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陽家中,兩兒聽到自己老爹的驚呼,趕快踹開了門,看到裡面的情形時,兩兒都是愣了好一刻,最後纔是鐵肆先回過神來,幾乎是以顫音問道:“怎麼…怎麼會…會這樣..”
而他的臉上卻浮現出了悲痛的情緒,整個人,卻是不知所措。
“爹,到底怎麼回事,娘怎麼就這麼死了?”鐵肆的聲音驚醒了鐵閃,鐵閃毫不廢話,幾步踏了進去,悲憤的向鐵陽問道。
看到自己孃親脖子上的一道血痕,看到自己孃親驚恐的眼神,鐵閃不禁想到了死去的張嬸,張嬸的死和自己孃親的死法一樣,都是脖子上劃出了一道血痕,都是死不瞑目的驚恐眼神,事情怎麼會這樣?
“不可能,孃親不可能死!”鐵肆不願接受這樣的事實,幾乎是自欺欺人的吼着,可是當他快不來到自己孃親屍體旁邊,檢驗了一下的時候,鐵肆再次愣了。
孃親竟然真的死了,而且還是和張嬸的死法一樣!
足足愣了好一刻,鐵肆才朝着跪在地下摟住自己孃親屍體,滿臉悲痛的老爹說道:“怎麼會,我們不過剛剛到鐵戈家門口去了一趟,往返不過二十分鐘,這麼一點時間,孃親怎麼就遭毒手了?”
他的神情很是彷徨,彷彿天塌下來了一般。
鐵戈沒有作案時間,之前張嬸的死,自己還有些懷疑那是鐵戈做的,目的就是陷害自己老爹,而隨後,自己孃親又步入了張嬸的後塵,而且兩人的死法完全一樣,很可能兇手是同一個人,而鐵戈剛纔一直和自己三父子在一起,沒有殺自己孃親的時間,同理,張嬸的死也不是鐵戈所爲,那麼,到底是誰….
“無論是誰,我們一定要揪出兇手,爲你孃親報仇!”
還是鐵陽老練,即便自己妻子遭到毒手,也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字眼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爹,這一切或許是林堂做的!”鐵肆思索了一下,突然道出了一句。
“中午林堂的那條母走狗才敗退了而歸,氣都還沒喘過來,林堂怎麼可能又派人前來…”鐵閃也是收斂助了悲痛的情緒,說道。
“或許林堂就是抓住了我們這樣的想法,才趁虛而入。”鐵肆皺眉說道。
“如果說張嬸是林堂殺的,目的是陷害我們,可是林堂沒有必要多此一舉殺了我們的孃親啊,孃親又不參與任何事情,殺了她,這對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好處。”鐵閃半懂半朦膿的說道。
“目的很明顯,殺我們孃親這樣的至親之人,林堂的目的就在於使我們怒髮衝冠,方寸大亂,人被情緒左右的時候是破綻百出的時候,林堂對付我們也就更加容易。”鐵肆好不猶豫直接說道。
看到鐵閃不說話,只是一臉憤怒,鐵肆又說道:“看到了嗎,你憤怒了,你是不是很想殺了林堂,如果沒有我們在,你是不是會單槍匹馬殺上林堂的老本營,而他,恐怕就是等着我們去,那時…..”
鐵肆的語氣有些譏諷,真不知道爹這樣的成精老狐狸怎麼給自己生了一個這麼愚蠢的兄弟。
“恐怕有人監視我們。”似乎是爲了調節氣氛,又似乎是發覺了什麼,林堂站了起來,小聲的說了一句。
聞言,兩兒都是心頭一緊,t鐵閃警惕問道:“那裡,讓我去宰了他!”
看到自己兄弟說些如此沒有腦子的話,鐵肆的眼中再次閃過一抹譏諷,卻沒有說話,而鐵陽沉靜了一下,忽略了鐵閃,看向了鐵肆,以只有三個人聽的到的聲音說道:“我們前腳剛走,而你孃親卻在我們不再的這片刻時間慘遭毒手,爲什麼早不來晚不來,非要等我們不在的時候你孃親才遭到毒手?這一定不可能是巧合,定然有人暗中看着我們…”
聽到鐵陽的分析,鐵閃鐵肆,甚至鐵陽本人的汗毛都瞬間直立了起來,房間一片寂靜的可怕,都忽視了血泊中的親人,全心全意的感應着可能存在的危險因素…..
“啪…”
就在此時,臥室外面的客廳突然傳來了啪的一聲….
