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咿呀!咿~~呀!!”
賢哥式俯臥撐,雙腿跪地,一上一下。乍一看……也看不下去了。
子喬當即開口爲自己的200塊打抱不平:“這樣兒的也算是俯臥撐?!”
曾老師撐住身體暫時停止下壓,對子喬說道:“每天電視臺的有氧訓練都是這樣做的!我還可以做單手的!看好了!咿~呀!咿呀!咿~”
夏宇笑道:“行了曾老師,不用你自己叫出聲,都知道你快重到把牀都躺裂了。”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抽筋了!!”
一菲:“……”無言以對欲言又止。
悠悠很認真的對曾老師說道:“曾老師,我現在知道了。那個外賣員不是嘲笑你,是對你人格的蔑視。”
曾老師坐躺在地上,喘着氣也不耽誤回懟:“蔑你個頭。”
悠悠“咩~~”叫了一聲,接着說道:“曾老師,要不你跟一菲姐去健身房嘛。她有會員卡。”
一菲冷笑着嘲諷:“呵呵~我那是正規健身房,不是產後康復班。”
“開什麼玩笑!我這種身材,還用去健身嗎?!”曾老師說着擺出來一個自以爲很健美的姿勢。
在曾老師美好的想象裡,他現在就像是米開朗琪羅的雕塑一樣,渾身上下充滿了古代西方藝術家所想象出來的人體肌肉美感。
可——
悠悠用力在曾老師的腹肌上一拍,這讓曾老師用力吸氣收起的小腹整段跨掉。
悠悠手觸碰在曾老師下墜的肥肉上,還拍了拍生怕沒聲,開口落井下冰雹:“曾老師!你胸大肌都下垂了!”
曾老師直接被悠悠欺負到哭:“嗚哇5555!!”
“肥胖是會呼吸的痛~脂肪活在你身上每一個角落~上樓喘大氣也痛,吃披薩餅也痛!連喝~水~也痛!”一菲最後補刀給了最後一擊。
“燃燒我的卡路里……咳咳,別看我,看曾老師。”
夏宇剛跳出來冒泡了一下瞬間就吸引了全場人的視線,唱到一半掐斷選擇潛水淹死。
【夏宇:魔性的歌真可怕。】
海棠小孩紙不懂就問:“爲什麼我腦子裡無限循環夏宇哥你剛纔唱的那一段?”
“可能是你人腦卡了。吃塊披薩重啓一下。對了曾老師,你要去健身房嗎?”轉移話題大法。
夏宇走到曾老師身邊,彎下腰低身對曾老師咬耳朵:“有一菲在,她是專業的。而且這麼好的機會別放過啊。你懂得~”
曾老師聞言一笑,嘴角賤賤勾起,按着夏宇桌子的桌角起身走向一菲,朝着一菲笑:“菲菲~~小菲菲~~嗯哼哼哼哼哼哼哼…………”
一菲後退幾步避開曾老師的犯賤磁場,對曾老師說道:“咦惹!別噁心我!我不會當你的健身教練的!”
“啊?爲什麼?難道我很見不得人嗎?”
“嗯……你總算有點自知之明瞭。”
一菲非常直白的對曾老師說道:“要是我做你教練,讓別人知道我堂堂胡一菲找男人的眼光不好,居然找了個廢柴,我以後在江湖上還怎麼混?”
曾老師完全不在意,一個箭步跨到一菲身邊,一隻手輕輕摟住一菲,另一隻手擡起順着頭髮摸到後腦勺,對一菲說道:“但要是讓別人看到你把你的廢柴未婚夫改造成了一根好柴,那豈不是更有成就感?嗯?”
“好,我做你教練。”一菲被曾老師說服了。
夏宇等人心底給曾老師豎起了一個大拇指。果然要論誰能制服一菲,還得曾老師來。
抓住了一菲愛面子和勝負心的心理出擊,曾老師牛逼。
“不過曾老師接下來可要慘了。”子喬小聲跟衆人說道:“激起了一菲的勝負慾望。肯定會被一菲整死的!”
展博說道:“沒錯。曾老師這回不僅不要臉,還連命都交了半條。我老姐的高強度訓練可不是說着玩的,分分鐘廢柴還沒變成好柴就要被neng成斷柴。”
宛瑜十分擔憂的說道:“啊?我們幾天後見到的不會是躺在病牀上的曾老師吧。”
夏宇輕鬆的笑着,道:“也不一定。曾老師的生命力就跟小強一樣,尤其是在一菲面前。成不了好柴斷柴,說不定還能變成秀才。”
一菲環視了一眼衆人,問道:“明天早上開課,誰一起?子喬,你要不要來?”
語氣中雖然不含多少火藥味,但是眼神卻無比的凜冽。還記着剛纔子喬說錯話惹到她的事。
子喬落下一滴冷汗,說道:“我從來不會花錢流汗,你找美嘉吧。”
“美嘉我找過她,不過她也說她不去。”
一菲把視線放到悠悠身上,後者也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吧,我還得抓緊機會把訂金湊齊呢。”
“你可以先幫關谷訂一份健身計劃。反正他的意見向來不重要。然後他就有兩個驚喜了。”子喬學着艾派德的口音說道:“哇!你們居然把我的健身計劃!和婚禮計劃!全都搞定了!我要切腹自盡!!”
“太過分了!我要切腹自盡!!”
說劉備,關羽就到了。
關谷大喊着跑進房間裡,二度強調了一遍:“我要切腹自盡!!”
“怎麼了關關?出什麼事了?”
曾老師挑了挑眉頭,班開着玩笑說道:“是不是,你把子喬的腎寶興奮劑給喝了?”
夏宇:“我給你們分析分析,關谷生氣的常規步驟是一吼二怒三切腹,現在直接一進來就是第三個步驟了。事情很大條。”
關谷話語中無限壓抑又爆發着自己的怒火,對衆人說道:“大師兄給了我一個大驚喜!!我新漫畫的交稿日期被活活提前了三個月!!”
悠悠:“啊?!那你畫的完嗎?”
“你說呢?我是畫漫畫的不是複印漫畫的!他們通知了發行商通知了出版商通知了讀者,就是沒有人通知作者!”
“哈哈哈!那那個作者太衰了!哈哈哈哈…………”
展博笑到一半才發現,那個作者貌似是關谷。。。
宛瑜捂住展博的嘴,對關谷尷尬的笑道:“呵呵呵呵,關谷你別生氣。展博他……他……他也喝了腎寶。”
關谷收回瞪着展博的視線,罵道:“我居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靠!”
子喬拍了拍關谷氣得都發抖的肩膀,對關谷說道:“驚喜就像盒子裡的巧克力糖。你永遠都不知道,下一顆會有多黏牙。”
悠悠瞥了眼面目猙獰的關谷,非常心虛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