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野種來做什麼!”柳氏一擡頭看見門口處的風一冥,臉上滿是厭惡,眼中卻一閃而過一絲害怕的神色,沒有逃過風一冥的眼神。
“柳氏,殺害奶孃,你說本尊回來做什麼?”風一冥臉上沒有絲毫的怒氣,或者準確的說沒有絲毫的情感在內,只是淡淡的看着柳氏,眼神死寂般,根本不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柳氏坐在高座之上,心中更加忐忑不安,看到風一冥她不自覺的心中少了什麼東西,格外可怕。可是,一想,她還是個孩子,也就是沒那麼害怕了,眼中滿是厭惡,“你來污衊二孃,真是有娘生沒娘養育的野種!”
令柳氏驚訝的是,風一冥沒有絲毫的惱怒,依舊平淡的站在門口,看着她,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看着她,讓她渾身毛骨悚然的感覺,很不舒服。
“來了,”風一冥嘴角一勾,稚嫩的臉龐掛起嗜血妖媚的笑容,一步步逼近柳氏,“遊戲開始!”
“你,你,你幹什麼?我是你,我是你二孃!”柳氏看着風一冥一步步逼近,渾身顫抖,不知爲何此時的風一冥讓她從心底裡感到恐懼,柳氏不斷揮舞着雙手,阻止風一冥的靠近。
風一冥就在離柳氏半米的距離下止住腳步,皺着眉頭看着柳氏,“你想跳舞?”這個女人有什麼瘋病嗎?
柳氏懵懵的看着風一冥,不知道什麼意思,而風一冥根本不知道害怕是什麼,更不知道這個柳氏剛剛的動作,只是因爲她怕了不想讓她靠近所做的而已。因此,兩人開始了驢脣不對馬嘴的對話:
“別動!”
“你,你別過來!”
“來了!你過來!”
“不過去!”
……
最終風一冥毫無耐心的運起靈力,將柳氏摔倒在地上,“麻煩!”
柳氏驚恐的趴在地上,擡頭看着風一冥,眼中滿是驚恐,“你,你會修煉?”
這個女人真的有病?風一冥選擇了直接忽視,根本不搭理她,是個人都可以看出來。
此時在風一冥魔邪手環中修煉的寂,笑得在房間中打滾,“太逗了,冥,她不是那個意思!她應該不知道你能修煉!”
寂最終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用意識和她交流着說道。風一冥眼神一閃,看着柳氏,更加不理會了,還是很麻煩!
“她”魔邪手環最深處濃霧後的一個黑色古樸房間,坐在寂身邊的一團白色身影,掃視着外面的一切,眉頭緊緊皺起。
“她好像不是這個樣子的!”最終將話說了出來。
“她沒變,只是被人暗算而已!”寂眼神閃過一絲嗜血,和風一冥有過之而無不及,想着外面的風一冥,寂心中閃過一絲心疼,“她必須自己突破,自己成長!”
“這個我知道,只是我現在全被封印了,根本也幫不了她的,你最近也不能出去了!”模糊的白色身影有些傷感,輕柔的聲音,讓人瞬間安靜下來的感覺。
寂轉頭看着白色模糊的身影,眼神中露出一抹嗜血的冷意,“邪,什麼意思?”
“你的傷勢太重了,被封印了太多次,體內的修爲想要恢復很難,如果一旦離開魔邪,體內的積聚的修爲會再度慢慢消去,來恢復你外在的傷勢!”白色的身影依舊是輕柔的聲音,但仔細聽出還有一抹濃濃的擔憂。
寂靜靜的低着頭,“我剛剛與她聯繫,已經用盡了全力了!”紅色的貓眼帶着濃濃的不甘,和擔憂,“她根本不了人間的情,也太過重情了!”
“這纔是她不是嗎?我們爲何即使願意魂飛魄散也不想讓她受傷!”白色身影的聲音中帶着濃濃的懷念,和溫和的笑意。
“痕的一抹靈魂就在此地,可是她根本不知道!”寂眼中滿是凝重,搖搖頭,閉目修煉起來。
“痕會自己找她的,不用太擔心!”溫和的聲音中不再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了。
外面,風一冥拿着茶杯,看着茶杯中的茶,眉頭皺起,“爛!”一看成色,就知道這茶的味道,端起茶杯,揚手一楊,滾燙的熱水撲撒在柳氏的頭上,一滴不剩,毫無浪費。
“啊……好燙,好燙……”柳氏驚叫的慌忙起身,來回在房中轉動,閉着眼根本看不到任何路,帶着驚慌的喊着。
“夫人,夫人!”屋外的丫鬟聽到喊聲,趕忙進屋,看到柳氏來回亂竄,有些着急的喊道,“你個野種怎麼在,滾開,沒看到夫人有事嗎?”
風一冥冷冷的看着走近的丫鬟,一眼看出她的級別比其他丫鬟高,可是,既然敢命令她,眼神閃爍清冷嗜血殺意,揚手一胎,一步步逼近丫鬟,眼中紫光閃爍不停。
“不,不,妖孽,妖孽……”丫鬟根本動不了,看着比自己矮好多的風一冥一步步逼近自己,眼中滿是恐懼,看着風一冥紫色的雙眸,眼看着自己的心慢慢從自己體內剜除,紅色跳動的心慢慢停止,丫鬟滿目驚恐的躺了下去。
“啊……你,你別過來……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