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別說,這一次的遠行,收穫了太多的好東西。但往往這時候,也是大頭更容易出錯的時候。畢竟,在沒有獲取到足夠多的認知之前,獲取的越多,試錯的機率就會更大。當大頭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就轉戰去了學校,找到曾經的講師洛老師,而洛老師似乎早有預感,也就毫不客氣的說:“我的好學生,你似乎早已偏離了路線,是時候爲自己重新規劃線路,更是要在合適的位置掉頭了。”洛老師還說:“你於沿途的風景當中,迷失了自己,貪戀於過去的美好,你喪失了方向感。”
大頭聽到這,先是一愣,似乎又一次預感到了什麼,就說:“老師啊,我的好老師,你就把話挑明瞭吧,這一次到底是要讓我去體驗一些什麼呢?”洛老師依然還是雲淡風輕地拿出麥克風,對大頭說:“我的學生,你難道還沒感覺到嗎,你自己已經不具備‘戰鬥能力’失去了太多太多了嗎,而且還很有可能。”大頭此刻似乎有些讀懂老師的意思,就說:“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只是我還沒有找到很好的辦法擺脫掉舊有的慣性思維,我也想有所改變,甚至是多做些什麼事情啊!”洛老師聽到這,就說:“我的學生,你還記得你自己曾經在課堂上的演說詞嗎,當時的你慷慨激昂,那麼現在你就試着找回來吧!”
大頭聽到這裡,腦海當中就回到了那個課堂之上,又讓自己與洛老師坐在一起,講述着自己對於一些事物的見解。那時的感覺簡直酷斃了。而對此也深深的記得,洛老師在放學後,留作業給自己,這就是試着在一些特別的場合,給來訪的人去畫像,而且還要送給對方。大頭現在想來,其實這何嘗不是鍛鍊自己呢,從剛開始的膽怯,不好意思表達,再到後來的隨意塗鴉,直到現在也能跟着在街頭放聲高歌一曲,這不是很酷嗎!
而大頭也明白洛老師的意思了,就說:“老師啊,你的意思是說,我現在應該適當地在自己的設計當中,釋放這種可能性,不要侷限在‘外酷’當中,而是要做到這樣的特別?”老師則說:“你以爲呢,要不然‘都選C’,只不過,沒那麼簡單,都到現在了你還沒有說一句實話啊。”大頭不好意思地說:“洛老師,你是怎麼知道,我是有所隱瞞的呢,而且,你在紙上寫的內容,纔是我想要知道的內容。”洛老師這才說:“大頭啊,你依然習慣性地打着‘擦邊球’,就如同錨定的假象一樣,你非得找到一種所謂的,自己想要的答案爲止,這是何必呢,倒不如這樣,跟着老師一起騎行一段如何。”大頭就說:“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啊,這就出發吧!”也就是如此,護具戴好,騎上車,這就開始了。
而當到了地點,放好車,大頭就說:“洛老師,你真對得起自己啊,我這會總算對你略知一二了,爲什麼你會成爲具有最佳培訓講師、最佳演講者、最優秀教師等等頭銜的老師了。”洛老師卻說:“很準確的評價,只是,當下呢,我是你的老師,同時也是你信得過的‘搭檔’吧,別有隱瞞了,說出來吧!”大頭就說:“算了,躲貓貓的遊戲,不適合你我來玩,這就說重點,侶行中的‘刺客’是誰。”洛老師就笑着說:“你是指,單方面的試探吧,這個還真不好說,畢竟讓其單方面‘上癮’的因素有很多不能言明的地方,而至於處方呢,倒有一個,這就是‘透明度’。”大頭這時候還補充說:“洛老師,我又得向你鼓掌了,說得很對,也正如經營之道一樣,你不光要記得打造個人形象,還要有點‘貨’嗎。”
