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盾局確實不差錢，500萬很快到賬。
娜塔莎冷着臉開車，帶着10罈子摻了二鍋頭的白開水離開，斯凱喜滋滋的看着賬戶上的餘額從個位數變成七位數，眉開眼笑。
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錢！
這能買多少二鍋頭和白開水？
那輛破舊貨車不要了，換新的，超豪華平A喪屍絞肉級末日戰車！
筆記本電腦不要了，換最新款的，服務器級別的！
手機不要了，換昨天才上市的，香蕉13plus！
老王不要了，換新的……
等等！
這個不換了，本來就是新的，還沒用過……
斯凱很開心，3年來第一次這麼開心。
不過才高興了不到20秒，就聽到老王很平靜的說道：“留100萬，其他的想辦法轉給伊萊和露西他們，別留痕跡，別讓神盾局追蹤到。”
“……好吧。”斯凱垂頭喪氣，很不情願。
我還沒焐熱呢！
認識三年，她很瞭解老王。
老王語氣越平靜，說的話越得當真，他做出的決定沒人能改變。
狼在狩獵的時候都是悄無聲息的，熊貓捉竹鼠的時候……
大概也一樣？
悻悻的回到收銀臺忙活，斯凱一邊洗錢一邊試探着問道：“王，剩下的100萬怎麼處理？”
“換車，換電腦，換手機，換衣服，換化妝品，你想換的都可以換，隨便。”
老王停頓了兩秒鐘，補充道：“剩下的錢把這個店鋪的房租付了，一次性付半年的，然後再租一套房，買傢俱……當房奴也比當車奴強，你還能住一輩子貨車？”
這個當然不能。
以前是住不起，現在有條件了，女人嘛，當然要對自己好一點。
斯凱噼裡啪啦，運指如飛。
片刻後，神情萎靡。
她悲哀的發現，這一整套下來，100萬直接就沒了，甚至連車都換不了太好的。
這錢賺起來容易，花出去更容易。
100萬根本不夠用的！
半晌，心情很不好的斯凱想起來一件事，酸溜溜的問：“王，羅曼諾夫的身材不錯吧？皮膚滑不滑？香不香？摸起來舒服吧？”
“你真以爲我在佔黑寡婦的便宜？”
老王哼了一聲，負手而立，高深莫測，目光深邃：“我在探查她的身體情況！”
斯凱：“……”
是不是還要到牀上深入探查三天三夜啊？
“你這個小同志，思想有問題，不純潔，要改正。”
老王臉一板，嚴肅教育：“我是那種人嗎？黑寡婦的身體不對勁，和正常人有差別，極有可能接受過某些特殊的改造。作爲一名老中醫，我必須對病人負責！”
你就是那種人……斯凱呵呵，然後忍不住心裡的好奇問道：“結果怎麼樣？”
“她的體質比普通人強很多，應該接受過一定的改造。”
老王沉吟了兩秒鐘，說道：“不過比起冬兵，還要差得多。60多年了，超級士兵計劃其實一直沒停過……不知道多少人想要複製超級士兵血清，可惜……沒有一個成功！”
冬兵應該是最成功的版本。
當年厄金斯博士版本的超級士兵血清，因爲厄金斯博士被殺而徹底消失，後來幾乎所有的相關實驗，都和超級士兵血清有關，要麼是直接相關，要麼是受到啓發。
冬兵是前者。
他的體能和美隊不相上下。
黑寡婦差得遠。
當然，現在拿走了老王的10罈子酒，喝了摻入其中的精華，身體素質應該會稍微提升一些，雖然肯定比不上冬兵，但綜合實力肯定要提升不少。
不過想要更強，得接着喝才行。
不是老王鄙視神盾局。
真要是敞開了喝，神盾局還真喝不起，斯塔克工業都供不起，瓦坎達還差不多。
瓦坎達的黑豹纔是真·狗大戶，資產不知道是鋼鐵俠的多少倍，得想辦法拉關係才行。
“王，接下來我們還賣精華酒嗎？”
斯凱一方面很喜歡這種動不動幾十幾百萬進賬的快感，另一方面也心疼越來越少的精華酒：“剩下的這些不夠我們仨喝的……”
老王，斯凱，加布。
三個人的身體在法律和道德允許的範圍內，都沒有開發到極限。
繼續喝的話，身體素質不斷提升，太強不敢說，荒野衆神級別還是有希望的，絕對比美隊更強悍。
大頭是老王，斯凱其次，加布喝的最少。
武僧本來就是主要修煉自身的，體質越強越牛逼。
斯凱以後是要當“震波女”的，她的異能對身體傷害很大，體質越強，持續時間越長，威力越大。
至於加布，人家是要上斯坦福或者伯克利的人，隨便喝點就行了。
羅比不需要。
惡靈騎士擁有不死之身，他現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不斷復仇。
最近這兩天，他每天晚上都會開着那輛騷包的道奇戰馬到處溜達，不過還沒開始動手。
現在他不是一個人了，有組織有機率，做事情不能莽，得有計劃。
找到下手的對象，告訴斯凱，斯凱自然會查資料制定計劃，比如黑了監控什麼的，爲惡靈騎士的身份保駕護航。
紐約這種國際大都市，繁華掩蓋下的，是驚人的骯髒，在復仇之靈的眼裡，整個紐約至少一半人都是有罪的，不過羅比肯定不會讓它胡來，他有自己的審判準則。
小偷小摸不足以判死刑，只有那些害人不淺的，纔會列入羅比的復仇名單。
老王對“義警”這種事不感冒，說實話也沒什麼興趣。
碰到了或許會順手管一管，秩序總比混亂好，但沒碰到也不會刻意去管。
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沒有邪惡哪有善良，聖人不死大盜不止，完美的世界絕不是天堂，更不是地獄，而是同時擁有天堂和地獄屬性的人間。
有好人有壞人，更多是不好不壞的普通人，這纔是多姿多彩的人間。
老王其實是守序中立。
斯凱是一個稍微偏向正義感的姑娘，這兩年加入漲潮組織，又多了些對社會的責任感，在守序中立的基礎上，偏向於守序善良。
至於羅比？
本來應該是一個守序中立的普通人，但現在變成了惡靈騎士，受到了復仇之靈的影響，比較偏向守序邪惡，當“義警”這種事，比較適合他。
三人雖然有些差別，但大體上都是守序的。
惡靈騎士只有不斷“復仇”，才能變強。
所以老王支持羅比，讓斯凱配合他、幫助他。
“精華酒是肯定要賣的，不然怎麼賺錢？”
老王話題一轉：“斯凱，羅比盯上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