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豔紅妝二話不說就直接走了,許多異族都是有些詫異,不過也都是覺得在情理之內,畢竟在大庭廣衆之下被“辜負”了,惱羞成怒負氣而跑也不是那麼難以理解的事情。(當然這些都是這些異族的腦補)
不過這件事事關戰天闕,所有人都很明智的閉口不言,只是心裡還是暗罵戰天闕連豔紅妝這般豔麗可人的女子都捨得辜負,當真是不當人子,當然這種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心理自不必提。
而且如果換個姿容醜陋一點的這麼做,這些異族就反而會說這個人道心不堅,區區一點情感上的打擊都承受不住,何談大道。
畢竟容貌好看一點的多少會受到優待,因爲造物主給我們的設定就是一出生就會不自覺的去追尋完美的事物,哪怕不完美,但是接近完美也是我們追逐的對象。
“戰天闕,你個混蛋,竟然這麼對我,你忘記了對我的承諾了嗎?”終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後悔今天這麼對我。
豔紅妝心中悲憤的想到,本來今天她就打算如果戰天闕能突破自己一切按規則辦事的道,站在擂臺之上,那時哪怕自己不顧矜持也會跟他示愛,可是這個傢伙竟然連表情都沒有改變過,可惡至極。
“好了,這件事就此揭過,茶會繼續。”庚天啓臉色有些難看,不是因爲豔紅妝喜歡戰天闕,畢竟像是他們這種天驕想要跟他們聯姻的族羣很多,有不少不比豔紅妝遜色的女子曾經對他公開示愛,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嫉妒的必要。
本來這個茶會就是他們白虎族承辦的,本意是各族年輕一代天才的碰撞,但是竟然會出現這麼一出鬧劇,實在讓他有些臉色難看。
而和庚天啓一樣臉色難看的還有南宮麟,他都打算上去了,可是沒想到豔紅妝比自己的動作還要快,雖然以自己的速度不見得會落後於豔紅妝,但是和一個女人爭搶算什麼回事,而且在南宮麟心裡還是有一些想要將豔紅妝收爲自己女人的想法。
看見豔紅妝走了以後,南宮麟未免再次有人上來,於是立刻衝上了擂臺。
而看到南宮麟衝上了擂臺,所有異族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當即饒有興趣的望向了白鯤,猜測着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或者說是在他們的預測中一定會發生的事情。
“終於輪到這個小子了,好戲開場了。”一個羽族的青年幸災樂禍道。
“我說,你們覺得這小子能在南宮麟的手下撐過多少招,我賭最多不超過三招。”一個紫晶族的人對着四周的其他人傳音道。
畢竟白鯤算是戰族的人,公開的這麼說肯定會引起戰天闕的反感甚至殺意,所以只能傳聲道。
“三招?你也太高估這個小子了,按照向前這小子對上獨龍的熊樣,要是南宮麟一開始就用全力碾壓過去,我估計一招這小子就要跪。”有異族不屑道。
“哈哈,你覺得南宮麟會不考慮一下旁邊坐着的戰天闕的感受,一下子就將這個小子打死或者打敗,爲了顧慮一下戰族的面子,我覺得南宮麟應該會讓這小子撐過幾招纔對。”有異族反駁道。
不過大家的觀點都是在白鯤能在南宮麟的手上撐下幾招,沒有人認爲白鯤可以贏過南宮麟,就像是之前並不看好六塵一樣。
這時候一個陌生的聲音開口了:“既然你們這樣認爲白鯤會輸,要不然我們來打一個賭吧。”
衆多異族朝着傳音的方向看過去,發現正是端坐在拳族座椅上的六塵開口了。
當即有人訕笑道:“不知六塵兄有何高見?”
“高見不敢當,南宮麟和白鯤有一個賭約,我們乾脆也來一個賭約,如何。”六塵緩緩開口道。
其他異族連道不敢,但還是開口道:“不知六塵兄想要賭什麼。”
“就賭這場比試的勝負,看你們剛纔的架勢,一定覺得南宮麟必勝,那麼我賭白鯤必贏,要是諸位贏了,我就欠諸位每個人一個人情,但有吩咐必然盡力,但是各位輸了也是一樣,每個人欠我一個人情,我的要求你們能做的也不能拒絕。”六塵眼中精光一閃,霸道威嚴道。
“這個.。。”異族們停頓了一下,看來是相互傳音商量起這件事。
過了一會之後,有異族傳音道:“六塵兄可是當真。”
“當然,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而且我們可以立下天道血誓,見證這次賭約。”六塵毫不遲疑道。
“好,既然六塵兄這麼爽快,我們也不能磨磨唧唧的,這場賭約我們接了。”異族迴應道。
接下來每個參與這次賭約的人都依次發下了天道血誓,傳音讓每個人都聽得見,以防有人作假。
而六塵則是最後發的血誓,聽見他發完血誓之後,異族們都鬆了一口氣,但是內心也是十分疑惑不明白爲什麼一場看似勝負已經沒有疑問的比斗六塵竟然會提出這個賭約。
不過既然人家給自己送人情那有什麼辦法,一個天驕的人情還是十分值錢的,大家都是秉持着天賜不取,反受其咎的原則,自然是樂意接受了。
就在這些異族和六塵商談賭約的時候,白鯤已經接受了南宮麟的挑戰站到了擂臺之上,和南宮麟遙遙相望。
南宮麟此時眼中滿是兇光的盯着對面的白鯤,已經在心裡盤算如何折磨白鯤爲好,而白鯤則是滿臉淡然,絲毫不爲所動。‘
“白鯤,我說過你會後悔和我爭的,但是我是仁慈的,你現在可以求我,那我就會考慮不折磨你那麼多,我可是很難得的想要放你一馬,怎麼樣啊。”南宮麟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問道。
“你廢話真多,要打就快打,磨磨唧唧的不像個男人。”白鯤一出口就毒舌道。
“既然你找死,那我也不多說了,哼。”聽見白鯤的話,南宮麟臉上怒氣一閃,但是又消隱下去,畢竟一個要死的人逞一下口舌之利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說不得我等一下要將那個舌頭也一起拔掉。
南宮麟頓時出手,朝着白鯤疾步衝去,雙手掐印,立時火焰漫上手掌,對着白鯤一陣虛握。
“紅蓮握”
突然一道火焰巨掌頓時出現在白鯤的身周,一下子就將白鯤給握住,高溫襲來,就連擂臺下特殊加固過的地板似乎也要被融化一樣,冒起一朵烈焰化成的巨大蓮花,一下子火舌就將白鯤吞沒。
一點聲響都沒有發出,衆人譁然,沒想到就一招白鯤就被解決了,但是六塵和戰天闕依舊穩坐檯上,臉上絲毫沒有擔心的神色。
看見白鯤毫無掙扎就被自己的紅蓮握一下子給吞噬了,皺眉道:“不會吧,這麼輕易就被制服了,要是這樣,多沒意思啊。”
南宮麟可不想白鯤就這樣死掉,當即打算撤掉自己紅蓮之火,可是這時,包裹着白鯤的紅蓮之火突然開始爆開,四散飛濺,宛如下了一場火雨一般。
在所有人驚訝的目光中,白鯤映着火光,宛如神魔一樣從火雨中走來,衣裳依舊完好無損,宛如被困火中的不是他一樣。
其實白鯤在被封困於火中之時,就運起了仙罡,罡氣無匹,縱然只是一轉,強度也相當於旁人的三轉一般,一下子就阻隔住了紅蓮之火,一點事都沒有。
看着有些發愣的南宮麟,白鯤緩聲道:“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