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是他!”
鐵戈與那名女子心中同時想到。
鐵戈怎麼也沒有想到還會見到這名女子,而且還是在這樣的場合下,自己殺了林堪,按理說,不是本該林堂前來捉拿自己嗎?可是怎麼會是這名女子前來?難不成這名女子是林堂的手下?
想到這裡,鐵戈也就釋然,他總算明白自己與她無冤無仇,爲何上次她還要派刀俠劉番,棍神李克前來殺自己,原來她竟然是林堂的屬下,竟然是林堂派她設法前來殺自己的!
紫舞同樣沒有想到這個本該死去的鐵戈竟然活生生的站在這裡,他不是已經跌落懸崖了嗎?難不成他跌落下去沒有死?怎麼會這樣?
兩人心中同時燃起了各自的戀頭,眉頭都是微皺了一下,隨即便鬆散了開來。
“哦?鐵戈,竟然是你?”紫舞不過只是呆了瞬間,就驚喜的朝着鐵戈叫道,彷彿見了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然後快步就像鐵戈奔去…
“爹,紫舞是林堂的人,她怎麼認識鐵戈?難不成鐵戈是他們安插在我們可壩村的奸細?”眼見這一幕,身在大門口的鐵閃,以手擋住嘴,向着旁邊的鐵陽輕聲呢喃了一句。
“姑且不論她究竟是怎麼認識鐵戈的,但是,若鐵戈真是他們安插在可壩村的奸細,那麼紫舞現在怎麼可能將他挖出來呢?所以,紫舞這樣定然是想要引起我們對鐵戈的懷疑,離間我們與鐵戈的關係,讓我們內亂,這樣她們直接坐手漁翁之利。”
鐵陽眉頭微皺,隨即便疏散了開來。
“你是?”幾步之間,紫舞已經來到了鐵戈的身前,雙手激動的抱住了鐵戈的雙臂,鐵戈抓頭撓耳,故作疑惑,然後不解的問道。這個女人,這個美麗到極點的紫舞,她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鐵戈,你難道不記得我了麼?我們曾經友誼深似海,感情深如藍,可是三年前,你我不幸失散,我四處尋找你,可終究無你下落,不過三年的時間,你難道真的就不記得我了麼?”紫舞突然變的傷心欲絕,一滴淚水竟然都從她的眼角滑落,看上去是那麼的心酸,彷彿她受到了天大的感情傷害。
三年前?
一石激起千層浪…
紫舞言中的三年前頓時就在鐵陽三父子心中激起了滔天巨浪,身在鐵戈旁邊的鐵肆眼中突然寫滿了警惕,顯然也意識到了什麼不妙。
“爹,你聽到了嗎?三年前,紫舞說的三年前,三年前正是鐵戈兩姐弟入住我們可壩村的時候,你沒有聞到其中的蹊蹺麼?”鐵閃差點暴走,不過還是壓制了怒氣,小聲朝鐵陽說道。
“離間計!”鐵陽神情不波,只是古板的低喃了一句,眼中寫滿了絕對的肯定。
“不可能!”鐵閃否定,曰:“鐵戈入住我們可壩村時,還有他姐姐柔染一起,柔染那麼漂亮,世界上那裡有那麼多像柔染那樣漂亮的女人,所以他們姐弟關係未必爲真,柔染就是林堂安排的,就是爲了以柔染迷住你,這才讓你答應鐵戈柔染入住於可壩村,從而,他倆便在我們這裡做起了奸細,而且你不知道麼?鐵戈武藝高強,他纔多大一個人,武藝竟然那麼高強,這是經過訓練的啊,如此看來,林堂就是以柔染的美色迷住我們,再以鐵戈的實力震住我們,再有紫舞說的三年前,恰恰與鐵戈入住可壩村的時間吻合,有蹊蹺啊,鐵戈柔染兩人十分可疑……”
“你不懂審時度視,不懂察言觀色,不懂摸人清性。”鐵戈陽眉頭一皺,也覺得很是可疑,不過瞬間則是否定了下來,道:“紫舞是個何等精明的人,她說話怎麼可能出現這樣大的一個漏洞,她就是想要引起我們的胡思亂想,你千萬別要被紫舞牽着鼻子走……先看看鐵戈的反應,我們再下定論…”
“姑娘,我不認識你。”鐵戈見到眼前傷心欲絕的紫舞,愣了好一陣子纔回過神來。
“鐵戈,你…”紫舞一指鐵戈,貝齒緊緊的咬住了嘴脣,臉上滿是心酸悲憤,好像鐵戈是個辜負她的負心漢似的。
“鐵肆,你……”鐵戈感覺一陣無奈,偏頭看向鐵肆,卻見鐵肆立馬退出幾步,滿臉警惕的看着自己,鐵戈心頭微微詫異,這個鐵肆難道這麼輕鬆就上了紫舞的離間計不成,無奈,鐵戈只得咽回其話,問曰:“你跑什麼?”