只是,似乎時間在這樣的狀態下,過得飛快,又到了離別的時候,大頭這才說:“就到這吧,下次有機會了,我再帶你您去嚐嚐我推薦的那家農家樂。”也就如此,大頭這纔開始試圖去從接受當前問題的角度出發,並且試圖轉化爲欣賞。當然了,還是那句話沒那麼簡單。當大頭回到工作室,打開電腦,接收文件,又有好事要發生了,大頭有些欣喜,終於到了激動人心的時刻,只不過伴隨而來的東西,纔是大頭迫切想知道的。
這就按照地址,跟對方談一下吧!而當見面的那一刻,大頭卻笑了,就說:“在關係當中,是誰跟我提過階段性,並且大膽的說可分爲絢麗期、幻滅期、內省期和啓示期的啊。”孟芬就說:“這當然是我說的了,只是實踐的時候,我走到了幻滅期,想挽回,這不才找你來了嗎!”大頭這就說:“既然如此,請說出你的故事。”也就是如此,聽着聽着,大頭苦笑着說:“本以修行的過程,卻無意間演變爲了戀人之間的‘戰場’,而其背後的原因可能與設計相關,更不用說,這是角色扮演上的差異。”孟芬對此也是不解的問:“大頭你什麼意思,跟我解釋清楚。”
大頭卻說:“沒什麼好說的,只是在過程當中,我們需要適當的設計,而在這當中,我們需要找尋三樣東西,一面鏡子、一名老師,以及一名‘玩伴’。”大頭嘆了口氣,接着說:“很顯然,你巧妙的踩中了‘雷區’,更是因爲你試圖去用‘不正當手段’來驗證錯誤的假設,而當下,我只能說自己是有心無力啊,送客。”也就是在送走了孟芬後,雷鑫來到大頭的身邊說:“大頭,你爲什麼不接受這樣的委託呢,爲什麼要謝絕他呢?”大頭這時候才說:“你偷聽了談話對吧,那麼你也一定聽到了‘不正當手段’來驗證錯誤的假設,你的解讀是什麼呢?”雷鑫這時候,也陷入了思考,一道靈光閃過,雷鑫就說:“莫非,你所說的意思是在於,此次的委託人是個卑鄙的‘賊’不成!”大頭拍拍雷鑫的肩膀說:“點破不說破吧,或許這對戀人身上有着太多的瑕疵,才導致如今的結果。”
而此刻,大頭也只是看着手機,刷着視頻,點開那個人的頭像,反覆地敲打着文字,而後卻有一個不差地刪了重寫,似乎總感覺有點詞不達意。算了,還是出去走走吧!說不定能轉換心情,想出點辦法來。說走就走唄,那還有什麼好說的,要不還真有點委屈了當下的自己。
所以沒說一句話的大頭,關上了房門,來到街頭。買點東西,或者依照習慣,繼續用鏡頭來採風。當然了,也還會有不期而遇的驚喜。這一次又是那個最有意思的私家車,以及那位最愛音樂的司機,大頭就說:“司機,這次我包車可以嗎,放心錢照給,只是我不想在找‘以後’的麻煩,索性就找點樂子唄。”司機卻說:“我明白了,這就繞路多走走唄,順便聽聽這首歌吧!”大頭也沒再說什麼,這就一同來到相識的路口,走進了這家小吃店,點上了彼此都愛吃的肉夾饃,以及其他小吃。
而這時候,隨着熟悉的聲音傳來,大頭轉身就看到了他,就說:“我這不是吃着出來的感情嗎,特此來這坐坐,你不會不歡迎吧!”柯穎便說:“哪有的事啊,我還巴不得你常來關顧小店呢,這裡還有您愛喝的冷飲,要不再給您續上?”大頭就說:“別來這套,就說又有什麼事吧!”柯穎說“敞亮,那我就說了,你也知道沒時間閒下來,沒時間讓自己放鬆放鬆,又或者是等下一次、等以後有錢了,等等的措詞,你明白什麼意思了吧!”
