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龍皇率先開口道:“小龍啊,今天老夫要離開。現在局勢不是很穩,而我還儘快處理一下族中的一些事物,不能多呆。”
龍飛‘嗯’了一聲後,不再說話,手指敲了一下身邊藤椅的扶手後,用詢問的眼光看向了魔皇道:“魔皇也是今天離開?”
魔皇點了點頭,沒有因龍飛的無禮而不滿,習慣了,即使不滿也不敢說出來,龍飛的性格他太瞭解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兒。
“是啊,現在我魔族要避世不出,便是暗黑教也要同時撤退,然後關閉我魔族的一切向外的道路,這是一個一張前往我魔族的地圖。”魔皇說完,便把早已準備好的地圖遞給了龍飛。
畢竟,萬一滅世之神真的無法對付,那麼魔族也不可能躲過,該得出手的時候還是要出手。其實這也是留了一條路可走,而沒有真正意義上的避世。
從意願上,魔皇還是願意站在龍飛這邊,但是族中從亡靈界出來的族人不贊成,既不和龍飛結盟,但也不加入到龍飛的對立面,處於中立。
目前,神族雖然大神不少,但是從這次神族一夜間被滅,才發現龍飛的可怕。所以魔皇採取避世之策,既不想脫離龍飛,也不想過多的和龍飛靠近。
避世是最好的辦法,而龍族是想在來一次避世,但是又畏懼於魔幻海的通往大陸的畢竟之路便是龍島。根本無法躲過,況且龍族在五千年的一場大戰,還是天魔一手操縱。
他沒有理由,也沒有藉口可以逃避這個事實。二來,龍族已經和龍飛結盟,此時要中立或是避世,跟魔族一樣已經不可能了。
他們還有一個重任便是滅世之神,而且如今又知道天魔也是滅世之神的後裔,雖然和這裡的滅世之神不是一個祖先,卻同爲一個系統。
可以說,很有可能天魔和滅世之神會結合在一起,這個機率非常的大。不論從哪個角度上,龍族都不可能退卻。
當然,龍飛還知道龍皇隱瞞了一個事實,便是他要去神墓,而且這次回去是要傳位,龍飛不知道他會把位置傳給誰,他也沒有心思去想這些。
對那三個舅子,龍飛認爲隨便傳給誰都可以,都不差。不過關於瑪可欣的事情龍皇好像也不打算說,而是想偷偷的離開。
見兩女都沒有要說的話後,龍飛笑道:“好了,既然大家都沒有話,那麼就祝兩位了老泰山一路順風。”
瞧着龍皇和魔皇裡去後,龍飛嘆了口氣,這個龍皇真是果斷,幾千年的夫妻,說扔就扔,好像老子就是一個檢破鞋似的。
快要成破鞋王了,從心裡龍飛其實對瑪可欣並討厭,至少對他沒有任何保留,沒有搞什麼小陰謀或是小動作,想什麼說什麼?
雖然瑪可欣的心機,比起波爾利亞,安東妮兒及其伊芙來,根本不是一個級別。不過在他上面卻沒有,這纔是他沒有討厭瑪可欣的地方。
在**和勾人上,瑪可欣更加令人心動,雖然沒有赫拉那種直扣人心,媚態萬千,然成熟的風韻,帶有一絲狂野,又好權力心裡,慾望和權力夾雜一起,比起赫拉來也不逞多讓。
絕對是男人喜歡的口味,特別是他這種同樣是以霸道,口味獨特的來說,這無疑是一件美事。不過心裡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家裡都已經有三對母女花了,而且龍皇還沒有翹辮子,瑪麗怕是過不了這個坎。
雖然心裡對別人眼中的破鞋說法,他不是很贊同。破鞋也要看是什麼破鞋,有的就是破鞋,也是一雙令人發狂,而當成珍藏品來收藏。
檔次不一樣,決定其破鞋的價值量。且他現在也沒有了以前那種欲動,畢竟家裡個個娘們都各色各異,各有不同,如今又加了赫拉,心裡反而沒有了那種急切。
況且,目前來說,他還有重任在身,自然女神在沒有落入自己的手中,這纔是極品的尤物。要收藏也是把這件毫無瑕疵,渾身充滿着自然氣息,親和又令人迷醉的珍品給弄到手在說。
質量決定了先後順序,不同種類他都有了,龍族中,如今在自己手中的就有尤斯夢娜和瑪麗,一個清楚而大膽,一個則是成熟欲拒還迎,嗔喜混合一體。
龍飛獨自一人翹着個二郎腿兒得意的哼去小曲子,一邊美美的喝着自己珍藏的美酒,就是剛纔離開的龍皇和魔皇都沒有喝到。
正在享受着這份幸福的時候,突然瑪可欣和瑪麗跑了進來,瑪可欣焦急道:“龍飛,肖恩離開的時候,對你說了些什麼?”
