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來到了火影大樓。
用魔種掃描了一下。
“沒有三代火影和團藏的人影?”
墨非眉頭一皺。
特麼的!
這兩個狗東西,跑到哪兒去了?
他是來找三代火影和團藏的,既然兩個人沒有在,墨非也懶得理會火影大樓裡面的那些小嘍嘍,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
韓歌頓住了腳步,雖然三代火影和團藏沒有在,但火影大樓裡面,好像還有些好東西啊……
他身影一閃,瞬間越過火影大樓的重重阻礙,來到了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的辦公室裡面。
那些戒備森嚴的守衛,一個個都沒有發現,他們守護最隱秘的火影辦公室,竟然被人侵入了。
到了火影辦公室後,墨非伸手一招,一個白色的超大卷軸,就落到了墨非的手中。
封印之書。
記載有木葉所有忍術的封印之書。
“這個,就當是你們給我的賠償了!”
墨非一笑,拿着封印之書,瞬間消失在火影辦公室。
如果不是三代火影和團藏的這波騷操縱,墨非就算想看封印之書,也只會自己複印一遍,不至於吃了他們家的飯,還要端走他們家的鍋,可是現在嘛……
老子管你們那麼多!
走在路上,墨非攤開了封印之書,看了看。
【多重影分身之術:A級忍術,影分身之術的加強版,利用龐大查克拉量增加影分身的數目,一次性可分出上千個影分身。由於此術消耗查克拉太過激烈,第二代火影考慮到沒有龐大查克拉量的人使用此術會傷及到自身甚至危及生命。因此被他列爲禁術封印在卷軸裡。】
【黑暗行之術:A級忍術,這是一種讓視覺發生幻覺作用,並奪走一切光明的高等幻術。】
【飛雷神之術:S級忍術,由第二代火影千手扉間開發。利用術式達到瞬間移動,施術者會事先在目標上留下飛雷神術式,即可使施術者或與施術者查克拉間接接觸的物體進行瞬間移動。施術者能夠在精力充沛時多次轉移龐大目標。此術可用於進攻、縮短遠程忍術距離、擾亂、突襲對手以及轉移目標,也可以用於危急時迴避、逃跑。發動時不需要結印。】
【穢土轉生:S級忍術,由第二代火影開發的異界通靈型禁術,提取死者一定量的肉體,用活人的身體作爲死者靈魂的容器,然後將死者的魂魄從冥界淨土召喚至現世,讓死者的靈魂依附在容器上,並以塵土覆蓋住活人的身體,從而幻化成死者生前的模樣。】
“奈斯,這封印之書不錯,有不少我都覺得實用的技能,不過現在,它是我的了!”
墨非一笑,將封印之書收入了自己的空間戒指裡面。
雖然查克拉是神樹所帶來的一種特殊能量,但當墨非接觸到了火影世界的忍者,感受了一下什麼叫做查克拉之後,以他在大唐世界就領悟了至陰無極、至陰無極的三合境界,想要將真氣轉化爲查克拉,倒並非一件難事。
所以,這封印之書上面的忍術,墨非只需要稍微修煉一下,便能夠通過自己轉化的查克拉能量,施展出來。
“接下來該去找團藏和三代火影這兩個狗東西了!”
墨非想了想,三代火影到處亂跑,這會兒不知道在哪兒,但團藏應該就在他的根基地內。
團藏是木葉之暗,根部的基地,也是隱匿在黑暗之中,等閒木葉之人,根部不可能知曉。
但是墨非之前不是留下了一個根部忍者嘛,由此也得到了不少情報,知道了根基地的所在。
“那麼就上去找團藏,後面再找三代火影算賬。”
……
在墨非離開之後,夕陽紅看了看地下殘留的根部屍體,皺着眉頭,捂着雛田眼睛的手,就一直沒有鬆開,將她帶來現場。
剛剛在墨非殺根部忍者的時候,夕陽紅就已經捂住了雛田的眼睛,讓她不至於以這麼小的年紀,就看到那麼血腥的場面。
“紅老師,大哥哥他呢?不和我們一起回家嗎?”雛田怯生生的說道。
雖然她不明白大人間的算計,可是她似乎感覺到了氣氛不太妙。
夕陽紅牽着雛田的小手,說道:“你大哥哥他有事,暫時就不跟我們一起回去了。”
說話之時,夕陽紅的眼睛閃現着憂慮之色。
不知道這件事,將會怎樣收場啊!
