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真開着車沿着被太陽曬得泛熱浪的馬路,直奔營銷中心的廣場,遠遠就看到大切諾基旁邊站着一個英姿颯爽的女警。
“蔣悅!”
“帶我去見阿南。”蔣悅在顏真一下車就衝過來拉顏真。
顏真說:“你是專程來找我的。”
蔣悅說:“廢話。快把阿南交出來。”
顏真說:“急什麼,他又不會跑。”
蔣悅瞪一眼顏真,可能因爲貴仔在旁邊便只衝顏真說:“你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阿南的事情?你這混蛋。”她還是止不住罵了一句顏真,她覺得顏真確實是一個混蛋。
顏真沒好氣地說:“我早點告訴你,你能解決什麼問題。”
蔣悅被顏真問住了,她確實解決不了問題,但是顏真這樣兇她,她不服氣就衝顏真說:“你不告訴我,怎麼知道我不能解決問題。”
“哇,你看你這麼大的脾氣,小心將來嫁不出去賴上我。”顏真說到這裡,蔣悅朝他踢一腳,顏真笑嘻嘻地閃開去。
顏真跟上蔣悅,蔣悅的屁股在警服中繃得那個緊俏,讓他不由得心動。這麼英姿颯爽的女警,居然還是一個剩女,這讓顏真覺得簡直是太可惜了。沿途有一些金海岸國際城售樓小姐,她們遇見顏真就一一跟顏真打招呼。
樂樂遠遠看到顏真跑過來喊道:“真哥。”
顏真生怕樂樂在蔣悅面前顯出親暱樣子,就很冷淡地應一聲跟蔣悅走過樂樂的跟前。
樂樂還想跟上去說點什麼,顏真板着臉對樂樂說:“對不起,我們在辦案。”
樂樂一聽到這話才識趣地離開。
樂樂本來找顏真有一個重要事情的,昨晚她突然在自己的電腦包裡撿到一個陌生U盤,她跟阿南分手後,她把自己的電腦從阿南那裡拿回來了。
她好奇地把U盤插上電腦,一打開內容,裡面是一個錄音,錄音的內容正是蔣悅找阿南在找的內容。
樂樂聽後發現是軟飯王主使鄭樸文謀殺顧世榮的秘密,因此她又緊張又興奮地,她當時就打電話給顏真,但是顏真沒有接她的電話。於是她想今天忙完手上的客戶事情再去找顏真不遲,沒想到顏真這時來了,她就跑過假裝撞見顏真,她想拉顏真到一邊撒撒嬌什麼的再把東西交給顏真,那樣她認爲會討得顏真的歡心。但是她沒有想到顏真對她這麼冷淡,她氣得咬牙切齒,差點想把那東西丟到臭河裡去算了。
顏真跟蔣悅一起去一期小區找阿南,阿南在小區裡做保安。
顏真好久沒有看到蔣悅,現在一見到蔣悅還是止不住打量着蔣悅的極品屁股。這女警的屁股真是極品,一扭一個滾圓。
“阿南,你過來。”顏真走到崗亭前的一棵大樹下,對一個保安喊一聲。
那個保安就是阿南,他聽到顏真的喊他,穿着保安服一路小跑過來,他跑到顏真跟前恭敬而又緊張地問顏真:“真哥,你找我啊?”
顏真指着身旁的蔣悅,說:“這位是市局
重案組的蔣組長,她有話要問你,你有什麼就說什麼,不要撒謊,聽見沒有。”
阿南一聽渾身發抖起來,說:“真哥,我知道,我肯定有什麼就說什麼。”
蔣悅拿着警察審囚犯的架子衝阿南威嚴地喝道:“我問你,鄭樸文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你要老實交代,不然我把你抓進去。”
阿南一聽蔣悅要抓他,止不住雙腿打抖起來,整個人都站不穩似的緊張地對顏真說:“真哥,我要說的都跟你說了,鄭樸文是我表哥,他那天來我這裡住了一晚,就再也沒有來過。”
“他已經死了。”蔣悅說。
阿南忙問:“啊!他怎麼死的?”
蔣悅說:“這不關你的事情。我只問你,他有沒有給你什麼東西?”
阿南對顏真苦起臉說:“真哥,我們是多年朋友,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鄭樸文在我這裡躲一個晚上,什麼都沒有給我,真的沒有。我真的沒有撒謊……”
“喂,”蔣悅一把抓住阿南的衣領喝道,“是我在問你話,你跟他說什麼,我要你回答我,不是回答他,聽見沒有。”
阿南自從知道鄭樸文殺人案後,一直被這事嚇得睡不着覺,因爲鄭樸文在他這裡住過一晚的事情被警察發現,警察多次上門向他調查情況,還有不明身份的人找到他警告他不要亂說,否則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阿南撲通跪下,帶着口腔說:“蔣組長,我真的沒有撒謊,我要說的都跟真哥說了。”
阿南那天在顏真知道鄭樸文在他這裡睡過一晚後,顏真在蔣悅來調查阿南後,也單獨找阿南打聽過鄭樸文的事情。因爲顏真淪落到今天,軟飯王是最大的黑手。顏真想在阿南這裡找到軟飯王的犯罪證劇,報仇!