龍飛白眼一翻,不得不在瑪可欣拉着的衣領坐了起來,驚訝道:“岳母大人,你們還沒有離開啊!”
龍飛故意這麼說,隨即裝糊塗道:“他沒有說什麼啊,只是現在要回去處理一些事情。我還以爲你和他走了呢?難道你們還沒有離開,而且岳母大人又和他爭執起來?”
瑪麗不爽道:“龍大哥,難道你不希望母后在這裡住嗎?怎麼說話這麼難聽?”
“你說什麼話,我不是驚訝嘛!岳母想在這裡住多久就住多久,我有什麼不開心。況且岳母也沒有來過,這裡修煉起來比起龍族要好多,現在局勢動盪,各個勢力正在爭奪神族盤大打出手,確實不安全。咱們這裡倒是最安全,我想老泰山也是這般想。否則想岳母這樣一個美貌與才智並存,對龍族可是立下赫赫功勞,怎麼可能會留下來呢?所以我纔有這番驚訝嗎?”
龍飛說完,在瑪麗的永遠也摸不夠的香臀上拍了一巴掌,一副很生氣的樣子,瑪麗轉怒爲喜,悶哼一聲,隨即一屁股坐在龍飛大腿上,雙手摟着龍飛的脖子,笑道:“這還差不多。”
說罷,把龍飛剛剛端起來想要喝的酒搶了過來,咕咚咕咚的喝着,龍飛一陣心疼,痛苦道:“瑪麗啊,你喝完了,我豈不是沒有得喝了嗎?這酒可不容易,而且你又不喜歡,給我留一點啊。”
待龍飛搶下後,一看水晶杯子中,已經沒有了,龍飛一臉苦瓜,欲哭無淚,“我的好酒啊,怎麼說沒就沒了呢?”
坐在龍飛一側的瑪可欣看得差點想笑出來,不過一想到龍皇連招呼都不打一個,拍拍屁股走人,眼睛一黯,滿臉的憂鬱,說不出的可憐。
瑪麗正了正身子,調整了一下位置,嬌聲道:“龍大哥,我父皇真的沒有提到我母后嗎?”
“沒有!”龍飛道。隨即又搖了搖頭道:“哎!看來岳母和老泰山這次發生了很大的矛盾,有什麼不可以解決的呢?我們一路上也沒有看到他們這樣啊。”
瑪麗還以爲龍飛不知道,所以纔會這麼說,心裡卻道:“你這個死人,一路上折騰,然後就睡得像個死人,怎麼能聽到那些話呢?你知道纔怪。”
“哼!這次是怪我父皇,太過分了。”瑪麗狠聲道。
待瑪麗還要說下去的時候,瑪可欣急道:“算了,瑪麗,也許這樣也好。母后也累了,以爲不要在提起這事,徒惹傷感。”
瑪可欣還真害怕瑪麗這個快嘴,保不住什麼心事,在龍飛面前說出來,她的臉面往哪兒擱。她還想留點兒臉面,不過龍飛卻不會放過,臉色一正,對瑪麗道:“瑪麗你說說是爲什麼?我去幫你們解決。”
瑪麗看了看瑪可欣,見瑪可欣搖了搖頭後,瑪麗心裡一黯,對龍飛道:“算了,不提也罷,反正父皇不來認錯,那麼我就不讓母后回去。在這裡更好,省得我想念母后還得往龍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