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詩的話讓韓冰冰僵了:“你說什麼?”
劉思詩抱住韓冰冰,嬌道:“冰冰姐,幫我一起伺候天風。”
韓冰冰推開劉思詩:“你瘋了。”
劉思詩又貼上來,她很不高興。
韓冰冰冷道:“陸天風是色狼,我只想報一箭之仇。”
“可我是你的閨密,難道你見死不救?要是哪一天,我被他搞死,就沒人陪你聊天了。”
韓冰冰冷道:“把陸天風殺了。”
“可我心疼他,下不了手。”
韓冰冰冷道:“你不會愛上他了?”
“我的確愛上他。”
劉思詩的話讓韓冰冰很不舒服,心裡像是被人用磚劈了一下的發悶,自己的閨密,都愛上自己的仇人,而且劉思詩的可愛,讓她心生愛護之心,如今,劉思詩被拐走,讓她不爽。
她道:“很快,你會離開他。”
“不,我這輩子都離不開他。”
“你究竟有多愛他?”
“很愛很愛,愛到願意付出一切。”
“白癡。”
韓冰冰罵了句,她還想說話,劉思詩已經驚呼:“色狼來了。”
韓冰冰回頭,見到陸天風,他脫得只剩褲衩,往這邊游來。
她一冷:“你想幹什麼?”
陸天風笑得很有味:“讓你看看,我與思詩有多相愛。”
“你想幹什麼?”韓冰冰冷道,但陸天風撲來,已經抱住了劉思詩。
“啊……天風,你要幹什麼?”劉思詩也慌了。
“證明給她看,你到底有多愛我。”陸天風親吻劉思詩,眼裡目光很熱切。
劉思詩臉色紅了,那張洗過而冰晶玉滑的小臉透出一股潤紅,她點了點小頭,整個人,小鳥依人,乖巧兮兮地趴在陸天風懷裡。
“色狼,放過她!”韓冰冰冷喝,往陸天風撲來。
陸天風避開,道:“韓冰冰,你別多管閒事,這是我與女友的愛!你不是想看麼?”
頓一下,陸天風柔情對劉思詩道:“告訴她,你有多愛我。”
“冰冰姐,我很愛很愛天風。”
韓冰冰臉色冰冷。
陸天風抱起劉思詩,往前方大石頭走去,縱身一跳,跳上兩米多高的石頭。
兩人身上只穿內衣,一個古銅色、身材健壯、肌肉充滿爆發力,一個白皙、潤滑、吹彈可破、性感誘惑人。
“你想幹什麼!”韓冰冰冷喝,她意識到不好。
“我想幹什麼?”陸天風笑:“證明給你看,思詩究竟多愛我。”
陸天風將劉思詩平放在大石上,他很輕柔地解去劉思詩身上的最後遮布。
一具白皙、光滑、美玉般潔白的嬌體就呈現在身前。
清水出芙蓉,劉思詩本來就很白,出身富家千金的她,保養得很好,透着一股高貴的美,她的玉體代表着一代雄溝,要得到她,就必須跨過貧富這個雄溝。
如今,劉思詩的美只爲陸天風一人綻放,他如癡如醉地望着劉思詩。
一代陀紅出現在臉上,越來越嫣紅,那是劉思詩的美,白中透紅,美得讓人窒息。
陸天風的大手搭上那白玉般的肌膚,猶如遊走在白雪上,給人光滑、潤溼和柔軟,卻沒有寒冷之感。
不知什麼時候起,陸天風與劉思詩赤裸相對,坐在石頭上。
韓冰冰心像是被人抽了一鞭,冷喝:“陸天風,你個色狼,放過思詩!”
陸天風笑道:“她是我的女人,你沒有權力干涉,而且,這可是思詩心甘情願的。”
韓冰冰喝道:“思詩,告訴我,你是被逼的!”
劉思詩已經情難自撥,陸天風的魔手在她身上游動,像是電流涌過,帶給她的是快樂的顛跳。
她吐氣如蘭,兩眸迷離,臉如挑紅,道:“冰冰姐……啊……我很愛天風……啊……我是自願的……冰冰姐你也來吧……”
陸天風沒有說話,他望着韓冰冰,也希望她也來。
但韓冰冰臉色冰冷,低罵:“去死吧!”
韓冰冰心裡很怒火,可她又知,自己無法干涉,畢竟劉思詩思心甘情願。
韓冰冰冷冷轉過身,往岸邊走去,她低罵:“眼不見爲淨,讓你痛苦!”
此時,身後傳來肉拍聲、喘息聲和呻吟聲,韓冰冰迅速往岸上奔去,只想離開這裡。
但當她來到石後,卻不見衣服,她找了個遍,依然不見,她回頭,見到陸天風那有些得意的眼神,他從後進入劉思詩,卻回頭望來,目光很曖昧。
韓冰冰心裡怒火,她知,衣服一定是陸天風拿走了,望着仇人趴在閨密背上,韓冰冰的心火辣辣般的痛,她低罵:“殺千刀!”
