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 新戈多克國王

等到朵兒用月火術把觀察者引到遠處變熊慢慢拍打着他時,才明白就憑自己的兩隻肥肥的熊爪子根本不可能拍死觀察者,這傢伙和城牆一樣皮躁肉厚,她一個人根本造成不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想起永夜那句“那隻能證明你太猛了!”,她不由得一邊拍一邊傻笑了起來。永夜總是讓她發笑,雖然她覺得他的暴發戶銅臭味,以及他和那堆吵鬧女人的事蹟讓人覺得他輕浮之極,但是她不得不承認:永夜是一個很有趣的傢伙。

用掉了自然迅捷和治療之軸後,朵兒又撐着給自己加了個癒合和回春術,但仍然開始感覺吃不消時,永夜他們終於及時地幹掉了戈多克大王。

而正在用奧法打得她很痛的觀察者克魯什突然停止了攻擊,快步跑回王座區中央,舉手朝天放了一束豔麗的煙花,大喊到:“我們有新國王了,爲新國王歡呼,萬歲,萬歲,萬歲!”

朵兒變回精靈形態,驚訝地望着觀察者問永夜:“新國王是誰?這是什麼意思?”

“新國王就是我們啊!這是胖子們的規定,誰打敗了國王誰就當國王。”見朵兒一個人成功地頂住了觀察者,永夜樂呵呵地回答她到。

“那我們爲什麼沒有變成胖子啊?”朵兒失望地問。

“傻瓜啊,新國王的意義並不在變成胖子,而在乎可以接受貢品啊!”永夜指着前面一個造型華麗的大箱子說,“貢品都在裡面,朵兒先去看,看到想要的就拿吧!”

“我倒寧願讓我變成胖子。”朵兒嘟嚷着推開沉重的貢品箱子,發現裡面整齊地擺着四件藍裝兩件綠裝,不是鎖甲就是板甲,然後還有一組風乾的香蕉和一組烤鵪鶉,完全沒有德魯伊能用的裝備。

她想了想,拿走了那組烤鵪鶉。想來這組烤鵪鶉竟然是她今天當戈多克國王所享用到的貢品,她不由得想笑。

“食人魔胸甲!!爲什麼沒有孔雀不在就出獵人的東西?孔雀要是知道一定心臟又要暴裂了。”老色鬼看着食人魔胸甲大聲嚷嚷。孔雀飛天是雲煙夢影的獵人,多次去詛咒之地抓稀有野豬勃郎特不遇,多次來厄運之槌拿食人魔胸甲也不得,倒黴事蹟全會都知曉。

聽到老色鬼的嚷嚷,朵兒便走了過去細看一眼這個食人魔鎖甲,發現它的力量、敏捷、智力、耐力和暴擊等級都有不菲的加成和提高。這是果然是屬於獵人的小極品。

“該影在就好了。”她再一次放縱地哭泣了起來。“他最喜歡好裝備了,滿腦子都是這個。每天做完任務後,他就喜歡逛拍賣行。

有一次我在東瘟疫之地的北地哨塔看到一個精英縫合怪覺得好奇,就磨了它好久終於磨死了它,它掉了一個鎖甲頭盔,什麼名字我不記得了。隱約是加二十多敏捷和二十多智力的。

我把它給該影看時,他馬上把他戴到了腦袋上連聲說:這個頭盔太好了,太好了。然後一天心情好得不得了,一邊打怪一邊哼着歌。

該影以前想學龍鱗制皮,我便陪他去艾薩拉找龍鱗制皮的師傅,因爲我等級太低了,才四十多級,總是惹到了一堆又一堆的怪,該影爲了保護我,死了好多次。可他又不好意思叫我回去。

後來他趁我不在,自己一個人偷偷到艾薩拉找到了師傅,做了一件龍鱗鎖甲上衣。當時我在在菲拉斯的雪人洞裡,他來找我時,人還沒有見到,就聽到聲音傳來了。

他說:朵兒,快來看我的新上衣!

