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雨,也讓彼此多了個機會好好的舞動一番。但,隨着時間的日漸臨近,大頭又一次陷入了不安當中,因爲似乎有一種聲音在提醒自己,小子,對方可以不在乎你的胡思亂想,可以不在於你的感受,最起碼也應該知道專一的代價吧!所以,看看吧,又有誰記得此刻的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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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信的話,你可以接一下身邊的這個電話,“嗨,是你嗎,是不是又在老地方吃着‘大餐’啊,也不知道叫個我們的,你這分明是忘記了哥幾個呀。”大頭就說:“抱歉啊,兜兜轉轉這麼久,的確在這方面有些虧欠的對方,改日,我帶着我的愛人去見你們吧!”電話那頭的人卻說:“怎麼,幸福這纔來敲門啊,但我更想當面跟你說,這就請轉身吧。”大頭只是拿起烤串,分給各位,有人就說:“嘿,看到了吧,這麼好的大餐,就他一個人在這獨享,是不是忘記了還有我們呢,這就整起來吧!”但,也就在這一刻,有人卻說:“大頭,你不是說自己有了心上人嗎,她怎麼不在啊?”大頭卻不耐煩的說:“哎哎哎,能不能把今天的主題落到投資上啊,我的這個方案,就是想讓彼此重新來過。”接着大頭又說:“幾位,幾位,知道我們曾經因爲什麼而失敗嗎,誰來解答一下呀?”
而就是如此,大頭先是岔開話題,說:“你們真的想知道她是誰嗎,好,我來說說。”首先,自不必多說,你們肯定想知道她究竟是誰?我可以說她就是貝貝,就是是業務能手,就是我所喜歡的人,以上的答案全對,她就是她。而我也只是想讓她可以綻放出屬於她的美。好了,這樣的話題到此爲止,接下來,就來看看這個投資的項目吧!
大頭通過協商,也算是拿到了想要的一份承諾,轉頭就說:“怎麼樣,這樣的構思可以吧,雖然起步很難,我不能保證各位收益如何,但我可以做到一直在路上。”合作伙伴也發話說:“作爲合作伙伴,很清楚,真正到了那個時候,你我的聯手,你相對的會輕鬆些,但也請你放心,我們時刻準備與你一起把那牢底坐穿的啊。”大頭也是欣慰的說:“這就太好了,不過也不能辜負了此時此地的晚風啊,要不這樣,今夜不醉不歸。”
大頭卻有些歉意的表示:“對不起,我此刻可能得大煞風情,給我整幾瓶果啤。”大頭,別這麼說,我們也都一樣,一起嚐嚐果啤的味道。不錯啊,還要點嗎,要不這樣,等到了隔天,我們這就帶上設備,去做我們最爲擅長的事情吧!
也別說,真到了這個日子,就看着,幾個行色匆匆的人,依託自己的計算方式,整理出了一小片區域之內的最佳方案圖,更爲精確的說法,就是由此展開的朋友圈,也在某種誠度上,做出了貢獻。而這,也纔是一個項目的初始狀態而已,更爲精妙的地方,是在於,借用這樣的一套系統,大頭很快的成爲了“贏家”。可是,這邊有點起色了,就得承受思念入骨的滋味。也別說,越是在這樣的時候,他的出現就恰如其分了點吧!
