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山莊,其實也並非山莊,只因爲它並非遠離鬧市,蓮花山莊乃是錢太多的產業,整體看上去真的宛如一朵巨大的蓮花般,因此有了蓮花山莊一名,坐落在玲琅縣縣城南方的一角,平時,人們總是喜歡到這裡來遊覽,可是自從半個月前發生了一起火拼事件後,近來來這裡的人比起以前卻是少了很多。
本來那起火拼事件足以驚動全國,可是由於林堂的全力鎮壓,硬是將這足以驚動全國的火拼事件縮小到了最小的範圍淚,可繞是如此,卻多多少少也有一些人知道,不過知道的人都被林堂給下了封口令,經過半個月的度化,那起火拼事件子逐漸逐漸的爛在了人們的肚子裡,無人再提。
而林堂更是給了一些有心人一個答案,說那是恐怖份子危害玲琅縣,目前全部恐怖份子已被抓獲處死,這才熄滅了一些有心人心中的惶恐懼怕之意,到現在,該上街的還是上街,該吃飯的還是吃飯,該做生意的還是做生意,一切都在向半個月前的樣貌恢復着。
當然,這一切的造就人鐵戈可不知道,此時的鐵戈,在蓮花山莊內豪華的正屋中,他正躺在一張巨大的牀鋪上,均勻的呼吸着,身上蓋着一層暖和的被子,房屋裡的裝修也是頗爲華麗,不愧爲錢太多的產業。
在鐵戈所躺的那張牀的牀頭,一個美麗的人兒正坐在那個牀頭,可能因爲過度疲勞,身子卻是忍不住的倒在了鐵戈身上,她正是錢琳。
今日的錢琳穿着一件淡紫色的紗衣,她的臉龐雖然生的美麗,可是比起半個月前,卻要憔悴了不少。
當日,也就是半個月前,林堂答應放過鐵戈後,錢途以及錢琳將他鬆進了醫閣,本來錢途打算鐵戈的的治療費用自己出的,然後自己和錢琳離開讓鐵戈自生自滅的,可是錢琳不幹,說自己怎麼都不能離開他,即便要離開也要親自看到他康復如原時才離開。
錢途強不過她,再說也不能讓錢琳就在醫閣守候她,無奈之下,錢途當天連夜將已經醫治過了的鐵戈轉移到了蓮花山莊裡,蓮花山莊雖是錢太多的產業,可一直都由他在操管,再加上蓮花山莊一直都是空着的,沒人住,錢琳但是偶爾來歇腳,因此,錢琳與鐵戈就在這裡住了下來。
可是鐵戈卻一直都沒有醒來,因此,可把錢琳急着了,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他心中對鐵戈的愧疚也是日漸的增長。
這半個月內的每一天,他都按照大夫的吩咐爲鐵戈換藥,理傷,每次都是鮮血異常的流,每次看到那等腐爛的肉,錢琳都感覺異常噁心,可她卻是強忍住,照顧着鐵戈,這半個月內,錢琳就沒有睡過一次好覺,幾乎是形影不離的守候在鐵戈的身旁。
直到今日,鐵戈的傷勢已經好轉了很多,用不着多久就能復原了。
“該給他換藥了…”正躺在鐵戈身上淺睡的錢琳突然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然後座了起來,雙拳揉了揉眼睛,發現眼睛不在迷糊之後,這纔將目光轉向了鐵戈,發現鐵戈還是沒有半點醒來的跡象,心中不免一陣失落。
隨後,錢琳走到了一旁,在一桌面上拿來了一個裝着各種各樣東西的醫護盒,然後輕輕的走到了牀頭,將其放在了牀頭旁邊的一個櫃檯上,這才輕輕的揭起了蓋在鐵戈身上的被子。
就看到鐵戈穿着很是華麗的底褲,底衣,尤其是他下身的那處特殊部位由於底褲太緊,那裡更是有些凸起,看到那裡狀況的錢琳,臉蛋不禁微微一紅,隨後轉過了腦袋不敢注視那裡,這才慢慢的艱難的將鐵戈扶了起來,靠在了牀頭,然後才慢慢的爲他脫下了底衣,鐵戈的上身很是絞健,肌肉輪廓分明,雖然不是那種完全的肌肉男,但是對於一般少女來說都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只是,此時的錢琳根本就沒有被他的身體所吸引,而是看到了他滿身的傷痕,身上的一些淺傷已經好了,可是那裡卻出現了一道白色的疤痕,一些稍微有些深的傷痕已經在開始結疤,離脫疤復原也沒有多久了,一些較深的傷痕則還是被針線縫補着的,看到這一切的錢琳,心中就不是一陣滋味。
忍住了想要奪眶而出的淚水,錢琳從那醫護盒中拿出了一條厚厚的白色紗帶,綁在了鐵戈的腰間,隨後從醫護盒中拿出了一把細細的薄薄的小刀和一個小小的夾子,一手拿着小刀,一手拿着夾子就向鐵戈的胸膛而去,只因爲那裡有着一道縫着的傷痕。
