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一夥人走進這被人遺忘在時間的盡頭的古城裡時,發現這裡處處充滿了荒涼。綠色的苔藤爬滿了古城的牆上,但在怎麼也掩飾不了古城往日的榮耀。
這偌大的古城,處處充滿着殺機,前面有着光明教會的強大高手,還有前一段時間出來騷擾的神秘人,以及隱藏在這古城裡的野獸,無一不是讓蕭雨這羣人頭疼的存在。除此之外,這大陸上的其他勢力,不知道有多少也已經到來,這次探寶,可謂是一場盛大的競技,沒有規則,只求勝利。到最後,誰能夠真正的勝利,誰也不知道,一切,只看兩個字,命運。
的確,有的時候,強大的,不見得能夠勝利,弱小的不見得就會失敗。命運這個東西,早已經牢牢的束縛住每個人的一生,怎麼也逃不開。
被浩大的建築羣震懾得不知所措的人羣,站在原地立了幾許,纔開始有所動作。
蕭雨嘿嘿一笑就開始發揮了自己身經百戰的謀略之才,當然,這只是蕭雨自詡的。
“瑪維,你帶領幾個手下四處搜尋一下,看看有沒有光明教會的留下來的痕跡,說不定我們繼續跟着他們的腳步,可以給我們省下不少的阻礙,也記得搜查古城的線索!我想這個你懂得!”
蕭雨眼神銳利的盯着瑪維吩咐到,瑪維恭敬的諾應了一聲:“是。”
輕盈的轉過身來對着後面自己種族的利爪德魯伊和弓箭手說道:“你們幾個過來,分成3縱隊,你,你,還有你,跟着我,其餘的分成兩隊,發現有什麼可疑情況立刻火速回報,出發。”
踏踏踏踏一陣腳步聲後,蕭雨的一支偵查部隊已經出發,那尼古拉與萊昂納多沒想到蕭雨又如此迅速的見機行事的臨場能力,自己也吩咐手下立刻展開搜查,生怕自己的動作慢了最後就因爲點滴的細節就會直接導致結果的逆轉。
蕭雨派出自己的偵查部隊後自己並沒有在原地乾站着,而是就在等待的同時自己也開始對周圍的事物開始進行這一般的搜查,並吩咐着自己的手下按着防禦隊列排開。
試想偌大的失落古城,要是孤軍深入中了埋伏那不僅僅是自己的老本都豁出去了,連自己的生命有是不保的,作爲統帥一定要爲三軍將士的安危負責,不可草率行事。
尼古拉見狀,心裡再次產生了對蕭雨才能的肯定,蕭雨這個人看起來一副流氓的樣子,有時候看起來還傻兮兮的,粗俗可鄙,但是粗中帶細,往往是在嘻哈之中帶着認真,而且真正的擁有用兵的才華,反而是更加的讓人防不勝防。
想到日後還要敵對,頓時生出一股不好對付的想法,但此刻也不好表現出來,自己暗自的給自己的親信使着眼色,叫他們各自多加註意但不用像蕭雨那樣鋪開陣形。
至於萊昂納多這邊,雖然有衆多的高手在隊伍裡,但指揮官的才能決定着戰場的變數,萊昂納多,也加緊腳步的開始自己部隊的佈防。
“啊!”
突然間,在蕭雨的部隊裡發出了一聲慘烈的嚎叫,這聲音慘烈嚎叫的明顯是獸族士兵的聲音,在防禦的陣形的血蹄獸族一處的角落裡,只見一個獸族的士兵滿腳是血的被一棵藤蔓刺穿了大腿肌肉,藤蔓死死的纏繞着獸族的士兵。
蕭雨見狀不好,自己也沒有時間吩咐其他人,一個瞬移快速的向着獸族士兵的方向移動了一段距離。
蕭雨離着獸族士兵還有這一段距離,血蹄這個強悍的傢伙在這個時候在一旁拿着自己巨大的武器正想向地面砸下去的時候,被蕭雨叫住了:“血蹄,那樣做他會死的,要先把藤蔓斬斷!不衝動啊!”
血蹄見狀粗壯的呼吸聲順帶着裡吐了出來話語,道:“啊!那老牛我不是幹看着啊。”
這時身手敏捷的伊利丹迅速的趕了過來,拿起他那右手的銳利的彎刀向着獸族士兵腳下的地面深深的揮了下去,直接就在地裡把藤蔓給割斷,然後左手舉起獸族士兵向着他剛急速奔跑過來的方向拋了過去。
此時蕭雨看着獸族士兵被拋向空中,在順勢被一隻大熊接住,立刻就給獸族士兵上了一個持續恢復,利爪德魯伊,這個時候,發揮了絕對的作用。只見獸族士兵被恢復光圈包裹着,蕭雨心裡也放心多了,馬上對着伊利丹叫到:“看看下面是什麼?”
伊利丹在此揮動自己蛋刀,直接把土塊給掀了起來,定眼一看一個不大的土坑裡全是剛剛被斬斷的藤蔓流出的綠色液體,那被斬斷的藤蔓還在那慢慢的蠕動的,像是在給斷開的那節下達着把獸族士兵纏死的命令,可卻是晚了一步。
突然,土坑裡的綠色液體向下猛的一收,伊利丹的腳後跟處,立刻從平整的地面冒出兩根深綠色帶有尖刺的的藤蔓,比剛纔那根來勢更加的兇猛。
還好伊利丹行動迅捷,腳沒有被藤蔓刺穿但是身體還是被兩根巨大的藤蔓緊緊的包裹住,衆人見狀正準備上前應戰,但見伊利丹面色堅定,不卑不亢的眼裡透露出奈何不了的目光。
只見伊利丹口中默唸精靈語,全身使勁一震,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燃燒起了熊熊的火焰,伊利丹宛如一個火裡涅槃的英雄一般被衆人仰視着,嘴角微微上揚好似在輕蔑這雕蟲小技怎奈何的了我?