“鐵戈,你對人家紫舞做了什麼你還是要負責吧。”鐵肆儘量後退,確定不會被鐵戈突然襲擊給傷到之後,這才冷笑一聲。
“鐵肆,我告訴你,這位姑娘我不認識,或許只是她最近老公死了呢?又看我長的太帥,所以就纏上我了。”鐵戈認真的解釋道。
“她都知道你的名字,你會不認識她?”鐵戈的話讓紫舞的嘴角抽了抽,顯然沒有想到鐵戈嘴巴竟然那等歹毒,但是鐵肆卻冷笑,壓根就不相信鐵戈的藉口。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帥貌遠揚,只要是個女的,那個不認識我,那個不說喜歡我,這位姑娘認識我也很正常。”鐵戈昂首挺胸的說道。
鐵肆不笨,聽出了鐵戈言語的弦外之音,就是說自己若真是奸細,她說話又怎會故意留個漏洞出來呢?這就是等着你們鑽進這個洞,切莫中她離間之計。
“是的是的,早聞鐵戈帥貌遠揚,天下哪位姑娘不認識你,原來是這樣的。”鐵肆古作恍然大悟壯,向着紫舞曰:“紫舞姑娘怕是也喜歡上了鐵戈吧,這才找些藉口?”這時,鐵肆並沒有當着紫舞的面叫鐵戈老大,因爲他明白,向紫舞這樣一個聰明人,僅僅從一句稱呼中,都能糾出很多關鍵。
“鐵戈,你難道真的就這麼絕情嗎?我們曾經……”紫舞心頭微微盤算,然後再次眼淚汪汪的盯着鐵戈,卻並沒有將話說完,她還是不死心,還是想要讓鐵陽幾人胡思亂想。
她甚至還扭頭看了幾下,做出一副人多眼雜,說話不方便的樣子,但是她扭頭的剎那,她明顯的看到鐵陽三父子都是豎起了耳朵。心中不禁就閃過了一抹冷笑,自己坑人手段層出不窮,有誰不會被自己給騙到呢?即便你鐵戈很是狡詐,早已識破自己用意又如何,別人若是不信你,你又當如何,但她殊不知,鐵陽也是一名鉅奸,有着鐵陽這名老成精的狐狸在,她的所有僞裝,所有計策,基本都被鐵陽給看回了原型。
“你們曾經洞房花燭夜不成?哈哈哈……”鐵陽闊笑道,一步一步走了出來,鐵閃隨跟。
紫舞心頭詫異,沒有想到鐵陽竟然將自己故意不說完的話言出一個結果,不給別人亂想的機會,這樣說來,豈不是鐵陽已經看透了自己,纔要故意出言扼殺掉別人亂想的機會。
“鐵陽老先生這是什麼思維啊。”紫舞看向鐵陽,毫不在意的淡笑道,笑容中有着幾分不已察覺的譏諷。
“人的思維嘛?難道我說錯了?”鐵陽故作不解。
眼見鐵陽如此,鐵戈不禁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鐵陽果然是個老狐狸,他明白,鐵陽這樣反駁紫舞的言語,也是爲了告訴自己,他不會聽信紫舞饞言,也不會懷疑自己,不會中紫舞的離間計,你我兄弟關係依然在,不會破滅。
“你說的對。”紫舞淡笑,顯然沒有想到鐵陽是一塊巨辣。
“哈哈哈,原來如此,紫舞姑娘不如就留下吧。”鐵陽和藹笑道。
留下?
“你什麼意思?”紫舞一驚,立馬向後退出數步,難道她說的留下是要將自己殺於此地不成?而隨着紫舞的後退,恐怕也有二十名衙役將鐵戈鐵陽鐵閃鐵肆團團圍住,更是唰的一聲拔出了佩刀警惕的看着被圍在中間的幾人,更有四名衙役將紫舞保護在後面,看他們的神情,恐怕他們幾人的武藝要遠遠高出其它的衙役。
“紫舞姑娘不是都承認了與鐵戈的洞房花燭夜之事嗎?叫你留下當然是做鐵戈的老婆了。”看到這些衙役拔出了佩刀,做出了一副開戰狀態,鐵閃鐵肆一驚,璇及便冷靜了下來,而鐵戈卻是在打量着這些衙役,鐵戈發現,這些衙役全都是生面孔,本領定然也遠遠要高出當初和自己拼殺的那些衙役,不禁心有算盤,至於鐵陽,卻是對其視若不見,理所應當的說道。
“老匹夫,鐵戈一個毛頭小子,有何資格讓紫舞曲身做他老婆……”紫舞來不及言語,守在她身旁保護她的一名衙役卻是高聲冷笑道,不屑的語氣迴盪在每一個人的耳朵。
紫舞不言,而是抱以笑容,任由這名衙役出言挑釁。
可惜,任由他怎樣辱罵鐵戈,鐵戈就是不怒,鐵陽卻是看着紫舞的臉龐,無懈可擊的笑道:“狗竟然都直稱主人名字,而主人竟然還任其汪汪叫,究竟是狗不是乖狗,還是主人是庸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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