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戈很是生氣的別過了腦袋,而柔染卻繼續說道:“不過現在這東西比毛毛蟲大。”
這句話頓時讓鐵戈高興了一些,雖然對於姐姐繼續拿自己那東西和毛毛蟲比較有些不滿,可是至少沒有說比毛毛蟲小了,這樣也是好的。
“你那玩意兒現在爲什麼這莫大?”看到鐵戈臉色由陰轉晴,柔染繼續問道。
“因爲我長大了啊,人長它也跟着長。”被自己姐姐這麼問,鐵戈羞澀的想要找條地縫鑽進去…
“噢?我摸看看?”柔染臉上浮現狐疑,突然說道。
鐵戈正要說這東西是不能隨便摸的,可是話未出口,柔染已經彎了些身子一手就握住了那東西,完全是一副鑑別的樣子。
被柔染這麼一握,鐵戈靈魂似乎都跟着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媽的,好爽…
頓時,鐵戈即便是有萬千拒詞,也不忍說出口了。
感受着那玩意兒的充實,感受到那細嫩的手掌,鐵戈突然好是奢望自己姐姐能夠翻轉它一下…
鐵戈如願以償了,柔染的手臂輕輕的抖動,指頭更是拿開再觸碰在那上面…
嗷嗚嗷嗚…
這等快意,鐵戈只覺得自己靈魂都在吼叫一般……
鐵戈很享受,十分享受的鐵戈甚至都在慢慢的閉眼睛了,他已經做出了讓自己姐姐隨便玩捏的準備,雖然自己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可是姐姐想摸就讓她摸吧,自己一個大男人吃些虧,有什麼呢,自己這不正是發揚國家的傳統美德麼?
助人爲樂,捨己爲人啊…
鐵戈突然覺得自己的身形一下子變得是那等的偉岸,好似一座高山,連他自己都有些崇拜自己的偉大。
就在他要徹底閉上眼睛的時候,卻見柔染拿開了手,站在自己身前,說不出的誘惑,可是鐵戈明顯感覺到那等美妙的快意眨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中突然從天堂墜落到地獄的感覺莫說有多憋屈了。
那就好比要做。愛的時候,眼看女朋友已經已經把你舔得或者把你挑逗某種境界,可是女朋友突然說,我列假來了…
而鐵戈的遭遇顯然和這如同一轍,心頭不禁有些思戀,可是他那裡好說明嘛,他可害羞了,不滿的嗔道:“摸好了嗎?”
“呵呵,摸好了。”看到鐵戈那副樣子柔染只覺得說不出的可愛,當下呵呵笑道,但是心頭又那裡不明白鐵戈此時什麼樣的心理,她可是清楚的看見了鐵戈剛纔的那副享受樣呢。
“哼,我睡了。”鐵戈又羞又憤,一下躺倒牀上,扯過被褥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一想到自己剛纔自己的尷尬,鐵戈很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她竟然那樣欺辱自己,又不把自己欺辱到最後,太氣人了,自己一定二十秒鐘內不原諒她。
“你這樣讓姐姐怎麼睡啊?”一看到鐵戈的小女兒姿態,又把這張牀給半橫着佔完了,柔染再也忍不住,嬌笑了出來。
鐵戈也不說話,而是乖乖的扭動了一下,騰出了一個空位,不過這本是做的單人牀,一個人睡還差不多,可是兩個人明顯有些擠了,甚至兩個人睡上去的話,一定會肌膚不停地,反覆地摩擦。
俗話說摩擦起火,要是真的睡在一起…
一想到那種感覺,柔染也是睡了上去,她還真不信鐵戈還能忍,自己等會有意無意的扭動,看你怎麼辦。
剛剛睡上,柔染就要有意無意的挑逗鐵戈,可是卻發現鐵戈閉上了眸子,呼吸均勻,似乎是睡着了,也不知道他在這樣的情況下是怎麼睡的着的。
看到鐵戈此樣,柔染輕輕嘆息了一聲,想到鐵戈對自己說的他的遭遇,心頭就一陣不是滋味,不過鐵戈已經入睡,她也只好作罷,輕輕的低下腦袋,吻了一下鐵戈的額頭,嘴角逐漸綻放出了慈祥的笑意。
鐵戈沒有睡着,或者說他只是爲了掩飾尷尬才裝睡着的,況且,在這個血色的夜晚,鐵戈睡不着,也不敢睡着,腦海中在思索着這一切究竟爲何。
可是突然之間,感覺額頭傳來的溫存,鐵戈輕動眉頭,想要說些什麼,可是什麼也沒有說出,靜靜的閉着眼睛,靜的想着。
柔染也沒有注意那麼多,輕輕吹滅了燭燈,閉上了美瞳,可是她同樣無心入睡…
此時,林府的一間偏廳內,林堂突然聽到門外傳來的敲門聲,拿出了一把細劍,走到了門側,雙手舉劍,做出了一副劈砍姿勢。
這個時候,外面又傳來了一名女子動聽的聲音:“大人,是我,紫舞。”
聽到這個聲音的確是紫舞的聲音後,林堂才鬆了一口氣,這才親自點燃了一旁的燭燈,打開了門閘,再次坐在了他的正位上,淡淡說道:“進來吧。”
穿着一身黑衣的紫舞推門而進,順便將門關上,幾步走到林堂身前三米來遠的時候,直接供拳說道:“大人,出意外了。”
“哦?”林堂眉頭輕佻,眼神再次恢復了犀利,身子一直,溫怒說道:“意外?難道這次你又失敗了?”
