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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的皮確實不如老虎皮厚,何況這精鐵做成的箭矢就連石頭都能射碎,他呂布的盔甲再結實,皮再厚,也地擋不住。要知道三段射可是分三批射,一批人射了,便下去換箭,另外一批人再射……不給呂布留下任何喘息的機會。
一個武林高手,武功再高也害怕羣戰,所謂雙拳不敵四手,沒過多久,呂布就發現再這樣去,自己的小命肯定要交代在這裡了。
不行,一定要逃走。
呂布邊用他的方天畫戟掃掉射過來的箭矢,邊環顧四周。有了,就在哪裡,哪裡的防禦有空隙!呂布看到有一個角落,出現了所謂的防禦的空擋,他當下躍馬跳起。空中連着刺死了幾個擋住他去路的弓弩手,逃出了包圍圈,策馬逃竄而去。
夏侯淵看到呂布逃出了包圍圈,立刻想要跳上馬追山而去,卻被郭嘉攔住了。
“奉孝,爲何不追?呂布那廝逃走了!”夏侯淵不忿地問道。他早就想殺了呂布了,此刻殺了呂布定然會讓夏侯淵揚名天下的。
“窮寇莫追!”郭嘉對夏侯淵說道,“呂布已經身中數箭,就算他逃走,沒有人給他醫治,他定然會流血過多而死。哼,就算他能活着逃走,我想過不來多久,就會有人將他的頭顱奉上了。你何必去追呢?”
夏侯淵憤憤不平地說道:“軍師,那呂布勇猛無敵,誰能在他傷好的時候殺了他?若是讓呂布逃走了,無疑是縱虎歸山,後患無窮。”
“妙才,若是你是呂布,你會逃往哪裡?”郭嘉看向夏侯淵問道。
夏侯淵沉思了一下說道:“呂布的妻小曾經劫持過嚴新的家小,與劉備有仇,絕不敢逃往西蜀,而他如今只能逃往西涼。”
“呵呵,正是,如今西涼馬騰和韓遂兩個人正在相互爭鬥,你說呂布若是去了,會有什麼後果呢?”郭嘉冷笑地說道。
夏侯淵突然間明白了什麼說道:“以馬騰和韓遂兩個人的性格定然不會收留呂布的。呂布那廝投靠一個人就謀奪一個人的地盤。簡直就是一隻白眼狼。”
聽到夏侯淵這話,郭嘉微微地點了點頭說道:“因此呂布的人頭肯定會有人送來的。”
所謂天作孽猶可活,人作孽不可活。郭嘉的話說得沒錯,呂布傷得很重,也因爲如此,他擔心回漢中的大路有埋伏,並不敢回漢中,他又和嚴新有仇,更不可能逃亡西川,因此他只能往西北逃竄。
不過呂布的傷確實很重,呂布倒在山裡剛好被一個獵人所救,可是呂布害怕哪個獵人得知自己的身份將自己的腦袋砍了送給夏侯淵,先下手爲強,殺死了獵人,佔據了獵人的茅屋養傷。
傷好得差不多的呂布,得知漢中已經被夏侯淵等人佔據多時,而整個東川和雍州都貼滿了通緝他的畫像,他思考再三決定往西涼方向逃竄,投奔馬騰或者韓遂,以求東山再起的機會。
至於呂布會在西涼有怎麼樣的遭遇那是後話了。
卻說夏侯淵整理了一下軍隊,便帶着軍隊殺往漢中城去了。在城破的時候。夏侯淵得知呂布還有一個很年輕的軍師,曾經下令全城搜查,可是卻找不到。
“奉孝,你說呂布身邊的那個年輕的軍師是誰?逃到哪裡去了?”夏侯淵有些氣憤地說道。該死的,逃了呂布也就算了,就連軍師也讓他逃走了,這也太失策了。
郭嘉思索了一會說道:“此人是誰我不知道,不過,他既然能夠讓呂布神不知鬼不覺地拿下漢中,這個人的才華不可小視。我想他定然是見呂布的大軍出城久不歸,料定有變,因此在城破的時候,換了難民的衣服,隨着百姓逃走了。”
“該死的,早知道,在城破的時候,我就該嚴禁百姓逃出去。”夏侯淵憤憤地說道。
“呵呵,其實你也不必生氣。這個人定然走了沒多遠。他混在難民當中,定然走得不快,你可以派出幾支軍隊四處去找,把難民再趕回漢中城,若是你發現有人偷偷溜走,馬上抓起來,十有八九就是這個人了。”郭嘉笑着說道。
郭嘉所料一點也沒有錯。
夏侯淵派出了幾隊人馬,出城把老百姓趕回城中,果然在人羣當中發現一個十分年輕,容貌俊秀的青年,他就像藉機逃走,卻被李典抓了個正着。
當李典把這個年輕的文士押到郭嘉的面前。郭嘉正在看書,也不理會他,只是讓李典和夏侯淵都下去了。整個大堂裡,只有郭嘉和他兩個人。
似乎郭嘉也不理這個人,只是靜靜地看書,當郭嘉看了將近兩個時辰的書,而那個人也被綁着站了兩個時辰,終於忍受不住了,說道:“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禮嗎?我都站了兩個時辰了!”
