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沒有啊!王爺昨晚沒有來過啊!”紅袖搖了搖頭,回道。
沒有嗎?柳綺琴柳眉微皺,一臉的疑惑不解。難道昨晚是她在做夢?不會吧?她怎麼會做那麼荒唐的夢?
她就算在寂寞,也不會去做夢……她不會真做***了吧?而那夢裡的對象,還是那隻討厭的狐狸?
小語一向心性單純,直言快語,張口就說道:“王妃,你不會是太思念王爺了吧?所以就夢到王爺昨晚來了?”
柳綺琴聽了她的話,腦袋一下子撞到了牀頭的雕花上,唔!這個小語說話怎麼老是這麼讓她吃驚啊?
“小語,你看你……”紅袖忙放下手中的盆,跑過去檢查着柳綺琴的額頭:“還好!只是撞紅了一塊,煮個雞蛋敷下就會好的。”
小語低着頭,嘴裡嘀嘀咕咕道:“我說的都是實話啊!王爺昨晚真的沒來,王妃肯定是思念王爺過重,纔會在做夢的。”
那是昨晚沒來啊?自王妃嫁入陵王府三年來,王爺來的次數,她的一隻小手都數的過來了。
外面說什麼王妃三年無孕,根本是王爺不努力。王妃就算想生,哪一個人也生不出來啊!
再說了!其他院裡的主子們,不也沒一個下蛋的嗎?在她看來,王爺總找男人,不會是……不能生吧?
在小語胡思亂想之時,一身束腰藍衣,外罩一襲白紗袍的赫連寒雲,便單手背後,一派風雅的緩步走了進來。
那鳳眸微轉,華光流豔。脣含溫笑,輕聲柔語:“剛纔有聽到小語說,說是柳兒你思念本王患了癡夢,不知本王可有聽錯?”
柳綺琴一手捂着額頭,一邊咬牙笑回道:“王爺若是得了耳背之症,那就快去找虞大夫吧!”
該死的赫連寒雲,碰上他就沒好事。一大清早的,就把頭撞成這樣,真是瘟神催的,倒黴透頂了。
赫連寒雲好像到現在才發現柳綺琴的不對勁兒,他忙走過去,拂衣坐下,拿開柳綺琴扶額的手。
當入目便是光潔如玉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塊紅印。他白玉般的修指,撫摸着柳綺琴的額頭,如墨玉般眸子裡,露出一絲疑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傷成這樣?”
他昨晚就抱着她睡了一夜,期間並沒發生過什麼意外,那她的額頭是怎麼會受傷的呢?
柳綺琴盈水的眸子裡,滿是怒氣。還不是因爲他,否則她會受傷嗎?
赫連寒雲對上柳綺琴那雙含怨帶屈的水眸,心下更是疑惑了。
不會吧?難道真是昨晚上撞傷得?可昨晚她沒什麼機會受傷啊?除非是他翻身抱她時,黑暗中撞到了什麼地方。
小語那可愛孩子又開了口:“是王妃想王爺太入迷了,纔會因一時失神,撞到了牀柱上的。”
柳綺琴現在真想一頭撞哭小語,這個丫頭,怎麼這麼口無遮攔啊?
赫連寒雲一副瞭然的樣子,還笑得特別意味深長道:“原來柳兒你是這麼思念本王啊?這叫什麼來着?”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小語快嘴的接下,還繼續說道:“王妃昨晚夢到王爺來了,就不知道這夢中有什麼?”
紅袖是對這個小語無語透了,她上前拉着她,就往外拖:“王爺王妃慢聊,我們去準備早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