“大人請聽我詳解。”眼看林堂即將火山爆發,紫舞趕緊說道:“我還沒來得及按照您的指示動手,可是已經讓人搶先一步。”
“什麼意思?”林堂眉頭微皺,也是慎重了起來。
“是這樣的…”紫舞趕緊解釋道:“可壩村的人,除了鐵陽一家子和鐵戈兩姐弟,其他的人,我估計現在已經全部被殺光了,但不是我們的人所爲。”
“估計,也就是你還不能確定?”林堂眉頭輕佻道。
“確定!”聽到林堂這麼一問,紫舞重重點頭。
“看來惦記可壩村的那塊肥肉的人不少啊。”林堂的嘴角緩緩綻開了微微的的笑意。
看到林堂那副仿似自我陶醉的模樣,紫舞雖不明,但覺厲,不過並沒有多說,只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
這時,林堂突然又問:“你可知道是誰做的?”
“不知。”紫舞很是簡潔的回答道。
“也罷,別人做了就做了吧,反正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是嗎。”林堂的笑意越來越盛,就在紫舞都覺得林堂莫名其妙的時候,林堂的笑意突然收攏,反之還是一臉的慎重,手指敲打着旁邊的茶几,口中突然吐出一句:“不好…”
“嗯?”紫舞眼中疑惑濃烈,她覺得林堂很是奇怪,剛纔還是一臉笑意,怎麼眨眼間就黑了臉色。
“更加恐怖的敵人來了…”林堂嘆息一聲,可是眼中精光卻是好不熄滅。
紫舞眉頭微皺,沒有說什麼,似乎隱隱明白了林堂說的那個更加恐怖的敵人究竟是哪個敵人,顯然是今夜屠殺可壩村的幕後主使人。
只是那人爲什麼要屠殺可壩村?
這個時候,紫舞突然想到了林堂一直惦記的那個東西,自己雖然不明白他一隻說的那個東西究竟是什麼東西,但是他能知道林堂很是在乎那個東西,而那個東西似乎正在可壩村中,而林堂之所以下令屠村就是爲了趕走鐵陽,而他纔好獲得那個東西。
雖然紫舞不知道那個東西有多麼的貴重,但是紫舞知道,一定不是金銀財寶。因爲她明白林堂不是一個貪財的人。
從林堂能夠隨意踐踏那麼多村名的性命,就足以看出林堂很是在乎那個東西。
林堂的目的很明顯,他令自己屠村是知道鐵陽不簡單,不好殺,爲了趕走鐵陽只得屠村栽贓他從而,獲得那種東西,而現在村卻被另外的人屠了,同理,那人一定和林堂有着同樣的目的。
而那人能夠召集人屠村,顯然有着不小的權勢,錢家?錢家不可能,錢家是商業起家,恐怕難以召集人馬。
而不是錢家,那究竟是誰做的。
而林堂說得那個更加恐怖的敵人也定然是這次屠村的幕後人,他們的目的都一樣,林堂自然視他爲敵人,而被林堂稱爲恐怖的敵人,這就讓紫舞匪夷所思了。
能夠被林堂視爲恐怖的人無一不是…
“看來那人也是爲了那個東西啊。”這個時候,林堂再次說道。
“大人,請恕紫舞直言,您一直唸叨的那個東西究竟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