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經理被冰冰挽住胳膊時,對顏真笑道:“小顏,叫一個試一下,這裡的服務別的地方沒法比的。”
顏真對周經理笑道:“周經理,你玩開心點,我自己來。”他不敢說不玩,只在這裡乾等周經理完事,不然會被周經理覺得他這人沒情趣,很掃興。出來玩,大家要的就是一塊湊個熱鬧。
周經理被冰冰挽着胳膊一走,老闆娘見顏真不積極就撩拔他,笑眯眯地對顏真說:“帥哥,不要猶豫了嘛,看上哪個叫去玩開心點,來了不玩多可惜啊,賺那麼多錢不就是爲了讓自己圖開心嘛,來,來,隨便挑一下,個個都服務一流,包你滿意。”說着朝顏真笑眯眯的。
顏真看了一眼這些技師,實在提不起興趣,她們個個都是那麼的庸脂俗粉。他經常在猴子那裡玩,已經對小姐們看得很透:一般來說純粹爲了追求物質生活做小姐的,思想很低俗,被生活所迫做小姐的又可憐,因此他的精神潔癖讓他拒拒嫖,他覺得那種事情是生理需求方面實在沒有辦法解決問題時的自虐,他現在還沒有到那種需要自虐的地步。顏真於是對老闆娘笑道:“我等周經理,我怕老婆。”
顏真以爲自己這句俏皮話說得很不錯,哪知道這話一出口就被他意識到自己說蠢話了。老闆娘風-騷地笑道:“怕老婆幹什麼,你老婆又不會在你上畫記號,來我們這裡玩的,有幾個沒有老婆的。”
“哄——”
在場的技師都看着顏真笑了,顏真止不住不好意思起來,笑而不語。老闆娘趁機又對顏真說:“帥哥,我跟你說啊,男人來我們這裡沒有不玩的,來我們這裡玩的男人也大都是有老婆的,周經理有老婆吧。哈哈,你看周經理經常來玩,他老婆能知道什麼。來嘛,帥哥,叫一個,我敢保證我們這裡的技師比你老婆對你更溫柔。”
“真的不用了,我坐在這裡等一下週經理就行了。”顏真說完堅決坐到那邊供客人休息的長沙發上等周經理,等一下週經理問起他爲什麼不玩就說好的被周經理挑去,他對別的沒興趣。周經理已經開心了,他也就不會再追究顏真有沒有陪他一起玩。
老闆娘見顏真實在不開竅,也不強求,她給顏真倒了一杯礦泉水,她遞給他的時候故意前傾一下,這老闆娘的內部風景從衣領裡暴露出來,人家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這種事?
不一會兒又有幾個男人進來,老闆娘像推銷商品一樣向那幾個男人推銷技師。他們一個個沒有費多少事就挑好技師去炮房開戰,看來他們是集體來玩的,是想在一個大房間裡玩互動遊戲。有兩個技師不肯去,老闆娘就給他們換了兩個技師。
他們幾個最後開開心心摟着幾個技師走了,顏真坐在那裡抽着煙,這時有一個女孩進來,她還穿着便服——藍色超短牛仔褲、白色短袖衫……顏真被她的姿色驚呆了,她的姿色和身材居然很像桂英的女兒,連臉
型都很相似,只是桂英的女兒沒畫妝,這個女孩畫妝了。但是顏真還是最終認出這個女孩,她就是桂英的女兒。
坐在那邊櫃檯裡的老闆娘眼尖,一下發現顏真的變化,她忙對顏真笑道:“帥哥,我們子怡是纔來這裡兼職的喲,你看她多漂亮,才下班趕來的呢。你幫我們的子怡開個張吧,你看你們多有緣,子怡一來上班就遇見你了。”
子怡朝顏真也笑盈盈起來,她的身材和笑容都很迷人。
顏真止不住吞了一下口水,說:“多少錢啊?”
