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到頭,墨非收了一點力。
卡卡西和阿凱的性命不值錢,但是神威寫輪眼就非常值錢了。
不但可以虛化,還擁有一片屬於自己的異時空。
要知道,大佬圈,一直流傳一句話——時間爲尊,空間爲王。
空間系的能力,在什麼地方,都是稀缺的。
墨非十方無敵的拳頭收力,將卡卡西和阿凱給震飛出去,撞到一片建築物,被整個鑲嵌在了裡面。
兩個人噴出了一大口的鮮血,陷入昏迷了過去。
下一刻。
墨非身影一跳,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面帶興奮的搓了搓手,伸手拿卡卡西。
將一顆眼珠從卡卡西左眼眼眶取了出去。
墨非在來到火影世界前,早就準備了收藏一些寫輪眼的準備,當即就拿出了放置在空間戒指裡面的生理鹽水瓶,將宇智波帶土的神威寫輪眼放了進去。
“嗯,看在這顆寫輪眼的份上,這次就饒了你們!”
墨非滿意的點了點頭,用空間戒指收起了生理鹽水瓶,然後轉身,走入了團藏的根基地之中。
團藏和賴皮蛇一起,做了那麼多的人體實驗,說不定還有不少好東西,可以等着他去搜羅。
而且……
在和團藏大戰之時,墨非可是刻意避過了美少婦藥師野乃宇……
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就因爲她的間諜能力出衆,竟然被團藏這個老東西脅迫,最後還安排她和收養的孩子廝殺,最後死在兜的手中。
團藏這狗東西,真是造孽啊!
所以,墨非自然要秉持一顆正義之心,爲藥師野乃宇主持公道。
回到根基地,墨非找上了還沒有來得及離去的藥師野乃宇,在她的幫助下,在團藏的根基地,好好的尋找了一下有價值的東西,還真別說,團藏這個老小子,還是有不少收藏是墨非用得上的。
走出了根基地。
墨非擡手遮擋了一下天邊的霞光:
“已經很晚了啊……”
藥師野乃宇從墨非身後走了出來,推了推眼鏡:
“你殺死了團藏,還擊敗了三代火影,接下來還準備對木葉做些什麼嗎?”
雖然這些年來,團藏對藥師野乃宇造成了很多痛苦,但是藥師野乃宇畢竟是木葉的人,她不希望被她視爲家的木葉,遭受戰火的厄運,於是她試探性的問下墨非。
“你說,我如果把木葉的高層全部殺死,我來繼任木葉的最高領袖,怎麼樣?”墨非低頭思考了一下,忽而擡起頭,看着藥師野乃宇,輕笑道。
藥師野乃宇愕然的看着墨非,良久,她說道:“如果你真有這樣的想法,我即使不要自己的性命,也要全力阻止你!”
“像團藏他們這些所謂的木葉高層,的確有很多罪惡、黑暗,也該死,但是他們不能一股腦的被你殺死,否則第四次忍界大戰就即將開始,衰落的木葉,根本無法抵禦如狼似虎的其他四大國的侵略,會陷入了滅亡的倒計時!”
“哪怕是爲了火之國無數的平民百姓,我也要阻止你!”
“沒想到你還有這樣一顆濟世安民的心啊。”墨非笑道:“那我把三代火影趕下臺,讓你成爲木葉第五代火影,怎麼樣?你不相信我,能夠好好對待木葉,你自己來總可以吧?”