大頭就說:“你的意思是說,當下要有什麼活動不成?”柯穎就說:“看你說的,也無妨是想瘋狂一次,讓那個人接受一次特別的服務。”大頭有些感覺,就說:“你莫非是想做一次嘗試不成。”大頭停了一會兒,繼續說:“我知道你的喜好之一就是拍照,而且還是街拍,處於這樣的想法,說定了這個週末,我們露天廣場聚聚,彼此好好談談,畢竟我現有的只是個雛形,想做的更好,需要多做點東西,只是這次恐怕的確需要等待。”
“好了,好了,這就先說到這吧,只是,有個條件,到時候,我們一定要‘掃街’啊。”大頭是這麼說的,只不過,柯穎就表示說:“這個可以有,但我想鏡頭前有她,更要一直走下去啊。”大頭聽到這,也不免有了這樣的想法,給對方搭個臺子,讓柯穎在這裡好好的演演戲。
先是發消息,就這樣寫:“你好啊,尊貴的客人,在這特別的日子裡,我想以營地之名邀請你,以及朋友一同來參加一場活動,當然了運氣如果不錯的話,還會有神秘大獎,現在這裡祝你好遠,這是聚會的地點,恭候你的大駕。”其目的,若只是讓對方出來而已的話,就太低端了點。所以下文就是,一輛私家車會停在樓下,時刻等待着關鍵人物的到來,之後的事情,多少就有點放縱的意思了。流程大致上是從spa開始,間接的會有美食和禮物相伴,外加私人影院。這一套走完,算是完成了一半,畢竟上述所說只是“辭舊”而已,迎新的過程就依然不可說啊。
好了,這會兒就當留個懸念吧。大頭這會兒也纔跟柯穎說:“這只是開場戲而已,至於接下來的事情,還是得看你如何運作下去了,這裡友情提示,別太過火了,要不然,之前的努力可就都白費了。”似乎就這樣,事情又回到待定的狀態,而大頭對此的解釋就是說:“我們不能過早的把什麼都呈現出來,要不然就不好玩了,畢竟似乎還沒有‘簽署’嗎”柯穎就說:“大頭,那麼你說後續又會是怎麼樣的呢?”
大頭沒說什麼,只是此刻的他,卻因爲一個電話,就拉了回來,心想着在不同的地方都應該有着不同的技巧和表現手法。這也不得不說自己所熱衷的設計了,在這裡,我是誰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便是我見證了這一刻。同時我在欣賞自己的“作品”。還是接電話吧。對方一張嘴,大頭就說:“你好啊,不必多說什麼了,你肯定是又遇到了她,而自己也處於徘徊期了而已。”大頭也似乎不敢肯定,就敷衍着說:“你有什麼好的,只不過是一個從未離開的人,再度碰到了無法忘記的人罷了,個人建議,不論身份,只求一路去看海,去打卡一次她想放鬆的地方。”而話筒那頭的人卻說:“哈、哈、哈,真有你的,既然這樣,能否恕我冒昧,我們還是去打包吧!”大頭聽到這,也算是明白了,面前之人,定然有着潛在的“痛點”,是值得挖掘的客戶。
於是,接下來大頭就試圖去溝通,這也才知道了,其實問題的關鍵是在於,有人不太願意接受“實習生”的新身份。既然這樣,我有的是辦法,只是,在這之前,需要讓這二人做一次測試,從結果中來探個究竟。也別說,通過問答的方式,大頭總算讓問題浮現出來了。而大頭卻笑着跟身邊的雷鑫,說:“這樣的處境,不是不好解決,而是它很隱蔽,就如同銅壺滴漏一般,攢夠了就轉身走入。”雷鑫也說:“而種處境的破解之法,其實也不難,就看誰願意做那個挖渠引水的人了。”大頭看着雷鑫,彼此也是默默地點了點頭,似乎接下來的事情會有意思的很。於是,該有的,不該有的都來了。爲什麼這麼說呢?只是因爲“治療”之中,大頭這才知道原來還有這才意思,好啊,達成任務就好。
準備動手吧。只是,沒想到,“救星”來了,大頭這就湊過去說:“您的到來讓這裡蓬蓽生輝啊,只是此來也應該帶着新的方案吧,要不,這個圖冊你是怎麼搞出來的呢?”老熬就說:“怎麼,難道連平日裡最喜好設計的你,會在文創領域忘記了記錄嗎?”大頭就突然想到了一點,這就說:“熬師傅,謝謝你啊,我似乎找到點自己想要的東西了。”而熬師傅也說:“其實,我此次過來,就是想告訴你,我們可以有自己的‘故事會了’,而且還可喜的地方是在於,我們也有自己的LOGO,和配套的東西。”