隨後,小刀與夾子來到了那裡,錢琳輕輕的用小刀從他的傷痕上挑起了一截縫他肉的線,然後用夾子夾着扯了出來,在用小刀將那截挑出的線割斷,如果是大夫的話,直接把那跟線夾着一下就扯出來了,可她卻並沒有那樣,而是按着自己的方式解着線,生怕那根線太長在鐵戈的肉內拉動帶給他疼痛,哪怕鐵戈此時昏睡,或許並不覺疼痛,而她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輕盈,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小心,明明一道工序就能完成的事情她卻花費了若干道工序纔將其完成。
邊解線時,他那傷口中就邊有血水從那裡流出來,向他的身下滑去,隨後那滑下的血水便被綁在他腰間的紗布給吸收了進去。
當錢琳完全解開那根線時,就看到那道起碼也有半尺來長的傷口徹底的張開了'嘴巴',那兩邊的肉真如同潰爛的嘴脣一般,而還有源源不絕的血水從那傷口中溢出向下面的紗布滑去,那樣子看着真是異常恐怖,異常噁心。
可是解開這根線的錢琳卻沒有半點那些感覺,而是累的額頭上滿是冷汗,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再看向鐵戈那觸目驚心的傷口時,眼中已經寫滿了憂慮,對鐵戈的憂慮。
隨後則是放下了小刀與夾子,拿起了一個白色的藥瓶,擰開了蓋子,就將藥瓶中的藥水慢慢的向鐵戈的那道傷口倒去,藥水進入傷口,便被那傷口直接吸收的無影無蹤,而正在溢出的鮮血也是隨着藥水的到來慢慢的止住,過了片刻,那傷口溢出的血留已經完全不見,只能看到傷口處的兩片嫩肉,那肉嫩極了,簡直就不像是傷口,錢琳甚至能感覺到那翻開的兩片嫩肉上面產生了一股極強的粘性,只要將兩片肉合攏,那兩片有着極強粘性的肉則會被慢慢的粘住,當然,哪怕那肉上面已經產生了一股極強的粘性,但是想要一次性復原,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錢琳這半個月內每天都是這樣醫護她的。
隨後,錢琳再次拿出了一個穿着線的針,慢慢的將那傷口縫補了起來。
過了一些時間後,鐵戈全身上下都被錢琳醫護了一個遍,甚至他後心的那道刺傷雖然深,但是由於不長,看上去那道傷口幾乎完全好了,甚至他背上那長長的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疤了,畢竟,背上的肉本來就不多,那道傷口深可見骨的話,也最多隻需要半釐米來深就可以見骨了,當然,除了一些胖子。
而鐵戈的腿上到沒有多少傷口,但是也被錢緊給完全醫護了一次,到了現在,鐵戈身上已經滿是那些傷口中流出來的血跡,錢琳的額頭上也是冷汗直冒。
可是錢琳根本顧不得自己的疲勞,快速的打了一盆清水過來,沾溼了毛巾在鐵戈的身上小心翼翼的擦拭,那些血跡,隨後再三換了四五盆水,總算將鐵戈的身子上的所有血跡給擦拭乾淨了。
錢琳這才艱難的將鐵戈放了下來,讓他躺在了牀上,可是錢琳的目光卻注意到了鐵戈胯.間那凸起的一團,隨後清除了心中的雜念,褪去了鐵戈的底褲,霎時間就看到一根軟綿綿的東西冒了出來,而周圍卻是茂密的叢林,雖然錢琳這半個月內的每天都要看到他那個東西一次,可是每次看到那東西時都不禁感覺口乾舌燥,心跳加速,身體發燙,有一種欲.望,這一次同樣不列外。
實在害怕自己做出什麼不可收拾的事情的錢琳迅速的轉移了視線,轉移到了他那團東西的旁邊,也就是一隻大腿內側,只因爲那裡也有着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
錢琳正了正神,不去看那團東西,而是又向前面一般對離他那團東西不遠處的一道傷口裁線,上藥,縫補,用了不久的時間完成了這一切,錢琳只感覺自己快要死了般,在醫護那裡那道傷口的時候,她的眼睛總是'不小心'注意到了那團東西,每次注意到那東西身體都有一種異常的感覺,她甚至都產生了一種用嘴直接將其包裹住的衝到,不過終究沒有。
錢琳這才逃一般的去用冷水洗了一把臉,再打了一盆清水過來擦拭鐵戈傷口旁的那些流出的血跡,完成了這一切,錢琳壓制住了一種強.奸掉鐵戈的衝到,再開始用溼毛巾擦拭鐵戈的那團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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