顏真這句話一出口,技師們都鬨然一笑,她們一個個都把顏真當傻冒一樣看起來,不過她們看顏真的眼神不是鄙視而是一種好玩,就類似於看到一個可愛的小男孩犯傻一樣好玩。但是顏真的臉卻還是止不住有一些發燙了,顏真居然在大廳廣衆之下問價格,幸好周經理不在場,否則真是丟死人,周經理也會覺得沒面子。
老闆娘扭着身子走到顏真跟前,把子怡推倒在顏真的懷裡,笑道:“你放心,我們這裡的消費都有價格表,你跟子怡去了,讓子怡告訴你吧。呵呵,子怡去帶帥哥去開心。”
子怡沒有認出顏真,她像對陌生客人一樣撒着嬌對顏真笑道:“你跟我走吧,我們去開心。”說着扭着被超短牛仔褲包緊的翹屁股拉着顏真朝房間走去。
顏真被子怡挽着胳膊像引領老公入洞房一樣,走過通道進入筒子樓的樓道里,這裡搞的跟賓館一樣,每個房間都排了號碼,一路走去,上鐘的房間里居然傳出聲聲入耳的聲音。顯然隔音效果沒有達標,沒有酒店環境好,比光仔酒店都差好多檔次,只比那些普通髮廊好一些。顏真上次請一個工地的監理去樂羣一家髮廊找小妹,那髮廊的房間就是三合板隔的小隔間,就連脫衣的聲音都聽得清。
子怡引領顏真走進一間房間,這裡面裝飾很簡單,只有一張牀和一間小浴室,牆上貼着一些春宮圖畫。
“帥哥,你想做什麼項目的服務,這是我們的服務價格表。”子怡拿起牀頭一張價格表遞給顏真。
顏真看了一下,上面明碼標價:中醫推拿項目58,前列腺保健項目128,全身筋絡推油368。
顏真不解地問:“中醫推拿的項目是什麼?”
子怡解釋說:“就是幹手打飛機。”
顏真不解地問:“幹手打飛機是什麼?”
子怡笑道:“你不會真的從來沒玩過吧?”
顏真搖搖頭,說:“真的沒有。”
子怡從顏真手裡拿過價格表,一一解釋說:“幹手打飛機,就是你躺下,我幫你打飛機,別的服務都沒有。”
顏真問道:“你幫我打飛機,是不是你我都脫光?”
子怡說:“你想得美,我們都穿着衣服,你把褲子脫了,我幫你打,還有你不許摸。——不好玩吧。”
顏真說:“確實不好玩
。”心想這玩意居然也有男人來玩,真不知道玩這種玩意的男人是怎麼想的,他是無法接受這樣的服務。後來顏真得知在當地一個社區的公園裡,有很多富康或別的工廠兼職廠妹就在公園的暗處幫客人打飛機,打一次十塊錢。不過客人加十塊錢還可以打波,商業名稱叫打波加打飛機,十塊錢的服務要麼打波要麼打飛機。據說一到晚上,那裡會有很多兼職廠妹和客人,他們談好生意就鑽到暗處坐在大理石凳上開始做生意,偶爾有人經過,他們仍然會旁若無人地繼續做生意,因爲這種事情在當地已經習以爲常。
子怡朝顏真笑道:“我們玩368的項目吧,這個項目我保證讓你快樂似神仙。”說着上前勾住顏真。
“等一下,”顏真抱着子怡突然發現一道黑布八角符,“你這八角五雷符是誰給你的?”
子怡笑道:“你也認得這八角五雷符?”
顏真笑道:“當然,我是一個道士。”
“不會吧。”子怡笑道:“你是道士?”
顏真打個拱道:“貧道玄真子不知道姑娘有何賜教。”
子怡勾住顏真的脖子笑道:“是嘛,哪我們脫衣上鍾吧,玄真子貧道……”
“別這麼猴急。”顏真揪住子怡胸口掛的八角五雷符說:“這符畫得好別緻,一般人畫不出來。這是誰給你的?”
子怡坐到顏真大腿上,說:“我媽給我的?”
“你媽是二孃派巫師?”顏真瞭解一些衡山巫師二孃派一些畫符手法,他們畫五雷符就是八角五雷符。
子怡說:“什麼二孃派巫師,我可搞不懂。這符是上次回家,我媽媽從我石仔叔拿裡求來給我戴驅鬼辟邪的。”
顏真問:“你撞鬼了?”
“呸,你才撞鬼了呢。”子怡沒時間告訴顏真她母親爲什麼要她戴這八角五雷符,因爲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她母親非要她戴這八角五雷符。
“沒撞鬼,你戴這個幹什麼呢,多難看,給我算了。”顏真說完想去摘。
子怡一把拉住顏真的手,說:“喂,你這人真討厭。”
“嘿,你莫講我討嫌要不要得,我是你老鄉呢。”顏真突然用家鄉話來一句:“你是桂英的女兒吧。”
子怡一下呆住了,“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啪!”
顏真用力打一下子怡的屁股,“你不用擔心,我什麼都不會講出去。我就納悶了,你哥走了,你一個這麼漂亮的姑娘爲什麼不在廠裡好好做將來招個郎把家扶起來,跑出來做這種事情,你媽知道還不氣死了。”
“你管得着嗎。”子怡沒好氣地說:“你要是來找茬,我告訴你,我念在老鄉的面上,我不計較你,你趕緊走,不然老闆娘知道會打死你的。”
顏真見子怡臉黑下,就笑嘻嘻地補一句:“我給你錢,你陪我聊聊天。這總沒問題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