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從司馬慶口中說出的話,在他心裡,她竟然是這樣不堪的小人。葉羽凡呆呆看着他,許久之後才掛起無奈的笑意,垂眼道:“皇上,難道我在你心裡就是如此卑微之人?難道你認爲臣妾會不惜一切去設計陷害別人?如果是臣妾以前在你面前表現得太過聰明,太過狡詐,讓你產生了這樣的誤解。臣妾只想告訴你,讓臣妾變得聰明狡詐的原因只有一個,那便是因爲你,司馬慶。”說完,便轉身背對於他,她不想再看到他那張讓人生恨的臉。
皇上只是站在那裡,一會的功夫,便氣沖沖地走了。
爲什麼,爲什麼在她在他心裡竟然成了這樣?他爲什麼就是不肯相信她,她既然答應過不會傷害周芷若,就絕對不會害她的。
他爲什麼不怪他自己,若不是他極力在太后和劉心玉面前,和賢妃表現的那麼恩愛,又怎麼可能會讓劉太后生恨。爲什麼他要將一切的罪名都追根於她?難道她就應該承受這樣的痛苦嗎?
皇上走後,伶心便走了進來,見葉心凡灘坐在地上,急忙走到身邊,將葉羽凡扶起,紅着眼說道:“娘娘您,您沒事吧……”
葉羽主笑了笑,伸手抹去她眼角快要流下的淚水,說:“傻丫頭,哭什麼哭?這有什麼好哭的?自古後宮就是三千佳麗,帝王無情。他喜歡誰,不喜歡誰,都全憑他一句話,由不得我們做主的……”
但葉羽主自己的眼淚卻早已溼了衣襟。
不過短短三日,賢妃那正八品監察御史的爹爹就升爲了正五品中都督,看來真是皇恩浩蕩,自然就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幾日後,周芷若捧着抄好的宮規前來給葉羽凡請安,葉羽凡緩緩伸出手來,將一疊宮規交到手中。
葉羽凡隨手翻了翻那宮規,便將它擱在了一邊,笑着說:“賢妃妹妹,皇上的御筆本宮還是認得的,想必太后娘娘也是認得的,你說,本宮敢冒這個險把這東西呈給太后娘娘過目嗎?”
周芷若低着頭,咬着脣說:“娘娘恕罪,臣妾本是有心抄寫的,只是,只是皇上見臣妾終日都在抄寫這東西,皇上硬是幫着寫,臣妾就……”
“妹妹真是好福氣,這自古以來,能讓皇上替妃子受罰的,恐怕也只有妹妹一人了。”
葉羽凡不冷不淡的說着,只見周芷若滿面紅霞,微啓菱脣:“臣妾知道娘娘一直在意冊封大典之日皇上臨幸臣妾之事,但這都是皇上自己的選擇,臣妾原是勸過的,可皇上他……”
“誰說本宮在意了?”葉羽凡斜睨了她一眼,之後便招手喚來伶心,讓她將以前入宮前抄寫的宮規拿過來,對周芷若說:“這些是本宮入宮前爲了熟知宮規而抄下的,你拿去呈給太后過目吧,本宮從不曾以書法示人,旁人是認不出來的。”
周芷若愣愣擡起頭,伸過手來接:“臣妾謝謝娘娘。”
“不必謝我,既然皇上喜歡你,本宮自然不會爲難你的,只是這宮中不比家裡,規矩多,要時刻謹慎防備着,不能讓別人挑出毛病來。宮規雖不必抄了,但還是要認真讀讀,以免鬧了笑話。”
周芷若這又點頭稱是,然後便起身去了太后宮中。
伶心走過來問道:“娘娘爲何要幫賢妃?”
葉羽凡低下眼去,微微笑了笑,說:“同她過不去,就是同皇上過不去,同皇上過不去,就是同自己過不去,本宮又何必找自己的麻煩,自討苦吃呢?”
伶心似乎聽明白了,點頭稱是:“不過,奴婢還是覺得娘娘太委屈自己了。”
葉羽凡仍是笑着,望着窗外的清光,沒有說話,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這些了。
沒過多久,劉心玉也來請安來了,穿着一襲豔紅,風風火火,一來便拉着葉羽凡的手說:“姐姐,皇上這三天都一直呆在賢妃那兒,從未來瞧過臣妾呢?”
怎麼?訴苦放到這裡來了?恐怕是來者不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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