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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頭笑得陽光燦爛,對着董娜搖了搖頭,意思是:真拿你沒辦法。董娜也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意思是:不是故意說你的啦!
骨頭也不多言,把每個房間的窗簾都拉開,讓陽光能夠更直接地照射進來,董娜也不客氣,把資料都攤在桌子上,拉開把椅子坐了下來。
不過女孩子難免會對男生的生活起居充滿諸多的好奇,董娜沒坐幾分鐘就開始在骨頭的家裡不安分起來。
80平米的房子一共2室一廳一衛,廚房是與大廳相連的,在側面做了一個屏風,使之儼然成兩種不同感覺。
董娜東瞧瞧西瞅瞅的,也沒覺着什麼不同,客廳的左側是書房,推門而入,書香氛圍十足,一張誇大的沙發椅倚門而放,一旁的書櫃極其簡約,但是裡面卻塞着各種顏色鮮豔的書。
趁着骨頭鑽進自己房間的時間,董娜打開書櫃瞟了幾眼,一些文人的經典之作,四大名著,武俠玄幻小說,以各種不同的姿勢被擱置在書架上。
不過從那表面不顯得完整的書皮來看,骨頭倒是把這些個書翻過好幾遍,董娜心裡不禁對骨頭又有了些許改觀,或者骨頭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隨意和招惹吧。
書櫃的另一面緊接着書桌,長長的書桌上除了電話機外,還有一些信箋和書法字帖,董娜剛想轉身出去時,偶然發現在書櫃最角落的地方有一本包着五顏六色書皮的書特別顯眼。
董娜瞄了眼骨頭的房間,顯然骨頭還沒出來,估計在裡面忙着整個房間吧,董娜像是做賊似的,小心翼翼地把那本書扯出來,坐在沙發椅上偷偷地看着。
剛打開書頁,用隸書黑墨着幾個大字:隋煬帝通史。
董娜心裡一愣,感情骨頭對皇帝那麼感興趣,該不是會有大男子主義傾向吧,要這樣的話,自己就要受苦了。
但是轉念一想,我董娜又豈是什麼大家閨秀,閉門而不出的事我可不做,要是骨頭敢對我蹬鼻子上臉的,老孃也給他點顏色瞧瞧。
董娜對歷史沒什麼興趣,起身要把書放回去,可就在這個起身之時,“啪啦”一聲,一個光碟從書裡掉了出來,碟面朝上,一個穿着三點式的女子佔據整個碟面大半。
董娜雖只是瞟了一眼,但也立馬面色緋紅,呆呆地站立着沒了反應,而這個時候,骨頭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站到了董娜身後,原本骨頭只是以爲董娜在看書看得發呆,想給她來個“驚喜!”
“哇!”骨頭一下子在董娜的耳邊低吼了聲。
董娜地反應如骨頭所料,不過甚至激烈,“啊~啊~~啊~~~”董娜一下子蹦起來,轉身拿着手上的書就是對骨頭一陣毒打,邊打嘴裡還邊喊着:“死流氓,臭流氓,想吃我豆腐啊你,打死你,老孃打死你。”
骨頭雖說是男子漢,但也畢竟是血肉之軀,加上骨頭本身就屬於身形瘦弱類的,更經不起人折騰,董娜這幾下可是本能往死裡打的,最後那一下招呼在骨頭的臉面上。
骨頭只覺得鼻腔一熱,血嘩啦啦地流了出來,趕緊仰面坐倒在沙發椅上,董娜一看見血了,才停了手,再一看坐在面前的不是骨頭是誰,一下子慌了手腳。
骨頭到沒放在心上,衝着董娜笑笑,還不忘調凱着幾句,“娜娜,你該行當武術教練算了,下手可真狠,這下要是招呼在心口上,怕是我要在自己家裡交代了。”
董娜被骨頭說得臉一陣青一陣紅的,不知所措,但是一想起還掉在地上的光碟,心裡就來氣,衝着骨頭沒好臉色的說,“哼!活該你,要你思想不健康,誰知道你把人家帶回來是安得什麼心。”
這下可把骨頭說得愣了,自己也沒做什麼吧,把董娜帶回家來是有點曖昧的意思,或者他們之間本就這麼曖昧了,只是骨頭想在家裡討論起來比較方便,自己的公司剛開始起步,萬事都要做到位。
家,總是給人安全、溫馨的感覺。
“娜娜,我對你可是一片癡心啊,天地良心啊!”骨頭越想越委屈,這人一急,到是連帶着心裡話也一起說出來了。
董娜開始還沒明白過來,可是一想到“一片癡心”,心裡一熱,臉色更顯得紅潤起來,加上董娜皮膚就是屬白的,一副秀色可餐的樣子。
這可苦了骨頭了,看見董娜這個樣子,快止住的鼻血又是嘩啦啦地流了下來,想到自己剛纔說“錯”了話,氣氛也顯得異常尷尬。
“娜娜,你是不是想見死不救啊?怎麼也整個冷毛巾過來啊。”骨頭打岔的話使得董娜反應了過來,骨頭現在還在流血狀態。
趕緊跑去衛生間裡,稀里嘩啦地弄出一溼毛巾,這溼毛巾是真正意義上的溼毛巾,邊走還邊帶水珠子往下滴,一直滴到骨頭的臉上。
骨頭可不想這些天都仰着頭走路,也不管那麼多,一手抓過毛巾用力一擰,然後便敷在臉上。
好一會,骨頭才把毛巾拿下來,慢慢扳回腦袋,覺着再沒什麼水流出來了,纔將毛巾放在一旁,看着董娜。
董娜看着骨頭折騰好半天才把鼻血止住,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關心地問到,“骨頭,你沒事吧?”
“沒事,最多就是鼻樑骨斷了。”骨頭故意“刁難”到。
董娜小嘴一嘟,心裡想着要不是你先嚇我我哪會那麼大反應,你還藏,藏着這種光碟,心裡又委屈起來,“流氓,要你不正經。”
“我哪兒流氓了?”骨頭剛纔被罵的時候就是一頭霧水。
董娜又瞟了眼地上,骨頭順着董娜的眼光,看見了在地上的光碟碟面,身材火辣的三點式女孩顯得特別亮眼,骨頭一下子尷尬起來。
突然,骨頭嘿嘿一笑,撿起地上的光碟,以恰當好處的聲音呢喃到,“我說老壞上次捧着筆記本在書房裡鬼鬼祟祟的,感情是在看這個啊。”
骨頭神情自若,就好像說的是事實一樣,當然部分是事實,只是鬼鬼祟祟的不是老壞,而是骨頭自己。
心裡不禁對着身在遠方的老壞說了句,“兄弟,對不起了,這黑鍋只能給你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