這多少還是讓大頭有些喜出望外啊,似乎一扇門即將被打開。只是,突然間,大頭就回訪了一下客戶,這才說:“你好啊,這些日子裡,怎麼樣,彼此有沒有更進一步啊,或者是有沒有相片記錄下美好瞬間。”而說到這,客戶就說:“有是有了,只是吧,還欠點意思,不知是進一步呢,還是暫停啊?”大頭則說:“這個嗎,不好說啊,人各有志,不能強求,但可以變通,把東西給我吧,順便把對方基本信息也給我。”
也別說,就在拿到信息的那一刻,大頭的心裡總算是樂開了花,心裡別提多開心了,也就琢磨上了,既然關鍵人物是在自己朋友所居住的小區之內,這就好辦了。先把收集到的東西,以打印成冊的方式,來做個紀念。而這之後呢,不可說,不可說啊,畢竟這纔剛開始,我們要做的還有很多很多呢,這裡就不細說了。
畢竟,當這段忙碌的時間過去之後,大頭就又開始不安分了。首先就是找到熬師傅,跟對方說:“既然這樣,我們的‘工廠’在哪裡,我想去搞點特別的,請帶我去吧!”熬師傅也說:“大頭,我就等你這一句話呢,作坊就在附近,而且有些初步的作品,希望你能給予改進的意見。”這還說什麼,出發。
只是,在出發前,熬師傅卻攔住大頭,跟對方說:“你別告訴我,你想以這樣的尊容去作坊做事啊。”大頭疑惑的說:“怎麼着,莫非還有制服和胸牌不成?”熬師傅解釋說:“算是吧,這也就耽誤一會兒的功夫,跟我到這邊來。”說話間,熬師傅就帶大頭來到了衛生間,把早已準備好的服裝和胸牌往胸口一別,這纔來到了指定的地方。
大頭這也纔看到了作坊的真容。也嘗試操作了一些工具,這才說:“都是好東西啊,只是我更好奇,這裡生產的‘內容’到底是些什麼呢,要不然把幕後之人都一一請出來吧。”熬師傅就說:“真有你的,這裡的確可以看作是生產故事的地方,但它充其量,就是個中轉站而已,你也是知道的,要想玩的盡興,就不得不讓自己投射其中。”大頭笑着說:“是啊,那就別廢話了,這就讓我看看半成品也行啊,或者模具也好。”熬師傅這也纔拿出了一些東西,擺在大頭眼前。
當大頭看着這些東西之後,只是嘆了口氣,說:“你們依然是在臨摹,充其量,也就是皮囊而已,更爲關鍵的是在於,你們無法使自己發自內心的去享受這個,創作東西的過程。”大頭停頓了片刻,接着又說:“讓我來試試,看看以怎樣的方式,才能承載我們想要表達的東西。”熬師傅也才說:“這纔是正題,似乎看不到一點希望,也想做出改變。”大頭就說:“你們去適應這個過程了嗎,從中感受過快樂了嗎,更爲關鍵的問題,你們更換角度了嗎?”
老熬聽着大頭的提問,似乎也是想到了什麼,就說:“你是說,我們還要改變思路,只是還沒有找準切入點,甚至可以說連入門級別都談不到。”大頭就說:“我可沒這麼說,而且,我也想過了,我們沒有快樂的理由,就是出發的時候,我們拿錯了工具,更不用說,產生效果了。”老熬這時候,似乎也看到了“熟人”的影子,這就說:“大頭既然你有這樣的視角,能跟我分析一下,眼下的狀況嗎?”大頭就說:“老熬,你就告訴我,至於DIY,你有興趣玩玩嗎?”
大頭還補充說:“我們的視頻渠道,或者是一些小的驚喜禮物,都是要給予認可我們的客戶,他們所能承載的高光時刻。”停頓了片刻,大頭又補充說:“老奧,你別告訴我,你還在試探,還在找尋那所謂的答案。”老奧卻說:“我都不敢輕易承認這一點你是怎麼知道的?”大頭就說:“好啊,想知道嗎,請把暗格打開吧,裡面有你的東西。”
隨着進入其中,大頭看着一牆的東西,這才說:“叫你‘窺探者’,你是夠資格的,只是從側面也體現了你的不自信,這是爲什麼呢?”老奧就說:“我說過喜歡,也時刻準備着,只是,你知道的,還沒到時候呢。”大頭就說:“我當然知道了,只是,你或許沒有意識到,這一次,你又巧妙地‘入套’了,接下來,就聽我們的安排吧!”
