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另一邊的凱爾琉斯卻不會對此視而不見,畢竟這些亡靈雖然並不怎麼高級,但也都是他花費大量時間製造出來的。。。
通過中高等魔術製作出來的這些亡靈雖然戰鬥力不強,但凱爾琉斯卻也不會就這麼任由他們被人毫無意義地屠-殺,而且還是在這種毫無意義的地方。
‘看來還是要先出手……’凱爾琉斯這麼想着,同時將準備依舊的魔術射向了不遠處的魯魯修等人,大面積的魔力波動,在瞬間變成了一大片範圍型魔術。
本來凱爾琉斯是不想這麼早出手的,畢竟他的魔力雖然龐大,但對面魯魯修的魔力波動讓他此時感覺有些不妙。
‘聽剛纔他和柯內莉亞的談話,這傢伙就是那個第七皇子,魯魯修.馮.羅嚴克拉姆。不過不是說這位皇子在魔術迴路上有着天生的缺陷,根本沒有辦法實戰一環以上的魔術,比費舍爾還要慘嗎?’
凱爾琉斯強壓着心中的震驚,不動聲色地想着。
“但是現在這傢伙的魔力波動,不管是從量上來說,還是從質上來說,都是至少九環以上的魔術師。”凱爾琉斯低聲地自言自語道。
跟在他身後的謝莉爾等人,以及新成爲凱爾琉斯魔術學徒的朱比亞,都沒有聽到他在說些什麼。
畢竟周圍的戰鬥實在是太激烈,嘈雜的聲音以及讓人目不暇接的戰鬥,都讓他們這幾個沒有怎麼經歷過太高層次戰鬥的菜鳥看得入神。根本沒有注意到凱爾琉斯的話。
即便是對他最爲崇拜的謝莉爾,也因爲不遠處傳來的巨大叫喊聲和爆破聲,而沒有聽到他主人的話。
不過雖然魯魯修不知爲何突然實力大增,但凱爾琉斯依舊沒有任何懼怕的意思,畢竟對方雖然看起來很有可能是一位大魔術師,但現在的凱爾琉斯卻並不比他弱。
現在的凱爾琉斯憑藉着強大的不死性,以及那即使是在大魔術師中也少有的魔力量,即使是面對大魔術師也絲毫不弱下風。
畢竟即便是大魔術師之間的戰鬥,也不可能都是大魔術滿天飛,即便是資深的大魔術。譬如說潘尼西恩或者是鄧布利多等人。都不可能在激烈的戰鬥中,不斷的使用大魔術。
畢竟相比起魔術,大魔術的運行和構建都要複雜得多,甚至有些大魔術都是九環魔術施展複雜程度的幾倍。
畢竟大魔術師自行組建的個人魔網。怎麼都不可能比魔力女王的大魔網來得精密。相應的對於施術者的要求也就多得多。
所以大多數大魔術師的戰鬥。都只會使用一些**環甚至七環的魔術進行戰鬥,只有戰鬥激烈或者說比較特殊的情況下,他們纔會用他們自己發明的大魔術進行戰鬥。
所以在魔術的等級上。其實凱爾琉斯和魯魯修並沒有太大差距,要知道凱爾琉斯可和普通魔術師不一樣。
來自本世紀最強死靈派系大魔術師潘尼西恩的神秘知識傳承,讓他對於死靈魔術的理解和運用到了一個與他本身環位根本無法匹配的極高程度。
所以和正常的魔術師們不同,他能夠非常輕鬆地施展自己所獲得環位的魔術,並且消耗也要少得多。
於是兩位魔術師之間的戰鬥就變成了這樣。
一邊是來到這座迷宮之後突然晉級的大魔術師,一位是有着與本身環位不相符合的施展魔術能力的高位魔術師。
兩者就這麼在已經被激烈的戰火,開闊的極其空曠的戰場上交手,你來我往的魔術,讓人看得心馳神往,絢麗的魔術甚至吸引了一些意志不太堅定的傢伙們回頭張望。
只不過這些在戰場上開小差的人,結局自然也就在此刻已經完全註定了。
畢竟和他們交戰中的亡靈們,可都是沒有自主思維的生物,只是依照本能在尋求着他們生前所渴望的戰鬥或其他一些什麼。
看着因爲受到兩位‘大魔術師’戰鬥影響,而將原本僵持甚至隱隱有些佔優的局勢喪失殆盡的親衛隊,朱雀無奈地搖了搖頭,同時緩緩地抽出了腰間的騎士劍。
“魯魯修,這邊就交給你了,我去將那些該死的亡靈先解決掉一點。”說着,也沒有等魯魯修回答,就自顧自地殺向了密集得看不到頭的亡靈軍團之中。
鋒利的劍氣,劇烈震盪的魔力,以及乾淨利落的精妙武技,讓朱雀在密集的亡靈中,顯得如魚得水。
身體脆弱的亡靈,也就是我們常說的骷髏兵,在凱爾琉斯的亡靈軍團中佔據絕對性的數量優勢。
雖然他們在面對普通的親衛隊士兵時,還勉強能夠和他們戰成平手,但遇上即將進入傳奇的朱雀,也就只能淪爲他熱身,以及磨礪寶劍的磨刀石了。
相比於忙碌的兩個少年,外表猶如少女,但整個人的氣質和神韻卻更加向成熟貴婦的c.c,卻依舊只是輕鬆地咬着手中的披薩,品嚐着平常人根本不可能分辨得出來的味覺差異。
“還不快點幫忙!”長時間沒有拿下心中認定本該拿下的對手,魯魯修的心也變得有些浮躁了起來,看着一邊無所事事的c.c,自然是無名火氣忍不住怒吼道。
對於魯魯修的怒喝,c.c好像沒有聽到一樣,依舊慢條斯理地吃着手中毫無奇特之處的披薩,直到吃完之後,她才擦了擦嘴,不滿地回答道。
“不要老是將希望寄託在別人的身上,這樣你即便是繼承了萊茵哈特的位子,也不可能能夠維持的下去,這個龐大的帝國,可不是這麼簡單就能夠統治的。”
c.c不滿地說道,教訓的語氣就像是管教自己的孩子一樣,絲毫沒有將魯魯修那高貴的身份放在眼裡。
然而魯魯修卻沒有理會她的抱怨和說教,只是不耐煩地繼續催促道:“這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但是現在的敵人如果沒有你出手,我們這邊的損失會很大的!”
“嘖……”c.c不滿地撇了撇嘴,然後不情不願地擡起手,一邊低聲說着讓人聽不清的抱怨,一邊調集着根本察覺不到來源的龐大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