“大頭,請接着吧。”而跟隨着聲音,大頭看到了一位最熟悉的老哥哥正在走向自己,大頭這才發言說:“我接到了,怎麼,這是想讓我耍兩把嗎?”知道的話,這就動起來吧!老哥哥就說:“沒丟就好,只是,你自己過來看看,是不是忘記了作品是可以反映出心境的呀,所以說說吧,這到底是因爲什麼?”大頭這才解釋說:“你也是知道的,熱臉貼冷屁股的感受是最傷人的吧,而我卻做了那個人。”大頭接着說:“我也知道,一個人的獨角戲,唱久了自己都會以爲是真的,你說我該怎麼處理呢?”大頭我當是什麼呢,你可曾還記得你生日後的一個月啊,你自己的變化嗎?大頭回憶說:“也就是認識她的那一天,天氣還是個多雲的天氣,我也還記得她說的第一句話,是希望能找一個專一的人,我不敢苟同,只好應付的隨口一說,孰料想就這樣的一個開場,伴隨而來的就是揣測不安,以及所謂的胡思亂想。”“大頭,你並不糊塗嗎,起碼還有點人的感受,還有,你該放過你自己了。”
大頭不解的問:“爲什麼要如此呢?”老哥哥就說了:“你呀,就是在情感的判斷上,容易過早的先入爲主的做出判斷,何必呢,再說了,這樣的你與工作上的你極不相稱,倒不如坐下來陪我好好的看一場電影。”也就是如此,二人來到了私人影院,觀看了一部很不錯的電影,也就是如此,大頭也才知道,急於要個答案只能是讓自己離失敗更進一步。倒不如灑脫些,平常的問候要有,關心的話語要多,至於其他的,都交給握手以後。
大頭也算是明白了之後,轉身謝過老哥哥之後,這就來到了會場裡,還大神嚷嚷着說:“各位,各位,這是怎麼了,都呈現出這樣的狀態可不太對啊。”而就在同一時間,大頭這才感覺到了一絲的詭異,就問身邊的人,說:“請問剛纔的陌生人是誰啊?”此人回答說:“這是來討債的,”大頭就想了想,從腦海當中挑選了幾個“候選人”,大頭這就走進了那個人跟他說:“我剛剛還在納悶呢,爲什麼總有喜鵲叫喳喳,原來預示着有好友來找我,這就請跟我來來來。”二人這就到了隔間當中,上了點甜點,大頭就說:“這位朋友,看的出來,您也是有喜悅之氣,不妨說來聽聽。”話音剛落,這位朋友就說:“大頭啊,你可是不知道,有一種不悅叫自我放棄,從自身所散發出來的一種不祥之氣,所以導致自己也被波及到了。”大頭點明瞭說:“你想助她,還是有別的想法?”對方回覆說:“我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她,更關鍵的是,我現在不知道自己是因爲她,還是爲了她?”
大頭思索了一番,這就帶着這位朋友登上了附近的一座高塔,讓他眺望遠方,而且還要他說出此刻的感受。大頭這時候才說:“其實有的時候,是我們的選擇傷害到了自己,就像現在這樣,你時刻都要提醒自己,好好的我要從取悅自己開始。”也就是在說完這番話後,大頭就提議說:“看的出來,你是有所轉變了,爲了能記住這一刻,我們拍張照片吧!”又過了一段時間的溝通,大頭這才送走了人。回到工作室歇息一會兒吧,哪有的事啊,這不,通過短信的描述,大頭這就來到了廣場,見證了一場活動,也因爲參與其中的緣故,獲得了一份大獎。本想可以獲得個小禮品什麼的吧,怎料想,竟然會有如此待遇,也還不湊巧,大頭猜想到可能會有如此結果,提前準備好了東西,就把它帶到了無名指上,假意心有所屬,只是被人設計來參會的而已。
真沒有想到,跟自己所想的一致,果真是想讓我認識不錯的女孩,他這份苦心也是想幫我,但抱歉了,我可能會讓他失望的,於是也就有了故事,大頭藉故上廁所的契機,把單買了,而後消失在人羣中。似乎就這樣,在設計者看來,大頭這是有點膨脹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竟然會爲了遠方的人而給拒絕了,別讓我得到機會,要不然加倍償還。可誰能想的到呢,就是這個大頭,想了個辦法化解了這一場的危機。