也就是如此, 大頭也從這一次的構想當中,汲取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只是,沒想到,這一次久未接觸當中,那種似乎難以觸及的感覺又回來了。伴隨而來的,還有那麼一丁點的衝動。想再去和熟識的愛好者們,一起唱會兒歌,一起在路邊攤上,解決夜宵問題。而往往這時候,還是會有不和諧的因素產生。
大頭看了看消息,這才知道,雷鑫和胖子準備直接插手此事,想來個架空自己。好啊,既然他們都有這樣的打算了,我既可以成全他們,也可以啓用第二套方案,完全由自己來掌握全局。話雖如此,但最終的結果就是,大頭選擇了放手,委派雷鑫和胖子一起去辦理此事。
自己也只是,重蹈覆轍般地開始新的嘗試,首先就是期待,期待自己能有新的解讀,期待着能有所進步。而得到的卻是,又一次住院的經歷。而也是這次的遭遇,讓大頭知道,又該去“修行”了。只是,這次或許可能會有所收穫,這就多做幾手準備,即便那只是用鏡頭來捕捉風景,用文案來描述心情。好了,聽故事吧。
當躺下來的那一刻,大頭就說:“阿六,你也來度假了,真是沒想到,你我竟然還可以用這樣的方式遇見,說說吧,今天的故事,是從何處講起啊!”阿六就說:“當然是從廣場講起的啊,那時候,你我因爲搭乘了同一輛車,也算是拼車了,而更關鍵的是,我們遇到的那個司機師傅,他絕對是個‘高手’,你還記得嗎,等到了地方,本想付款後就下車的,但他卻說了些什麼,讓我們多待了一會兒,你還記得嗎?”大頭就說:“我怎麼會忘記呢,他是這麼說的,若二位不嫌棄的話,耽誤一會兒的功夫,若能欣賞一下才藝秀的話,我可以打折。”大頭還說:“當時的你我,也是出於好奇,便就坐下來,聽一場很‘特別的演唱會’。”大頭也則提出了一個問題,說:“那你還記得他在二維碼當中,編輯的內容嗎?”
阿六補充說:“我怎麼會忘記呢,雖然是很簡短的一番介紹,但字裡行間中的內容,是不能忘記的,從此刻算起,你我已非陌生。而是朋友,有事了,可別忘了給我這來個電話啊。”大頭也說:“雖然是很簡短的話語,但的確,是讓你我忘不了的一段經歷啊!”“沒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平凡的感動總是出自於陌生人無意間的搭把手。”阿六還提醒說:“大頭,你還記得自那以後發生的事情嗎,我們時常也還是偶爾會去聯繫,也時常會停留很長的時間,只是想伴隨着音樂,放鬆片刻。”大頭也說:“誰說不是呢,也就是這樣,你我多了一個習慣,還記得是什麼嗎?”阿六就說:“這個不能忘啊,我喜歡上了人物繪畫,而你卻喜歡用鏡頭記錄點好東西。”
大頭這時候似乎抑制不住的說:“是啊,記錄微笑,記錄感動,記錄有點意思的事情,這就是‘任務’啊,再說了,這裡難免也會有插曲,但不能忽視的便是錯覺的存在。”阿六也說:“是啊,我在繪畫的時候,也注意到了這點,你來看看這幅由我臨摹的一幅畫,你能看出些什麼?”大頭卻說:“不急,不急,換個地方展示它的美吧,要不然就是一種玷污。”阿六就說:“這就不必多說了了吧,還是老地方唄。”大頭就說:“既然都說到這,來杯酒,我們這就走吧!”
阿六就說:“既然都喝酒了,我們就別叫車了,我們走走吧,順便散散心也好。”大頭就說:“當然了,多走走,還可以疏通心結,何樂而不爲呢。”也就是這樣,大頭和阿六一起遊走在街頭。而當阿六推開一間私人的茶室時。大頭就說:“沒想到啊,這許久未見的你,發展的也蠻不錯的嗎!”阿六就說:“看你說的,我這也只是東拼西湊弄來的樂園而已。”而說話間,大頭就把眼光停留在了那幅畫上,這就說:“這就是你要讓我看到的作品吧,也真有你的,只是,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有個癖好,要麼讓我擁有‘原圖’,要麼送我去‘現場’,阿六這就給我一樣東西吧!”而沒有想到,阿六也是沒什麼廢話,先讓大頭嚐到了自釀的飲品,之後的事情就不可描述了。
第二天,大頭這才知道,自己被算計了。只是在收拾過後,這就拍着阿六的肩膀說:“這一次的遭遇,不錯啊,只是,我很想知道是誰下了藥,竟然敢讓我睡的這麼死。”阿六卻暗笑着說:“是啊,這個人可能感覺你這個人吧,總是以獨角戲男主角的身份來扮演角色,太累了,歇歇腳吧!”大頭卻說:“誰不想能有人可以搭把手啊,只是,架不住那一句,我沒事。”阿六也說:“大頭,這也就只有你,接下來還想做什麼,你自己決定,但別忘了,一定要與司機師傅和我,多聯繫聯繫就好,有空了約着出來,到那家‘營地’去坐坐唄!”
