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珩卻並不把他聲淚俱下的懇求聲放在眼裡,他猶如機器人一般,按着既定的程序,雙眼無神依舊盯着男子。
下一瞬男子殺豬般的嚎叫再起,葉芫只見他座位下的地毯上蔓延出血漬,濃濃的血腥味讓葉芫有點暴躁,舌尖在尖牙上來回的巡邏。
“啊我說,我都說”男子因失血和疼痛,面色煞白煞白,咬着牙關,喘着粗氣說道:“你生下來會四肢癱軟是因爲,是因爲我父親在你母親的實驗室裡放置了會導致胎兒殘疾的揮發藥物。我我知道的都說完了,真的沒有了,放過我吧”
一個人反覆強調真的,往往是還有隱瞞。
靳珩對他聽起來頗爲虔誠的懇請不爲所動,男子最後一條腿也在慘叫聲中廢了,因爲劇烈的疼痛,他整個子滾落在地,蜷縮着,下血液如彼岸之花鮮紅妖冶的綻放。
“這一槍是告訴你,不要企圖把責任推到一個不會說話的死人上去。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靳珩冷狠厲地對着男子說道。
葉芫咋然聽到靳珩的聲音,雙目圓睜詫異地看着靳珩。包骨會說話嗎
靳珩揮手從一旁的屍體裡取過一支槍,黑黢黢的槍口毫不猶豫地正對男子的太陽。
“是,一切都是我乾的,我現在四肢也都被你毀了,也算還清了吧”男子咬牙切齒,雙目充血,似乎不明白爲什麼對方會知道這些埋藏了這麼多年的事實。當年知道事的人不是都已經魂歸西天了嗎
“呵呵,還清”靳珩嘴角勾起一抹帶着殘忍的笑,譏諷地看着眼前這個虛弱的男子。雖然還有很多事沒有弄清楚,但是如果不是這個男人爲了一己私,使得母親生下殘疾的自己,這之後的種種事就不會是現在這樣的況。
嘭槍聲再次響起,男子太陽處多了個黑洞洞的槍傷,再無任何聲息。一切的紛擾似乎終於可以塵埃落定。
朱宴本的屍體在二十幾天後被人發現,空的別墅裡只有他一個孤零零的屍體,前的種種都隨着他的死亡而煙消雲散。
靳珩的基因和神經元都被他父母在死之前鎖定了,沒有人可以改動他的基因或者通過任何藥物和芯片來控制他。靳珩是故意自投羅網,因爲他這之前已經慢慢覺察到父母當年會那麼對他可能另有原因。當年關押他們的那些特警會叫他怪物肯定也是有原因的,如果他只是被父母秘密地注藥物,看不出來的人怎麼會叫他是怪物呢所以他主動跳入了朱宴本的陷阱,朱宴本可能不知道全部,但是肯定知道其中一部分,只要通過他應該不難找到真正的幕後黑手。
他的計劃沒有告訴葉芫他們,是希望可以成功騙到朱宴本,不然以他多疑的格肯定會有所懷疑。朱宴本認爲是靳珩的自負害了他。他雖然是有點自負,但是不會把葉芫的安全當做兒戲。
所以他可以在葉芫他們掉入別墅底層的時候很適時的閉上眼睛來轉移朱宴本等人的注意力。
靳珩、葉芫和幾個喪屍已經回到了喪屍基地。現在喪屍基地已經漸強大。而北方基地因爲新指揮官和醫學家王欽對變異獸的過度利用和開發,以人類餵食變異獸的變態行徑使得北方基地人類數量大大減小,不少人已經逃往更加適宜人類的東方基地。這與葉芫上一世遇到的況是一樣的。不過不同的是,東方基地現在已經可以種植一部分植物,雖然現在還不能滿足全部人的需求,但也在一定程度了給了人類活下去的希望和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