“五代火影……”藥師野乃宇搖了搖頭,說道:“我有自知之明,我並不是能成爲領袖的人,沒有人格魅力,沒有政治頭腦,讓我當五代火影,可能比讓團藏當五代火影更糟了。”
“好吧,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墨非撓了撓頭,有些苦惱的說道:“其實我現在也有點糾結,該怎麼對待木葉。你說不管吧,木葉接下來肯定要滿忍界的到處追殺我不可,就算我根本不怕他們所謂的不擇手段的襲擊,但是身邊蒼蠅多了,總是讓人非常不爽的。你說管吧,分寸又不好拿捏,我估計木葉總共兩萬忍者,我非得來個腰斬,才能把木葉徹底打服不可。”
藥師野乃宇趕緊道:“你現在完全可以到其他四大國的境內去啊!以木葉現在和四大國的關係,他們絕對不會允許木葉暗殺小隊,進入他們的國境內,你可以很安穩的生活,不用在意木葉名義上的追殺。”
像墨非這種影級巔峰、擊敗了三代火影的存在,還是送到其他國度去,禍害其他國的人民爲好,免得讓火之國人民遭難。
“那個……其實不瞞你說,我是個路癡,根本分不清楚該怎麼去遠行,沒個帶路的人的話,我怎麼去其他四大國啊?”墨非憂慮道。
藥師野乃宇一愣,看了看裝模作樣的墨非,這個狗東西的目光一直在她前凸後翹的嬌軀上梭巡……
她好像明白了什麼。
有心翻臉,但是一想到自己根本打不過他,而且火之國的命運,其實還在墨非一念之間……
藥師野乃宇咬了咬牙:“我可以帶你去其他四大國!”
大不了眼一閉、腳一跺,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
“還是不行啊,有了帶路的人,是最基本的……但是我這個人天生享受慣了,身邊沒個丫鬟僕人什麼之類的照料着,就有很多不方便。”墨非道。
欺人太甚!
這個狗東西欺人太甚!
但……
藥師野乃宇還是忍了:“我可以暫時充當你的丫鬟僕人,直到你到了其他國家,安頓好了再說,這樣總行了吧?”
“暫且就這樣吧,雖然丫鬟可能少了一點。”墨非砸了咂嘴,說道:“看在質量還湊合的份上……”
湊合?
就跟誰稀罕給你做丫鬟僕人似的,你還覺得湊合……
藥師野乃宇磨了磨牙。
“走吧。”
“去哪兒?”
墨非說道:“先去日向家一趟,看看我預定的小徒弟。”
木葉暫時是不能待了,不過在臨走之前,墨非當然得去看看自己未來的小徒弟雛田再說。
“真希望雛田快單長大啊,然後不能是那種羞羞的性格,而最好是無限月讀之中,那霸氣黑絲的模樣,更加富有吸引力啊!”
墨非心中暗道。
話說無限月讀實現的是所有人願望,那麼應該雛田真實的那面,也希望自己能夠狂野一點吧?
只要幫忙好好開發開發,那面改變雛田害羞的性格,變成御姐的霸氣,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
墨非心中亂七八糟的想着,很快就來到了日向家。
“吼——哈!吼——哈!”
雛田又在練習柔拳。
小模樣格外認真。
只不過當她有時候嘗試將武道真氣和柔拳一起發力的時候,給她當靶子的木人樁,甚至會直接被她打爆。
沒辦法,墨非的魔種,就是那麼逆天,時時刻刻都在幫助雛田自行修煉真氣,根本就是一種讓人一步登天的寶物。
只是少有人能夠享受這種待遇。
雛田打爆木人樁,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因爲日向家有錢啊。
從忍宗時代就流傳下來的忍族,上千年的歷史,積累可不是一星半點。再者,佔據日向家人數極少部分的日向宗家,又獨享日向家的財富,日向分家只能分得殘羹剩飯,所以雛田是妥妥的忍界頂級白富美。
“這就是你收的弟子?”
藥師野乃宇看着雛田,讚賞道:“即便是沒有人監督,她也能保持刻苦的修煉,不愧是日向家的大小姐啊!”
墨非笑而不語。
他相信,只要是個正常人,就無法對雛田小時候的可愛而無動於衷啊!
真想抱着“mua!mua!”的親兩口。
墨非身影一閃,出現在了雛田的身側。
雛田先是嚇了一跳,回過頭,看見墨非,卻是露出了甜甜的微笑:“大哥哥,你回來了!”
“嗯。”墨非伸手,摸了摸雛田的腦袋。
“紅老師說你很快就會回來了,她果然沒有騙我。”雛田笑道:“大哥哥,你能和我對練嗎?那些木人樁太容易打壞了,而且我還好像無法從上面得到什麼提升了。”
“當然沒有問題啊!”