首先,找到相關人,問其究竟是誰設計了這一次的相遇。當聽到久違的姓名之後,大頭就知道一場遊戲就此展開了序幕,非得解決了這個問題不可,要不然讓他老人家心裡落下疙瘩總不是什麼好事,就是如此,大頭也真敢聯繫對方,發出新的邀請,也就在彼此坐下來,把什麼話都放到桌案上之時,這才發現,原來如此啊,只不過,接下來你就接受我的歉意,陪我一起旅行吧!而當二位來到山上之後,大頭才說:“你我這不是興味相投嗎,既然這樣,我來完成你的心願吧!”大頭,難道你知道我的一個想法不成,老同行了,難道還不知道這裡的貓膩嗎?好吧,這就聽你的,我倒要看看你會會如何操作。
大頭這時候纔算是有了辦法,就聯繫到了雷鑫,說:“這次有這樣的一個安排,希望你全程配合完成設計就好,更是要做到全攻略啊。”雷鑫也說:“既然這樣,倒不如你我換個位置,你來工作室,我到你那接手完成任務。”大頭也欣然接受了這樣的提議,發送了座標,而自己也乘車回到了工作室。先是給手機充電,而後點開app,而後做了些小事,看看成品,再就是點開自己關注之人的新作品,也就是這樣的緣故,大頭找到了最爲熟悉的司機朋友,說着今夜“開席”嗎?對方的答案也是讓大頭頗有些興致,就說了一句老時間老地方,我等着你。
這可這麼說纔好呢,一個人的音樂會就在這片廣場上演奏着,也就是這樣,引來了自己等待的人,唱起了那首《把酒倒滿》,在休息之時,男孩就說:“知道我來了,才唱的這首歌,挺好的。”又說:“怎麼樣,危險期度過了,還是回來吧!”大頭這才說:“誰說我離開了,只是我希望你可以陪我喝下今夜的酒。”這是爲何,前不久還在爲你慶賀,你此刻卻要以這樣的方式相遇。大頭這才喝下了一杯,說:“因爲消失是一種常態,很少聯繫也是其中的一種表達方式,算了,還是在老朋友這能感覺舒服些。”男孩卻說:“是嗎,這倒是挺不錯的回答,我這就陪你喝一杯吧!”接着就問了一句“你真的就這樣下去了嗎,遇見她不是已經花光了你所有的運氣,也正是如此,她的名字,早已成爲你拒絕她人的理由。”大頭卻說:“朋友說的沒錯,你卻沒有敞亮的說出後半句話,若是沒有當初的‘奮不顧身’那麼小丑就不會是我了嗎!”男孩,這時候才說:“原來如此,她對於你總是愛答不理,似乎在你的看法之下,她的不知道,以及很少的迴應,就已經是答案了,那麼你想過她一天的忙碌嗎,她託着疲憊的身體,要好好休養,你卻以一種所謂的關心爲藉口,來撫平你因爲距離而生成的所謂的胡思亂想,有意思嗎?”
大頭沉默了,不知道這裡究竟是怎麼了,男孩接着又說:“大頭啊,你的喜歡纔剛剛開始,爲什麼如此草率呢,你就多等等,多看看,多說點話,多用這種感覺來看看你給的專一,對方會接受嗎。”哈、哈、哈,說的有幾分道理。只是,你似乎把自己的問題撇到一邊去了,說說吧,別告訴我,有這樣的計劃,只是沒有契機而已。
男孩就驚訝的說:“你怎麼知道的啊,別告訴我你那個鼓起來的口袋裡,藏在口袋裡的東西,不是準備好的戒指吧。”男孩這才說出了實情。大頭就說:“這個可有點急手啊,不過也也幸虧你找到的人是我,但與此同時,我得讓你做一次‘小偷’獲取很重要的東西,當然了,一切成敗的關鍵就在於此了。”而與此同時,這淅淅瀝瀝的雨聲,又讓大頭找好了理由,送走了男孩,就一個人坐在戶外的涼亭裡,聽着雨聲編輯着此次的委託事項。
更沒有料想到,就即便是這樣,還會有人來找自己,而且也帶來了最新的一手資訊,這下好了,頭腦又一次的沉浸在了思念裡,對於當下的委託之時,沒有半點想法。就這樣,雷鑫就提議說:“大頭,算了吧,就以你現在之狀態。完全無法勝任設計師一職,還是洗洗睡吧!”大頭卻輸:“雷鑫啊,你可別小瞧人,說不定正因爲這場雨,我能想到更好的點子呢,再說了,我是誰啊,即便出場順序很重要,我就是要做那個不一樣的大頭啊。”雷鑫這也才說:“一點都沒有錯,我其實也正在等你的這句話,請看這就是按照‘情報’擬定的一個初步方案而已,現在就等你的修訂了。 ”