我走出洞,卻看到他的上身黃得像個芒果,而且面料看起來薄得透明。心裡還想難道龍鱗被染色了?於是我就說:不錯,像個大芒果。

怎麼會像芒果,胡說。他一邊反駁我一邊低頭看自己上身,才驚歎叫到:暈了,我做好了竟然忘記穿了。

原來,他身上那件豔黃豔黃顏色的是他的新衫衣,是月佳人幫他做的。而新龍鱗上衣還在揹包裡。

然後我大笑,他羞得要命。

他就是這樣一死要面子的人,把裝備和外表看得比什麼都重。一看到別人有而他沒有,他就會難過。

其實我覺得他很傻,你們說呢?儘管是這樣,我還是想念以前。想念那個屬於我的獵人……”

永夜把食人魔鎖甲扔給了朵兒,並插話道:“反正沒人穿,你拿去賣錢吧!走了,我們去胖子們爲我們祝福,還要去買酒喝。”

成爲了戈多克新國王后,整個厄運之槌北區的食人魔全成爲了他們的臣民,在這裡隨便遊蕩,再無任務危險了。

然而一樓梯下面的一堆蟲子卻沒有這個意識,當朵兒跟着隊伍爲了抄近路從樓上往樓下跳時,別人穩穩地跳到了地板上,她卻落入樓梯角落的蟲子堆中,等老色鬼發現慘叫聲連忙趕到時,朵兒已經被咬死了。

“你不是跟着我跳的嗎?”永夜一邊幫她報仇殺蟲子,一邊奇怪地問。

“不是。”被老色鬼復活後的朵兒說,“剛纔你站在我的前面,我突然有種錯覺,覺得你是該影,而我是他的熊南十字星。

我記得以前,要跳樓梯時,總是該影先跳,然後南十字星發現主人不見了,就傻呼呼地繞着樓梯往下找,有時候它能找到該影,有時候它會迷路走丟了,有時候會它會帶着幾個怪物回來。

我只是在模仿南十字星,沒想到會引到蟲子。

以前我變成熊和該影一起時,總有人以爲我是他的寶寶,又有人以爲他可以帶兩個寶寶,不仔細觀察,我其實和南十字星長得很像。該影說他有時候自己都看花了眼。

該影總是…….”

“我說,既然你這麼懷念他?爲什麼你現在不去和他一起玩啊?”老色鬼終於忍無可忍地問出這個問題。

其餘三個男人一起看着朵兒,目光裡都有同樣的疑問。

“是啊,我現在怎麼不和他在一起了?”朵兒恍恍惚惚地自語。“我現在可以來地下城了,德魯伊再不是一無是處了。我可以回到他身邊去了。”

“就是啊,叫上他來和我們一起玩嘛!”永夜並不坦誠地說。他無法喜歡那個正兒八經的獵人。

“他會允許我回去嗎?上次在黑石塔看到他。他就像個陌生人一樣,好像我們從未相識過。”有了新的希望,朵兒猶豫了起來,必竟當初誓言已定,不能輕易改變。

在永夜等人一起跑來跑去和所有的胖子聊天,並獲得胖子們的祝福時,朵兒一進神情恍惚地跟着。

當永夜發現那個見人就說:“我很聰明的,我知道二加二等於五。”的胖子也不能令朵兒發笑的時候,他心裡無奈地想:算了,看來我是無法把她引入雲煙夢影了,她這樣嘮叨下去,我也受不了了。

醉鬼就有前面的牆壁邊上站着,永夜跑到他那裡,數着醉鬼的貨架對朵兒唸到:“有密林葡萄酒,壺裝蜜酒,櫻桃酒、麥芽酒,波爾多酒。這麼多品種,朵兒你多買點,喝個一醉方休。醉了你就有勇氣了,醉了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什麼可怕了的。”

見到這琳琅滿目的酒瓶子,朵兒終於來了精神,幾乎傾囊所有,每樣都買了幾十瓶,直至揹包裡再也裝不下了。

永夜連着灌了三瓶麥芽酒,然後醉熏熏地對朵兒說:“要連着喝幾瓶,效果才能出來,嗝兒……”

朵兒便連三接二往嘴裡倒了幾瓶,果然,整個厄運之槌北區都模糊了起來,地面也開始搖晃,每邁一步都有即將摔倒的錯覺。“真神奇啊,真的醉了,嗝兒……”

“是啊,我每次來都要喝醉一次。老色他們幾個小氣得要命,不肯花這個錢。”永夜指着光之嘆息說。

“好吧,我請喝酒,老色,還有你們兩個,都給我喝,一人二十瓶,來拿。”朵兒趁機發起了酒瘋。

酒醉後的朵兒沒再提起該影。

五個人都被朵兒灌了幾十瓶酒,全都圍着酒鬼轉來轉去,一起跳舞,一起樂呵呵地傻笑着。

當一陣風吹來,所有人都感覺開始清醒時,朵兒突然毫無來由地說:“我要走了。”

“去哪兒?”

“月光林地,我要一個人呆着。”朵兒說完,舉起雙手,一陣綠光過後,她人已經到了月光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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