見那兩個藤蔓被伊利丹的獻祭之火猛烈的燃燒着,像是有了生命感受到了疼痛似的立刻收了回去,哪知道,此刻空氣中一聲邪惡的波動夾雜着幾聲詭異的陰笑,伊利丹在獻祭之火中轟然到地,雙手緊緊的撫這自己的頭,面部猙獰的樣子可見其痛苦,但英雄就是英雄,在劇烈的痛苦也不會喊叫。
衆人不知所以然,只見伊利丹在在地上痛苦的抱着頭,這是什麼詭異的魔法?
蕭雨剛剛要喊烏瑟爾過來,但沒有等蕭雨喊出口,烏瑟爾立刻會意的,爲伊利丹開啓聖光,但伊利丹的狀況反而不見好轉,痛苦還在加劇,蕭雨不知情況怎麼會發生這樣的轉變,怎麼會這樣,明明先前的三個人是可以治好的,怎麼聖光對伊利丹沒有用呢?
蕭雨看着伊利丹痛苦的對着古老的建築叫道:“你到底是誰!你……可惡!”
烏瑟爾繼續着聖光,但伊利丹仍不見好轉,越發的痛苦,突然整座失落古城都回蕩這一個惡魔的聲音:“你用的是我惡魔的魔法。”
當烏瑟爾要加大聖光的能量爲伊利丹治療時,卻被蕭雨果斷的制止了,蕭雨怕在繼續下去會對伊利丹的身體造成重大的傷害。
因爲剛纔那聲音裡說的正是伊利丹,既然伊利丹用的是惡魔的魔法,那聖光就會很自然的對伊利丹造成傷害,所以對現在的情況是伊利丹被惡魔的魔法所傷,這惡魔對惡魔,都是黑魔法。蕭雨一時着急,竟然犯了最低級的錯誤。
對此,也只有萊昂納多那邊,魔法師多的家族纔對此有很深的研究。可是,萊昂納多本就與自己合不來,這次名爲合作實是被光明教會淫威逼迫下的分贓,伊利丹又是自己的主力,求他?那不是送狼魚肉嘛?
不可能,蕭雨想起了伊利丹本體是精靈族的也就是自然法系,剛剛好德魯伊賑災爲獸族士兵療傷,倒是不如試試自然法系。雖然現在他是惡魔了,但是畢竟血液裡還是有精靈的基因,也許管用,反正死馬當活馬醫吧。看着伊利丹這種痛苦的樣子,蕭雨在也得想點辦法啊。
他屬下的人雖然一個個很強大,但是對於這種詭異的巫術,卻是缺乏認識。因爲他屬下沒有那種真正研究魔法的人,都是直接就會魔法的。
蕭雨馬上吩咐德魯伊爲伊利丹治療,看看能不能有什麼辦法。
可是,經過診斷和一系列的治療自然法系,也只能暫時讓伊利丹暫時把傷勢壓下,讓伊利丹看起來不至於那麼痛苦了,但是不能治好伊利丹的傷勢。
蕭雨很是頭疼,不能讓伊利丹再次戰鬥的後果不堪設想,否則這次行動可以說是失去了一員猛將了,而且,這次尋找古爾丹之顱,還主要依仗伊利丹呢。
但再怎麼說也總比讓伊利丹失去性命的好,先讓人好好的照顧好伊利丹,都要等這次行動結束後回去在想辦法爲伊利丹才能醫治如此怪異的傷勢。
那站在一旁的萊昂納多疑惑的想着這邊看過來。
一來是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立即的好應戰,二來呢,正好爲剛纔過橋之仇出了一口氣,“嘿嘿,反正不是發生在自己的人馬裡,多好啊!”萊昂納多心中暗暗得意的想道。
尼古拉站在原地聽見聲音後心裡又開始了盤算,蕭雨有些時候再怎麼厲害也不過如此嘛,畢竟有的時候人也是會犯錯誤的。
伊利丹受傷的同時,先前讓那個獸人受傷的那根斷掉的藤蔓,忽然間像是接受到了什麼惡魔命令一樣,猛然間在獸人士兵身上開始扭動起來!
斷掉藤蔓突然有了生命力,使勁向獸人士兵的身體施加壓力,讓獸人士兵因爲受到擠壓幾乎要暴體死亡。
本來先前受傷的獸人被伊利丹相救脫離危險的時候,就應該及時的處理的,但是因爲伊利丹那邊情況緊急,蕭雨看見獸人士兵脫離了危險,也就先顧着伊利丹去了,再加上伊利丹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這一次日落沼澤執行更是跟他有着不可分割的關係。
站在一旁正準備隨時施以援手的尼古拉見狀不好,立刻在嘴邊隱隱的吟唱着什麼,接着手裡微微的泛起紅光。
那團紅光顏色豔麗,像是充滿了生存的希望,可吟唱的時間似乎有點長了些,就在獸人士兵就快暴體的那一刻,即時施法完成那烈日生命的紅光籠罩了獸人的士兵。
這耀眼的光芒,使得這個平凡不起眼的獸人士兵,第一次受到這麼多關注。
雖然說受到關注是士兵的榮耀,但不是在這裡,而是在戰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