“是這樣的師父,你且容我慢慢道來…”
徐章嚥了一口唾沫說道:“師父啊,你還記得嗎,今日中午你和傲虎發生矛盾,我順巧路過給你解了圍…”
“當然記得,說重點。”看到徐章做出了一副準備前前後後沒完沒了的嘮叨樣子,鐵戈出聲打斷道。
覺察到鐵戈神色的不耐煩,徐章正色道:“當時我告訴你林堂派我前去岳陽樓記…”
“我明白了..”鐵戈突然點了點頭,打斷了徐章的話,更是伸手示意徐章不要繼續廢話。
徐章心頭一陣暗罵,剛纔還催自己快點說,可是現在又不讓自己說,這…
鐵戈醞釀了半刻,緩緩說道:“是不是這樣的,你去岳陽樓記過後,果然不出你所料,你擔心什麼就來什麼,林堂說是叫你去處理那裡的一起拼殺案件,實則是已經嗅到了你叛變他的味道,他便在在那裡設伏,企圖殲滅你以及你的忠誠下屬,你帶去的一干弟兄全部命損當場,而你死裡逃生,被人追到了這裡…”
“不錯,顯然師父你真是神機妙算,我也是這樣想的..”
鐵戈一陣無語,這貨說得什麼話,馬屁還能這樣拍,前一句話還是在讚揚自己,可是後一句卻說他自己也是這樣想的,豈不是也讚揚他自己神機妙算麼….
“不過..”徐章思量了一下,說道:“林堂此法用的很是密不透風,畢竟他給我的命令是去處理那裡的一起拼殺案件,而我到達的時候,的確和其展開了拼殺,這自然就成了林堂口中的拼殺案件,這樣的情況下,我以及那些弟兄即便死在那裡,也只能當我們是執行任務不幸殉職,上頭都不好追究他的責任…”
鐵戈嘴角露出了深有所感的笑意,顯然只默認了徐章的說法,隨後以玩笑的口吻說道:“這樣不也好麼,你死了還能追封你一個烈士的稱號呢。”
“死人要那些有什麼用。”徐章不贊同的要了搖頭。
“那麼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半?”鐵戈也不繼續玩笑,正經說道。
“我和林堂已經徹底撕破臉皮了,讓我跟着你吧,師父..”徐章沉穩有力的說道,期盼的眼神看向了鐵戈。
鐵戈眉頭微皺,思量了一下,沒有直接答應,莫名其妙的問道:“你手下還有活着的弟兄沒?”
“你是不是打算自己建立勢力?”
徐章呼吸了一下,那裡沒有聽出鐵戈話語中其他的意思,躍躍欲試的問道,他突然覺得眼前這個看上去毫無野心,毫無心機,容易滿足的少年內心其實住着一隻永遠喂不飽的野獸,只不過他的野心被他完全的內斂。
或者說,他只是爲了挑一個時機,挑一個能夠一躍飛天的時機,而他內斂自己的野心正是因爲他明白槍打出頭鳥,不到萬不得已,或者有完全把握的時候,他是不會顯露自己的心聲。
這是一個心機深沉的傢伙..
如果他真的打算自己建立勢力,憑他一身心機,一身好功夫,他日定然能夠闖出一片天下。
徐章突然產生了一種跟隨這名比自己還要小上一些的傢伙,他甚至看到了這個小傢伙帶領自己走上了世界神壇的一幕。
可是一想到這個傢伙深沉的心機,滿臉笑容的僞裝,實在難以捉摸,徐章的跟隨之心產生了動搖,他很怕鐵戈會日後爲了目的出賣自己…
“我這單薄樣,能建立什麼勢力,我問你還有沒有活着的弟兄是爲了你的仕途…”
鐵戈搖了搖頭。
沉浸在一偏幻想中的徐章清醒了過來,疑惑問道:“此話怎講?”
“你還能夠繼續跟隨在林堂身邊。”
“哦?”徐章詫異,他這是什麼意思,林堂謀殺自己未遂,兩人可謂是撕破了臉皮,還怎麼能夠繼續跟隨林堂,況且,自己幹嘛還要跟隨林堂,過着那種時刻要防備林堂害自己的心驚膽戰生活。
“謀殺,既然是謀,所以你們的關係還有層膜在…”
鐵戈沒有說完,徐章已經明白了過來,林堂殺自己,並未直言聲明,所以回去,自己和他陽奉陰違一番,兩人還是能夠“和睦”相處,可是真的能和睦相處麼?徐章道出了自己的見解:“即便如你所想,就當我這次真是去“執行任務”,可是任務失敗,這就是林堂能夠除掉我的藉口…”
鐵戈笑了笑,看來這個傢伙還是狡猾啊,看透了自己要利用他的用意,這才用這藉口一口回絕,不過已經說道這個地步,鐵戈也不好去勉強,只得點了點頭,不再勸解。
看到鐵戈不說話,徐章說道:“師父,就讓我一直跟隨於你吧。
語氣斬釘截鐵,剛纔他已經想通了一切,你鐵戈狡猾,自己也不是吃素的,既然槍打出頭鳥,自己就做你屬下,等來日你風生水起之時,自然有人收拾你,而那時,你的王座將是自己的。
“你已經是我徒弟。”
鐵戈淡淡說道,說完轉身就走,不帶走一絲雲彩…..
只不過帶動了幾顆柴草…
徐章嘴角露出了笑意,他知道鐵戈是默認了,同時也是在警告自己。
直到鐵戈走到門口時,徐章纔出聲道:“你這是要到那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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