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西耶娜?我在老特拉福德球場旁邊的一家very-brevtctl酒店,在二樓,我們喝醉,走不動了,快點來照顧我!要快點!”
在幾個人迷迷糊糊的注視下,裡戴爾耍帥般的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接通之後,直接閉着眼大喊了一句,還有些得意的看了看張揚和佈雷金,之後便放鬆似的一頭扎倒在桌子底下。
張揚捂了下臉頰,低聲道:“伊恩,你覺得會有人來照顧他嗎?”
佈雷金沒回答,只是疑惑道:“西耶娜?他叫的好像是這個名字,可我怎麼沒聽過?”“真的沒有?”
“當然,我肯定。”佈雷金有些清醒了,他一指躺在桌子底下的裡戴爾,道:“我和他認識兩年多了,都從來不知道他有個女朋友叫西耶娜。”
張揚緊眯了下眼,搖搖頭,道:“伊恩,我有點暈,聽不清你說的什麼了,總之,你的意思是說不會有人來管我們?那我覺得還是先睡一覺比較好。”
說着,張揚就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沉,便直接一頭爬在了桌子上。
佈雷金愣了下,道:“這可真是個好主意。”便也跟着一頭扎倒在桌子上,不過他沒能扎穩,胳膊沒撐住,卻是直接倒在了地上,可卻也沒有力氣起來了。
酒店的包間裡,四個人就這麼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
十五分鐘過後,還真的有兩個女人在服務生的帶領下,從門外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有金色的頭髮,高挑的身材還穿着個高跟鞋,盡顯女人的韻味,不過她臉上顯得非常焦急;另一個棕色長卷發的女人,則一臉迷惑的跟在後面。
如果張揚還醒着,就一定能認出,後面跟着這個女人正是今天在路上攔着他們的‘瘋女人’。
“西耶娜,你來這裡做什麼,他們是誰?”
凱拉.奈特利一進門就看到橫七豎八躺在四個男人,她感到非常迷惑,剛纔她正和米勒從一個晚會patty返回,本來是準備去睡覺的,可是當米勒接了個簡短的電話後,就直接開車到了這裡。
“哪個是你男朋友?”奈特利終於反應過來,問道:“天吶!他們好像是維岡競技的球員,這不就是今天那個進球的小子嗎?真是討厭的傢伙!”
“啊?沒有!”米勒下意識否定,並一手指着躺在桌子底下不省人事的裡戴爾,解釋道:“他只是我的一個朋友。”
“我就說今天你見到他們,怎麼有點不正常。”
“只是朋友而已。”
說着,米勒已經着急的走到裡戴爾身旁,並搬着他的身子:“凱拉,來幫幫忙。”奈特利走過來,拉着裡戴爾的一條胳膊,道:“你把桌子搬開。”
米勒指着雙手墊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張揚,道:“可是,他正睡着?”
奈特利把小包放在一旁,走到張揚身邊,抓起張揚的頭髮冷笑了下,便一把把張揚身下的椅子朝後猛的一拉,一邊咬牙切齒道:“混蛋,誰讓你今天進了三個球!活該!”
底下沒了支撐,只見張揚的身體直接朝後倒在了地上,幸好西耶娜扶了一下,不然他後腦勺肯定會撞出一個大包。
奈特利拍拍手,道:“你看,這樣就好了。”
這時,張揚正夢到自己在玩蹦極運動,他大喊了一聲:“不要!”,身體轉了一下就又躺倒在地上。
奈特利恨恨的踢了一腳,道:“你不要什麼?不要!不要!好像遭到了撲哧!”
說着,奈特利自己都笑了起來,米勒無奈的摸了摸腦門,道:“凱拉,你應該更淑女一些,要是這個樣子被媒體記者看到了,那肯定會很有趣。”
“我知道了。”米勒現在可沒精力去關心自己的閨密,她和奈特利一起搬開桌子底下留着口水的內森.埃林頓,稍稍搬開了桌子,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把裡戴爾的身子擺正,讓他靠在牆角上躺着。
這個動作看起來舒服多了。
“該死的男人,可真累!”奈特利抱怨着,問道:“西耶娜,能說說你們是怎麼回事兒嗎?我想你們不可能是普通朋友,不要騙我了。”
米勒心疼的看着牆角上打着呼嚕的男人,還用臉頰蹭了蹭,道:“我們從很小就認識了。”“等等!”
