長,他究竟有何而深不可測,我暫時難以明白。”紫舞若有所思的說道。
“難不成鐵陽是一顆早已埋在可壩村的炸彈,其目的也是爲了那件事。”林堂面露笑意,似問卻非問的說道。
紫舞皺眉,不做語言,林堂繼續道:“鐵陽,我的這名錶哥,看來也不簡單啊!”
“紫舞,你當時看到羽箭,爲了以免殃及自身,提早離開,那麼你推測,鐵戈是否已死?”林堂又問。
“應該沒死,不過他受了重傷,不死也沒有多大威脅了,至少,短時間內,沒有什麼威脅,只是鐵陽……。”紫舞說道,“不知大人下一步計劃打算怎麼辦?”
“……”林堂向紫舞勾了勾手指,紫舞會意,起身來到林堂身前,將耳朵湊了過去,林堂便在她的耳邊小聲低估了幾句,紫舞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不可置信的望着林堂說道:“大人,此計……”
“此計高明,對吧?”林堂眼睛一眯,眼中閃過一道厲芒,嘴角卻是含笑,道,打斷了紫舞的言語。
“這……”
“直說吧。”林堂恢復原狀,說道。
“太殘忍了!”紫舞緊咬嘴脣,片刻過後,終究是鼓起了勇氣指出了林堂的殘忍!
“殘忍嗎。”林堂搖頭否定道:“時間不多了,那件事也即將到來,迫在眉睫的關頭我不得不殘忍啊,只有這樣,才能加快進程啊,況且,你都說鐵陽深不可測了,難道我們還能正面出擊不成?那就是找死,如今,着也是唯一的辦法了。”林堂腦袋後仰,望着房頂,嘆道,似乎也是迫不得已的感覺。
“可是是那麼多條人命…”紫舞顯得有些不甘…
“賤民賤命罷了,用他們的賤命,換取我的利益,是他們的榮幸。”林堂理所當然的笑道,“這件事,交給你來辦了,如此簡單的事,切勿再給我辦砸!”
“是。”紫舞儘管心不願,卻也不得不點頭應是,只是眼神有些忐忑,畢竟他們只是一些無辜的人……
大夫家中,鐵戈被女孩扯的轉過了身子,更是讓鐵戈看到了一副血液極速流動的場景,鐵戈目光先是落在了女孩的胸前,然後也是落在了女孩的小腹,胯.間,鐵戈看到了那裡的黑絲…
“咕嚕…”鐵戈瞳孔頓時方大,目光不停的徘徊在女孩的胸前與胯.間,頓時就吞了一口唾沫,他更是感覺血液一陣極速的翻滾,才被包紮的胸口似乎隱隱有了溢出血跡的跡象,鐵戈胸口一痛,頓時才醒悟過來,就要掙開女孩,說一些非禮勿視,不要強.奸人家,人家還是處男的話,可是女孩好像沒有發現鐵戈的異樣一般,冷哼道:“採花賊,看你往那裡跑,看姑奶奶把你捆起來…”一邊說,一邊就將鐵戈望房間裡面扯。
“寶兒小姐,你曝光了噢。”鐵戈胸口疼痛,在女孩手中難以掙扎,又爲了此儘快了結此事,不被她家人發現,索性好心提醒道,說着,更是羞澀的扭了一下腦袋,好像很是害羞一般,和剛剛那副盯着別人身體不停吞嚥唾沫的樣子完全反之。
“咦,你怎麼知道我叫寶兒?”寶兒轉身,好奇問道,暫時性的忘記鐵戈的提醒。
“猜的。”鐵戈隨口說道。
“我不信。”寶兒搖頭。
“好吧,你父親告訴我的。”鐵戈說道,這到是真話,當天晚上,大夫就告訴過鐵戈。
“我父親告訴你我的名字做什麼?難不成他給我找媳婦了,而媳婦就是你。”寶兒突然眼睛放光,一臉的驚訝欣喜。
“額…”鐵戈啞言,自己一個大男人的怎麼到你口中就成女人了,這也太………好吧,鐵戈到不會計較,怎麼寶兒的那眼神,那眼神,那麼猥瑣呢,好像化身爲狼了似的,而自己一時間貌似成了她眼中的小綿羊……
“你說話,你是不是我的媳婦啊?”寶兒無視鐵戈的尷尬,抱住鐵戈兩手使勁得搖晃,臉上則是滿臉的期待…
“如果是,你會怎樣?……”鐵戈後面還有一句如果不是,你會怎樣?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寶兒卻被他前面的一句話逗的更加驚喜了起來,趕緊歡呼了一聲,這才緊了緊鐵戈之手,迫不及待的催促道,“那走,我們趕快去洞房花燭夜…”說着就將繼續將鐵戈往房間裡面扯去…
“哎,現在大白天的,怎麼能洞房花燭夜?”鐵戈爲寶兒的奇葩思維感到咋舌,這丫頭,想要自己就明說嘛,何必拐彎抹角的呢,趕緊指了指上方,示意是白天,不能行這苟且之事,當然,如果鐵戈身體沒那等重傷的話,就不知道鐵戈會不會在意現在是白天了,肯定還是會在意的,畢竟這是大夫的女兒,還是在人家的家裡,要是上了人家女兒………
雖說是人家女兒要上他,可是鐵戈可不敢確定自己會不會被說成狐狸精,竟然一下子就讓人家女兒迷上了自己………
寶兒這才停了下來,又轉過身子看向鐵戈,也沒有理會鐵戈那故作的正人君子樣,說道:“你怎麼這麼死板呢?誰說白天不能洞房花燭夜了,規矩是人定的,也可以更改嘛……”
“可是,我不是你的媳婦…”鐵戈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打斷了寶兒的言語。
“什麼,你不是我媳婦?”寶兒頓時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鐵戈,略帶笑意的道:“那麼你就是採花賊了?”
看到寶兒的笑意,鐵戈總覺得寶兒沒安好心,忍不住就打了一個寒顫,然後否定道:“我不是採花賊!”
“管你是不是,你若不做我媳婦,我就大叫一聲非禮,嘿嘿……”寶兒壞笑了起來。
“……”鐵戈額頭頓時就擠出了幾條黑線,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寶兒長得是這麼乖巧可愛,可裝的竟然是一肚子壞水。
“答不答應?”寶兒問道。
“不答應!”
“非……”
“你別叫!”鐵戈緊張,趕緊伸出一手捂住了寶兒的嘴巴。
“那你答不答應?”
“答應!”鐵戈受到威脅,不得不答,“不過,不是我做你媳婦,是我做你男人!”
“好。”寶兒開心的點了點頭,“走,我們行洞房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