大頭也說:“好吧,屆時肯定再聚,只是我更想,再喝一杯。”阿六此刻似乎識別到了一種信號,就說:“別急着喝啊,這就說說你相信的東西吧,比方說,如何識別客戶,如何精準的給予需求。”大頭愣了片刻,想着,不得了了,面前的阿六也成長了不少啊,好吧,既然如此,說說也無妨。
只是,大頭輕描淡寫得說:“其實說到底,這裡沒什麼神秘的,就是提供較爲有效的幫助,就是溝通的一種形式,而能夠做到共同進退,則是最佳的信任啊。”阿六則說:“不對吧,你這可有點深奧,能否具體說來?”大頭也只是說:“你相信對方的話語,你自然會對號入座,而倘若你不信,則一笑了之,甚至還會認爲對方是在鬼扯,所以話術的應用,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在精準的挑選你所需要的客戶,這下你明白了嗎?”阿六則是半信半疑的說:“我也只是個‘學生’,要不你帶我領略一番如何?”
大頭也是沒誰了,就說:“好啊,只不過,在此之前,給你打個預防針,很有可能得交點‘學費’,做好這個準備,我們才能走啊。”阿六則說:“我還就真不缺這次的‘學費’,我們走吧。”大頭也沒多大廢話,這就帶着阿六來到了新的區域。
一進來,就有人走上前來搭話,說:“二位來此,是有所求的吧,來、來、來,這邊坐。”大頭是早有準備的,這就說:“我最近不知怎的,總感覺心裡堵得慌,特來求解。”這時候就看對方,氣定神閒的讓大頭坐在對面,隨後,就把自己的手搭在大頭的手腕處,說:“這就是你這個人吧,心胸有些狹隘所致,身邊也時常會感覺有小人作怪,對吧!”這一刻,大頭意識到了,這就是在畫圈啊,只要我相信他所說的話,我便輕易入套了。好啊,那我倒不如改變一下,就說:“這個也不好說,反正總覺得老不踏實。”大師裝出一副琢磨的樣子,說:“這只是你的個人感覺而已,倒不如具體說說,近些日子,自己所遭受過的劫難吧!”大頭聽到這,就知道總算到了可以“較量”的時候,大頭就說:“似乎也沒什麼劫難,只是有了些許的變化而已。”大師則說:“原來如此啊,在我看來,只要有了變化,就是有難了,想知道變通之法嗎?”大頭心裡想着,別來這套,你想用偷換概念的方式,請君入夢,還沒那麼簡單。
大頭這時候就拉着阿六的手,說:“我們該走了,還有其他的事情等着我們去處理呢。”就是這樣,大頭與阿六這就回到了居住的旅館,大頭就問阿六說:“你認爲這次我與大師的溝通當中,存在着什麼‘危機’?”阿六就說:“我是一知半解,還指望你能說明一二呢。”大頭就說:“這位大師是深藏不露的提問大師,是捕捉行爲的前輩,幾乎可以這麼說,他在通過觀察和有效的提問技巧,迫使我自己把答案說了出來,你就知道,在他們面前,我們幾乎沒秘密可言。”阿六則疑惑的說:“這有這麼可怕嗎?”大頭也沒說什麼,就隨手在筆記本電腦中搜索相關知道,讓阿六親眼看看就好。
只不過,到了夜晚,送別了阿六之後,大頭就又到了一個人的時候。此刻,大頭也就不僞裝了,這就簡單收拾過後,來到了熟悉的“主會場”,這就說:“來吧,今天有沒有新的主題,更爲關鍵的就是要搞定最特別的人。”雷鑫就說:“大頭啊,你就說說,要做些什麼呢?”大頭回復說:“找出合作者,做到有效的推廣,更爲關鍵的是帶有幕後團隊來運作這一切。”只是,大頭並沒有把話說全,因爲這一切的一切,都因爲還缺那麼一個很重要的人,而一直延誤中。