一個會時空間忍術的強者,即便是以木葉的強大,也怕是難以對付啊!
她加快的腳步,準備先帶雛田回家再說。
當夕陽紅帶着雛田回到日向家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整個日向家的氛圍,都變得格外緊張。
夕陽紅先開始有些疑惑,可是旋即,她就恍然大悟。
看三代火影和團藏的模樣,似乎並不打算追究雲隱村擄掠日向宗家大小姐的罪過,反而可能會倒過來追究日向家殺害雲隱忍者的罪過……
這種神操縱之下,日向家的氛圍,要是開心得起來,那纔怪了。
在經過了通報之後,夕陽紅見到了日向日足。
但是她非常驚訝。
往日那個意氣風發,一舉一動都散發着貴族氣息的日向日足,此時變得極爲頹唐,渾身上下,散發着沮喪的氣息。
在日向家三大長老聯手壓制了日向日足之後,此次雛田被擄的事件,就被定了性,就是日向家的罪過。
日向日足,無力迴天。
甚至,日向日足還沒有死去的父親,日向家的前任族長,也贊同三大長老的決定,而不是日向日足那充滿了銳氣的答案。
以至於,日向日足還被三大長老和他的父親,下了禁足令,在這件事解決之前,不許他踏出日向家族地一步。
日向日足有些心灰意冷,什麼時候日向家的族長,會落到如此田地的地步?這個族長做着還有什麼意思?
將雛田還給日向日足,夕陽紅躊躇了一下,還是忍不住開口道:“日足大人,剛剛在外面的時候,那位墨非先生和根部的忍者發生了一些衝突,殺死了緝拿他的根部忍者……”
日向日足一怔,旋即疲憊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知道了。”
他揮了揮手,示意夕陽紅可以走了。
夕陽紅卻沒有走,而是又道:“日足大人,聽那些根部忍者說,在雲隱和日向家……”
“夕陽紅特別上忍!”日向日足打斷道:“這件事不能你能插手的,不是你能知道的,你還是回家自己睡一覺吧!”
區區一個夕陽紅,在這件事中無關大局,何必跟她說那麼多呢?
事關木葉和雲隱的所謂大局,即便是他這個日向家的族長都要讓步,不但不能追究雲隱差點害了自己女兒的事情,反而還要去道歉……
夕陽紅點了點頭,表現有些沉重的離開了。
“看來,三代火影似乎真的準備……”
夕陽紅心亂如麻。
她不知道什麼叫做大局觀,不知道什麼叫做政治,可是隱約覺得三代火影的做法……有所不妥!
但是她個人又無法在這股大勢之下,做些什麼。
沒想到唐唐日向家的族長,都變成了那副頹廢模樣了嗎?