郭嘉這個時候纔將書放下,然後一臉吃驚地看着那個年輕的文士說道:“你還在啊!”
那個文士被郭嘉這話問得十分生氣,他嚷嚷道:“郭奉孝,是你讓人將我綁來的,還問這話。你覺不覺得你很虛僞?要殺就殺,要放就放,有什麼話就直說!”
郭嘉聽到這個人這樣說,心裡不由樂了,這廝還是太嫩了一點。不過,看他的年齡,應該也是十七八歲的樣子,長得十分的俊秀,也能算是一個小白臉吧!雖然和自己的那個三弟的容貌比起來,還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但是能長成這樣。也算是美男子了。
“咳咳咳……你是呂布的軍師?”郭嘉問道。
“是的!”文士好不猶豫地說道。
“如今呂布已經敗走,漢中已經是我家主公的,你打算如何做?”郭嘉又問道。
“既然逃不了,那麼只有投降了。”文士說道。
“投降,呵呵,我家主公不養無用之人,你且說說,你對我家主公有什麼用?”郭嘉一臉詭異的笑容看向那個文士問道。
那個文士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手裡有一張地圖。西川的四十一州地圖。若是郭軍師得此圖,對攻克西川必有大益。敢以此圖以換活命。不知道郭軍師可否願意?”
郭嘉聽了之後,呵呵地笑了起來,然後說道:“若真有此圖。你的性命自然可保,卻不知道此圖如何在何處?別告訴我,這張地圖就在你的身上,因爲我已經讓人搜過你的身了,你身上可是什麼也沒有。”
“如此重要的地圖,怎麼會在我的身上呢!它在這裡……”年輕的文士指着自己的腦袋說道。
郭嘉聽了之後說道:“你是說,你全部記在腦裡?”
“正是。”年輕的文士再一次說道。
郭嘉心裡暗暗驚訝,這廝的記憶真有那麼厲害,能將這四十一州的地圖都記在腦子裡?要知道一張地圖,可不像是一段話一首詩那麼容易記的。
“郭軍師不信嗎?”文士問道。
“你先將地圖默寫下來,待我查證後,再做理論。若是你所記不差,屆時嘉再詢問你姓名,否則嘉懶得問你姓名,直接讓人將你拉出去砍了。”郭嘉冷冷地說道。
那文士十分自信地說道:“那還請郭軍師拭目以待了。”
當下郭嘉讓人將這個人帶出去,好生款待,筆墨紙硯伺候着。
此刻在成都,林若十分愜意地躺在花園的涼亭的長椅上,手裡拿着書卷在看,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劉璋被林若叫人送往荊州去了。
林若的寫信給劉備,讓劉備任命張飛爲益州牧,劉備回信竟然只有一句話:“唯君自處。”意思是你自己看着辦吧,我信任你。
林若一臉無奈,他寫信給張飛,張飛死活不肯當這個益州牧,林若好說歹說,張飛就不肯,最後林若不得不使用一招“苦肉計”,表演了一場華麗的“暈倒”,讓張飛知道林若身體確實不好,張飛才勉強當了這個所謂了益州牧。
不過,張飛雖然當了益州牧,但是別想讓他處理政務,因爲他在葭萌關據敵,因此政務就華麗地壓到了林若給張飛安排的三給益州別駕的身上。
這三個別駕自然不是別人,正是張鬆、顧雍、諸葛亮。
自從諸葛亮來了之後,林若有意要讓諸葛亮獨立行事。好培養他的行政能力,因此把許多任務都交代了他的手裡。
開始顧雍還很擔心這個年齡只有二十出頭的小夥子不能勝任,後來漸漸的顧雍就發現,這個諸葛亮確實厲害,纔跟了自己幾天就能將所有的政務和賬目熟記於心,處理政務的手段和能力絲毫不下於自己。
在張鬆、顧雍、諸葛亮治理下,蜀地被治理得井井有條。