大頭看過了之後,面露難色的說:“看來,還是有沒有讀懂的對方的訴求啊,接下來,我們在反覆觀看視頻,希望不會再有錯誤出現了,這就請看吧!”通過反覆觀看,雷鑫就說:“難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要用到這樣的打開方式嗎?”而大頭卻說:“沒那麼簡單,首先我們要請委託人在一家預定好的餐廳裡,做好準備。”停頓了一會兒,播放出了那首《思念誰》,而也就是在結束的時候,大頭拿出一幅畫,讓大家看看是什麼,雷鑫端詳了一會兒,就笑着說:“大頭,你什麼時候學會的這一手啊,雖然是隨意的塗鴉,但如果平視這個作品,你就會看到上面到底有什麼文字了。”多謝還是你能知道這裡的事情,但你又一次的只停留在了表面之上,裡面的東西才別有洞天呢。
也就是這樣,大頭依然選擇雷鑫你來着手準備吧,可別丟了我們的作風啊。說着大頭這就又有了私事的時間,看看頭像,在想想她是自己的心上人,,雖然彼此還不怎麼聯繫,但在我這還是蠻不錯的。也就是如此,自己該做些什麼呢?可怎麼會有人忘記了熟悉的聲音呢,隨着聲音,大頭這就來到了教室當中,見到了很多人,多半都是有過交道的朋友,而他們不約而同的想讓大頭過來的目的就是想知道,主人公對於聽聞遠方有你的大型講座。
大頭也就說了一些自我的感受而已,這其中不妨對於某人的讚美之詞,而說到重點之時,大頭則是停頓了一陣子,看着朋友的臉說:“我這有一個作業,希望各位能去嘗試着做一下,這就是帶着心愛的去散步,希望能給諸位以啓迪。”好了,散會。回到工作室後,大頭依然還會憨憨的打上幾句問候的話語,而對方呢,也只是發來幾個表情,或者也就寥寥幾句,似乎都在試探,都在等待契機,也不能說什麼,而也就是如此,有人就給大頭出了個“餿點子”,讓大頭把關於她的東西,先封存起來,如果對方想知道究竟是什麼的話,就必然要跟你這個人有短暫接觸,而後提出一些小小的要求,這個不過分吧!
大頭沒有做聲,只是一個人關上了門。看了看郭老師的相聲,用軟件做着點應該做的事情。也還別說,抑制不住的想念,最想多去看看她,當然了,自己怎麼可能會告訴對方,自己不會問你要不要,只會儘量給予而已,也有可能是這樣的,但也只是想而已,但更多的時候,還是偶爾聽聽《牽掛你的是我》,而也就在這一時刻,電話裡傳來了消息,大頭看了之後,欣慰的想着,還是老地方的陣雨適合自己啊,答覆對方說馬上就到。
而等到了地方呢,周遭一片漆黑,不知方向,卻能聽到這樣的一句話:“歡迎你來到這裡,而這也說明你即將要加入一場狂歡的派對,這就準備好了嗎?”哈哈哈,好啊,但這種方式就有點沒意思了吧,請開燈。這纔看到了呈現出來的效果,大頭很纔有了種感覺,就一步步走到C位,跟身邊的人說:“你知道如果按照設計者的角度來看的話,你依然還欠缺點東西,還好我們來了,還能補救一下。”說罷就問詢了一些問題,而實地勘察過之後,大頭心中多少有了點想法,而朋友呢,看着大頭露出的自信,就說:“這次的表演就拜託給你了,因爲我知道‘頂級玩家’就是你。”大頭卻說:“你這是在擡舉我啊,這也並非是我一個人的功勞,而是我幸運的成爲了該team中的一員而已,他們纔是‘頂級玩家’。”嘻嘻,好了,你可以去休息休息了,至於這裡,該是我們接手的時候了。
大頭拍着雷鑫的肩膀說:“按你的角度來看,這一場驚喜的演出該有怎樣的流程呢?”雷鑫也只是說了一句:“大頭,別老是做幕後工作,這次你來主持吧!”大頭卻說:“我們可是分工明確的啊,我來設計室內環節,而戶外則是你全權負責的啊。”雷鑫看了看大頭的表情,就說:“好吧,由我來負責就我來負責,只是你說說主題吧。”大頭這就跟雷鑫耳語了幾句,而後就是各自忙碌的時候了,有人聯繫了戶外活動帳篷的商家,有人則是採購需要的東西,而就在這裡,有那麼一個人卻找到的是另外一個團隊,跟他們說好的,這就是一場戲,適當的演出來就好。而這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着特定的時間和主要人員到齊就好了。