“站起來!”蔣悅喝道:“你是保安,政策我不用跟你講了,你應該清楚,你要老老實實把事情交代清楚,如果有一點隱瞞將來被查出來,你要負法律責任的。”
“站起來說話,大老爺們的,怕什麼。”阿南被顏真一隻手拎起來。
阿南站起來跟蔣悅說了一遍他知道的事情,結果跟他跟顏真說的一模一樣。鄭樸文在被警方追捕的無處可逃時,鄭樸文找阿南借了五千塊錢,並且只住了一晚,第二天就走了。
蔣悅聽完阿南的話陷入沉思,她想如果這事是真的,那就問題就嚴重了,如果這事是假的,是有人故意利用阿南來搞事那問題會更嚴重。
顏真看出蔣悅的犯難,便說:“我來試一下。”
蔣悅問:“你想幹嗎?”
顏真說:“帶他去保安室,這裡太吵,不好搞。”
蔣悅知道顏真的意思。
阿南很配合顏真,他跟顏真和蔣悅走進保安室。顏真把手放在阿南的肩膀上,安慰道:“你不要緊張,你現在非常安全,你放鬆放鬆,對,繼續放鬆。你看着我的手指頭,對,看着,很安全地看着……”
阿南漸漸眼前有無數的指頭晃盪起來,不知不覺就陷入了催眠狀態。
站在一旁的蔣悅,這時睜大了眼睛,她當然知道什麼是催眠術,他們重案組裡就有一個刑警會這個,在同事之間玩過好幾次,有一次蔣悅也想試一下,但是她心中有秘密又加上她是領導,覺得跟下屬玩那個太不成體統有失威嚴。
但是那個刑警沒有顏真搞的催眼術這般神奇,顏真居然隻手輕輕地安扶在阿南的肩膀上,細聲細語幾句地晃着手指頭,阿南就被催眠了。
蔣悅驚訝了!
蔣悅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神奇的催眠術。
阿南被顏真催眠後,頓時神情迷離起來,他整個人的狀態就像被催眠一樣的狀態。
其實這是道術中的迷魂術,也可以稱爲東方神秘的催眠術,一般人以爲很神秘,其實很簡單,人的腦神經有一種磁場,一旦被人爲地影響,大腦神經就會出現自我休眠狀態,自我意識就會消失,這時懂迷魂術的人就會利用人的大腦在這休眠期中進行操控其行爲。
這是一門科學,只要掌握得法就知道,這並不神秘。比如湘西人的定雞術,那就是迷魂術的小法,一般人都能學會,最難學的是迷魂術定人術。
蔣悅這時止不住朝顏真睜大眼睛看着。
顏真朝蔣悅笑了笑就對阿南問起話來,“阿南,你告訴我,你是怎麼放走鄭樸文的?”
顏真的聲音跟一根穿孔機一樣進入到阿南的腦部中樞神經,阿南因此像留聲機一樣把他對蔣悅和顏真說的話,一五一十跟顏真複述了一遍。
跟以前說的一個樣。
“看來他沒有撒謊。”顏真問完阿南後對蔣悅說。
蔣悅緊鎖眉頭不吭聲。
“現在這裡沒有我的事情了,”顏真對蔣悅說:“我還得回歡樂谷去上班。”說完顏真解了阿南的迷魂術後跟蔣悅告辭而去。
“真哥。”這時一個叫紅紅的售樓小姐走了過來,這個小姐跟樂樂玩得好,樂樂誘導她去歡樂谷兼職,她有一些三心二意,現在那批去歡樂谷兼職的售樓小姐已經滿載而歸後,樂樂在她面前一炫耀,她也抵抗不住這個誘惑了。
她見顏真在這裡,就溜過來親自找顏真說一說,她不想被樂樂帶去,那樣會顯得低樂樂一頭,她要攀上顏真,讓老闆帶她去高人一頭。
她在莞城一些場子做兼職的資歷不比樂樂低,憑什麼她要聽樂樂的安排。
顏真回過神來,對紅紅笑道:“紅紅,我正要去找你。”
紅紅笑嘻嘻地說:“你找我去你們歡樂谷兼職是吧。”
顏真沒想到紅紅開門見山說這事,就笑道:“不光是這個。”
紅紅不解地問:“那還有什麼呀?”說着發嗲地看着顏真,挺了挺胸,做出極盡可人的騷味。
顏真笑道:“你到過不少場子兼職,想必你這方面懂得東西很多。我想請你做培訓師的助理。”顏真曾經找過樂樂做培訓師的助理,但是樂樂不答應,因爲做培訓師那點工資對她們這類兼職女來說,太小兒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