奈特利打斷了米勒的話,走到酒店樓下拿了兩瓶紅酒上來,才頗有興趣的坐在桌子一旁,道:“來,今天他們都喝成這樣了,我們也喝一點,這更有聽故事的氣氛。”
“凱拉,你總是這樣。”
米勒說着坐在了另一旁,端起杯紅酒輕閔了一口,道:“不過,這算是不錯的想。”“我和安迪從小就認識,他就住在我家對面的農場裡”
米勒和凱拉碰杯喝了一口酒,就開始講起兩人的過往。
米勒從小就認識裡戴爾,她比裡戴爾小六歲,相互之間的感情非常好,在十七歲那年,裡戴爾選擇了足球,那時米勒還在上小學。
裡戴爾一事無成,至少在足球方面是這樣。
即使很努力的踢球,但他卻還是一直混跡在非職業聯賽,等到21歲,才加入了正規的職業聯賽。
也正是那一年,米勒16歲,兩人的感情飛速發展。
可是,也正是這一年,兩人很快分道揚鑣了,並不是直接的分手,而是米勒要去從事演藝、明星設計行業,她需要去倫敦學習,而裡戴爾只能混跡在英格蘭北部的足球聯賽。裡戴爾的薪水很少,他覺得自己配不上米勒。
雖然兩人的聯繫並沒有間斷,但由於地位的差別,雙方之間還是出現了一絲裂痕,這裂痕更多的是源於裡戴爾,西耶娜總是主動來找裡戴爾,可後者卻總覺得自己不太行。總之,雙方出現了裂痕。
西耶娜一直覺得是裡戴爾不喜歡她了,她找了一個新男朋友,是她在拍攝《阿爾菲》時的男主角裘德.洛,這是一個花花公子,就在上個月兩個人才剛剛分手。
這時,她回到曼徹斯特,她覺得自己還是喜歡裡戴爾。
“這麼說,你來曼徹斯特不是專門爲我慶祝生日?”奈特利突然打斷問道。
“抱歉!”
西耶娜道:“我是來找安迪的,我發現自己還是最喜歡安迪,呆在他身邊總有一種很溫馨的感覺,他會是我的好歸宿。”
奈特利轉頭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裡戴爾,撇撇嘴道:“這個男人有什麼好的,還不如那個黑頭髮的,至少很有前途。”奈特利一手指着張揚道。
“你還小,不明白的,凱拉!”西耶娜嘆了口氣,端起酒杯:“來,喝酒!”
兩人一邊說着,一邊喝着酒,沒過多久一瓶紅酒就被喝光了,這時,西耶娜纔打斷道:“我們還是先照顧下他們,再繼續吧。”
“那好吧,要怎麼辦?”奈特利站起來問道。
“送到房間裡。”
米勒要了兩個房間,想把他們送到房間裡,她招來一個服務生,跟着服務生攙扶着昏迷不醒的裡戴爾走出了包間。
奈特利走到張揚身邊,踹了兩腳,咬牙切齒道:“該死的,我居然還要把你搬到房間,該死的,要不是爲了西耶娜,我絕不會這麼做。”
說着,奈特利又踢上了幾腳。
張揚在睡夢中,夢到自己在和米歇爾吵架,米歇爾對他又掐又打,他則是一邊跑着,一邊吹着口哨說着什麼。
在服務生的幫助下,奈特利也把張揚送到了一個房間裡,把張揚仍在牀上之後,她就準備去樓下幫着搬其他兩人,可這時,她的手卻被拉住了。
“別走!小妞兒!”張揚嘴裡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
奈特利看着拉着自己的粗手一愣,轉而怒道:“該死的臭男人!”可她還沒說完,腳下一滑就跌倒在了牀上。
她剛要站起來,就感覺自己被一雙強有力的手臂抱在懷裡。
“你放開!”奈特利慌張道。
可是,那雙手臂卻更有力了,更重要的是,旁邊男人的雙腿還纏在了自己的腿上,這讓奈特利一陣慌亂,她清晰的聞到了身後男人的酒氣和撲面而來的男人味。
這讓她感到渾身發軟。
本來就因爲酒精有些醉醺醺的腦袋,更是有些沉了,可就在奈特利掙扎着要站起來的時候,那雙手卻是撫上了她的胸前的兩粒敏感點。
“啊~~~~~~嗯”奈特利禁不住發出兩聲呻吟。
奈特利感覺很不可思議,在白天的時候,她還想着要報復旁邊這個男孩,可現在她卻和這個男孩躺在了牀上,雖然自己是被動的,可是讓她覺得羞恥的是,自己的身體居然有了反應!“可惡!”
奈特利大罵了一句,便搬着摟在自己身上的手臂。
由於酒精的作用以及身體上的反應,她的力量真心小的可憐,卻是怎麼也搬不到,就在這時,她就感覺一隻惹得自己渾身發癢的粗手,居然從她的內衣下沿伸了進來,並很快從裡面毫無間隔的撫上了一隻大白兔。
“嗯yes**no”
奈特利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快淪落了,可還一邊開口大罵着,她感覺自己又是想要,又覺得羞恥和不能接受,她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可是,當她感覺另一隻強有力的粗手,從牛仔褲伸入並撫上自己的溪流時,她再也忍耐不住,主動轉身摟住了身側的男人。“混蛋,給我!”同時,奈特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