林若將手中的書卷放好,這個時候,跟着林若來蜀地的五胡走了進來,他低聲在林若的耳邊說到什麼,然後將一張紙條遞給了林若。
林若打開了紙條,當下眉頭緊皺,然後說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你去把靈風請來這裡。”
“是!”五胡說道。
就在五胡要走的時候,突然間院子的拱門傳來黃敘的聲音:“軍師,顧別駕、諸葛別駕、張別駕來看望軍師你了。”
“來得正好。”林若當下說道。他示意五胡可以退下去了。
他們四個人走進來,剛想要向林若行禮,林若當下擡手示意他們不必多禮,請他們坐下來,又讓左右丫環上茶。
“你們來得正好,我這裡剛剛得到一個消息。”林若說道。
“軍師,我們也得到了一個消息。”
“恩?”林若當下說道,“可是夏侯淵的軍隊已經佔了整個東川了?”
聽到林若這話,這幾個人相互之間互看了兩眼,有些意外地說道:“軍師已經知道了?”
“這麼快!看來,呂布越來越不行了。”林若當下搖頭說道,“夏侯淵就算是佔了東川,也要花上幾個月整頓東川的。只要我們據守好葭萌關和墊江防止曹軍突然襲擊就好了。現在有一個情況,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軍師,出了什麼事情了?”顧雍問道。
張鬆聽了之後皺眉說道:“莫非是中原有變?袁曹打起來了?”
林若搖了搖頭說道:“若是他們兩家打起來,我倒無所謂。”
聽到林若這話,諸葛亮彷彿想到了什麼,驚訝地說道:“軍師,莫不是袁紹稱帝了?”
林若當下點了點頭說道:“對。袁紹稱帝了。我如今十分擔心主公,會率兵攻打袁紹。此刻,並不是我們攻打袁紹的最佳時機。”
諸葛亮當下說道:“確實。若是此刻我們和袁紹打起來,只怕得益的是曹操。不過主公乃是大漢皇叔,又自稱漢王,若是坐視袁紹稱帝而不管,那麼天下人又如何看待主公?”
“軍師,你能否去信勸說主公不要出兵攻打袁紹?”張鬆問道。張鬆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
林若搖了搖頭說道:“主公的脾氣,我比誰都清楚。他絕不會同意的。”
“軍師,我們可以勸說主公,待拿下東川,再動兵。”顧雍說道。
林若苦笑地搖了搖頭說道:“元嘆,袁紹稱帝,你若是曹操,你會怎麼做?曹操的手裡有傳國玉璽,這可能你們不知道。”
“什麼?”聽到這話,在場的人驚訝地看向林若。
林若思考了一下說道:“當年我率兵攻打袁術的時候,曹操派郭嘉率兵也來攻打袁術,我與郭嘉做了這樣一個約定,他拿傳國玉璽,我拿淮南。各取所需。”
“軍師,這傳國玉璽可是帝王的象徵,你怎麼……”顧雍驚訝地說道。他不明白爲什麼林若會這樣做。要知道得傳國玉璽,那就是得天下。
林若搖了搖頭說道:“傳國玉璽不過是一個禍水,誰拿了,天下羣雄都會去攻打他,當時,主公還十分的薄弱,我們就算拿了傳國玉璽,也會遭到別人的打擊報復。因此我不想要傳國玉璽。而淮南,又是江東的保障,因此我選擇淮南,而沒有選擇傳國玉璽。”
諸葛亮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說道:“軍師說得沒錯。淮南拿下了,就可以將揚州、徐州連成一片,進可攻,退可守。”
“既然傳國玉璽在曹操的手裡,曹操會怎麼做?”
“我有些擔心……”
“軍師,你擔心什麼?”
林若苦笑地搖了搖頭說道:“但願我的擔心是多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