只是,劉思詩的呻吟讓她心裡發冷:“冰冰姐,你也來。”
韓冰冰沒有衣服,只能蹲在石壁後,她儘量保持心靈平靜,什麼也不想,只是,再平靜的心靈,也經不起那陣陣響亮的呻吟摧殘。
她只要閉上眼睛,就能想象,陸天風趴在劉思詩的背上。
韓冰冰試着用力捂住耳朵,但聲音實在太響,充斥整個山洞,也鑽入她耳朵,她只要低罵“殺千刀”,才能發泄內心的怒火、焦急和暴躁。
她的性格決定她對男人的厭惡,說到底,還是因爲小時候,父親像禽獸般對待母親,每次酗酒回來,父親就趴在母親身上發泄獸慾,他不是正常,相反,他處在顫抖中,狠狠撕打母親,無論母親哭得如何激烈,父親就像頭禽獸,越來越亢奮。
韓冰冰是正常的女人,只不過,她心智早熟,好奇心的驅使,讓她躲在衣櫃裡,目測父親虐待母親,小小的心靈上,卻留下一筆抹也抹不去的痛苦。
長大成人,她卻顯得與一般的女生有很大不同,別人在男友懷裡撒嬌時,她卻冷冷拒絕帥氣男生的表白。
或許,這輩子,父親對母親的虐待,在她心靈上留下的傷痕是無法痊癒的。
韓冰冰躲在大石後,她彷彿又想起那一個個夜裡,父親酗酒回家,對母親又打又罵又虐,如今,劉思詩與陸天風在石頭上的動作,刺激着她。
她想起母親,心裡如刀割。
“愛帶給母親的是痛!”
但韓冰冰卻在呻吟聲中,聽到閨密的歡快、喜悅、愛樂和亢奮,韓冰冰心裡除了怒火,卻也有疑惑:難道,難道思詩與母親不一樣?她是快樂,母親是痛苦?
好奇驅使韓冰冰從石後望了出去,見到了赤身裸體的陸天風和劉思詩在大石上的交戰。
幾乎每隔三分鐘,兩人就會變換一次動作,大多數都是陸天風在運動,而劉思詩只負責呻吟。
這股呻吟,不像母親,韓冰冰心裡抽痛了一下,她聽出劉思詩的歡快。
“難道,這……也有快樂?媽媽的痛是因爲禽獸的撕打?而閨密的樂是因爲色狼的愛摸?”
禽獸與色狼是有區別的,韓冰冰目光望在陸天風那古銅色的身體上,心裡道:他不是禽獸,雖然是色狼,我很想殺死他,但不得不說,他對思詩還算很溫柔。
不知不覺中,韓冰冰看了石頭上的兩人大戰足足兩個小時,直到劉思詩尖叫一聲,沉沉睡去,她才猛然驚覺,迅速躲進石頭後,只有再是冰冷的她,也經不起好奇,伸頭望了一眼,臉色卻很煞白,因爲她見到陸天風的胯下之物還是雄起。
她躲在石後,終於明白,爲什麼劉思詩會說苦,因爲陸天風很猛。
“撲通”一聲,韓冰冰伸頭望去,見到陸天風跳進水,在涼爽的池水中遨遊着,彷彿要將那股未消去的慾望冰結。
韓冰冰冷冷一哼。
她當然知道,陸天風這是在抑制自己,目的是爲了劉思詩好。
她今天也才知道,原來世界上不是所有的運動都像父親的虐待和母親的痛苦,像陸天風與劉思詩,給她的感覺,就是樂在其中。
這兩個小時的激戰,讓韓冰冰有股躁熱的不安,她起初認爲這是暴躁和厭煩,但此時,當四周平靜下來時,她才猛然驚覺,自己最隱私的地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溼……
韓冰冰臉色難得出現一陀嫣紅,她死死捏住拳頭,冷冷道:“這正常不過,很正常,只是女性正常生理反應,絕不是什麼慾望!”
她的臉色冰冷了下來。
突然,陸天風的聲音響起:“玉女,怎麼樣?聽得如何?”
韓冰冰心裡全是怒火,想到這一切都是陸天風安排,她的心就是憤怒。
她沉默,努力抑制情緒。
陸天風又道:“我知道你在後面,剛纔我還見到你伸出頭,你是在偷窺吧?怎樣?思詩對我的愛有多強烈?”
韓冰冰忍不住,冷喝:“誰白癡腦殘纔會偷窺你!”
“你出聲了?我還以爲你走了呢。這麼說,這兩個小時你一直在這裡?”
韓冰冰沒有回答,陸天風卻突然道:“你一直在偷竊吧?”
“沒有!”韓冰冰從牙縫間嘣出一句:“腦殘才偷竊你!”
陸天風又道:“思詩身上流血了,剛纔我不小心抓破她的肌膚,你是她的姐妹,又懂醫護,你幫她包紮一下吧。血流得蠻多的!別躲在石後了,她需要你的幫助。”
韓冰冰一聽要她走出去,就渾身緊張,她冷喝:“你亂說!你根本沒有抓傷她!”
“這麼肯定?”
“我敢肯定!”
陸天風笑了:“那你還說你沒有偷窺?”
韓冰冰臉色一變,此刻才知道她上當了,但陸天風的笑聲響起:“想不到,冰清玉潔的冰山美人也忍不住寂寞了,嘎嘎……”
“你!”