墨非微笑着,就擺開了架勢,和雛田來上一次最後的對練。
雛田非常認真的進攻墨非,一拳一腳,頗具威力。
老實講,如果讓現在的雛田狠下心和一個成年人戰鬥,勝利的人,恐怕都將是她。
因爲成年人力量和速度和她相差無幾,但是沒有修行過的人,只會打王八拳,而雛田的柔軟已經成了體系,二者之間的戰鬥,就是維度打擊。
所以墨非就很想不明白,那些木葉的孩子,是怎麼欺負得了雛田的,明明她只要一拳頭就能將對方的牙齒都打掉……
“還是雛田性子太軟了啊!”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
墨非看了看天邊即將落下的最後一縷餘暉,知道到了自己該離開木葉的時候了。
“好的呢,大哥哥。”雛田明明還沒有到自己的體力極限,不過墨非說停下,她也就乖巧的停下來。
墨非站在原地,嘆了口氣,說道:“雛田,接下來我要外出很長一段時間,可能暫時不能來看你了。”
“啊!?”
雛田撅了撅嘴,難掩面上的失望之色。
墨非不光是救了她,而是和她相處得很是愉快呢。
雛田覺得大哥哥是個好人。
現在卻聽到很久不能和大哥哥一起玩了……
“不過你放心,我一定還會回來看你的。”墨非蹲在身子,在雛田的面前,和她面對面,他伸手摸了摸雛田的腦袋,笑容寵溺的說道:“在臨走之前,我送你一樣禮物吧。”
“禮物!?”雛田眨了眨呆萌的眼睛。
墨非伸手,一指頭點在了雛田的眉心之處。
然後雛田迅速就感覺到自己腦海裡多出了很多信息……
《滅世魔身》!
沒錯,墨非將滅世魔身的功法,傳給了雛田。
因爲這門功法安全性最強,練到深處,有不死不滅的威能,能夠保護雛田好好的活下去。
畢竟這忍界實在是太危險了,萬一哪天漩渦長門想不開,毫無徵兆的跑到木葉來釋放一個超神羅天徵,那五歲的雛田,扛得住這種忍術嗎?
而只要雛田將滅世魔身修煉至小成,超神羅天徵估計也就能重創她,而不至於徹底殺死她。
傳功給了雛田,墨非在雛田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後身影緩緩消散。
只餘下空氣中留下了他的笑聲:“以後小雛田要好好吃飯,快快長大,下一次大哥哥來看你的時候,希望你已經是個獨當一面的小大人了哦。”
雛田四處看了看,知道墨非已經離去了,她摸了摸自己額頭被墨非親吻的痕跡,露出了笑容,一擰拳頭:
“嗯,大哥哥,我一定會努力的!”
……
卡卡西拖着一身疲憊至極的身軀,緩緩回到了家中。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殘缺的左眼眼眶,面露傷感之色:
“霍比多……”
他已經失去了最好的朋友,卻沒有想到現在連朋友留下來的唯一遺物,也失去了。
“在那種情況下,我們能夠活下來,或許都是因爲那隻三勾玉寫輪眼吧?”卡卡西不由得又露出了苦笑。
如果沒有帶土的眼睛,他和凱或許都要死在對方的拳頭之下了。
雖說帶土的眼睛很重要,但是阿凱……無疑更加重要。
生活在忍界,卡卡西怎麼會不懂,活人總比死人重要的最根本的道理。
“帶土,你又救了我一次啊!”卡卡西感嘆着說道:“但是我……卻辜負了……唉!!”
他來到了客廳,眼眸驀然瞪大了,因爲在他客廳的桌子上,出現了一個本不該出現的東西。
要知道,卡卡西是忍者,還是精英上忍,警惕心是絕對不缺的,自己家裡面有什麼東西,也肯定是一清二楚,而現在,他家裡面的桌子上,多了一個文件袋,還應該是屬於木葉機密文件的文件袋。
卡卡西下意識就要拿着文件袋就去上交,但是……文件袋上的檔案名稱,是旗木朔茂。
“咯咯!”
卡卡西將自己的拳頭捏得骨節發白,他似乎預料到了什麼,用顫抖着的手,緩緩揭開了文件袋上的封漆,抽出了屬於他父親旗木朔茂的絕密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