當然了,這也是大頭夢中的一番場景。那是在一個午後的時光,自己一個人在碼頭邊拿着鏡頭,做着採風的事情。卻也在那麼一瞬間,終於在鏡頭前,鎖定了那個魂牽夢繞的她。只不過,大頭還是因爲其他原因,沒敢上前相認,也就充其量是在有效距離之內做着一些“記錄”的活。而要問,這所爲何圖,只能說做“賊”的感覺有時候挺好的。
大頭也就這樣,有了第一次的接觸,和想要的第一手資料。大頭心滿意足的回到了工作室,把東西都存在了電腦裡,開始了常規的操作。也就是這樣,大頭就跟雷鑫打了個電話,就說:“現在有事要做了,首先就是常規操作,接下來,纔是重點,我說的意思你應該很清楚,所以,我得到後廚,做點好事,而至於其他的,你都懂得,適當的給出提升,讓對方在找尋的同時,收穫點好東西。”雷鑫就說:“依照慣例,我是不該問的,只是,我很好奇,你這次的活動,是按照遊戲來執行的呢,還是的確就是可執行的一次方案啊?”大頭就說:“不好說,畢竟主動權還是在對方手上,更不用說,現階段的問題很多,幾乎沒時間搭理。”而不曾讓外人知道的就是,夜幕降臨的時候,大頭多了一個去處,在這裡吃着燒烤,和神秘人探討浪漫的各種方式。
往往到了這時候,大頭就樂此不疲的說:“你可是不知道,現在又出現一種新的打開方式,首先,它具備特別快遞的作用,其次還應該具備掃街、打卡、做記錄的功能。”大頭在此停頓了一小會兒,就說:“烤好了沒有啊,我都有點餓了。”接着大頭就跟神秘人說:“我嘗試着加入其中,但,哪有那麼簡單,他所要具備的東西很多,但也是極具魅力的啊。”
神秘人則說:“那麼,你能說說‘上癮’的原因嗎?”大頭就說:“這個就不好說了,畢竟這裡存在着太多的差異性,所以,請原諒不能說的太多,也請原諒我的確有點才疏學淺。”神秘人對此卻說:“大頭,你這個人不講究啊,還是不願意透露半分消息,還是說,你依然沒把我當朋友?”大頭對此則說:“不好說啊,畢竟,在行動的路上,我們不忘初心。”神秘人聽到這,也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就才說:“這麼說來,是要有大動作了,說說吧,是哪方面的,具體措施是什麼?”
大頭這時候也是賣起了關子,說:“其實也沒什麼,只是體驗而已,更關鍵的是,你心心念唸的扶持項目可以啓動了。”神秘人這時候就來了興致,說:“我就說嗎,只要給我個機會,我們就有的玩了。”大頭對此卻說:“沒那麼簡單,這就好比新車上路,還有很多未知的東西,要想做成點成績來,那就得審視一下,我們還有什麼方式,來提供給客戶‘炫耀’的資本。”神秘人似乎也預告到了什麼,很有興致的說:“別說那麼多廢話了,這就請詳解吧!”
大頭就說:“這個就不好說了,畢竟,我們要採購的東西有很多,還要‘秘謀’做點促銷活動。”神秘人就說:“你也看出來了,這裡有着致命的停滯感,讓人無法走下去,但也絕非沒有辦法,你說我們能對此做些什麼呢?”大頭就說:“這個嗎,雖然用話語來表達的話,就是很簡單,但要是付之於行動,那就是不方便透露的了,要不這樣,你還是利用你擅長的方式,放出邀請,我們則從幫協助,你看如何?”
“這個當然是可以有的,只是,我想知道你如何‘打包’啊!”神秘人是這麼問大頭的。而大頭卻說:“沒那麼簡單,我們還有很多需要惡補的地方,這就慢慢來吧,我的老夥計。”話說到這了,就不必多說什麼了,上才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