說到這,也該說有遺憾的地方了,因爲就在觀摩的人裡,依然還是少了一個人,他的理由就是自己有些不適,需要在工作室裡好好歇息歇息,如果可以,請把現場錄製下來,讓我看看視頻就好。嘻嘻,能有那麼簡單就好了,而此刻那個人卻在送走了諸位之後,也只是一個人來到碼頭,跟神秘人說:“我到了,該可以說說交易的細節了吧。”而神秘人卻只是說:“這是轉交給你的東西,他說了,對於你的表現很滿意,只是希望第二份驚喜要再好看些。”也就看着對方的背影,大頭這纔打開了信封,拿到了裡面的東西,大頭這才知道,原來是去那裡做點文章啊,心想着太好了,演唱會也可以有個表演的機會了。
好了,回到工作室,躺着唄,就當是疲憊了,這樣他們也不會看出來,其實這裡的水很深。而回來的各位都是興高采烈的,讓大頭看看視頻,也別說,呈現的效果還真是挺不錯的,但誰能知道,大頭看後卻說:“感覺不錯吧,但在錄像裡,出現了三個問題,誰能給我一一解答呢?”找到的cosplay是不錯,但其中的魔術師和幽靈表演能專業點嗎,尤其是他手中的器械,有校正過嗎,魔術師的呈現方式這能不能更加出彩點啊,大頭是這麼質問的,而雷鑫卻說:“是嗎,那要是告訴你,這只是一次演習呢。”大頭定睛一看,是啊,主角並不是委託人啊,這才說:“太好了,還有一次機會,這次還是我來操辦吧!”雷鑫說:“等的就是你這句話,來吧,我們好好的再重新看看有什麼不足的地方。”
只是呢,我得出去接個電話,等會兒就回來。可是這一等就有些長啊,胖子就說:“不好,有人騙了我們,他其實應該是想獨自去面對那個人了,好狠啊。”停了一會兒,接着說:“他總是這樣,以自我懲罰的方式找尋最佳的答案,而這不是一個team該有的模樣,我們去找他吧!”恰在此時,大頭撥通了電話,就說:“胖子,你是不是以爲我又在懲罰我自己,得了吧,我只是想一個人靜靜的思考一下,這一場該有的遊戲,應該具有怎麼樣的感覺,所以,別來打擾我,拜託了。”掛斷了電話,這纔跟委託人說:“看吧,這就是我們的team,只是偶爾的胡思亂想,只是接下來好好說說這兩張畫出來的車票吧!”委託人卻說:“不會吧,還看不出來點門道,只是想有這樣的一種表達方式而已,你好好想想。”大頭拍着腦門說:“沒想到,你還是略高一籌啊,竟然會有這樣的設想,蠻不錯的,我這就爲你圓夢唄。”“大頭不急,你到此還把我只當成是你的委託人嗎,好好想想吧。”說完,就走了,光留下大頭在想究竟他是誰呢?
是啊,好好看看這兩張畫好的車票,在想想還有誰能知道這個秘密呢?而這一刻,大頭不輕易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因爲他意識到這是一場夢,而夢裡的人就是自己最崇拜的哥哥,因爲這一切都出自那一夜的長談。大頭就說:“哥啊,你知道嗎,讓自己帶着三樣東西在路上,你希望是什麼呢?”當時,哥就回復說:“若能夠選擇,我希望是愛人、一臺筆記本電腦和那個東西。”大頭當時不知道哥所說的那個東西是什麼,而這也就成了一個謎,因爲誰都不會給出那個答案,但自從遇到貝貝之後,或許還就能找到夢寐以求的答案。
但怎麼說呢,驚醒之後,無心睡眠的大頭,就依稀打開電腦,開始了創作,只是少不了還會看看手機裡她的頭像,在細看之下還是以往不在線的狀態,不打擾了還是着手當下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