……
根基地。
一片陰暗之地。
空氣潮溼,霧氣涌動,隱隱間還有水滴落下的聲音,讓這個洞窟閒得格外陰冷。
“團藏大人。”
一個披着一身黑袍,頭戴兜帽的人,向團藏行禮道。
“你這些年在風之國的事情,做得不錯。”團藏難得的稱讚了一句。
那人摘下了自己的兜帽,露出了一張清麗的面容:“多謝團藏大人誇獎。”
團藏:“你這位行走的巫女,手段不減當年,根部在風之國的觸角,幾乎被你一個人壓下去了風頭。”
藥師野乃宇,木葉的前醫療部隊長,也曾經是根所屬的諜報部的菁英,被人稱作行走的巫女。
之後從根部退役,擔任了一所孤兒院的院長,中途收留了一個流浪孩子,併爲他取了“兜”這個名字,送給了兜最珍貴的禮物——眼鏡,對於兜來說,野乃宇對他一生的影響都是至關重要的,就像是自己的媽媽一樣。
但在擔任孤兒院院長期間,曾被團藏威脅,如果不繼續爲根效力,去別的國家充當臥底,那麼將不再給孤兒院提供資金,野乃宇無可奈何,只能繼續替根效力。
這次她是回到木葉進行一次述職,對自己這兩年在風之國的情報工作進行一次彙總,然後便會再次潛入風之國,替根收集情報。
“團藏大人!”藥師野乃宇道:“如果你真的對我的工作滿意的話……我想見一見兜。”
她重新進行諜報工作,孤兒院的資金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自然就是因爲兜了。
“兜正在執行絕密任務,和你見面是不可能了,不過可以讓你看一看他的照片。”團藏道。
藥師野乃宇也不意外,就團藏這個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壞得頭頂的傢伙,爲了控制她,怎麼也不可能讓她真正見到兜。
不過,能夠見到兜的照片,知道他還活得好好的,她也就滿足了。
因爲和木葉這個龐然大物比起來,她們這些犧牲者,根本就是微不足道,也無力反抗,只能儘可能的活下去,才能勉強將希望寄託於未來。
團藏說完話,拄着柺杖,轉身來到一處桌案前,拿出了幾張照片,走回來,遞給藥師野乃宇。
藥師野乃宇看着照片上兜的模樣,有些溫暖的笑了。
和她一年前看到的兜的照片相比,這個時候的兜,有些胖了。
再過幾年,兜不會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胖子吧?
一想到兜會變成一個大胖墩的樣子,藥師野乃宇就有些想笑。
但是!
藥師野乃宇根本就不知道,由於藥師野乃宇和藥師兜兩個人,在諜報工作上,實在是太出色了,這讓團藏無法信任他們,究竟什麼話是真,什麼話是假。
爲了木葉,團藏準備在兩個人的工作目標完成之後,就清除掉這兩人。
因此,團藏一早就在爲此做準備,他給藥師野乃宇看的兜照片,從一開始就進行了更換,讓另外一個小時候長得像藥師兜的人,變成了現在藥師野乃宇所認知的兜。
等到時機到了,便讓藥師野乃宇去殺害一個雙重間諜,解救在效命根的兜,然而被她當成雙重間諜試圖殺害的對象,纔是她要解救的兜……
可以說,團藏將藥師野乃宇和藥師兜拿捏得死死的,如果不是賴皮蛇的插手,藥師兜也早就死在了團藏的算計之下。
藥師兜在後來第四次忍界大戰之中的黑化,也就來源於團藏的這把算計。
兜自己一生中賦予自己名字和珍貴的眼鏡的人竟然被自己失手所傷。而最讓兜深受打擊的事情就是,這個自己最珍視的人,自己無時無刻都在思念的人,竟然對自己絲毫沒有了印象。
起初兜還以爲是自己打掉了野乃宇的眼鏡,她看不清自己,所以認不出來。但是當兜把自己的眼鏡給她戴上時,野乃宇還是說了同樣的話。一句“你是誰”,深深刺痛了兜幼小的心靈。起初他是竭盡所能想要替野乃宇治療的。可是當野乃宇這一句你是誰問出口時,兜不由自主的停止了治療。
藥師兜認不清自己究竟是誰,自己存在的意義,自己究竟要做什麼……最後只能盲目的把拯救了他的賴皮蛇的目標,當做自己的目標。
看完了兜的照片,藥師野乃宇道:“團藏大人,如果沒有其他事情,那我就先離去了?”
她回木葉的時間很寶貴,才懶得浪費在團藏這個糟老頭子的身上,她還想回孤兒院,看望自己的孩子們。
“行了,去吧!”團藏揮了揮手。
藥師野乃宇就要離去,可是她剛剛轉身,就愣住了。
因爲一個模樣俊美的年輕人,正面帶輕佻的笑容,緩步從前面走了過來。
墨非看了看眼前這個長相清麗脫俗的美少婦,又看了看另外一邊渾身繃帶的老東西,嘴角緩緩勾起了一抹邪笑:
“狗東西團藏,原來你躲在這裡啊,倒是讓我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